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胡延顺老人自述坚持修炼使她身心受益的法轮功而遭受迫害的经历:
我是一九九八年六月底经人介绍走入法轮大法修炼的。当时我全身是病,患有肩周炎、坐骨神经痛、膝盖和手指长包且变形、长期失眠,一年四季发冷,夏天还穿厚棉袄,四处求医问药,病情一点不见好转。尤其是九八年六月我老伴病故后,我失去了老伴的照顾,过度的悲伤使我的精神近乎崩溃,再加上经济上的压力,我感到了生命已走到了尽头,家人见此非常担忧。于是,女儿将我接到她家。在那里我接触到了法轮功,学法炼功仅四天,身体就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可喜的变化,终于扔掉了多年不离的药品。从此,身心健康,时时以“真、善、忍”为标准,做一个处处为他人着想的真正的好人。
然而自江泽民迫害法轮功以来,我跟众多的法轮功学员一样,也无一例外的遭到了当地中共人员的严重迫害。
一、四次被绑架迫害
二零零一年上半年的一天(已记不清具体时间),我去大英乡下向村民讲大法蒙冤的真相时,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后被非法抓捕到大英县公安局,警察对我进行非法搜身,县“六一零”人员强迫我转化,企图让我放弃大法修炼,还逼我说出其他认识的法轮功学员,我没有配合他们,然后将我非法拘留半个月并抄了家,抢走我收录机一台、大法书籍四本及师父讲法磁带四盘等私人物品。
二零零三年,我又去大英乡下向世人发真相资料,被绑架到县公安局,遭到县“六一零”人员对我的非法搜身和审讯,逼我出卖大法弟子,遭到我的严词拒绝,后大英县法院将我冤判一年(监外执行)。
二零零四年的一天,我去蓬溪县向村民发真相资料,被蓬溪县国保警察非法抓捕到国保大队。在那里,我遭到了警察的非法搜身、辱骂、还被打耳光,逼我说出与我一起去的同修,我没有配合他们这种邪恶行为,后被非法拘留半个多月。
二零零六年二月,因同修的事牵扯,我与另两名同修在家里被警察绑架,我们三人被非法关押到大英看守所近半个月,期间因讲真相还被驻看守所的检察官辱骂。
回家后,每逢他们所谓的敏感日,还经常受到当地公安、国保警察、县“六一零”人员、辖区派出所和社区居委会的跟踪监视和骚扰,有时还无故停我家的水电气,严重的影响了我和家人的正常生活,同时也给我和家人的心里造成极大的压力,致使全家人长期生活在紧张、恐惧中。
有一次,大英县派出所黄某某将我的儿子带来,想让我开门,我也没开,警察们在外站了好一会儿,见我实在不开门,他们就去楼下关水开关。一天我刚一开门,就闯进来五、六个警察,他们说:“(你)平时上、下楼、进、出门,我们都很清楚。”警察们将我按倒在地上搜身,瞎折腾了一阵什么也没搜到,随后抄了家,抄走师父法像(大型)五张、《转法轮》两本、《洪吟》两本、收录机与影碟机各一部、mp3两个、师父讲法带三套、《九评》书一本。
二、枉判九年、在成都女子监狱遭迫害
二零零七年的一天晚上,有四位同修到我家串门儿,刚进屋还没落座,就有几个警察突然闯进屋来,将我们五人抓起来进行非法搜身,接着抄家,抢走师父法像一张、大法书籍两本、mp3一个、收录机与影碟机各一部等个人物品,那四位同修于当天释放,将我劫持到遂宁市永兴看守所非法关押,后被大英县邪党法院枉判九年。 被冤判的还有李群英(三年半)及陈玉珍(八年),一个未知名的同修八年。
我和家人都不服冤判,我就依法上诉至遂宁中级法院,结果中院继续执行江氏犯罪政策,不敢秉公执法,对我维持原判。后被劫持到成都女子监狱六监区关押迫害,后又转到二监区。
在监狱,警察指使犯人常年让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洗冷水澡,克扣学员饭菜,好的犯人自己吃,吃不了她们就倒掉。她们还欺负被迫害致残的法轮功学员罗芳,警察和犯人都骂她,不准她买一点儿食品充饥。
狱警还利用那些心狠手辣的犯人做我的包夹,二十四小时监管我、欺负我、折磨我。杀人犯吴晓玲刑满回家后,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狱警卢巧霞(藏族、四十多岁)又指使、操纵杀人犯、抢劫犯、毒犯来迫害我。不准我提前洗澡;不准我在床上休息,只能在监室里坐着,只要我上了床,犯人们一起上来拽着我的胳膊硬把我从床上拉下来,还用手指着我骂,向我吐口水,也不准我见警官,处处限制我的自由,平时连阳台都不准我去。
有一次包夹犯人带我去买东西,她却下令叫我去听什么报告,分队也没有安排我去,我根本不愿去听那些邪悟的人的谤师谤法的邪恶言论。
刚去监狱不久,犹大和犯人就想来转化我,她们把事先写好的转化书拿到监室里,当时我正睡在床上,一个杀人犯硬把我的手掰开往上按手印,我说:“这个不算数,是我师父说了算。”
特别是杀人犯江丽(音),狱警给她特权,每个监室的人都要去管,特别是对法轮功学员更是不择手段加以迫害,她还在里面拉帮结派,干了许多坏事。
我还知道五监区有一位坚定的大法弟子,据说是泸州人,因绝食抵制无理迫害,被四个犯人抬去野蛮灌食,后来再也没见到这位大法弟子,也不知她后来的情况。还有一位广汉市的大法弟子杨华莲,被判刑九年,犯人为了强行转化她,就在背地里写好 转化书,然后几个犯人上来一齐动手将杨华莲强行按倒在地上,硬拉她的手去按手印,杨华莲不配合,杀人犯江丽用屁股坐在她脸上,还强迫她吃药。
六监区有一位约三十左右的年轻大法弟子,恶人转化不了她,被临时转到二监区,邪恶使尽了毒招都没有达到转化的目的。有一次我把江丽的情况向有关警察反映了,她才有所收敛。
由于我被迫害得双腿肿胀,坐骨神经疼痛难忍,走路打晃,心紧,二零一六年一月十一日,我被提前一年零四个月从冤狱回到了久别的家乡。
三、回家后仍遭骚扰
我从监狱回家后,大英派出所警察给我儿子多次打电话,问我现在哪儿?说要来见我。社区居委会的人也上门骚扰,我在外地女儿家时,警察也打电话骚扰,给我家人造成了很大的思想负担,致使家人对我施加压力,不让我外出,不给我门钥匙,也不让我和同修接触,更不准同修到我家。
社区工作人员还以我曾被冤判入狱为由,不给我办理低保福利,剥夺一个公民应享受的合法权益,导致我近九十岁的老人失去基本生活来源。
中共迫害法轮功已十八年多了,而江泽民余恶还在为其效命作恶,看到这些执迷不悟的人,作为一名法轮大法修炼者,我真是为他(她)们感到痛心疾首!但我还是要对这些参与者们,我的晚辈们道出自己的内心话:法轮大法是宇宙的根本大法,法轮功学员是践行“真、善、忍”的主佛的弟子,是任何邪恶的力量撼动不了的!也都是徒劳的!希望你们眼观世界,耳听善言,以史为鉴,放弃对中共的幻想,放下心中被灌输的对法轮功的仇恨, 接受大法真相,为自己的生命真正作一次主吧!这就是我这个八十六岁的老人对你们的最大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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