一九九八年,我的身体就已经非常不好了,多种疾病缠身,神经性头痛,慢性咽炎,反流性食道炎,心绞痛,胃病等等,日子过的那份艰难就别提了。因为胃病,先后到成都华西医院做了多次检查,还作了一次胃镜快速合检,最后确诊为胃癌。得知这个消息,只感觉天旋地转,天都要塌了,待冷静下来,就写好遗书,并对我妈说:“您去奉节县(姑姑家)把我的骨灰撒到长江里。”一家老小只能伤心落泪,毫无办法。是法轮功师父救了我,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师恩难报。
修炼大法刚半年,江泽民就利用中共邪党非法取缔法轮功,大肆制造谎言诬蔑,诽谤我们的师父和大法,从此开始了铺天盖地的疯狂迫害。我们当地大法弟子们遭受了肆无忌惮的疯狂迫害,非法抄家,搜书,送洗脑班,绑架关押,非法劳教,逼写保证书。在我们拦江这个不大的地区遭过迫害的大法弟子就高达八十多人。
十七年来,我受尽迫害。我曾被邪党恶徒们砸门骚扰、非法抄家、绑架关押等等多达三十多次,我家电话长期被监控。今天我就把那些邪恶者们的丑恶嘴脸一个一个揭露出来,让世人都来看一看所谓“中国人权最好时期”的真面目。
二零零零年进京上访遭绑架、酷刑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四日,我和另四位同修为了给大法说句公道话,还师父和大法清白,踏上了进京上访之路。由于一同修留了字条,被丈夫交到派出所,暴露了行程。派出所的人赶到我家,看我不在,就把我不满十六岁的侄女弄到派出所关了一个小时的小黑屋,并威胁她将我交出去,吓得她放声大哭;政法书记刘用军(已遭报应死亡)还威胁我那不满十三岁的小儿子(罗文)说:“不交出你妈,把你开除学校。”
当时,派出所及执法部门人员分两路拦截我们,一路是包夏光华(私车主)的小车到成都火车站,另一路是由谭华能(派出所警察,现已到分水镇派出所当所长)开车到绵阳火车站。当晚七点钟我们五个人在绵阳火车站检票口被谭华能截到,他们把我们扣押在绵阳火车站候车室。等去成都火车站拦截的夏光华的小车到达绵阳后,将我们推上车。那四位同修坐一个车,我坐一个车,由夏光华开车,我的右边坐周志军(政府官员),左边坐教师丁泳,把我夹在中间,怕我跑了。回拦江派出所的路上,他们轮流吃饭,就是不给我吃,到派出所已是半夜两点多钟,由唐玉英(政府官员已报应死亡)当众搜身,搜去了我们所有的钱和物,他们还把我们准备在路上充饥的大箱饼干瓜分吃了,然后把我们关进小黑屋里。
第二天上午八点钟,刘中云(派出所请的社会上的黑打手,三十多岁)把我从黑屋叫出来,把我带到审讯室门口,他与杨超(派出所干警,二十多岁)俩人一人拿一副手铐,张牙舞爪的将我双手分开吊铐在铁窗上,两脚刚沾地,杨超还用穿着皮鞋的脚在我的两脚中间猛踢几脚,将我两脚分开,只脚尖着地。然后拿出一根一尺多长的狼牙棒,从我的脖子两边开始狠狠的抽打,从上到下一直打到脚,一边打一边骂,一边问:“是谁叫你到北京去的?”还骂师父,骂大法。他骂累了,打累了,由刘中云接着打,刘接过狼牙棒在我的两脚背上象落雨点一样狠狠的打,并骂:“你的脚爱跑,老子今天叫你跑”,最后用尽全身力气在我左大腿上打了五棒。我没喊一声痛,没流一滴泪,只是在心中默默的喊师父,要不是慈悲的师父保护和承受,我还能不被他们打残了吗?
