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来,在被控告人江泽民口头密令、授意指挥下,各级“610办公室”操纵公、检、法、安全、武警等机构系统性地对数以千万计法轮功学员实行了“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的群体灭绝政策。致使亿万修心向善的民众及其家人被卷入长达十七年的浩劫之中,众多法轮功学员遭受酷刑折磨、被活摘器官,及被其它方式迫害致死等,并造成现在社会道德急速下滑,社会秩序混乱,经济下滑,尤其是司法系统的混乱黑暗。
二零一五年五月至今,有二十多万名法轮功学员及家属将迫害元凶江泽民告到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法轮功学员诉江,不仅是为受害者讨还公道,也是在匡扶社会正义,维护所有中国人的做好人的权利。
下面是姜秀珍女士在控告状中陈述的部份事实:
一、进京上访被非法关押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操控电视电台造谣污蔑大法,我要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就和几位同修去省政府上访,说明大法真相。他们把我们关在体育场,当天下午就把我们送回家。
既然省政府不管,就去北京,在九九年七月二十六日我和丈夫等几位同修进京说明大法真相,要让世人知道法轮大法美好。到北京去证实法,被抓非法关押在北京看守所,关了一夜后,被送到双城驻京办,然后被双城市政府几位干部(不知姓名)接回送到双城看守所,非法关押了15天。每天吃的是窝窝头、带小虫和泥的白菜汤,上厕所也在屋里的一个马桶。后来由哥哥担保交了饭费,我才被放回。
九九年十一月份,我再次和同修进京上访,由双城公安局姜世辉在北京驻京办接回,送到双城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我身上二百零四元钱被姜世辉拿走。当时看守所很小的屋子里有几十个大法弟子关在一起,每天晚上睡的都是板铺、地上挤的满满的象装豆包一样。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个半月,突然有一天十几位大法弟子被叫出去,我也是其中一个。
当时外边正刮着大风,雪花飞舞天气很冷,我穿了一双不顺脚不跟脚的拖鞋被狱警塞进汽车送到哈尔滨第二看守所迫害。在那里每天早晨五点起床上厕所,平时上厕所得请示,如果带班不同意就不能去,就得憋着,有的同修憋的大便干燥十多天便不出来,睡觉一个挨一个侧身立着翻不了身,挤的喘不过气,翻身大家一起才能翻,我们大法弟子受着非人的待遇。
在那里大约四十五天又被拉回送双城新民街道办公室洗脑班迫害,由城镇一个叫刘丽华的和几个人负责做转化。当时我们不配合他们,进行绝食反迫害,他们怕我们出现危险就陆陆续续把我们放回了家,我被刘丽华勒索了六百七十元钱才被放回。
二、无端被绑架关押、劳教等迫害
二零零零年元旦,公安局长张国富、那玉民、王胜利等一帮人突然闯入我家绑架了我,把我关进了原市政府的一间房子里,由张国富、金婉智、老赵头审问我,让我承认跟谁传送大法资料,跟谁接头等等,还让我写不炼功的保证。我当时告诉他们:“什么也改变不了我修炼法轮大法的心!”我没有配合他们,他们就把我送进了哈尔滨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半月后,又将我非法劳教一年送到万家劳教所进行迫害。
