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重庆2008~2011年法轮功学员遭各类迫害统计 |
据明慧网报道,仅二零零八年奥运前后重庆市被绑架、拘禁的法轮功学员就有240多名。仅江北区就有40多名,沙坪坝区有20多名。二零零九年,被绑架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有188名,其中,有6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有18人遭非法判刑,有76人遭非法劳教,有5人遭精神病院迫害。二零一零年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数为:193人。其中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两人,被非法判刑的13人,被非法劳教的50人,被绑架的123人,被骚扰的5人。
实例一:只因信仰“真善忍”,活人被火化,律师遭迫害
江锡清一家 |
法轮功学员江锡清,男,时年六十六岁,重庆江津市地税局退休职工。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八日,江锡清在重庆西山坪劳教所被迫害致死。江锡清老人被劳教所宣称“去世”六个多小时后,当子女们将冰柜的铁板拉出一半时,发现父亲的人中、胸部、腹部、腿部还都是热的,惊呼道,“我爸没死,还是活的!”“快救救我爸爸,快救救我爸爸,我爸爸没死!”家人们想为老人做人工呼吸,被在场的劳教所警察等二十多人强行拖出殡仪馆的冻库大门,不准施救,随后老人就被活活火化了。
后来江锡清的子女江洪宾,连请律师都被威胁、绑架。北京市亿嘉律师事务所律师张凯和北京市高博隆华律师事务所律师李春富,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三日下午在江家了解案情时,两位律师被重庆市江津区政法委、“610”办公室、市公安局江津分局及油溪派出所警察等20多人非法拘禁,吊铐殴打审讯达五小时以上。这是严重违法侵害律师正当执业权利的极其恶劣的典型事件,受到国内外律师的抗议。
实例二:高级工程师被灌大量毒药迫害致死
刘光弟 |
刘光弟,男,六十多岁,高级工程师,四川能源投资股份有限公司(原峨眉铁合金厂)动力处处长,曾多次荣获省科技发明奖并有国家专利,曾担任两届乐山市政协委员。深受群众爱戴、领导信任、全厂公认的大好人。
二零零八年在奥运会期间,刘光弟被重庆西山坪劳教所绑架劳教迫害一年,在狱中受尽折磨,灌了大量不明药物,身体出现严重病状,于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五日含冤离世。
实例三:惨遭酷刑折磨,法轮功女学员被活活捂死
重庆市合川区法轮功学员徐真,女,时年四十六岁,于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日被绑架。九月二十六日被劫持到重庆女子劳教所进行迫害,刚一个月就被害死。
由于徐真不配合恶人的迫害,四大队大队长喻晓华将徐真关押在没有人住、也没有监控的四楼,并指使劳教人员用胶带把徐真的嘴封住,把脚也绑住,然后,对她进行暴力殴打。徐真多次被打得昏死过去,她们就用冷水泼醒,继续毒打。期间,吸毒劳教人员唐红霞、周忆(音)等竟用硬纸块塞入徐真的阴道,并强迫徐真不停地下蹲,折磨她做下身的剧烈运动,致使徐真大出血,生命垂危。
对劳教人员的暴力行为,恶警喻晓华用水果奖励,还专门煮了一盆面给那些打手们吃,说她们迫害有功。由于徐真不放弃信仰,继续高呼“法轮大法好”。值班的劳教所恶警陶新(音)、杨怡听到了,说:劳教所是合法的暴力机构。邪警朱晏叫劳教人员加大力度迫害。
十月二十日上午,恶徒们把徐真打得叫声不断,中午吸毒人员秦芳用被子活活捂死了法轮功学员徐真。
实例四:薄熙来的抓人指标超了,有两名法轮功学员被人买去劳教
万州和梁平是重庆的边远区县,由于二零零八年奥运火炬要传至万州,而梁平又与万州相邻,因此这两个地区疯狂抓捕法轮功学员,万州非法劳教了四人、梁平绑架了十二名法轮功学员也非法劳教了四人。由于薄熙来的抓人指标超了,梁平县便将陈民国和陈孝敬( 都已年过六十岁 )二位法轮功学员以四千元卖价,卖给邻县公安局送劳教。
