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九九九年七月邪党恶首江泽民以小人之心利用手中权力发动的这场对法轮功的迫害一开始,杨春满就站出来为维护“真善忍”信仰而说句公道话,曾经被非法拘留过、劳教过、被罚款、最后一次被非法判刑。在监狱里遭受电警棍点击、被狼牙棒打过、关小号、抻床、被用拖鞋砍脸部、被穿束身衣、束身带等酷刑折磨。
家人也曾被骚扰、恐吓、威胁,再加上对他的担心受到惊吓,身心受到一定的伤害。
杨春满回想了一下,讲述了他这么多年的经历,他说:“我得法前我是个病包子,身体有多种病:胸膜炎、关节炎、痔疮、神经官能症、气管炎、肺部不好常咳血等。我年轻时就是个气功爱好者,炼了很多年身体照样得病。九九年底有个朋友借给我一本《转法轮》书,我看后心里就莫名的激动,心想我长这么大都没看过这么好的书,简直是从小到大想要知道的,在心灵深处隐隐约约想要得的,然后,我也买了一本《转法轮》书,开始走入大法修炼了。”
修炼后不长时间,杨春满所有的病全好了,到现在二十多年了再没吃过药。懂得了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就会道德回升,以前不好的习气全部去掉了,如打麻将等,工作也任劳任怨,在利益上也不争了。
可是这么好的功法却被江泽民以小人妒嫉之心发动了前所未有的迫害。一九九九年末杨春满去了北京,为师父、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刚到北京,就被北京警察抓到驻京办,被当地劫持回、非法拘留一个月。二零零零年三月两会期间,怕他去上访,又被关起来,非法拘留四十天,交二千元钱抵押金才放出来。
二零零一年二月,杨春满第二次去北京,在天安门广场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又被北京警察抓到驻京办,本地派出所、街道办的人去家恐吓、威胁家人勒索二千五百元钱,说是去北京“接”他的费用,又送本地看守所关押,警察对号头说:“他是顽固分子……”就把杨春满全身脱光,几个犯人围成一圈打,那个号头手蘸了水打他前胸,都打黑了,打完把杨春满拉到水管下用冷水浇,正是东北二月天很冷,警察怕出人命,第二天把他转到别的号去了。杨春满几天吃不了东西,吃了就吐。
在欢喜岭劳教所,当时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每天坐马路牙子(在床边上一条腿盘着,一条腿在地上,一个挤一个),时间长了腿特疼。杨春满被电击过两次,每次都是电到把电放完为止,还被大队长用脚踢嘴巴子。被警察用狼牙棒打,一次是把两手用铐子反铐坐在椅子上,胳膊在椅子背外,一个警察用脚踩着铐子,另两个警察用狼牙棒打杨春满的大腿内侧,怕他喊用狼牙棒塞到嘴里。另一次是三个警察连抬带拽把杨春满抬到办公桌上按住,一个警察用狼牙棒打屁股,都打黑了,肿起来,还逼迫坐板。
双手反背铐在椅子上 |
二零零五年三月因给世人讲真相,杨春满被国保大队绑架劳教一年六个月,刚一进劳教所,就被一个警察打了一顿,他是用硬塑料拖鞋,立着砍杨春满的脸颊两侧,直到打累了才罢手,当时杨春满的脸就肿的老高了,都变形了,吃饭嘴都张不开。
杨春满被关在单个房间,两个犯人看着,不让与其他法轮功学员接触。过了几天,某市公安局去劳教所对他下了拘捕令,以他在某市做过真相资料为由,就这样把杨春满关在严管队两个月,每天把手铐在床上,然后又转送到某市看守所。看守所每天吃两顿饭,苞米面做的叫窝窝头,不是好玉米粉,有时候黑乎乎的特难吃,味道很难闻,菜就是白菜汤、萝卜汤连油都不放,别说盐了,几乎见不到菜影,只能喝出菜味。
二零零六年五月杨春满被送吉林公主岭监狱,每天强制干十多个小时的奴工活,做铁制出口小汽车和小飞机、小火车等等,场地窄小,人又太多,室内弥漫着油漆粉末、辛纳水味、用电焊机时释放的烟味混在屋里都对人体有害。半年后因车间发生了一场大火,一切都烧光了,又重新进了设备,环境得到些改善,到了冬天窗户紧闭,没有通风设施,室内空气还是很浑浊,每天干十多个小时,对人身体伤害很大。
中共刑具:强迫法轮功学员坐的小凳 |