在万家劳教所,我们每天吃的是酸的倒牙的发糕,连沙子带泥的萝卜、海带汤,春天的时候有的萝卜都是变黑色的了还让我们吃。更可恶的是他们每天还让我们坐小孩坐的小板凳看电视,听邪党造假宣传想转化我们。大法弟子不配合,他们就不让睡觉、不让你上厕所,让你蹲着、坐铁椅子、蹲小号等等各种迫害。有的同修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一年我在劳教所还没有回家,丈夫又被他们绑架劳教一年,送到长林子劳教所迫害。
二零零二年过大年前,我刚从劳教所回来两个月左右,就又被公安局局长张国富、那玉民等在我家附近蹲坑绑架了我,(后来听说在我家门前已经蹲坑了一个星期左右)把我送到双城第二看守所,非法批我劳教三年,送万家劳教所因身体长疥不合格没收,关押了六个月在我反迫害绝食身体很虚弱的情况下才让家人把我接回。
三、遭绑架、洗劫
二零零九年一月十六日,原国保大队长佟会群、站前派出所副所长李大彬、开着四辆警车,带着一帮警察,深夜闯入我家绑架我们夫妻。当时我丈夫贾双有想把外衣外裤穿上李大彬都不让,强行把我们绑架到站前派出所审问,还抢走了我家人民币二万三千多元、电脑一台(价值三千多元)、打印机一台(价值一千多元)、全部大法书三十多本、师父法像,把我家翻的乱七八糟。在审不出什么的情况下把我们送到双城第一看守所关押。
我们是好人、是最好的人,看守所号服是给坏人穿的,我坚决不穿号服,副所长耿小刚就给我戴手铐脚镣迫害我,手铐脚镣是连一起的,站起来腰是弯九十度的。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只能绝食反迫害。后来,我被他们迫害的吐血,他们怕出现危险就把我送到县医院,在寒冷的冬天棉鞋都没让我穿,只是穿着塑料拖鞋。到医院,我走不动,李大彬薅着我的衣领子把我拖上四楼。
在医院的当天,公安局金婉智还给耿小刚挂电话说把她拉回去,继续迫害我。在医院强行给打针,还要给我灌食。由于检查有心脏病他们不敢给我灌食怕出现生命危险,他们每天四、五个警察二十四小时轮流看着我,把我的脚铐在铁床上十天。一共非法关押了我四十多天才放回家。
四、再次被劳教迫害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三日,双城几十名大法弟子被黑龙江省公安厅警察绑架,我也被绑架。(我的手机一部价值500元、mp5一个价值425元、还有一台旧自行车被抢去至今未还)。在双城刑警队,我们个个被提审,不报姓名的都被送到哈尔滨第二看守所。在看守所不断有人来提审,还强行给我们抽血二次,每次都抽很多,谁不抽就让犯人按住强抽。
酷刑演示:用电棍电击 |
非法关押三十八天后,我们被劫持到哈尔滨前进劳教所。前进劳教所这个黑窝就跟地狱一般。第一步就是背监规然后一个接一个被叫出去用电棍电、拳打脚踢、用凉水往身上浇等各种手段强行转化,队长刘畅还用电棍电我脖子,用手背打我脸。第二步是队长王敏把一切权力都交给了牢头王芳(盗窃犯),她在背后操控利用王芳迫害大法弟子,用各种手段找麻烦,如强迫写日 记,不写不行,如果写真话就给撕了让你重写,得按照她们要求的瞎编才合格,看不上谁找个借口就打你。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凉水 |
奴工劳动有定额,岁数大的、手干活慢的完不成任务就要拿到监室(不准别人帮助),在睡觉的床上干到半夜或整夜,不让休息睡觉。家里送衣服,如果有吃的她们就说扔了或没收了,然后就进了她们的肚子里了。二零一三年家里给我送鞋,里面装了两个小肠就被她们没收,进了王敏的肚子里,然后还给我加期两天。
