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兆健当时出狱时一个肺上烂个洞,后来他到外地自己租房住,咳血而死,几天后被同修发现,血都冻了。
刘兆健在出狱后说中共牢狱里面给坚定的大法弟子注射了一种药物,五~七年后肺部就会慢慢烂掉,当时本人是不知道的。这是别人告诉他的,因为当时他也被注射一种药,没有任何反应,说是给他“治疗”。
白山市江源区法轮功学员徐会建出狱四年也是咳血而死。徐会建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二日被绑架,被非法判刑十年,关押在吉林监狱、长春铁北监狱、公主岭监狱,历经十年冤狱折磨,人瘦得皮包骨,出现严重肺结核病,狱医给他注射了药物,说是“治疗”。二零一一年四月出狱回家后,时常咳血,后来胸腔严重变形,只能左侧卧,每天只能在凌晨睡一小会儿,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在经历一阵很严重的咳血后,停止了呼吸,年仅四十一岁。
刘兆健(刘照建),大学毕业被分配在江源县地税局,后来任副局长,一九九九年三月份得大法。为了证实大法,进京上访,讲真相,救度世人,多次被非法拘留,劳教,判刑,在江源县看守所里,遭受各种酷刑、打骂、折磨、用牙签扎手、脚、指甲及软薄的皮肤,身上留下被牙签扎过留下的伤疤。
二零零零年由于不放弃信仰被非法劳教,刘兆健在白山市劳教所被迫害时,曾被强迫到库仓沟白灰窑里做苦役,在炎热夏日里,在白灰烟雾下,一双近视镜一会就看不见了……因为炼功,刘兆健被恶警关入狗笼里,坐不起,躺不下。
二零零一年底、二零零二年初,刘兆健挂法轮功真相条幅时,被白山市红旗派出所蹲坑的恶警绑架,在白山市刑警队和看守所里,受尽恶警打骂、长时间电击、手铐、脚镣、铐挂、用胶管灌食、上死刑床等酷刑。在一个布满各种刑具的专门行刑的小屋中,他被铐成“大”字型,靠墙站吊了四天三夜,日夜轮审,刑讯逼供。站吊的邪恶之处是人只能尽力伸长身体及双臂,一旦疲劳,身体下坠时,双手被手铐铐得疼痛难忍,手腕欲断,所以只能尽力支持,这样短时间内就可将人精力消耗殆尽。当时的红旗派出所所长亲自行刑。拳脚、皮带不算,竟变态的用手猛掐刘的阴部,致使刘几乎昏迷。
刘兆健被折磨得长时间生活不能自理,后被非法判刑六年,劫持到吉林监狱。他一直坚决不配合邪恶,被“押小号”,严管迫害一年有余,遭到严重迫害,皮包骨、驼背、体重不足四十公斤,说话都有气无力、痰多,但他坚定修炼大法,坚决不所谓的“转化”。在身体极度虚弱时,他还被用铐子铐在床上多日。
二零零五年春,刘兆健被转到长春铁北监狱继续迫害,当时共有二十名大法弟子被劫持转到长春铁北监狱。刘兆健同样坚决不配合邪恶,不顺从恶人的要求、命令、指使,不穿囚服,不住医院。当时他出现肺结核和肝病,他所在监区(八监区)教导员指使犯人强行把他抬到医院。
铁北监狱610办公室怕刘兆健出现生命危险而承担责任,主动决定将刘兆健保外,但保外的条件是写“五书”。刘兆健坚决不写,监狱将他妻子、孩子以及外地的姐姐找来劝说,没起任何作用。在这之后几天,刘兆健的病情日益恶化,吃不进去东西,甚至呼吸困难,监狱还给他输过氧,这样监狱无奈而送他到公安医院,公安医院拒收又转至吉林省结核医院,在那里每天需要大量的费用并且监狱警察必须每天护理还得给他买盒饭,只过两、三天,监狱就受不了了,找到医院、检察院、法院,有关人员对刘兆健承诺,只要写“保证书”立刻放人,虽然他们是哀求的态度,但刘兆健仍坚决不写。又过几天,监狱彻底妥协了,无条件保外。但白山市方面说:“这个人我们可管不了,我们可不接收”。
二零零六年五月份,刘兆健回山东省胶南市海青镇老家,炼功后身体开始好转起来,能够慢慢地料理自己的生活。但是由于肺部受到严重的损伤,几乎成网状,所以常年咳嗽。就这样,铁北监狱还二次来胶南找他回去。为了免于再遭受迫害,只好离开家,流离失所。
刘兆健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六日回家给女儿办理上学事宜时,被蹲坑多日的铁北监狱恶警和胶南市恶警劫持,在胶南市公安局关押三天后,被劫持回铁北监狱。恶警对家人说,刘兆健在铁北监狱关押期间没到期,就被保外就医,还差半年的时间,要把这半年的时间补上。
在铁北监狱,刘兆健先是被关押在严管队八天,后又被分到五监区,他抵制迫害,不喊报告、不穿写有编号的狱服,喊“法轮大法好”。
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五日,刘兆健被白山市江源区610人员开车送回山东胶南市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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