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殿华,女,五十二岁,河北省涞水县东南祖村人。一九九六年底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明白了为什么人生有苦难,人生观、世界观都改变了,她用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全身的病不药而愈,真正感觉到了没病一身轻的状态。
然而,在江泽民当任时,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对法轮功发起疯狂迫害,在其“杀无赦”、“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截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的指令下,吴殿华深受其害,曾被非法抄家三次、拘留一次、洗脑迫害四次。
为了达到“转化”(即强制放弃修炼法轮大法)目的,涞水镇政府的人胁迫吴殿华的丈夫说:“要她干啥呀,我给你找个小的,年轻的。”吴殿华的丈夫和两个孩子无人照看,丈夫又当爹又当妈,孩子学业荒废,至今长达十六年的迫害,吴殿华被迫害的不能正常生活,每到中共所谓的“敏感日”就被涞水镇政府的人骚扰、恐吓,无数次抄家,连空纸箱、空纸盒都拿走了,给家人精神上造成巨大的伤害。
有一次,吴殿华刚被抓走,她的二儿子给爸爸打电话:“爸,我妈呢?我想我妈了!”丈夫说:“你妈又被抓了。”然后,父子俩对着电话哭了起来。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五日,最高法院颁布“有案必立,有诉必理”的制度后,吴殿华以自己一家被迫害的事实,向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邮寄《刑事控告状》,起诉这场迫害的元凶江泽民。下面是吴殿华的诉状中的部份内容。
修大法 无病一身轻
我于一九九六年底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前,我的身体一团糟:经常头昏头疼,胃疼,还患了眼角炎,鼻膜炎;从小就得了风湿性关节炎,每到阴天下雨,生不如死,甚至严重时,几天下不了地,两只脚总是冰凉;结婚后,又得了妇科病,还经常休克,抽风等,每天都承受着病魔的痛苦。
就在我不能起床时,有一个六十多岁的亲戚到我家来,我看到她,当时真的不敢相信,因为她原来得了脑血栓,很严重,还有多种疾病,而现在看到她红光满面,走路生风,上台阶比年轻人都快。我得知是她修炼了法轮大法,是法轮大法救了她。就这样,我走入了修炼大法的门。
当我看完宝书《转法轮》后,我真的明白了人生的真正目的,明白了为什么人生有苦难,真的是人生观、世界观都改变了,全身的病也不药而愈,真正感觉到了没病一身轻的状态。在我的变化下,亲人们也都感受到了大法的美好。
骑自行车上访说公道话 被多次关洗脑班
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党和江氏流氓集团对法轮功进行了血腥的迫害。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我和六位同修骑自行车去北京上访,走到房山时被当地派出所截住,扣押半宿,又被涞水县公安局接回,关在公安局二楼会议室一天,晚上,又被涞水镇接去,强迫在他们写好的纸上签字后,才放回。
七月二十四日,村干部把我和另一名同修送到了涞水镇镇中洗脑班,先交一百元钱,在洗脑班,强行看诽谤大法的录像、听他们讲诽谤大法的内容。县长还经常半夜去恐吓,威逼、强迫写保证书,四天后,才放回。
七月二十九日,因我村有位法轮功学员去北京说公道话,又把我村所有炼过法轮功的都集中到村办公室,办十天洗脑班,主要责任人村长、支书和镇里人。当时“四二五”去过北京的罚款二百元,没去的罚一百元。
正在地里秋收 被劫到洗脑班 遭县副书记野蛮殴打
