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李荣兰遭到残酷迫害。每当讲起这二十年的遭遇,现在五十多岁的李荣兰的泪水总也止不住。
是啊,这二十年她所经历的一切,悲壮而辛酸。已记不清多少次被绑架到洗脑班、看守所、劳教所,也记不清多少次绝食,总之留给她的痛苦太多太多,现在的她,一个鼻孔大一个鼻孔小,就是那时插管灌食造成的,嗓子有时一不对劲食物就容易岔道,是那时插管留下的伤痕造成的,胸部有时一喘气就会痛。
也是因绝食插管伤到肺造成的,也许你要问不绝食不行吗?当有人逼你放弃良知时,当有人把黑说成白时,当一盆盆污水向你和你的恩人泼来时,你选择什么?如果是一个正义的人,就一定会选择良知,当今的社会说真话就有罪了,她的丈夫曾劝过她,你就说不炼不行吗?李荣兰哭了,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是师父让我从一身疾病的痛苦中解脱出来,师父叫我去做好人没错吧?我一身的病好了,你最清楚,如果咱们夫妻俩我背叛你,你说我是什么人?我不愿做那样的人,如果那样我活着还有什么有意义呢!”
李荣兰说到此已泣不成声,她说身体上的痛也许不算什么,最大的痛是精神上的折磨,亲人的不理解,丈夫被欺骗竟然和公安局派出所串通一气,翁牛特旗公安局派出所的人入住到李荣兰的家中全天监控,最后她被扫地出门。是啊,李荣兰就这样被净身赶出家门,那个自己曾用半生辛苦和健康换来的家却容不下自己,她对丈夫的亲人曾说过,你们就多念法轮大法的好吧,如果我不是修炼法轮大法,谁会就这样善罢甘休,还不得为家产打得你死我活。
酷刑演示:吊铐 |
讲到二零零三年到二零零四年间在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里的经历,李荣兰几次哽咽,因为不放弃修炼,劳教所几次把李荣兰背铐吊起,吊铐成了折磨她的家常便饭,一次,队长张恩芹把她双手背铐吊起,满脸汗水瞬间流下,痛苦的叫声已不是人声。这次正好张恩芹的丈夫在场,都看不下去了,说:还不快把她放下,在这样整下去就出人命了。张恩芹还说:谁叫她不“转化”了,不“转化”就往死里整!
有一次,一个犯人因自己不小心被开水烫了一下,也把怨气撒在李荣兰身上,猛踢她一脚,正踢在胸口上,差点昏死过去。一次,李荣兰被提到楼上酷刑折磨,狱医每次检查时,发现她出现生命垂危,就示意停下来,等过几天李荣兰的身体调整略好时,就又开始下一轮的迫害。
罚站也是常有的事,她的腿脚肿的脱掉一层层皮,蹲不下,李荣兰只能再次绝食,狱警张宏气急败坏,猛踹她的小腹致使李荣兰当时大小便失禁,大便便在裤子里,突然一夜之间李荣兰的头发全白了,所长郭香枝还问她:你的头发为什么一夜就白了?李荣兰说:“我头发为什么一夜之间全白了,其中的原因你们最清楚,我们没有犯罪,只是为了自己的信仰,可是你们用各种这种酷刑折磨,不分善恶,还指使其他犯人看管打骂我们,这种非人的待遇下我的头发能不白吗?”
李荣兰被迫害的身体极度虚弱,有时站着站着身体就像面条一样往下瘫。一次她被逼抗一大麻袋的筷子,扛着扛着连人带筷子就都重重地栽下去了。后来她被转关到图牧吉女子劳教所。李荣兰说:“到了那里,稍稍修整后他们测我的心律,每分钟二百下,说我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我才知道他们是怕贪责任才把我抛给图牧吉劳教所的。”
所有见过她的人都说;“李荣兰,这些年你见老了许多。”能不老吗?将近二十年的迫害,她说我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无家可归,有时吃饭咸菜都舍不得买,我要生活下去,五十多岁的人,超市等没人用,干重体力活干不动,虽然这场迫害造成我生活上的艰难,但我是为了我的信仰,我无愧于心,虽然苦,但活得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