打后,杨超把我从吊挂上放下来,又把我双手反铐在椅子上,椅子安在吊风扇的下面,把风扇开到最大档位对着我吹,还说:“你说炼功不得病,老子今天扇你二十分,你不感冒往哪里跑!”说完关上门出去了。可能二十分钟到了,杨超进屋一看,没扇得怎么样,又打开另一个风扇,同样开到最大档位,两个风扇对着我吹,又关上门走了。我在心中背着《论语》和《洪吟》。我只觉得浑身热烘烘。到了中午杨超端着碗吃着饭又进来了,一看还没把我扇凉,就说“不给你吹了”,打开手铐,把我又送回小黑屋关起来。这天中午仍然也没给饭吃。
正月十六日(也就是被非法关押的第三天)早上八点,又把我强行拖到审讯室,杨、刘又把我大字形铐在铁窗上,窗口背后是税务所,税务所的所有人员都看到他们在打我。这天审讯室大门没关,外面来了很多围观者,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这样铐着我。当时我大声的对围观者说:“我是炼法轮功的,我是修‘真善忍’的好人。”中午他们还是不给我饭吃。这天我被以大字形起码铐了十多个小时。晚上把我和李玉琼关到另一间有水的小黑屋里。说什么李玉琼嘴尖,我顽固,所以要我俩坐水牢。
后来恶徒逼我们写保证,交保证金,那四位同修每人被勒索五千元,关了五天五夜放了。他们就是不放我,要我交一万。由于修炼前治病花了很多钱,我家没钱,家人只好去借了一万元。当时王本华(女政府官员)点钱数,刘用军却开了一张九千元白条给我,我被关了六天六夜才放回家。刘用军当时说:“你们五月份不去上访,五月份之后退给你们。”可到今天也没退我们分文。
我出来后,双手大拇指麻木了很长时间,全身都是紫色血迹,特别是左大腿上的血斑半年后才消失。
二零零零年四月初七晚六点多钟,杨超一个人到我家疯狂砸门一个多小时,当时我不在家,他们怕第二天(四月初八)我们会庆祝师父生日,就想先下手迫害。五月十三日,刘用军强拉我和另七个同修们去遂宁党校说开什么会,到那一看,礼堂坐满了各地的法轮功学员好几百人,由楠木寺劳教所的两个犹大来“转化”我们。
六月二日大法弟子田世强(男二十三岁)带两岁的儿子去北京上访,六月七日被北京恶警打死。当天段振华(派出所干警)跑来盘问我:“是哪个叫田世强去北京的?”我说:“不认识,不知道。”段走了。
六月二十九日,恶徒刘用军和段振华把我和王春兰(女同修)叫到镇办公室,要给我俩录音,要我们说不上访,不炼功,我们没配合,被扣留在那里,由王本华和唐玉英看守,同吃同住三天两夜才放回。因怕我们“七一”上访。还非法索取我们每人二百元生活费。
十一月二日晚八点钟,段振华和唐桂书(派出所人员)突然闯进家门,急匆匆地说:“我们来看看你在家没有,今天谭平和王春兰去北京上访,在重庆被抓到了,是重庆打电话来的。”后来才知道她们一行七人,七人都被关进了大牢。
十二月十五日晚由恶人钟文福(武装部长现已遭恶报被车撞死了,死时四十多岁)为首,刘用军、杨超带八人闯到我家抄家。把楼上楼下翻了个底朝天。杨超抢走了我的《转法轮》宝书,单放机,炼功带,并把我绑架到派出所,当晚又绑架来了五个同修。怕人看到,半夜把我六个人秘密转移到事先腾好的镇政府办公室。第二天又绑架了几个同修,共十三人。屋里只有一张长椅,没地方坐,陈开科(女同修)的家里人用口袋装了床被盖送来,我就坐在那口袋上,钟文福闯进来,猛地拉走口袋狂吼:“给老子坐地上。”将我拖到屋角地上坐着,少说点也坐了三个小时。
我还亲眼看到陆少华(政府官员)打法轮功学员廖清海(二十多岁)几个耳光,后钟文福把廖清海拖到隔壁办公室抽打,那啪啪的打人声夹着辱骂声,在场的人都听到的。他们还找来了遂宁记者陆林来录像,要我们骂师父,骂大法,我不骂,他们首先要录我,我就对着录像机镜头大声说:“我原来患胃癌,炼法轮功没吃药好了……”没等我说完,就不录了,也不准我再说了。
