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七日,何兰花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她在《刑事控告书》中说:“由于长时间的精神压力,加上每天从早到晚繁重的奴工劳动,身体每况愈下。有一天,收工后洗漱完,在厕所里滑倒了,左腿脚脖子韧带扭伤,受伤很重,不能下床自理,疼痛难忍。就是这样,还叫(我)做奴工,不能到车间,拿到监舍,穿书包带。……由于不能及时治疗和保护好牙齿,慢慢牙都松动了,吃饭更费劲了,造成了经常胃疼。”
即使在残酷的迫害和繁重的奴工劳动中,何兰花坚持以真善忍要求自己。一次,“祝小红又和我谈话,我讲了我炼(法轮)功后,身体好了,用真善忍要求自己,讲我买菜找我假钱,我把假钱交到银行,让其作废了。银行职员看我自己承担损失,就说:‘她的假钱还给她。’我说:‘那她肯定还会再混出去给别人,流通社会,不成了恶性循环了?’旁边取钱的一个顾客说:‘现在这样的好人不多了。’”
“祝小红知道我姑娘办‘小餐桌’(供学生们吃饭),就问我姑娘是怎么经营的?我告诉她,姑娘说:‘别人都是让孩子喝豆浆,我让孩子们喝的是牛奶。’中队长陆姓警官说:‘你儿子老实厚道,我弟弟也是。我说没事不用每月来了,你儿子说,不来看我妈,我不放心。’”
在冤狱中,何兰花用善心改变了警察对法轮功学员的看法。她说:“其实很多狱警心里也知道,我们炼法轮功的人好。但是当时的政策,上面的命令和自己的工作性质,使他们身不由己做着违背人本性的‘转化’迫害。”
何兰花,是河北省石家庄市石药集团退休职工,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炼功之前,何兰花患有胃病、贫血、高血压、心律不齐、肩周炎、腰腿疼痛、关节痛、眼睛视物模糊、严重的子宫脱垂(Ⅱ度)等病。医生叫她做手术,她哭着说:“丈夫刚去世,儿女也失业了,维持生活都困难,哪来的钱住院治病呢?”医生很同情的说:“你做保守治疗吧,练练功,提提阳气,但你一定要坚持到底。”
就这样,何兰花练起了气功,但收效甚微。一个偶然机会,何兰花开始修炼法轮功后,很快身体好了,真是无病一身轻啊。同时,修炼法轮功,使她胸怀大度,不与人争名夺利,凡事顺其自然,坦然相对。
一、上访说真话 被绑架 片警骚扰
可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后江泽民利用手中的权力,指使全国所有的机关部门对法轮功进行迫害,造谣侮辱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师父,抄家,交书,抓法轮功辅导员及修炼者,真是铺天盖地。
为了讲一句真话,我走到了北京,来到了天安门广场,喊出了“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九日,在天安门广场被抓,和全国各地的大法弟子一起被抓进铁笼子里。因不报姓名地址,第二天又把我们押到北京东城看守所。隔一天,又送到一个派出所。跟我谈话后,他们听我口音,看穿戴,估计我来自河北,就把我交到了河北省驻京办事处。
在河北省驻京办事处正巧碰到了我单位一位法轮功学员的丈夫,还有单位保卫处的人,他们是开车到北京来找那位法轮功学员的。结果没碰到那位法轮功学员却碰到了我,就这样,单位车把我拉了回来,送到了友谊大街派出所,非法关了我两天。这两天时间,饭费花了三十多元,剩下十几元,派出所没有给我,又送我到拘留所,非法关押半个月。
到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日,在友谊大街办事处、居委会、单位保卫科长、派出所指导员纪庄才(专管迫害法轮功案子)、片警王晋生等人员,让我表态,写“保证书”,我不配合,纪庄才威胁说:“我劳教你三年,我看你再往外走!”
