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素说:“1996年我不幸患心肌炎,心脏病、心脏间歇、早搏、低血压,病痛的折磨令我苦不堪言,因为我们的生活并不富裕,高额医药费使我原本贫困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我丈夫每天也是闷闷不乐,因此我对人生失去了信心。后来别人介绍说法轮功挺好的,能够祛病,由于受无神论影响,我不相信,但在病痛的折磨下我无奈就抱着试试的想法去了学法点。
“经过学炼大法,我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义,人为什么会有苦有难、怎样才能祛病健身和修心向善做好人的道理。我心胸豁然开朗了,就象在黑暗中突然见到光明,我充满了从未有过的兴奋和快乐。我按师父教导来要求自己,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做事先考虑别人,遇到矛盾找自己,我的思想得到了真正的升华,我的一身病半年后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我无法用语言表达,使我重获新生的慈悲、伟大的师父感恩和崇敬。”
然而,就是这样的好功法却遭到江泽民利用手中的权力在1999年发动了震惊全世界的血腥镇压,闫素也是被迫害的千百万个法轮功学员中的一个。下面闫素把这十几年来所遭受的迫害简述如下:
一、去北京上访二次被非法关押
1999年7月19日,由于各地辅导员被抓,我和几位功友抱着向政府澄清法轮功的真实情况、为大法说句公道话的目的,去了北京,刚到天安门就被便衣非法盘查后绑架到前门派出所,又被满城县公安局伙同白龙乡政法委书记高会昆劫持到满城县武装部。
我们被关在没人住的一间肮脏的小屋里,晚上蚊虫叮咬不能入睡,遭高会昆、王建军非法审讯,白龙乡政府政法委书记高会昆为让我们放弃信仰,指使范国军(小卒子,石头村人)每天播放诽谤大法的录像,逼迫写所谓不炼功保证书。期间一位自称人大主席的张某问:你们说煤球是黑的是白的,我们说当然是黑的。张说不行,政府说煤球是白的就得说是白的。我反问:难道政府就可以是非不分颠倒黑白吗?张说:“对,因为法轮功是上边定性的,什么都别说,不然就关着你们。”
这一次被非法关押7天,强迫家人担保才回家。此后我们便失去了合法炼功的环境,成了中共人员迫害的重点。白龙乡政法委书记高会坤一伙为阻止我们再去北京上访就在村口搭帐篷24小时轮班蹲坑监视,不许随便出入,限制自由。多次命令我到乡政府写不炼功的保证书。
在信仰被剥夺,自由被限制,教人向善的大法被诽谤,慈悲的师父被谩骂,我的心每天都被煎熬。宪法规定,公民有信仰自由,言论自由,我决定维护我的言论自由、信仰自由的权利。1999年农历9月初6,我和另两名法轮功学员再次去北京去说明真相,刚到天安门就被便衣拦截以查身份证为由绑架到前门派出所,恶人们连威胁带哄骗逼我们说出姓名、地址。我们不配合,他们谩骂我们。我们看到地上有好多《转法轮》被乱扔,心里很难受。他们看出我们的心情,说:如果你们说出姓名,这书你们随便拿,你们就可以回家了。
当时要书心切,我们说出了姓名和住址。他们说你们可以回家了。可我们拿着大法书刚出门口,就被早已等在那里的便衣将书夺下随即把我们的双手反绑上劫持到丰台体育场。这时使我看清了中共的邪恶。