十月一日,镇里的六、七个人开着两辆车,强行把我从地里(当时正在秋收)绑架到涞水县靶场洗脑班。这次迫害,动用了三家执法部门和三家宣传部门。在洗脑班头三天,强迫看诽谤大法的录像,三家宣传部门人员轮番诬蔑大法。同时每天叫我们长时间跑、站、单脚站、跪,在强阳光下跪,早晚在阴凉处长跪。
第四天晚上,公安全副武装,开始一个一个往屋里叫法轮功学员,把我叫屋里时,屋里人很多。有个人问我:“还炼功不?”我说:“炼!”满屋人齐上,有的把我踢跪地上,有的踩我的脚,有的抻我胳膊,有的拽我的头发,有的拳头打,有的脚踹。
县副书记孙桂杰在前面打我耳光,整个屋都打乱了,孙打的实在累了,就把双手放到我的嘴里,撕我的嘴,还不停的骂出不堪入耳极其下流的话,连镇长看着都太残忍了,便把其抱开,并命令给我戴上手铐,跪在两块他们提前选好的带灰疙瘩的砖上,然后公安恶警轮番的打。
当时记不清打了多少次,多长时间,也不知道他们都叫什么,当时我被打的脸都变形了,一只眼睛肿的睁不开,一只眼睛充血。半个月后,我丈夫看我时,都认不出来了,就这样,涞水镇还勒索五百元现金和生活费共计九百九十六元,关押了三十七天,才放回家。
被劫持县里在党校办的洗脑班十三天
二零零零年三月八日,副镇长、包片的、和派出所人员开车到我家问还炼功不,并说胡姓书记叫到镇上谈一分钟,就送回。因为过于相信他们,就去了,当时我丈夫在外地打工,家中就两个不到十岁的孩子,无人照顾。结果,他们把我扣押在镇三楼会议室长达一个月。
在这期间,也不给吃,也不叫回家,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后又把我们送到了县里在党校办的洗脑班。这次洗脑班又是三家所谓的执法部门暴力折磨,大约七十多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在那里,把这七十多人分成三组,我在公安局管的那组里。
那天夜里,他们准备了绳子、木棒、皮鞭等刑具。又是一个一个人往屋叫,先踢跪在地上,然后五花大绑。当时把我捆上后,两个公安警察说,你只要说不炼,我们立刻把你送回家,回家后,爱怎么炼怎么炼。当时只想能回家照看两个孩子就行,根本不知道邪党就是骗写了“不炼”,结果不但没有送回家,反而还罚了二千三百三十元钱,十三天后放回家。
在涞水镇政府洗脑班遭毒打 非法拘留三个月
二零零零年七月四日,涞水县副书记等几人开车又到我家中,欺骗说怕上北京,要求去镇上几天。我知道这是骗局,不跟他们走。结果他们几人一齐上把我从家中拖出来,顶着大雨,又把我们拉到镇上长期关押。
一起被关押的有十人,每个人都不同程度遭到的毒打。有一次中午十二点多,三人把我们三人叫到二楼会议室。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三人就开始连骂带打,把我头发扯下了好多,拿着大棒子不管头和身乱打,穿着皮鞋踢头部,踢到太阳穴上,当时昏倒在地;他们不但没有放手,还说要把我拖出去倒上汽油点天灯。
等我醒来后,同修把我扶到关押我们的屋里,全身的伤疼痛难忍,头脑有时清醒,有时不清醒,那天夜里我在剧痛中挣扎着,总算活了过来。在那里,镇计生办职工长期轮番看管,有时让出来,有时把我们锁在屋里,连大小便都得经过他们允许,把关押我们的屋都安上铁窗。
就这样,非法关押长达六个月,后把我和四名法轮功学员于十二月二十六日关入了拘留所。第二天,又把我们二十八名法轮功学员游街羞辱,在文化广场“公判”,以我坚持信仰真、善、忍“不转化”为罪,非法定为行政拘留,送回拘留所非法关押三个多月,连过年都是在拘留所里过的。
再被劫持到党校办的洗脑班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五日,我又被转到党校办的洗脑班,连拘留所和看守所共三十多人。他们怕不好“转化”,就把我们三十多人有的转到各乡、镇,涞水镇书记怕我们四人不好“转化”,还影响镇里一直关押的几名法轮功学员,所以就在党校里另找一间房把我们四人关在里面,由镇计生办职工看管。
