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年六十五岁的谷晓华于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九日向最高检察院控告元凶江泽民,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 以下是谷晓华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的事实: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三日,我去永定门信访办为法轮功鸣冤,被非法拘留一个月。
二零零零年初的冬天,几个山东大学生趁寒假来京为法轮功上访,带着别人给的电话找到我家,遭人恶告,遭绑架,被非法拘留了一个月。
二零零零年春,我与几个同修去亚运村派出所要求释放被长期关押的刘静航等法轮功学员,结果被亚运村派出所警察绑架,劫持到朝阳看守所,我在绝食七天后才被放回。
二零零零年秋,我因参加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赵昕的追悼会被警察跟踪,被迫离家去我妹妹家住。二零零一年初的冬天过年前,枣营派出所警察闯进我妹家,将我绑架到朝阳看守所,在那里我遭到殴打、野蛮灌食,被脱去外衣绑在门板上冻了一天一宿。
二零零一年六月,北京朝阳区“610”办洗脑班,我是黑名单中的一个。一天下午,我在买菜的路上被亚运村派出所所长张旺和几个社区的女人绑架,劫持到朝阳区洗脑班,张旺临走时说,他若不把我弄去,他这个所长就不让当了。第二天凌晨三、四点,我们被劫持到“大兴法制培训中心”(即洗脑班)迫害一个月。
从洗脑班回家后,我立刻上明慧网声明“转化”作废。为防止报复,我把房租出去,开始长达半年的流离失所的日子。二零零一年年底,“610”人员利用租房中介给我打电话找到我,将我绑架到朝阳看守所,准备非法劳教,劳教的理由就是我上明慧网发表严正声明。
在送女子劳教所之前,我先被劫持到调遣处,每天罚蹲,晚上干活干到半夜十一、二点,不完成定额不让睡,所干的活有包筷子、穿鱼食、做蜡、择羊毛、做月饼盒。劳教所为了提高所谓“转化率”,白天逼看污蔑大法的录像,晚上不让睡觉,叫熬鹰,利用包夹犯人轮番上阵,什么时候转化,什么时候让睡。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可得两千元。那些包夹还说:“不打你不骂你,就是困死你。”队长还明说劳教所有死亡名额。法轮功学员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饱受摧残。
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八日,我因遭人恶告被绑架,并被非法判刑四年。当时预审是张胜男,他违规一人审讯,所写口供我即不承认也未签字,他就下了逮捕令,把我送往七处。开庭时检察院公诉人姓崔,审判长不记得了,家里还给我请了律师,结果律师在开庭时根本没帮我辩护,不但没作无罪辩护,而且明知他们没有当场见证人,三个月后才叫看门老张补了个伪证。我没认的律师倒替我认了,还假惺惺的提出给我少判,明知上诉不开庭还想赚我上诉费,被我拒绝。这种趁火打劫的事,其实是律师协会听“江”的指挥。
北京女子监狱和北京女子劳教所一样,法轮功学员一进去就遭强行洗脑“转化”迫害,不转就折磨,有的法轮功学员就被迫害死了。我在监狱中长年累月糊各种纸盒,监狱还经常检查身体,化验DNA、抽血。
二零零九年九月,我在顺义牛栏山一旅馆落脚,因身份证上有公安局做的标记,被老板给报案,牛栏山派出所警察来旅馆非法搜我的包,里面有我的随身听和U盘,他们就以此为借口抄了我的家,把我绑架到顺义看守所,非法拘留一个月后又将我非法劳教两年半。
在这两年半中,我经历了更残酷的迫害,在集训队遭强制“转化”迫害的一个月中,我亲眼看到一个关小号的法轮功学员被灌食差点灌死,被折磨致精神失常。一位法轮功学员被多个包夹压在身上打,这个法轮功学员后来被卖到外地。北京劳教所将法轮功学员卖出去当劳力,有卖到马三家的、呼和浩特市的、山西的。
在非法劳教期间,我被逼下大田干重体力劳动。劳教所狱警还欺骗法轮功学员家属签什么帮教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