当天下午被满城县公安局政保科赵玉霞、张振岳、白龙乡所长景洪池及其手下曹潮伟把我们劫持到满城县公安局,他们连恐吓带欺诈的逼问是谁让去的、怎么去的、你们干什么去了等,还做了笔录。随后又强行我们按手印、签字。当晚10点左右又被景洪池及手下曹潮伟、刘永超、苟永福强行把我们送看守所非法关押。
在看守所期间,赵玉霞、张振岳协同所谓的医学部、科学部教授妄图给我们办洗脑班逼“转化”。我说:“我炼功前曾患有心肌炎,通过炼功我身体痊愈。”那个医学教授说:“那是心理作用,真有心脏病,炼功是炼不好的,要么就是误诊。”我问他:“你说现在的仪器诊断有没有准确性?”他说当然准确。我说,那彩超、B超、心电图、心功能我都做过不止一次,确定是心肌炎,您怎么解释?那个教授顿时哑口无言,转身蔫蔫的走了,以后再没来过。一个警察曾对我们说:“只要不炼法轮功,回家杀人放火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没看见。”听到这话,我们很吃惊,作为执法人员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难怪老百姓都说他们吃人饭不干人事,为了个人利益,尽干一些伤天害理的事。
在看守所强制我们 做奴工,打扫卫生、拆洗被褥,给警察洗衣服,不许说大法好,不许炼功。我们要求炼功,警察们阻拦不让炼,经常恐吓说,只要发现谁炼功,就给她“飞”起来(酷刑),就是把人的四肢都拧到背后再用铐子分别铐上在吊起来,那种滋味可想而知了。姓姚的警察还威胁我们说:“看谁再炼就把她‘飞’起来,你们见到刘冬雪了吧(已被迫害致死),他一炼功,我们就把他‘飞’起来。”不让我们吃饱饭,吃的饭菜经常带虫子和老鼠屎,看着都恶心。
我们在看守所被精神迫害了3个多月后,被景洪池、赵玉霞、张震岳以保证金为由各敲诈二千元,没有任何收据,强迫家人写保证书、才放回家。
我被绑架后不满两岁的儿子,见不到我整天哭闹 ,丈夫多次带孩子到看守所要求见我,看守所都不让见。狱警贾瑞琴还威胁我丈夫说:“她如果不转化就得劳教。”因孩子想念我着急上火,高烧不退,打针输液,丈夫抱着生病的儿子经常痛哭,亲戚、邻居看到孩子均流下怜悯的泪水。丈夫只好花钱托关系见我。我见到孩子整个人瘦了一圈,稚嫩的脸蛋失去了往日的红光,目光呆滞。我含着眼泪把儿子紧紧的抱在怀里。赵玉霞在一旁还侮辱、诽谤说我:“看你儿子病成这样,都是你炼功炼的。”我说:“是被你们迫害的成这样的。”她没再狡辩。
二、深更半夜被绑架,两个年幼孩子大哭无泪
2003年农历2月25日深夜12点多钟,人们正在熟睡当中,满城县公安局、国保大队、610伙同白龙乡政法委、派出所十多辆车近200来人对我村六名法轮功修炼者进行疯狂绑架。
就在我一家人熟睡时,房门“噹”的一声被踢开,二十多人一拥而入,我与丈夫和两个孩子都被惊醒,没等回过神来是怎么回事,丈夫就已经被好几个人按住不能动,两个孩子小的不满一岁吓的不敢哭,紧紧抱着我不敢动。其中一人说:“我们是公安局的,跟我们去一趟公安局。”我说:“我没犯法,不去。”
随后那人又恶狠狠的说:“把她架出去。”说完5、6个人一拥而上窜到炕上将我按住,一人将我怀中的孩子推到一边,野蛮的把我架走。搡进车里,车开走后,按着我丈夫的人才松开,匆匆离开我家。
丈夫追出去时,早已见不到踪迹,由于惊吓与愤怒,我丈夫伫立院子里不停的颤动!我的两个儿子,亲眼目睹妈妈被一帮土匪行径的人抓走,大哭无泪。