最后,我单位保卫科长对我说是要一千元的出车油钱,也没开什么收据,实际上,出面用这钱请了他们这些人一桌酒菜饭,把派出所的人灌醉了,不了了之。办事处让交了两千元押金,说是元旦不再去北京,一星期还给。
二、非法关押在石家庄第一看守所一年有余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日晚十一点三十分,家里的门铃突然急速不断的响起来,同时家里的座机电话也不断的响起来,我开门一看,原来是友谊大街派出所副所长史俊印和片警王晋生,带着桥西分局刑警队的三个人。闯进家门就开始乱翻找东西,把我的私人物品抄走了很多。在我据理力争的情况下,才把便携式VCD机子留下了。
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刑具:铁椅子 |
两个一米八高度警察把个子不高的我架下楼,塞进警车里,把我带到了友谊大街派出所,用铐子铐住我的胳膊,铐在铁椅子上两天两宿。期间,非法审讯我,还带到按手印的地方去,全手印手印。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二日下午,把我送到石家庄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一年零两个月零六天。
在第一看守所,进去后,先交现金二十五元给个褥子,还要存钱买日用品等等。一年多当中,过着非人的生活。尤其对法轮功学员,无论打水、打饭,法轮功学员最后才给,睡觉在最后挨门挨厕所,强制做奴工。每天后半夜两点至四点值班,最困的时候。因为水泥炕是大通铺,人挨人,稍一动,可能就碰到了身旁正在睡觉的人。
有一次,我坐起来发正念,炼功,腿一盘,无意中碰着犯人冯俊岭,她就不干了,又吵又嚷,她这一吵,几乎监号里的人都吵醒了。人们骂骂咧咧,白天把狱警也叫来了。狱警不管三七二十一,让我在地上睡,就这样,我在冰凉的水泥地上睡了二十天,当时是最冷的时候。
酷刑演示:毒打 |
犯人吴秀英在厕所里打我,拧我胳膊(因厕所里没有监控器),说什么你们法轮功抄经文,让我受牵连。凭什么?我要不是看你岁数大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你。我说,你凭什么打人?我哪打你了,谁见了?犯人吴秀英穷凶极恶的瞪着两只眼睛。那时真是度日如年,受着煎熬。
三、非法判刑三年
在石家庄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三个月后转捕,后开庭审理,草草开庭,草草收场。我当庭呈上书面文字,陈述我没有违法,信仰自由,法轮功不是×教,是教人向善的好功法。
石家庄市桥西区检察院第一次给我的起诉书,连章都没盖,很不负责任。后来过了几天,又拿了一份盖章的跟我换,起诉书在检察员张婕的名字上盖上了石家庄桥西区检察院的章。我没有把原来那份给他,一直保存到现在。
年底,石家庄市桥西区法院刑事判决书下来后,非法判处我有期徒刑七年。在判决书上签字的人有:审判长张燕超,审判员王玉才,审判员郑丽君,书记员聂志岩。
我不服,依法上诉。石家庄中级法院,连庭都没开,就下发了刑事裁定书:驳回上诉,维持原判。石家庄市中级法院审判长孙月梅、审判员吕玲、代理审判员刘斌,书记员孙世伟。
四、陷冤狱六年
非典期间,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九日,把我从一看送到石家庄二监狱。把我们五个人非法关押在禁闭室。把我的衣物翻的乱七八糟,一卷卷的卫生纸从中间切开,乱糟糟的,零散在地上。暖壶底卸下来,被子里面、被罩全拆散了,露着套子。屋里一个痰盂,一个地铺;一天开两次门,一次一个小时;屋里还有监控。后又送入监队,所谓安全教育,背监规,军训,围攻洗脑,不许任何人接触,最后下车间劳动,包筷子。