每天钟文福的老婆给我们做饭,每顿就是能照得见人影的稀饭加泡青菜,却收我们每人每天五十元生活费,当时的米只卖八角钱一斤。非法关押我四天五夜,不准睡觉。他们两个人两小时一班,轮流看管,每人勒索五千元保证金,二百元生活费(刘用军收的钱),要有六个人担保,才放人。
十二月二十四日,中学的唐德叔(女同修)去乡下过年,路过我门口,坐了不到五分钟走了,被恶人潘加福(东平街组长现已死亡)举报,一会儿钟文福带了八个人气势汹汹的闯进门,恶狠狠问:“罗均兰你今天又在搞啥子,唐德叔来干什么?”楼上楼下找了个遍,什么也没发现,才骂骂咧咧走了。
十二岁的儿子被迫失学
零一年四月五日上午,学校工会主席黄礼荣把我儿子罗文(十二岁)叫到办公室打了几耳光,还说:“你妈是炼法轮功的。”当时在场一位善良的教师说:“我说你也是,他妈炼法轮功关小孩啥事嘛。”从此我儿子离开了学校,失去了读书的机会。一个不满十三岁的小孩,就这样离开了妈妈和家,去云南学修车去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日,遂宁同修苏琼华(女、33岁)被迫害致死的当天晚上九点钟,杨超带五个人来我家砸门,我没开门,站阳台上问他们要干什么,杨超说:“听说你们要到遂宁闹事,今晚要你去派出所。”我说:“我闹什么事呀!我已睡了,这明摆着是你们在闹事嘛。”他们这伙人走了。深夜两点多钟荣、谭发能又带六个人疯狂的砸门,把我强行劫持派出所同另五位同修非法关押二天三夜。后来我们在派出所才知道是苏琼华被迫害死了,恶人怕我们为死去的同修评理。可想而知,恶人整好人,心里好虚。可怜苏琼华的女儿苏月还不满十二岁,就永远失去了母爱。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日上午段振华拿来一张二百元的发票说:“炼法轮功的每人罚款两百元。”他就在我那九千元白条上扣去两百元。
在九九年去北京上访被非法抓回之后,当地恶警发疯似的随时就到我家抄家,仅二零零一年六月份一个月内,恶警杨超、孙启付(政法书记,刘用军已调走了)、曾广利(政府官员)等都曾带人来对我非法抄家,几乎每个星期一次。例如,六月七日白天,杨超带五个人来找我,我不在家,晚上孙启付(政法书记)带八个人来,抄家一无所获,却把李玉琼和十一岁的儿子蔡金全抓走了;十三日晚九点钟,孙启付又带八个人来抄家,还是什么也没找到,却把谭平抓走了。二十日晚八点半,杨超,曾广利(政府官员)带两个人闯进我家翻箱倒柜乱抄一遍,什么也没找到,曾广利把我的身份证抢走了。
后来我找他们要,他们互相推诿说身份证放派出所找不到了,最后曾广利给我送身份证来时,要我打收条。我说:“凭什么给你打收条,岂有此理。”他走了。
拒写保证遭殴打,恶警随意绑架、抢劫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八日白天,潘加福通知让所有炼法轮功的都到镇上去,我没去。晚上恶人陆少华带四个人强行要我去镇上,到镇上一看,白天去的同修全都关在那儿。几十个政府官员和其它地方来的恶人,里三层外三层。曾广利拿着纸和笔要我写什么保证,还要写什么“五不准”(不准发传单,不准挂标语,不准涂改邪标语,不准上访,不准炼功),我不写,恶人谭发能从人群中冲出来,左手端茶杯,气势汹汹用右手抓着我衣领,把我拖到屋子中间,照我脖子猛击一拳,将我打倒在地。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不趴下,我马上从地上站起来,谭发能满嘴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把我强行拖进警车要拉我去派出所关押,上车时,谭发能又照我后背猛踢一脚。我被拉到派出所反铐在椅子上,抬头一看见医院的肖发玉(女同修)也被铐在那儿,听肖发玉说白天谭发能也打了她。到夜间十二点多钟,彭芳(居委会)和陶春明(派出所人员)把我送回家。
