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六月,赵玲茹女士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申请最高检察院对犯罪嫌疑人江泽民向最高法院提起公诉,依法追究其刑事责任和其他相关责任。
赵玲茹女士一九九九年七月有幸修炼法轮大法后,按真、善、忍要求自己,与人为善,是邻里公认的贤妻良母。在工作中兢兢业业,踏实肯干,每天早来晚走,别人不愿意干的脏活累活抢着干。面对比她小的同事几次指着鼻子骂,都耐心解释,从不与人计较,同时向内找自己哪没有做好。她在库房上班,自得法修炼后,没拿过单位的一本书一张纸。赵玲茹的所做所为,得到领导和同事们的好评。
下面是赵玲茹女士在控告状中陈述的部分事实:
江泽民操纵监狱公安系统绑架关押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后,江泽民流氓集团疯狂迫害法轮功,诬陷师父和大法,利用公,捡,法,司“610办公室”迫害大法弟子,系统性地对数以千万计坚持信仰真、善、忍的中国法轮功学员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灭绝政策,我丈夫和单位领导由于受邪党谎言蒙蔽,逼迫我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单位领导还向我丈夫施加压力,每天逼迫我放弃大法,甚至对我大打出手,有时还从老家搬来我七十岁的老母亲和姐妹们来对我施压。
单位领导每天轮流找我所谓的“谈话”,还强迫我看“天安门自焚”伪案,这些给我造成很大的思想压力,感觉度日如年。我非常清楚邪党对法轮功的一切打压宣传都是造谣,我修的是佛法,走的是正路,谁也别想使我放弃修炼。无论谁找我所谓“谈话”,我都不厌其烦的讲真相。但是在邪党的欺世谎言下,大多数听不进去,还说:“胳膊拧不过大腿。”我每天除了干好工作,处理好家庭生活,就是学法,讲真相。时间一长,单位领导见不能使我放弃修炼,工作又踏实,不再找我,只是派人对我进行非法监视。
二零零二年,本单位法轮功学员到天安门证实法,遭到绑架。监狱长袁立铁及单位领导怕受牵连,就又一轮逼迫我写所谓的不炼法轮功的“保证书”,并扬言:“不写保证,就送涿州洗脑班。”当时的邪党书记王文合把我丈夫叫到单位,当着我丈夫的面强硬地说:“必须写‘保证’,不写不让回家。”我当时想:大法这么好,教人无私无我,先他后我,我不能放弃,更不去邪恶的洗脑班。为了不连累领导,在无奈的情况下,我只得离家出走。
离家后我想念幼小的孩子,给小姑子打了个电话,小姑子把我打电话的事告诉了公公,公公怕我在外出事,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怀着对监狱领导的信任,把我的情况告诉了监狱,导致监狱狱政科及满城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队长赵玉霞,张振岳等人立即在我的出租屋附近进行布控,图谋对我非法抓捕。
二零零二年四月一日,我正往租住的地方走,看到本单位的狱政科科长杨志强向我走来。当时我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正准备和他打招呼。没想到,他恶狠狠地冲上来扭住我的胳膊往后一背,恼怒地说:“可找到你了!”我被他们推搡弄进车里,恶人们对我租住的房进行了非法查抄,与我一起的同修也被绑架。他们把救人的大法资料当作我们的“罪证”。这时又开过来几辆车,是满城县国保大队长赵玉霞等许多人。