二零零三年七月三日,又把我从石家庄第二监狱,转押到保定满城太行监狱。在太行监狱两年多的时间,每天让做奴工,有时甚至加班到深夜。隔三差五的用答卷的形式洗脑。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初,我和被非法关押在女子监区三中队的其他六位大法弟子写严正声明,内容是法轮大法是修真善忍的宇宙大法,坚修大法,一修到底。签上我们的名字,交到了三中队办公室,交给了教导员祝小红。
祝小红气得大发雷霆,叫我蹲下,训话。你为什么要签名?我说,法轮大法是佛法,法轮大法是修真善忍的宇宙大法,信仰自由。过后几天,又把我叫到监舍办公室,让我坐下。所有犯人谈话都是蹲着或站着。假惺惺的用所谓感化、教育方式和我谈心,无非是为了让我放弃信仰。
再后来,祝小红又和我谈话,我讲了我炼功后,身体好了,用真善忍要求自己,讲我买菜找我假钱,我把假钱交到银行,让其作废了。银行职员看我自己承担损失,就说,她的假钱还给她。我说,那她肯定还会再混出去给别人,流通社会,不成了恶性循环了?旁边取钱的一个顾客说:“现在这样的好人不多了。”
祝小红知道我姑娘办“小餐桌”(供学生们吃饭),就问我姑娘是怎么经营的。我姑娘说:“别人都是让孩子喝豆浆,我让孩子们喝的是牛奶。”中队长陆姓警官说:“你儿子老实厚道,我弟弟也是。我说没事不用每月来了,你儿子说,不来看我妈,我不放心。”
其实很多狱警心里也知道,我们炼法轮功的人好。但是当时的政策,上面的命令和自己的工作性质,使他们身不由己做着违背人本性的“转化”迫害。
他们没办法了,指使邪悟的人对我“转化”迫害,把我安排在监区电视房里,没有暖气,当时我只穿着一身旧绒衣、绒裤,穿着单鞋。犹大们(放弃信仰的人)穿着厚棉衣,手里捧着热水,五六个人。一个叫魏琴的邪悟人员叫我坐正,面朝墙,一动不许动,动就打我,说:“你不是讲真、善、忍吗?我就是暴徒,我就打你,怎么着?”真是一副不讲理的样子。好端端的一个人,竟被转化成这个样子。
五、六个人嗡嗡嗡的围着我说,每天从早起八点至晚十点,折磨了我将近一个月。她们给三中队教导员祝小红汇报,说我胡搅蛮缠,邪悟者换了一班又一班,到后来甚至把二中队、四中队的也叫来“转化”我。晚上把我关在禁闭室,两个犹大看着我,一直到要过大年了,才松点。
生产任务忙了,我们被迫到车间干活;不忙了,又开始组织看电视洗脑,组织每天学习,上午由警察讲课,下午讨论、心得体会。其实就是洗脑。
有一次是三中队警察刘景的课,我非常难受,眼睁不开,心跳极快,头晕。我坐在前排,刘景看我这样,不但不说让我去看医生,还拿粉笔头照我脸就投了过来。我当时什么都不知道了。下课了,同修才把我送到医务室。血压好高,心脏跳动过速,必须卧床休息。
二零零四年,石家庄桥西610主任及友谊大街办事处主任,居委会姓李的主任以关心我为借口,到满城监狱,对监狱蓝狱长,三中队教导员祝小红“转化”我,还说:“说说你儿子,你儿子表现不好。”构陷我的家人。过后,包组队长陆警官说,你儿子也炼功吗?我说:“把我弄到这里来,七年刑期,我儿子能态度好吗?”她点点头说,一看你儿子就是个老实厚道人。
由于长时间的精神压力,加上每天从早到晚繁重的奴工劳动,身体每况愈下,有一天,收工后洗漱完,在厕所里滑倒了,左腿脚脖子韧带扭伤,受伤很重,不能下床自理,疼痛难忍。就是这样,还叫做奴工,不能到车间,拿到监舍,穿书包带。
剪子、刀子之类不让带到监舍。硬东西带皮的东西咬不动,由于不能及时治疗、保护好牙齿,慢慢牙都松动了,吃饭更费劲了,造成了经常胃疼。
有一次,我又吐又泻,很严重,胃疼的不能吃东西,又碰上锅炉停了一星期,没有热水喝。终于盼到接见日,到接见室买碗热汤,三中队姓程的警察不让。她说食堂的饭比接见室的饭还软。告诉她我胃疼,锅炉房没有热水,我只买碗汤。最后勉强叫家人给买到一碗汤。