零二年十月三十日下午三点多钟,吴存中(派出所干警、是同修方正容离了婚的丈夫)和陶春明到我家强行要走我的身份证号,说要开十六大了,防止我们上访。
零三年十月二日晚八点多钟,李蔑匠(居委会现已遭恶报死亡)带五个人来抄家砸门,九点钟又来砸门,不到一个小时两次骚扰。
零三年十月五日晚八点多钟陈锡容(女居委会主任)带八个人来砸门,一男人声音说:“有个老太婆找你。”我信以为真以为是拿衣服的,打开门一看是他们这伙人,我说:“你们到底累不累,烦不烦?”没等我说完,陈锡容叫我少说几句,用手指着一高大男人说:“这是蒋副市长来看看你。”其余人到里屋查看,一无所获,走了。
面对恶人们经常砸门抄家,非法关押,为了躲避迫害,我于零三年十月十二日被迫去了云南住了九个月。
零五年八月九日,我和四位同修到乐至县太来街上讲真相,发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恶人诬告。恶警把我们五个人绑架到乐至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十天十夜,并非法抄家,抢走我个人现金二千四百九十五元。
零六年三月十日晚九点钟,恶警砸门,未得逞。十二日早上四点半又疯狂的砸门,未得逞。十八日陈锡容带人到我娘家骚扰,十天之内砸门骚扰三次。之后又无数次来我家砸门骚扰。
被迫流离失所 所有亲友遭骚扰
零七年六月二十八日下午五点钟,一群恶警冲进我家,堵住大门口不准人进出,摆出一副要踏平我家的阵势。他们把我家抄了个底朝天,抢走了师父法像、大法书、光盘、MP3等。我在师父的呵护下走脱。他们没绑架到我,竟把我儿媳妇绑架到派出所,威胁她将我交出,并问她机器在哪里?她说在楼下(指缝纫机),恶人还逼问她有哪些人来过?她说:“天天都有人来做衣服。”把她关了几个小时才放回家。
这天恶警疯狂的同时抄了七个资料点,乐至县抄一个点抓了五个同修、遂宁城头五个点共抓了十三个同修,我家被抄,没抄到什么,我走脱,他们抓了同修谭万碧、周玉林、许银之。当天晚上雷电交加,狂风暴雨,天地为之震怒。
从六月二十八日起,我有家不能回,从此背井离乡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邪恶还到处找我,并用金钱诱骗世人,谁举报我赏一万元钱(当时)。
零七年十月十六日,拦江十大队刘生军(支部书记)和陆少付(大队干部、陆少华的弟弟)到我家门口查问,我回家没有,想绑架我,还要邻居举报我,说有赏钱。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九日(奥运前夕)十大队开党员大会公开宣布要发动所有恶党党员抓我,谁举报奖赏五百元(当时)。十大队邪党党员罗顺凯从第二天开始起每天在车站门口,大说特说的宣讲:“看到罗均兰举报有赏五百元(是当时)。”
二零零九年三月十二日,宝石镇一大队法轮功学员刘玉清被绑架,第二天即三月十三日,又绑架拦江粮站退休职工袁树林、拦江东平街蒋加清,通过对他们三人的非法逼供连夜审讯,又特别是刘玉清被恶人杨乃武打得遍体是伤,要他们供出我来。在这以后,拦江镇和宝石镇连续抄了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的家,要找我,又特别到法轮功学员李芳琼家连抄几遍,找李芳琼,要交出我来。