我被绑架到保定市的一个派出所,院子里站满了人。我被推进一间小屋,还没站稳,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走进来,气冲冲地问我叫什么,我没回答。那人上前狠狠地抽了我一个大耳光,接着把我的胳膊往后拧戴上手铐。然后用力往高处提手铐,边提边说:“叫你不说!”我的胳膊被提得生疼,只好把头向下扎以减轻疼痛。
过了几分钟,赵玉霞等把我拉到满城县公安局。下车后,赵玉霞强迫我照相。我不配合他们,一直捂着脸,因在大院里怕被别人看到她的恶行,才不了了之。赵玉霞指使手下把我铐在值班室的床头上,派几个人看了一下午。
酷刑折磨、放蚂蚁叮咬与药物摧残
当晚六、七点钟,满城县国保大队队长赵玉霞、张振岳等人把我非法劫持到满城太行监狱。下车后,我被两个人紧紧按住双手,另一同修被一年轻人拳脚相加打倒在地。我大声说:“迫害好人对你们不好!”这时打我的那个戴眼镜的年轻人上来对我的脸就是一大拳,狠狠的说:“叫你说!”张振岳使狠劲把我推搡到太行监狱接见室旁边的小屋里。张振岳非法审讯我,逼问我叫什么,我没回答。他上来就左右开弓抽我嘴巴子,不知扇了多少下,感觉脸火辣辣的疼。
很晚了,进来四位三十五、六岁的男子,自称是满城县刑警大队的。一个胖乎乎的矮个子叫赵国良,另三个都是一米七八左右的个子,其中一个眼窝发黑的叫陆忠,一个油头光脸的叫赵洪祥,还有一个大眼睛的,这四个人进门后把我推倒在地,又一把拽起来放到椅子上,将我双手背靠椅子背铐在一起,椅背从双臂和脊背中间穿过。然后又把椅子放倒,我整个人躺在椅子上,再把我的双脚别在椅子撑里面。
我整个身体成了一个“弓”字形。他人用准备好的木棍从我的腰与椅子中间穿过去,两个人把我带着椅子抬起,我腰、臂疼痛难忍,他们却哈哈大笑。过了一会儿,他们把我从椅子上解开,推倒在地上,四个人使劲抻着我的四肢做“五马分尸”的动作,赵国良还抓起我的一条腿使劲往胸部压,边压边说:“腿怎么这么软。”
我被折磨的简直要散架子了,他们才停手,还骂我:“鬼哭狼嚎!”我浑身疼痛难忍,一天没吃一点东西。我躺在地上不能动弹,赵国良逼我喝水,见我不喝,他们又拿来筷子撬我的嘴。在推搡中,我无意碰了赵国良的脸。别人起哄说:“她打你!还敢打你!赵国良把脸一翻瞪眼歪脖的狠狠地抽了我几个大耳光,匆匆出去了。两分钟后,赵国良拿一个小瓶回来了,上前抓起我的衣领,将小瓶中的东西往里倒,我一看是很多大蚂蚁。心想:这位人民警察可真够狠的,竟然用毒虫来折磨我。倒完后,赵还抓起我前胸的衣服抖了抖。
当时已是后半夜,突然有人把我推倒在地按住双腿,赵国良解我上衣的扣子,他手里拿着一张纸,将上面银白色的药物往我脖子上倒,我顿觉奇痒难忍。一会儿,他又用凉水往撒药的地方倒。就感觉那块肉又疼又痒,痒的钻心,疼的好像用小刀一块一块割肉一样。
初夏的深夜很凉,我又冷又饿,又疼又痒,浑身发抖。期间他们骂骂咧咧,肆意侮辱我的人格。他们走后,让几个值班的看着我。不让我睡觉,只要一合眼就把我弄醒或故意大声喊一句,一直熬我到天亮。
野蛮灌食、吊铐来回晃
我绝食抗议绑架非法关押。第二天午后,他们叫来太行监狱的一名女狱医对我野蛮灌食,到了晚上,满城县国保大队的人把我非法送进县看守所。
第三天天刚亮,看守所的边所长与公安局的人互相勾结,让所里的几个在押犯人强行给我野蛮灌食。几个犯人一齐上,分别按我的头和四肢,有人将手指粗的胶皮管子从鼻腔往我的胃里插,边所长还教唆犯人用力插管,弄的我口腔、鼻子全是血。让他们抓起我的衣服擦血。我不配合灌食迫害,边所长对着我的脸恶狠狠地扇嘴巴,直到打累了才停手。他见犯人们实在灌不进去,又叫来车,拉我到县医院非法强行灌食后再拉回看守所。
看守所人员为了迫害我,不让医生取下插管。我的食道被胶皮管子磨得火烧火燎,又干又疼,十分痛苦。回到监室后,同屋的人看我被他们折磨成这样,不怕他们威胁,才帮我取下插管。
我被关进县看守所的第二天,县国保大队的张振岳等人对我非法提审。在提审室里,他们把我双手吊铐在高高的铁栏杆上,双脚离地。其中一人推着我吊着的身体来回晃,我双手腕被铐子卡的生疼。有人还逼问我。我不配合他们,才把我送回了监室。