二零零五年八月八日,由保定满城监狱转到河北女子监狱,我被分到七监区,监区长葛曙光,副监区长布艳丽,教导员马莉,副教导员刘伟。后葛曙光调教育科,换监区长安志英。七监区在五楼最高一层。衣服被褥日用品搬不动,更别说上楼了,一个法轮功同修偷偷的帮我背上去了。
在离开保定满城监狱时,监狱姓程的狱警指使犯人搜身,把所有东西都搜走了,包括行李包的钥匙。到了河北女子监狱,又要检查,因为钥匙没了,行李包被撕开检查,造成个人物品丢失。
我被迫在七监区做奴工,每天五点多起床,搞全区的卫生,走廊大厅,门窗,楼梯扶手,每天擦好几遍,冲厕所,倒垃圾,从大垃圾桶装到编织袋里,一个人装特别费劲,七点之前,必须从五楼运到一楼,过时间不拉了。还要帮助打水,灌好全监区每个人的暖壶,再提到每个监舍屋里排好。本小组监舍屋里的卫生也要打扫。达不到标准就挨罚,累的我腰酸腿疼,血压高,经常是170/110。
有一天晚上,胃疼的直呻吟,越来越厉害,不止一次的又吐又泻、吐血丝。本监舍值班人员看我实在忍耐不住了,她把犯医何蕊叫醒了,说明情况。何蕊气呼呼的说:“早干什么,这个点,正睡觉,今天正好马教导员值班,我去叫,等着瞧吧,有你好受的!老哼哼什么呢?!”
好不容易挨到早晨,去找马莉请假,马莉拉着脸说:“克服克服吧,没人。”就这样,我疼痛一宿没睡,白天水米未进,胃还在剧烈的疼痛,艰难的干完活,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再后来,后勤人员全到车间劳动,从早上七点出工到晚上,有时甚至加班到后半夜才收工,做羽绒服。
二零零六年八月八日,我又从七监区转到十一监区,这里大多是老弱病残服刑人员。监区长金晓明,教导员周春燕,狱警冯海萍,还有个姓康的、姓姚的,后又调来张书红监区长,黄梅英教导员。
到这个监区,我成了壮劳力,重活累活都得干,开始包夹对法轮功学员监视,不许随便说话,让监舍的每个人都监视着,汇报给狱警。犯人头安静,犯医何蕊,合伙整我,刁难我,而她们自己违纪违规,别人给她们汇报了。
到后来,警察冯海萍慢慢时间长了,看到我都做的很善待别人,帮助弱者,无论生活上各个方面对谁都好,我用大法弟子的行为改变了她对我的态度。有一次,我帮白玉枝整理了一下衣服,白玉枝的包夹恶犯柳叶汇报给狱警监区长金晓明说:“你态度老实点,已经高看你了,写保证,不然三停(停接见、停购物、停通讯)。”
还必须完成任务,我的任务是每天粘八十双鞋底,必须验收合格才算;包糖块,一麻袋,一麻袋自己搬;还得看好自己的东西,不然丢失了。
以前在保定满城监狱曾经给我抽血,大概是二零零三年至二零零五年;河北女子监狱二零零八年监区被关押的服刑人员每个人都要抽血,什么原因不清楚,不知道跟活摘器官的事情有无关系。
带着七年冤狱的伤痕回家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出狱,七年的刑期到了。带着被折磨的伤痕累累的身心回到了家中。
多年的冤狱迫害,长期的高强度奴工劳动,多年的洗脑精神折磨,使我受到了极大的伤害。最残酷的是不让学法炼功。我本来就是一身病,修炼法轮功好了,现在他们生生剥夺了我修炼的权利,加之体力严重超支,精神压抑,使我身体受损,我经常血压高,胃疼,牙齿掉了很多,最后出狱时,上牙还剩一颗,下牙还剩三分之一。
经济上,退休工资被停发,造成生活艰难。当我为此找到负责单位时,石家庄市社保局负责退休职工工资的人说七年刑期间没有扣完,还欠近二万元,你交了才给你工资,不交不发工资。我几年没有退休工资,现在刚从监狱出来,哪有钱交啊?就这样回家两年多,没有生活来源,靠亲友接济,直到二零一零年底,才给工资,而且按刑期前工资的基数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