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刑事控告状》中,张贵亭曾这样写道:二零零三年三月,“洗脑班副主任高某某让两个人,―个是复员兵王某,另一个是南马庄的,把我铐在大树上,他们让我前身贴在大树上,双手抱树干,因铐的很紧,不一会儿,我就感到胸部发闷,呼吸困难,腿也站不住了,不由自主的往下蹲,双手往外挣扎,结果越动铐的越紧,都把手腕的皮磨破了,扎到肉里去了,后来难受的就觉的要死了一样,再后来就没有知觉了。”
修炼法轮功 多种疾病痊愈 道德升华
我修炼法轮功之前患有多种疾病如高血压、神经衰弱、颈椎增生、乳腺增生、慢性咽炎、慢性胃炎、习惯性便秘、严重内痔、腰肌劳损、皮肤过敏等多种疾病。中西医治疗均不见效,气功高潮时,还练过几种气功也不见效,最后经人介绍学炼了法轮功,仅一个多月的时间,不知不觉中所有的疾病都不翼而飞,真正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美好状态,在我身上展现了法轮大法的神奇。
而且法轮功要求炼功人按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放淡人的各种欲望和执着心,做事先想到别人,与人为善,发生矛盾时向内找自己。
作为法轮功修炼者,我努力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教学上更加认真备课,刻苦钻研教材,教学效果达到本学科一流水平,得到各级领导和学生们的一致赞扬。可是对名利却看的淡,选模范、年终评优,让给别人从不计较。当别人伤害我时,能体谅别人,宽容大度。法轮功对人、对社会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然而就是这样的高德大法却遭到江泽民的残酷镇压。
在保定劳教所被非法劳教 酷刑折磨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二日,保定市北市区公安分局政保科(科长名字记不清了)没履行任何法律程序非法劳教我三年,送到石家庄劳教所一、三、五大队。警察耿红军利用女流氓段淑英搜身,带去的东西全部翻了个底朝天,被褥都用手捏了,抢走了手抄经文。在一、三、五大队非法关押了一个月,不许说话,不许炼功,洗漱、吃饭、上厕所都受限制。一个月以后,我被送到石家庄劳教所女子大队,每天强迫劳动,分配任务,完不成任务加班加点。
二零零零年七月三十一日,保定地区的大法弟子被送到保定劳教所女子大队。劳教期间被开除公职,停发工资、退休金四年半,二零零四年六月至今降级发退休金,共少发十万余元。
二零零一年一月底,在保定劳教所保外就医。二零零一年七月,保定劳教所突然来了两个警察李大勇、张国红非法把我和刘玉亭用车又拉回了劳教所,原来他们计划要达到95%以上的“转化率”。不让我俩睡觉,罚站,不写“三书”,不准睡觉。我遭酷刑折磨如下。
关小号:
保定劳教所女子大队教导员闫庆芬把我和张锦英关了禁闭(小号)。小号里肮脏潮湿,对面墙上一小窗户被封死了,前边是铁栅栏门整天上着锁,苍蝇、蚊子、虫子成群结队的在地上床上乱爬,臭味呛人无法呼吸,年轻的女警一进屋就恶心的赶紧捂住鼻子。
闫庆芬怕我们炼功,我的一只手被铐在床头,白天黑夜一直铐着,时间一长,胳膊手都麻木,失去了知觉,大小便都在床下的一个便桶里,每天清晨来一个女警看着我们倒一次,然后洗脸刷牙只有几分钟的时间,每天两顿饭,是一个黑糊糊的小窝头和一块咸菜,我们不吃,一直绝食,这样被非法关了十五天,最后因为年轻女警都不愿来看着我们倒便桶,才让我俩出小号。
奴工、野蛮灌食:
后来让我上三楼和普教在一起,每天二十四小时由两个普教犯人监管,吃饭睡觉上厕所等都不自由。做奴工是做一种塑料花,定任务,完不成不让睡觉,晚上加班干到深夜。
酷刑演示:灌食 |
为了反迫害,我们不做奴工,继续绝食,一天杜狱医带着几个人来强行灌食,把我按在凳子上,有揪头发往后拽的,有捏鼻子的,有按着胳膊腿的,有拿钢勺子撬牙的,毫无人性。
坐小板凳、看诽谤录像:
为了达到强迫我们放弃信仰真善忍的目的,早晨五点强迫起床,白天坐一天小板凳,不许喝水,不许说话,不许上厕所,不许合眼,只许看电视,看栽赃诽谤法轮功的录像,不看就打耳光、罚站。
长时间罚坐小凳子 |
非法延期劳教、送洗脑班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八日劳教期满,因我在最后的总结表上写了大法的美好,被加期一个月。三月二十八日因为不“转化”,又被保定市六一零及保定学院领导送到了涿州南马庄的“法制教育基地”(洗脑班)。