二零一零年九月监狱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强行转化,被强制迫害入监的法轮功学员,只要不放弃信仰、不配合邪恶的所谓转化,就会被强行押进集训队或严管队,长期被体罚坐小木条板凳,从早五点钟直坐板到晚上九点,稍有移动,就遭到暴力殴打。从早到晚每天放央视焦点访谈、天安门自焚伪案等,坐小板凳,(小板凳大约长二十厘米、宽八、九厘米、高十厘米),体重较重的屁股都坐坏了,还经常被提到管教室谈话,并电击,杨春满也被电警棍电击过头部、颈部、手部等处,很痛苦,身体猛烈颤抖,五脏六腑都剧烈颤抖,疼痛难忍。
二零一二年五月,又一次大规模迫害法轮功学员,把没转化的送到教育科和严管队强行转化,有的被上了大褂,有的被电棍电击,有的被上抻床,有的被警棍毒打腰部、屁股等,手段极其残忍,在教育科每天播放焦点访谈等邪恶谎言,洗脑,一直到七月末。
八月十二日晚上十二点,杨春满因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被送到小号,戴上了束身衣,一尺宽左右,把整个胸部都包起来,紧到呼吸只能喘一半气儿,戴了八个小时。几年过去了,现在呼吸还有时困难。那天上午,又送到严管队上了抻床,第二天又送严管队被上了抻床九天不下床,吃饭用人喂,大小便用人接。
酷刑演示:抻床 |
严管队是狱中之狱,在几厘米的长条板凳上,(长条板凳大约窄的五、六公分左右、宽的十公分左右),从早上五点坐到晚上九点,除了吃饭上厕所外,每天坐十四个小时左右,身体不许动,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的压抑,杨春满六十来岁的人了,残酷可想而知了。五个半月没让洗过一次澡,没让脱过衣服睡觉,地凉也不让穿拖鞋,脚和腿都肿的挺高,用手一按就是一个深坑。
一个A同修每天在犯人上下工高峰时就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善待大法弟子一念天赐幸福平安”,就会被带到管教室被电击等,每天两遍将近一个月,那苦吃的,他的正念正行感动天地。监狱一个科长对别人说:“他最敬佩的就是这位同修。”
二零一三年十月份,杨春满因在收工时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被送到严管队,戴上了束身带,关了四天。(“紧束带”这种刑具,是黑色的、象腰带一样宽、隔两寸一个铁眼儿,尼龙料的,系在腰上后,有两个链扣在两手上,前后动不了。再从后面把两臂死死的往一起勒。)因又有一位B同修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把杨春满送回中队,把B同修送到严管队,狱政科和严管队同时对他酷刑折磨,在严管队呆了八个月之久。
二零一五年杨春满和几个法轮功学员又被送到教育科办转化班,每天被强制看央视焦点访谈谎言和天安门自焚伪案等,邪悟者侯继峰、许鹏等人放攻击大法、歪曲事实的电视片、或灌输歪理邪说、强迫法轮功学员们集中精力看电视或听他们散布谎言,并拿一些佛教、道教书、圣经等让法轮功学员看,还用光盘教八卦等。
这次杨春满又被带到严管队,被两个年轻警察带到厕所里,两侧一边一个,猛击头部两侧,打的左耳几乎听不见了,头几乎什么感觉都没有了,整个头脑昏昏的。
最后,杨春满老人说:“十多年过去了,家里变化也很大,父亲、弟弟和弟妹相继过世了,我都不知道。儿子在二零零九年得了精神分裂症,住了三次院,一米七五的个,骨瘦如柴,如果在茫茫人海中走到对面我都不会认识他的,三十多岁的小伙子,春夏秋冬日复一日每天在县城都走几圈,所有的家人亲戚都对我不理解,面对所有的困惑我还得重新起步,正确对待。”
杨春满于二零一六年十月二十八日出狱回到家中。回忆往事经历,让这六旬老人不时的流下泪来,他说:“这些年无论怎么残酷迫害,我没流过一滴泪。”由于头部被迫害的很厉害,老人几次被击打头部,受到一定的损伤,能记住的也可以说是迫害的残酷性的体现了。
曝光这些残酷事实,让人们看看,法轮大法已经弘传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然而在中共监狱里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依然存在,呼吁所有善良的人都站出来,制止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还法轮功学员以平和的修炼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