二零一二年,队长王敏利用牢头和四个组长,每天监控法轮功学员,不准说话、不许走动,热水器只供她们几个人用,法轮功学员洗脸、洗脚、洗衣服只能用凉水,洗衣服她们可以在池子里洗,法轮功学员不分岁数大小一律在地上蹲着洗。七十多人住一个大屋,晚上卫生间不让用,大家在一个便桶里大小便,弄的满屋子臭气。后来牢头崔恋恋解教前说,王敏经常背后给她下命令迫害法轮功学员。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份,“610” 要来检查,每个警察都找法轮功学员“谈话”,问来“610”了能不能配合说污蔑之词,说自己不炼了等等。一天晚上狱警李晓宇把我叫出去问:“610”来了能不能配合?”我说:“不配合!”她说:“如果不配合就不让你家送钱、送衣服,什么都不让你家送。”我说:“无所谓!”她说:“那你就等着吧。”当晚八点半进监室睡觉时,队长王敏把我叫到办公室,说:“听说你不配合?还和李晓宇叫号?”李晓宇说:“你不是说就不配合!看你能咋地?”我说:“我没说呀!”王敏叫李晓宇走后,就给电棍充上了电,罚我把手背过去在地上蹲着,蹲了一会儿我就开始吐,因为我又吐又喘,她们就没有电我,十点多才让我回监室睡觉。
拳打脚踢 |
第二天早晨又把我叫出去,当时在场的还有李晓宇,王敏让我向李晓宇道歉,我没有道歉。然后王敏就用拳头打我脸,把我打倒了,我起来她还打、再打倒下之后用穿着大皮鞋的脚狠踢我的肋骨,新调来的李队长当时就吓跑了,当时我用手一捂,发现肋骨活动,我知道肋骨断了。王敏让我回车间,由于我出门走的慢,王敏就拽着我说:“到医院让刘大夫给你检查,看你还装不装?”在医院的走廊等刘大夫开门的时候,王敏就用拳头在我脸上猛打,打倒之后就用穿大皮鞋脚狠狠地踢我后腰,结果造成我骨盆破裂,左手小指根部骨折。就这样,她们也不放过我,王敏还让组长潘艳欣看着我干活,装活的袋子都是法轮功学员帮我拽过来的,每次扫雪都让我出去陪着挨冻。其中让我陪着挨冻的狱警有王敏、刘畅、李晓宇、丛志秀、许薇、张薇。
有一天往库里搬桌子,队长张艳丽让我搬,我说我搬不了,张艳丽说:“不行!怎么搬不了?都多长时间了?(指队长王敏打我的时间)我说:“骨头坏了!”然后张艳丽就给王敏打电话说:“姜秀珍说她骨头坏了。”王敏就让张艳丽领我去卫生所检查,当时王院长、张院长都在,王院长说:“怎么了?”张艳丽说:“她说王敏给骨头踢坏了!”王院长说:“那看不了!”然后又说:“透视看一下吧!我的眼睛不太好怕看不太清楚。”透视完了王院长说:“反正骨头没折。”后来家里亲人知道了此事找劳教所所长理论,所长卢某非常蛮横拍桌子说没有此事。家人说:既然没有此事那就所外检查,他们就是不让。
二零一三年新年前几天,张院长来问我怎么回事?什么症状?我就把身体出现的症状都告诉了他,二零一三年新年后二月十九日张艳丽把我叫出去上了面包车,当时去的有张波、院长张某、李晓宇、张艳丽、开车的是科长马某。一直把我拉到新发医院,进了骨科办公室。一位老大夫问我怎么了?我说照相看一看肋骨、骨盆、手是不是骨头坏了,照完相让我在大厅里等着,不让我在大夫办公室等。我知道他们在耍花招,他们把片子拿到手和大夫嘀咕半天才让我进去,然后张波说:让大夫告诉你,大夫只说了一句话没事儿,根本就没有正面回答我。我说不可能。张艳丽说那有什么不可能的。其他人谁也没有说一句话。在一次接见中家人去办公室看到了照相片子和病历,拿起来刚要看就被他们抢去。
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家人去哈尔滨司法局反映情况。后来听说司法局的人到劳教所去了一趟,劳教所找牡丹江市放牛沟村在前进劳教所的三个劳教人员白秀娟、张翠红、潘艳欣作假证说没有打我。因为家人到劳教所跟他们讲理,到司法局反映情况,王敏更是处处刁难我,告诉新牢头张珍不许我买生活用品和食品,到菜园里摘回来的菜大伙分就是不能给我,让牢头逼我倒便桶,牢头说这是王敏下的命令。我只能让自己的亲嫂子替自己倒便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