为了抗议非法关押,我开始绝食,洗脑班副主任高某某让两个人,―个是复员兵王某,另一个是南马庄的,把我铐在大树上,他们让我前身贴在大树上,双手抱树干,因铐的很紧,不一会儿,我就感到胸部发闷,呼吸困难,腿也站不住了,不由自主的往下蹲,双手往外挣扎,结果越动铐的越紧,都把手腕的皮磨破了,扎到肉里去了,后来难受的就觉的要死了一样,再后来就没有知觉了。
这样我被铐了一个下午,直到晚饭时间,复员兵张某某(心地善良)给我解开手铐,那时我已走不了路。以后在这里每天强迫看诬蔑法轮功的录像,写“体会”,二十天后,因非典,被非法关押的所有人被疏散。
保定市六一零及单位仍不让我回家,把我送到清苑“法制基地”(洗脑班),非法关押到八月七日,近四个月时间。
“小白楼洗脑班”:“熬鹰”等迫害
二零零三年八月七日,保定市小白楼洗脑班成立,八月七日,由保定学院保卫科长张某某把我从清苑劫持到小白楼洗脑班,在劳教所不“转化”的都送到这里,陆陆续续又送来了很多人。
这里的主任是涿州洗脑班主任李明,定兴洗脑班主任李爱军是副主任,调来了保定市各区各县六一零工作人员等。每个大法弟子住一个几平米的小屋,屋内放一个上下层的床和一张桌子,一个凳子外也就没什么空间了,上床住着本单位派来陪着监视法轮功学员的人,法轮功学员住下床。对我们军事化管理。早晨点名要喊“到”,一名五四三工厂的老工人因点名没喊“到”,被李爱军罚他对墙喊了三百声。吃饭、上会议室看录像都要排着队,上厕所等要喊报告,每天逼着看诽谤法轮功的录像,还找来一些“学者”、“教授”作帮教,灌输歪理邪说。
他们对我采取了“熬鹰”(昼夜不让睡觉)的手段,几个人轮流值班逼着我看录像,面对着墙念污蔑法轮功图片,经常三、四个人围着我大喊大叫,逼着我“转化”。
熬到第三天,又找来学校两个主任来劝我,第四天,学校党委副书记和保卫科长来做我的“工作”,第五天,又把我老伴找来劝我,老伴看我被折磨成那样,眼泪掉下来了。
后来,我感到右腹处隐隐作痛,疼痛加剧,值班张医生来给我检查身体,说我患有慢性阑尾炎,就是这样还不让回家,开始给我输液,还让老伴来交五百元押金,老伴没给,说他们这是执法犯法。洗脑班主任恼羞成怒给市委打电话告了我老伴,市委打电话给老伴的单位叫老伴写检查。
直到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七日才回家。
迫害之初遭多次非法拘禁
1、一九九九年九月十日去北京上访,我和丁玲娣下午坐汽车到了北京双庙,六点多住进双庙旅馆,刚办好手续,来了一帮警察,把炼法轮功的和缺五证的人用大客车拉到一个地方,连夜一个个审问登记,过程中一个警察还暴打了一位来自四川的男法轮功学员,第二天凌晨把我们还有河北邯郸的、河南的、东北佳木斯的、重庆的二十几名法轮功学员拉到双庙派出所,关在一个铁笼子里,到处是尿,臭烘烘的。
中共酷刑演示:关铁笼子 |
下午,保定来车把我们拉回到保定市西关派出所,警察邓苏明填了一张拘留证,连夜就把我们送到了保定市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家被抄走了大法书十余本和炼功磁带三盒。在看守所吃的是上面飘着虫子、碗底是一层泥的烂菜汤,住的是十几个人睡在一起的大通铺,人挤人、人挨人,厕所在房间内一角,整夜开着灯,房间上方有大玻璃窗,有武警巡视,发现炼功和看经文就遭毒打或戴大镣,真是人间地狱,被非法关押五十五天。
2、二零零零年二月初,我和王焕吉大姐到了北京,因信访局由警察把持不能上访,我们就来到了天安门金水桥旁炼第二套功法,并高呼“法轮大法就是正法!”警察叫来警车把我们送到前门派出所,警察问我们一些情况,填写了一份向国务院反映法轮功问题的表格,后又被保定来的车拉回到西关派出所关到铁笼子里,非法关押两天,非法罚款一千元钱。
3、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六日中央开两会,为了向中央反映法轮功真实情况,我们希望两会能重新审议法轮功有关问题,我们再次去北京打“法轮大法好”横幅,非法被抓后送到前门派出所,警察给我照了打着横幅的彩照,填写了反映问题的表后被接到保定驻京办,后被非法关押在保定市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七十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