酷刑示意图:吊起来晃荡 |
第三天,我被赵国良他们叫出去后强行戴上几斤重的脚镣和手铐,拉我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下车后,赵玉霞连哄骗带恐吓说:“他们问什么说什么,不然,他们可狠了。”到了屋里,赵洪祥骂骂咧咧地说:“真他X麻烦,这么多,怎么查?”我一看,他手里拿着一叠纸,原来他们查了我的BP机和电话。赵国良把我的手铐打开,重新把我双手往后背上下交叉着用力铐住,然后用力往外拉。我疼的大叫,他还不罢休,找来一个脸盆,硬塞入我的双臂与背之间,拿着一个小木棒敲着玩,并奸笑道:“你说不说?”我不说话,是不想让他们造业,对大法犯罪。他们见问不出什么就把我送回看守所。
酷刑演示:背铐 |
在没有任何法律手续的情况下,我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九个月,期间,我写过控告他们的信,但如石沉大海,杳无音信。后来又被满城县国保大队和610的人劫持到保定看守所继续非法关押。由于长期被灌食和打脸,我的满口牙松动,只有几颗固定牙能吃些软食物。我所遭受的迫害,都是因为坚持对宇宙真理“真、善、忍”的信仰和维护信仰自由的人权。
非法判刑七年,在保定看守所遭受的折磨
到保定市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每天强迫做奴工,不让家人看望,每天吃有小虫子的菜、小米粥、馒头。被非法关押近十个月。
二零零四年五月的一天,一个男青年告诉我被批捕了,要开庭审判。我本着善心写了一封劝善信,详细讲述了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和自己炼功后的受益情况,并且国家没有一个正式文件说法轮功违法,所以希望参与庭审的人明辨是非,主持正义,不要诬判好人。
非法开庭那天,我被强行戴上手铐,被警车拉到法院。偌大的审判庭内,上面坐了一圈法院审判长、副审判长,两边都有警察把守,下边旁听座位上却没有一个人。他们诬告说我危害社会治安,诬告内容和修炼人不沾边,他们仍以破坏法律实施的罪名强行冤判我。之后,问我有什么话说,我不善言谈,就把劝善信给了他们,这些人看完后什么也没说,只是笑了笑,又非法把我带回监室。
后来,一个男子拿着非法判决书通知我,判我七年。依据中国《宪法》第三十六条规定侵犯公民信仰自由权;宪法第三十五条,侵犯公民言论自由权;我写了上诉书,希望相关人员秉公执法、主持正义、维护每个公民的合法权利、并要求无罪释放。但上诉书被驳回。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为抗议非法关押,我开始绝食反迫害。同室的犯人被恶人煽动、挑拨,说;我给她们带来麻烦,对我骂骂咧咧。从此,男警察带着几个男犯人,每天把我拖出去,强行野蛮灌食。我被灌了一个多月,喉管里都是痰。一次,我被按在地上,四肢分别被犯人按住,给我插管,怎么也插不进去。那个狱警指使犯人拿来一个铁器,并恶狠狠地说:“用力撬她的嘴。”犯人拿铁器撬开我的嘴,在嘴里乱搅,我被迫害的几乎窒息。犯人怕出人命,才住手,对那狱警说:“插不进去,全是痰。”狱警恶狠狠的说:“干脆把她关进铁笼子算了。”(铁笼子是专门用来折磨大法弟子的一种酷刑:人被铐住双手关在里面,站不起,也蹲不下)
当时我已脱相,奄奄一息,那个警察仍强行给我戴上手铐,用担架把我抬上警车,拉到保定一个医院灌食。我的四肢被分别铐在四个床角上,由几个狱警看着,一个男医生把管子从我鼻子插到胃里灌食,灌完后插管不取出。我呼吸困难,鼻涕、眼泪流的满脸都是。被灌了一天,又拉回看守所。