实例五:父母遭迫害,十一岁小女孩下落不明
二零一零年八月七日中午十一点多,重庆市潼南县恶警绑架了数名法轮功学员,包括十一岁的小女孩张缘圆。恶警把张缘圆关押在桂林派出所的一单间屋里迫害。他们把空调开到低得犹如冬天那么冷,冻的孩子发抖,恶警企图以此来恐吓张缘圆,妄想找到她妈妈吴咏梅。(张缘圆父亲张洪旭被关押在西山坪劳教所,并遭受各种酷刑,体重最轻时不到八十斤,一度生命垂危。)
当晚约十点来钟,外边听到派出所里传出撕心裂肺的大哭大喊声:“我要爸爸,还我爸爸,我要和我爸爸回去!我要爸爸!”女孩持续地喊了很久很久,直到喊声哭声混淆不清时。约深夜十一点,恶警李恒毅与俩女警和一个带摄像机的女警,将张缘圆连拖带推地往一辆汽车上推,一边推一边摄像。然后,由一辆警车带路,驶向张缘圆一远房亲戚家停下,警察把张缘圆交给她的一个远房亲戚,然后扬长而去。 小女孩为避免警察再来绑架,被迫离家出走,下落不明,令人担忧。
实例六:王净的苦难童年
王净,男,一九九八年十一月出生,家住重庆市九龙坡渝铁村四十九号。当年刚五岁的王净除了饱尝失去母亲段世琼,父亲王治海被长期非法关押的痛苦外,还承受着周围小朋友在江氏集团谎言毒害下对他的讥笑和辱骂,王净幼小的心灵在抑郁、悲伤中度日。
王净的母亲段世琼是法轮功学员,在重庆铁路分局客运段当乘务员,她在家是贤慧的妻子和慈祥的母亲,在工作中她为广大旅客做了很多不留名、不计报的好事,深受单位同事和旅客的一致称赞。
自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王净母亲先后两次去北京证实大法,多次被抓、被抄家。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九日她被成都金牛区法院非法秘判七年,身体受尽酷刑摧残,经成都市青羊区人民医院外科十三床抢救无效惨死,年仅三十四岁。
小王净的爸爸王治海,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八日,遭遇重庆市九龙坡区公安局一科恶警邱健、市国安特务黄一钊等绑架至九龙坡区华岩看守所,十月二十三日又直接送到重庆市西山坪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二年。
九岁的小王净,孤独一人在家,由当地居委会看守一个月后,十月二十七日,恶人将小孩送回王治海老家四川平昌县,王的父母家。王治海的父母年迈体弱多病,家住农村,没有经济来源,又无劳动力,根本就没能力抚养孙子。小孩从此被迫辍学。 无奈之下,王母带着孩子到重庆相关部门要儿子。单位、居委会、派出所、公安局、劳教系统、市政法委等部门均不理睬,互相推诿。王母身心疲惫,实在承受不了,只好将孙子留在重庆,自己回老家去了。一个星期后,政法委又把小孩送回王的父母家。交给孤苦无援的两个老人。
王治海只因修炼“真、善、忍”做好人,就被中共迫害得家破人亡。九岁的孩子正是上学读书的时候,却被中共剥夺了上学的权利,每个人都有儿女,每个孩子都有爱儿女的父母,可是王治海的孩子却失去了这一切。
实例七:渝北区:“你不签字,今天把你弄死在这里都没人晓得!”
在二零零二年九月底,渝北区五十多岁的女法轮功学员陈昌英被绑架在重庆市渝北区看守所,为抗议邪党的迫害她绝食绝水十几天,身体很衰弱,但看守所恶警张元莉仍一直给她戴着重犯刑具——四、五十斤重的脚镣和手铐,张元莉还指使六、七个男劳改犯把陈昌英抬到水泥地上,野蛮的用竹筒灌又苦又咸的水(含不明药物),把嘴、牙龈都撬得鲜血直流。男恶警龚安福更是用带有坚硬厚钢板的特制警鞋,猛踢陈昌英头部好几脚,致使陈痛昏过去,并在灌食后产生连续呕吐,常常头昏头痛得厉害。
一次,陈昌英炼功被恶警王治涛发现,随后叫了陈永莉、苏文娟、王芳、刘学莉等六七个狱教轮番毒打陈昌英,直至打得陈昌英全身发紫。最后,陈昌英还被铐在铁床架上,脚尖点地,整整七天没有松过铐,更没有睡过一觉。等到第八天晚上十二点,才解开铐让陈昌英睡了三、四个小时,早上四点多钟又叫醒陈昌英,再铐起来,直到人都不行了,才最后解铐。
