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年五十五岁的张文学于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二日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以下是张文学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的事实:
我于一九九九年七月经朋友介绍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不到半年,原本患有的十几种病病——包括颈椎炎、脑神经痛、胃出血、直肠肿瘤等,全都好了。我用真、善、忍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身心得到净化,道德提升,师父看护着我,帮我度过一次又一次的难关,我才走到今天。师父给予我太多太多。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集团发动迫害法轮功的运动。我去广州市政府和平请愿,在回来途中被绑架到沙河顶派出所,后半夜被珠海市来到警察押回珠海市局审问,上午放我回家。第二天珠海市拱北莲安派出所警察对我家非法抄家,什么也没抄到,又把我绑架到拱北民富洗脑班关押迫害十五天。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十五日晚上,我在下班回家的路上被珠海香洲区分局和拱北分局警察绑架,理由是澳门回归。我被关押在拱北派出所三天后,又被劫持到珠海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出来后又被劫持到民富洗脑班迫害七天。
二零零零年,年三十早上,我去北京天安门广场炼功,警察将我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在警车上警察对我拳打脚踢,抢走我身上所有现金,还用针扎我的手,抢走我手上带的金表。四天后我被户口所在地牡丹江爱民区向阳派出所警察李峰等二人押回牡丹江,关押我到牡丹江市看守所,狱警李强查仓,发现我带一枚法轮章,叫来几个狱警,扒光我的衣服,用一根铁条打的我全身连头到处是伤。警察李峰等还以放我出来的谎言骗取我姐姐三千元。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五日早上五点,天河分局、市局、“六一零”警察闯到我在广州市天河区石牌西路公司办公室和出租屋,用铁棍撬开铁门闯进房内,抢走现金三万、古玩瓷器、青铜器多件,价值无法估计,还有新买的手提电脑二台、台式电脑八台,不给任何手续。警察绑架我们八位大法弟子,关押在广州黄华看守所三个多月。
二零零一年三月份,我被非法判三年劳教,关押在广州市花都第一劳教所,经历了残暴的“转化”迫害。特别是二零零二年十月的酷刑“转化”,三十多位大法弟子遭受绳刑捆绑的酷刑折磨。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日,我在珠海市香洲区美丽湾六栋六一零室和俩位同修制作大法真相资料,半夜珠海市香洲分局警察切断电源,用铁棍撬开铁门闯进来,用棒子打我后脑把我打晕在地,抢走电脑、打印机、腹膜机、耗材,第二天把我关押在珠海市第二看守所,关了八个月,我被逼在水泥地上整整睡了八个月。
在四会监狱遭酷刑、药物迫害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
二零零五年四月,我被非法判刑四年,五月被劫持到广东省四会监狱,六月开始暴力“转化”,先坐小板凳,从早上六点三十分坐到晚上一、两点,动一下就打,我不坐,六个犯人对我拳打脚踢,打的我吐血也不停手,我绝食抗争,被拉去监狱医院,绑在椅子上。来了一犯人医生张艺文,他从杂物室的角落里拿出一密封的盒子,从盒子里小心的拿出一支蓝色注射器,里面是什么不知道,他给注射完了,拔出来放回盒子里,封好放回角落里。正常药物都是从药品室拿,他不是,是和药品是分开的。这是在打毒针。打完毒针后开始对我野蛮灌食,用一根小手指粗的皮管子,从鼻子插到胃里,拔出来再插进去,来回捅,血水流一地,折磨了近一个小时。
酷刑示意图:摧残性灌食 |
二零零六年四月在四会监狱七监区,监控我的犯人叫邹腾,每天都要写我的报告,汇报每天情况,“六一零”每星期见两次,找他谈话,有一天“六一零”找他谈话,给了他一个纸包,我去洗手间刚好看到,他往兜里放,我没在意,晚上吃面邹腾说没面了向我借两包面,我就借给了他,过了两天晚上开始泡面,邹腾说老张我给你泡碗面了,你不要泡了,就当还你两个面吧,我没多想就吃了他泡的面,吃完后肚子难受,不到一小时肚子象刀割一样痛,开始连拉带吐,折腾一晚,第二天吃喝全吐,四肢无力,站不起来,走不了路,两脚趾甲都是黑色,开工收工得有人背我,眼睛模糊看不见,两耳听不清,大脑迷糊想不起事,近一个月才好转。严重食物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