当时天气很冷,我只穿着秋衣秋裤,光着脚被强行绑架到满城县神星镇三中队。在三中队我被白龙乡派出所所长徐会来和派出所的小卒子苟永福非法审讯。他们用欺诈的手段诱供:你干什么什么了,谁谁早把你都说出来了。我不配合他们,他们就用威胁的手段继续逼问:“你不说就把你关起来。”我还是不配合,他们倒打一耙的说:“你小儿子那么小,没人看着,你真狠心你不要家,不管孩子等。”我质问他们:“是谁把我深更半夜抓来的,还是谁狠心把我不满一岁的孩子推倒一边,象土匪一样绑架我的?”他们俩象哑巴似的不说话了,就气势汹汹的把我铐在暖气片上。
我身上只穿着秋衣秋裤,光着脚,天气寒冷,在他们的威逼下,身心遭受种种迫害,再加上心痛两个幼小的孩子,思想压力太大,凌晨四点左右心脏病复发,心跳加速、脸色苍白、浑身哆嗦。当天下午政法委书记康新元、所长徐会来在邪党的驱使下,不管别人的死活,毫无人性的把我关进看守所继续迫害。
到看守所,警察贾瑞琴向徐会来要手续,徐会来说没有。贾瑞琴说:“按理没手续不能收。”徐会来嬉皮笑脸的抱住贾瑞琴用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你就先收下,三天后补上。”贾瑞琴徇私枉法,就把我非法拘禁了。
三、看守所与610的迫害
在看守所,我全身无力,对我无理的关押迫害,就绝食抗议。满城县610头子梁民来到看守所对我说:“你知道为什么抓你吗?”我说:“不知道。”梁民说:“是殷凤琴举报的你。”我说:“殷凤琴和我同时被绑架的,我俩在一个车上。你说瞎话也得沾点边啊。”他一下无语了,不点阴风了。随后他命令贾瑞琴等人强行给我们灌食,他恶狠狠的说,“给我灌,死了我兜着,死了就烧喽(火化)”!我们说这样做对你们不好,贾瑞琴说:“哪怕我今天灌你们,明天我死了都不怕。”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贾瑞琴顺从梁说的,指使普犯将我们从监室一个个拖到放风场外,野蛮灌食。六、七个小伙子野蛮的把我们按倒在水泥地上,灌完一个,再拽过一个按倒继续野蛮灌食,迫害一个接着再迫害下一个。那六、七个小伙子有的按着四肢,使我们全身动不了,两人揪着头发,把头顶在墙上,由贾瑞琴野蛮的插胃管,一次不行插两次 ,鼻孔被插破,剧烈疼痛、难忍好似要窒息。灌的是玉米面,浓盐水 ,加泻药,因灌的东西量多,满满的一小盆,胃根本承受不了。灌完后怕吐出来,两人揪着头发,脸朝上不许低头。上半身、头、鼻子象刀割似的疼痛,我们在上吐下泻时,梁民命令贾瑞琴把我们铐在铁笼上,不许上厕所。后来贾还强制我们做奴工,我们不配合,就把我们铐起来罚站。
被绑架后,孩子强迫断奶,着急上火,浑身长满了小水泡,高烧不退,打针输液,不见好转,丈夫曾多次带孩子到看守所乞求让孩子见我一面,均遭贾瑞琴拒绝,回家后父子三人时常抱头痛哭。
父母见我两个孩子太可怜又担心我遭受迫害,就找到我娘家舅舅,让他托人说好话放我回家。舅舅就找到与他是老乡、而且关系不错的610头子梁民。一天,梁民与我父来看守所,我被狱警铐着双手叫出来,与他们见面。梁民哪是帮我说好话,而是在我父亲和其他人面前诽谤我,说我不老老实实在家呆着、不管家、不管孩子等。我正告他说:“如果你把看守所的大门打开,我要不走就说明我不管家、不管孩子,没有人情。如果你不把看守所的大门打开,你就是故意誣陷我。”梁民无言以对,便故意煽动转话题说:“她真顽固。”我父亲已被梁民挑动的不分正邪,上前狠狠的扇了我一个大嘴巴子。梁民伪善的说:“你走可以,但你得写不炼功的保证书。”我又正告他说:“我决对不写……这回你们又指使一帮人象土匪一样深更半夜把我从被窝里拽出来,非法关在这里。还说我不老实在家呆着,不管家、不孩子,对我们进行侮辱、诽谤、诬告、陷害。”他妄想借此机会对我侮辱、陷害的目的没达到,没再罗嗦什么,就走了。