罗顺凯还亲自动员我的邻居参与监视举报。在罗顺凯的唆使下,那一个不明真相的邻居以为谎报也能得钱,就谎报我回家了。于是制造出四月二十二日那荒唐透顶的一场闹剧。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二日中午十二点零五分,以陆少华为首,带九个人来抄家,当时家里住着伯伯一家三口人,我伯伯是退休工人,为赡养九十三岁高龄的老父亲,在我家暂住三个月。也算是租给他们的,我伯伯差点和他们打起来。
那阵势就象电影里的土匪一样:陆少华把持着大门口,其余人把我楼上楼下包括伯伯他们住房抄了个底朝天,连床垫都抬起找,所有原来订做的布料,铺盖,儿媳他们的东西都甩得遍地都是,连我小孙女的鞋子,袜子,玩具满地甩起,家中一片狼藉,抢走了我的真相光盘、真相日历(两本)、离家前敬师父的“古城”香(十多盒)等物。其实我根本没回家。邪恶之徒没找到我,就把我六十六岁的伯伯罗顺中,六十五岁的伯妈唐其会弄去派出所审问,几个小时放回。在他们的迫使下,几天后,伯伯他们不得不回成都去了。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八日下午五点多钟,由恶人陆少华带路,小车、几辆摩托车共三十几个人把拦江一大队四队谭万成、夏素容夫妇家围起,几个出入口都把守着人,如临大敌,由陆少华带六个人进屋,我同学谭万成问:“你们是干什么的?”一恶人说:派出所的,今天要在你家看一看。由陆少华拿电筒楼上楼下找了个遍,连锅里做多少饭也揭看了的,没找到我,又到两家邻居找我,邻居家也没找到我,一恶人把同学的七岁的小孙子拉到一边问:“有个罗婆婆来没有?你说了给你钱。”小孙子说:“不晓得。”就这样一场闹剧收场,但恶人并不甘心。
二零零九年六月二日由陆少华、刘生军(拦江十大队邪党书记)带六个邪恶之徒到遂宁每个幼儿园找我,(因当时我小孙女在上幼儿园)一熟人问刘生军进城买什么,刘说,找罗均兰,守候了九天。
二零零九年十月二十四日晚上九点钟以查户口为名,到我亲家的屋子打门,打得很凶很凶的,我亲家开门不知为什么,三个邪恶之徒在我亲家屋里盘查一个多小时,说跑了个人,要搜查。这次又在城头守了几天。
二零零九年冬月二十五日,几个邪恶之徒跑到我大儿子打工的地方(云南),对我大儿媳妇说:“把你妈交出来, 我们把她叫去学习两天,好回来给你煮饭和带娃娃。”我媳妇说:“你们把我妈撵到哪去了,我们也找不到。”
二零一零大年初二,拦江派出所两个恶人到我娘家找人。
二零一零年,陆少华问我娘家村支书伍玉连说:“你和罗均兰是同学,她到你家来没有?”还有我妹妹嫁女儿,陆少华对他们队上的人说:“这回抓到罗均兰起码判十五年。”陆少华早几天就守候在妹妹所在队上,以为我要去吃喜酒。
二零一零年过年前,我娘家(拦江二大队)大队长罗顺举,秘书杨先贵到城里找我妹妹要人。罗顺举、杨先贵到我徒弟门面上说:“现在不关法轮功了,叫你师傅出来做她的生意吧。”我徒弟的女儿和她侄儿说:“你们说不管法轮功的事了,那我们天天看电视,电视上并没说不管法轮功的事了。”这谎言一击就破,两个人溜走了。
二零一零年正月十五日,我大儿和媳妇从云南回拦江(因她爷爷去世了),陆少华带人到我原来的住处找我,以为我要和儿媳妇见面,我儿媳妇没回我原来的住处,直到她爷爷家住几天后回云南去了,这几年,我根本没见到父母兄弟,包括儿媳妇、女儿们,我的所有亲人都不知道我在哪里。
二零一一年三月十一日,把石洞镇同修吴明书绑架到遂宁市洗脑班迫害,拿我的照片给吴看,问认识这个人不,吴在高压下违心的说认识我,并编说:我是他表姐。要吴把我找到给三万元钱;还给吴说,你不卖豆花了,每月给你两千元钱就够用了,何必那么辛苦呢?恶人用一切手段收买吴明书,目的是找我和其他法轮功学员的信息。