过了几天,看守所指使看着我的犯人满城县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全天看着我,我为证实大法在窗口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几个犯人一拥而上把我按倒在床,连拖带打把我拽离窗口。
在送我去监狱的前一天,几个犯人将我按倒在床,有按住头的,有捏鼻子的,硬往我嘴里倒食,憋的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我用尽全力才挣脱,说“你们把我憋死了,谁也跑不了”。她们这才停手。再一次体会到濒临死亡的感觉。
在满城太行监狱及石家庄监狱的迫害
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八号,我被戴着手铐,看守所一个女警跟着,被架上警车,把我拉到太行监狱。女队长指使四、五个女犯强行把我拖上楼扒掉我的上衣,换上囚服,剪短头发。
七月八号,我被戴着手铐送到石家庄监狱。监狱的人说:“先把饭吃了,有什么事以后再说。”我说:“我修炼法轮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他们把我弄到这里来,我冤枉。”监狱人员见我不配合,直接把我送到监狱医院,狱医和内管的犯人每天把我按在床上,从鼻子里插管,灌玉米粥,灌完后由内管的犯人看着。一次灌食时,一个所谓转化了的人见我反抗,上来就打了我一巴掌,然后连推带搡再野蛮灌食。一些已转化的人用车轮战术给我灌输歪理邪说,我不配合,看着我的犯人就对我辱骂挖苦。
女狱警指使被所谓转化的原法轮功学员找我聊天,伪善地唠家常,诱惑早转化,还说:“要想早点出去,签个字就行,你心里愿意咋想咋想。再说你还有机会减期。”几天后,监狱一个女教导员把我叫到办公室,不停地给我灌输歪理邪说,逼迫我转化,逼迫我看编拍诽谤大法的纪录片。
一次,那个教导员骗我说:“你丈夫见你不转化,要和你离婚等。”我时刻惦记家中的老人和孩子在极度的压力下,违心的在那个教导员早已写好的四书(保证书、决裂书、悔过书、揭批书)上签了字。签完字,我觉得自己象掉进了万丈深渊,成了一个空壳,趴在桌上大哭起来。我自己违背良心,做了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的事,哭了整整一天。监狱的邪党人员怕我出事让转化的人陪我玩牌、说笑;监狱女大队长和狱警有意过来看看,说几句就走。
几个月后,一个早已转化的熟人又迷惑诱导我写污蔑大法的话,怎样写才能达到监狱的满意。那人还告诉我,她和狱警早已商量好:怎么对付你、怎么转化你、都是我们商量好的,就连你丈夫要离婚都也是假的。
家庭遭受的迫害
我被迫害时,儿子正上小学,经常遭男老师训斥,甚至挨打,被人看不起。孩子幼小的心灵受到极大伤害,感到自卑,学习下降。我从监狱回家后,同事、朋友都远离我。单位开始以我学法轮功非法开除,劳改局的人说没有这样的文件,最后单位又找借口以我不上班为由,将我非法开除。
回家后才知道,他们查抄了我当时的住所,我现有的一千多元人民币与其它物品没归还我家人。
十多年来,江泽民威逼各级领导执行其邪恶指令,从省、市、区、派出所、街道、居委会、单位等,多次整大法弟子,单位也多次找我谈话,施加压力。但我对那些人没有怨恨只有同情。“其实从省、市到基层与迫害我的公检法司人员,他们也都承受着来自高层的压力,明知法轮功学员都是善良的好人,为了职务、为了饭碗、为了自保,昧着良心犯罪,如今也将面临正义的审判。但我目前只把江泽民列为控告对象,是想给其中还有可能改过的人留下希望与机会,其实他们也是这场迫害的受害者、牺牲品,控告江泽民,也是在为他们鸣冤。江泽民是这场迫害的始作俑者,是造成众多世人犯罪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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