这一桩桩、一件件活生生的事实,都是610头子梁民与国保大队长赵玉霞伙同看守所狱医贾瑞琴、赵红祥几年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真实写照。我在看守所被残酷的迫害一百天后,使身体日渐消瘦,头晕目眩,面无血色浑身无力。他们怕有危险。家人被白龙乡派出所所长徐会来伙同大坎下书记殷志强勒索了2300元,没开任何收据,才许家人把我接回家。
我被非法关押中,母亲经常步行六、七里路到我家帮丈夫带孩子,一天,因刚下完雪,路滑,在来我家的路上不小心摔倒了造成右胳膊严重骨折,疼痛难忍,花了不少钱,什么活儿也干不了。父亲也因我多次被非法关押担惊受怕,在2003年不幸患脑血栓,两年后含冤离世。
四、我丈夫被绑架
2000年农历腊月23日,我在看守所非法关押时一个小妹与我非常要好。她出獄后来看我,刚到我家不到半个小时。康新元、蔡涛一伙人突然非法闯入我家,逼问小妹是不是炼法轮功的,小妹对着突如其来的场面惊呆了,吓的脸色苍白,忙说不是。他们不信,就打电话问政保科赵玉霞及看守所贾瑞琴,得到证实后,还不罢休,强迫让小妹马上离开。我抵制他们的无理行为,坚持让小妹吃完饭再走,他们就一直在院里监视。
吃完饭刚要离开时,又因我身上带有大法好的纸条被蔡涛看见,蔡涛气冲冲的拿着纸条对康新元说你看这是什么,大有不绑架我不罢休的气势,蔡涛、康新元逼迫我去乡政府,当时我怀有6个月的身孕,丈夫怕他们绑架我,和蔡涛发生冲突,绑架未能得逞后,蔡涛便伙同白龙乡派出所康永生,曹潮伟、刘永超以妨碍公务为由拿来一张所谓的传票,叫他去乡政府,我丈夫当即把所谓的传票扔到火炉子里烧了。这伙人气急败坏的将我丈夫绑架了。
我丈夫被劫持到满城县拘留所。我将不满3岁的儿子托付哥嫂看护,就拖着沉重的身子踏着厚厚的积雪步行4、5里路去乡政府要人,康新元推诿说人不是我抓的我管不了,并说:“你是法轮功,不配和我说话。”蔡涛因故意伤害、虐待我丈夫,干了缺德事不敢见我,我只好跟着他们评理、要人。一连跟了整三天,那几天我吃不下饭,又冷又饿。后经村干部出面,被代理所长康永生勒索500元钱,非法拘留9天才放回家。
五、非法骚扰、监视
从1999年7月20后,白龙乡政法委书记康新元、高会坤及其手下王建军、李敬东、蔡涛、派出所所长景洪池及其手下曹潮伟、刘永超 、袁越军、苟永福等人对我村法轮功学员非法骚扰,造成我们这些法轮功学员及家人们思想压力大,家人们感到慌恐。
特别是1999到2001年,他们非法侵入法轮功学员住宅、非法搜查时象土匪一样,经常一帮一伙的开着警车在我们村来回乱转法轮功学员家门口蹲坑监视或在大街小巷开着车乱转,每天至少3、5次上门骚扰,恐吓,不分昼夜,还假惺惺的说:“好好在家呆着,别出去等。”一次我没在家,王建军就在我家门口撒尿,正好被刚回家进门的我撞见。他们还经常向家人施压,扬言只要发现我们炼功或大法书就得劳教,我多次被吓得东躲西藏。
几年来,我全家人整天面对恐怖的环境,我时常夜里被恶梦吓醒,只要听到汽车鸣笛声或敲门声吓的心就跳个不停,浑身发抖,呼吸都困难。我身体被残酷迫害的阴影时常浮现在脑海中,精神伤害更是无法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