二零一一年五月份,中共人员非法抄保石镇法轮功学员杨梦如家,每一间屋子都照了像的,因杨梦如是我么儿媳妇的爷爷;还抄了法轮功学员谭万碧家,也每间屋照了像的,还抄了法轮功学员谭梦琼家,因他们三家是一个院子,抄三家也是为了找我,因三家都和我是亲戚。
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二日这天,(因吴明书在拦江租房住,卖豆花)邪恶开车到拦江找吴明书说,今天你为什么没去吃生呢?吴说吃哪个的生呀?邪恶说,不是你表姐的生日吗──我的生日。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五日上午,安居区公安局、610恶人开着警车闯到我的徒弟王国英店面,当着很多顾客的面,蛮横叫王国英去安居一趟。恶警走后,王国英就关门回乡下老家去了。下午,恶人竟找到王国英十四岁的女儿欧苗的学校,强行要欧苗带路去找她妈,小女孩无奈,只好带路回拦江二大队一队老家找到王国英,恶人(这里只能说恶人,因为拦江的恶人没出面)强行把未修炼的王国英女士弄去安居公安局。公安局、610、运用软办法,想用诱骗手段找到我。一恶人对王说:“遂宁四十多个流离失所的法轮功,只有几个人没回家了,你去把你师傅找回来,叫她自首就行了。”当天把王国英放了。
同时,恶警还把我九个月身孕、即将临产的女儿罗云从遂宁水晶城强行劫持到安居公安局,逼罗云找我。恶警说:你去把你妈妈找回来,找到把以前那一万块钱(是指刘用军、王本华曾勒索的钱)退给你。罗云不知道妈妈的去处。后恶警怕承担责任,当天将罗云送回水晶城。
因坚持信仰,曾被抄家30多次,因而流离失所快九年。去年六月向“两高”递交“诉江状”。同时也给当地民众与恶人邮寄诉状几十封信。
以遂宁市安居区拦江镇大调解中心副主任陆少华为首,伙同三人,其中两人自称是安居区公安分局国安大队长、副大队长,都姓何(实际上只有大队长姓何,另一人是拦江镇的姓郭),2015年12月4日上午八点多钟到云南省,伙同当地派出所2人,(我的两个儿子与弟弟都在云南工作)他们找到我的小儿子追问我的下落?抢到小儿子的手机查到我的电话,立即拨打电话找我,因我没开机未通。他们找到我的弟弟、他们编造许多谎言、威胁、恐吓,逼迫交出我;又找到我的大儿子威胁他:交出你妈,叫她回去报个到、好结案。当天我弟弟花了九百多元给陆少华他们六个人吃了顿晚饭,才走了。
今年元旦节我弟弟回老家耍,陆少华找到我弟弟,要弟弟把我找到,只去坐十五天牢,好了案,他们也好交差。如果不去投案自首,以后抓到判十五年以上或者终身,陆还骗我弟弟说:这么多年来镇上的几十个官员每年一人少者五千,多者一万都没领到奖金,都是你姐“害的”,等等谎言。我弟弟信以为真……。
至今他们还在满城风雨通缉我,据内部消息,谁找到我得三万元,还派人到遂宁城里找我。
善恶有报
善恶必报是天理。《西游记》里有这样几句:“人心生一念,天地尽皆知,善恶若无报,乾坤必有私。” 在全国因为迫害法轮功遭恶报的多的已经无法计算,这就不多说了。我们当地的恶人得恶报的也不止一两个了。例如钟文福在零三年调去三家镇不久被车撞死,死时四十三岁;刘中云打我没几天,家中的房子被烧得精光;还有许多人的恶报殃及家人,如中年丧妻的,老年丧子女的,丧孙的……
我坚信法轮功有昭雪的那一天。我不恨所有迫害过我的人,因为你们也是受毒害的,或为了糊口,或为了蝇头小利,都是被金钱所迷惑者。所以我替你们感到悲哀,为你们不明真相而悲哀,我为你们紧跟邪党整好人选择跟邪党陪葬而悲哀,而在不久的将来,我将为你们不得救感到深深的惋惜,感到深深的遗憾。
在此,我真心奉劝那些还在助恶为虐的人,赶快悬崖勒马,回头是岸,在这大灾难来临之时,信与不信是你们的选择。愿每一个人早日明真相,能走过这大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