渝北区公安一科恶警李茂海、张元莉等对陈昌英进行了两个多月的拳打脚踢式的刑讯逼供后,仍一无所获。一天,由游贞凤、李茂海、李云等七、八个恶警,加上六、七个男劳改犯,把陈昌英带到看守所一个很隐蔽的屋内,拿出一张白纸叫陈昌英签字,陈昌英坚决不签。这时一个恶警说:“你不签字,今天把你弄死在这里都没人晓得!”随后指使恶警和劳改犯们蜂拥而上,狠狠地按住陈的头,恶警李云(科长)竟卑劣无耻地把陈的头按在裆下,用大腿死死地夹住陈的头使其不能动弹,陈昌英被夹气都憋不过来。其他恶警恶犯协助,三四个人扳一只手臂,一边骂,一边连掐带打,残暴的反撇过陈昌英的手指头,强行按了手印。致使陈昌英手指、手臂、身上发青发乌,半年内手都无法拿东西,身上的青紫三个月不退。
实例八:劳教所将人逼疯往死里整
亢宏,三十八岁,毕业于重庆医科大学。他因坚持真善忍信念,被西山坪劳教所迫害致精神失常,而且还不断的遭受监狱的残酷虐待和折磨。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三十日,被非法关押在七大队二中队的法轮功学员张银明因生产劳动,路过舍房见到奄奄一息的亢宏,亢宏脸部、嘴唇红肿,全身伤痕累累。张银明见到值班狱警李裕成,劝其不要这样对待亢宏,李裕成恼羞成怒,一拳打在张银民面部,并纵容、指使犯人魏绍红殴打张银明致伤。
在那里,亢宏继续遭到狱医迫害,也经常遭到值班劳教犯的殴打。十一月二十日,亢宏突然精神全面崩溃(疑被使用不明药物),大小便失禁,大声喊叫,语言错乱,甚至抓床上粪便涂于脸上等。恶警却更加疯狂的殴打他。以孟树平(中队长)为首的狱警纵容,值班劳教犯魏绍红、李红、黄涛等不顾亢宏的精神状况,依然公开对亢宏进行殴打,在如此寒冷天往他身上浇井水,一天数次(急速)拖于厕所中用冷水冲他,使他瘦小的身躯缩于地上浑身颤抖。在那里时常回荡着亢宏疯癫的喊叫和痛苦的呻吟,震撼着七大队的小院,令人心碎。
照片是最近亢宏便血、呕血致休克昏迷送医院急救时拍摄 |
实例九:老工程师的鼻梁被恶徒打断,双眼被打得青肿
王柳珍老人,七十多岁,是重庆长安厂冶金科的退休工程师。二零一零年春,江北区政法委指派一个名叫张军的二十九岁男子,负责带领五里店保安公司的八个人,每日三班、二十四小时跟踪王柳珍,并限制她的人身自由。该保安公司跟踪王柳珍的这八个人,与政法委签合同半年,即二零一零年三月~九月,工资是由区政府支付。因老人不写“三书”,“610”与恶警将王柳珍绑架到长安一厂精神病院,强制打毒针吃毒药 —— 阻断中枢神经、破坏内脏的针药。从此老人双目失明,走路摸着走。
二零一零年底,恶人为了防止王柳珍讲出被迫害的真相,当地派出所用钱又雇来两名男子,是二十多岁的社会混混包夹王柳珍。王柳珍每天二十四小时都被严密监视跟踪。为了杜绝外界人员与王柳珍接触,两名混混的衣扣上安装有录像头,王柳珍走到哪,两名混混就跟踪到哪。有一次,当双目失明的王柳珍摸着上公共汽车,两名混混将王柳珍推倒在地,不准王柳珍说出自己所遭遇的不幸。
为了加重迫害,“610”、街道社区、长安二厂退休支部串通一气,强迫王柳珍的丈夫与王柳珍离婚,否则停发王柳珍丈夫的养老金;又强迫王柳珍的子女签约,不准子女看望老人王柳珍,否则子女们失业。在高压迫害下,丈夫与王柳珍离婚,子女们不敢看望母亲王柳珍。现王孤单一人,无家可归,寒来暑往在路旁临时棚棚度日。
王柳珍的鼻梁被监控她的恶徒打断,双眼被打得青肿 |
实例十:长寿区:身心健康的正常人,被关进精神病院迫害
黄正兰,女,四十几岁,家住长寿区八颗镇梓潼村三组。黄正兰自幼体弱多病,长期病痛缠身,腰痛厉害,西医、中医、民间单方用了不少都无济于事。一九九九年元月炼法轮功后很快疾病全无,身体健康,摆脱了数十年的病痛折磨;同时她按法轮功教导的“真善忍”重德行善、乐于助人,成了亲人、邻里眼里难得的好人。
二零零九年元月二十二日,八颗镇派出所又以黄正兰发真相传单为由非法劳教两年,劫持到重庆石马河女子劳教所进行迫害。劳教所关她一年多,用尽种种迫害手段都无法改变她对真善忍的信仰。二零一零年二月三日,由长寿区八颗镇政法委书记李金荣为首的三男一女再次将黄正兰接出劳教所,直接拖进长寿晏家精神病院再次关押,五个月后依然不许任何人探视,每天还强迫黄正兰吃不明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