剩下县里十位法轮功学员,孙、张伙同法院执法人员把几名大法弟子惨无人道的殴打,其中有三个孩子,有个二十来岁的法轮功学员被打折两根肋骨,有一个被用绳子把身上的皮勒掉,十六、七的孩子也不能幸免,哪怕有一点良知的人都看不下去,当时看到这样的情景,我们四人离开了洗脑班,开始流离失所。
涞水县、镇人员不顾死活 野蛮绑架
中共邪党恶毒,利用免官、免职来恐吓这些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官员。县、镇又开始对我们四人大抓捕,把我们几个人的亲戚家查个遍,甚至恐吓、威逼亲戚如何如何。涞水县公安局还伙同我娘家县公安局,到我娘家非法抓捕我,恐吓、威逼让我哥、姐交出我,甚至让丰宁县上电视通缉我。就这样,一直流离失所半年,在秋收之时,我实在不忍心两个孩子无人看管,又是秋收的时候,我回到了家,到家没几天,镇里人就到我家骚扰。
又在皇历十月初三晚九点多钟,我刚洗完脚,拿起大法书,没等看,副镇长、副书记,还有一个女的闯入我家,看我正在看大法书,就夺过我手中的大法书,就给撕了,还给我两个嘴巴,强行把我从炕上拖下来,五人齐上,把我拖出二百多米远,塞上他们的车上。我不上车,他们五人就往车上拖,在拖拉中,把我的外衣脱掉了。
我想走开,可是当时光着脚,连袜子都没有穿,没走几步,就让他们追上了。当场打了我一顿。这时我丈夫出来了,和他们说好的,让我回屋穿衣服和鞋,在我丈夫的说合下,我回了屋,我不配合他们的非法行为,我不穿鞋、袜和衣服。刘再一次把我从炕上拖倒在地,当时他用劲太大,一下子就把我摔在地上,当时昏死过去了。就这样,还要强行抓人。
这时家人和街坊四邻来了不少人,纷纷谴责这一行为。他们一看人多,就打了“110”,说我村人把我家包围了,“110”来了很多人包围了我家,家人和邻居都说:“人都这样了还带走,等把人救过来,好了,你们再带走,还不行吗?”他们说这是上面的命令,活着要人,死了要尸。
“110”头戴钢盔,手持枪,把我家人和邻居从屋中拖出去,就在我昏迷中,四个警察入屋,将我抬走。不是修炼人的丈夫上前拦挡,说,人命关天,不能这样把人带走。他们上前把我丈夫按倒在地,给他戴上手铐拖到车里,两个孩子看到爸爸、妈妈都被抓走了,哭喊着拦住车,不让走,可是没有人性的恶徒们根本不管这些,把两个孩子拖开。深夜,孩子凄凉的哭喊声、恶徒们的吼叫声、警车的鸣叫声混杂在一起。
我当天夜里被送入医院,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迫害我,一宿什么也不知道,等醒来时,天已亮,当时不会说话,两脚行走吃力,右胳膊不会动,都是血,胳膊上还有大团血的卫生纸,满嘴里外都是泡,头发散乱,全身衣服被他们扯破,光着脚。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把我拉到了公安局门口,等车到时,我再一次昏倒,结果公安局不收,县里也不要。
十月的天气很冷,我在公安局门口躺了一天,到晚上夜里,又被送回到妇幼医院,医生又开始给我输液,也不知道输的什么药,输的胳膊和手都肿了,手肿的分不出手指头来,就这样,医生不叫输了,镇里又连夜拉回镇上。
我当时不能喝水,不能吃东西,把我一人关在一间屋里。家人一天找不到我,向镇里问,也不告诉,等找到我时,我已经被关押在镇里了。家人看我有生命危险,天天要人,书记怕死在镇里承担责任,叫我的一个哥哥和三个嫂子给他们签字,才把我放回家。
我的丈夫当夜被劫持到涞水镇派出所非法关押二十四个小时,然后被关入拘留所四天,又转到了看守所四十八天,非法劳教一年,监外执行。恶徒敲诈两千元才放回。
屡遭骚扰、恐吓、绑架
二零零三年禽流感期间,有一个副镇长和一个派出所姓郭的,还有两个不知姓名的人,闯入我家非法抄家,当时没有翻出他们所要的东西,就威胁我不许出门,不许去北京。
二零零七年五月的一天晚上七点多钟,涞水县“六一零”、公安局、还有两人闯入我家,不报姓名,没出示任何证件,把我家翻了个底朝天,连我的所有衣服兜儿都翻到了,连MP3的充电器都拿走了,我丈夫的手机号他们都记下了,我儿子看不过他们的行为,说了他们两句,他们就威胁我儿子说:“不想上学了?”连我家东、西邻居都翻了。
邻居找我干活,他们把我的邻居当成我,就要强行抓邻居,在邻居的力争反抗下,才幸免被迫害。等不到我,就要带我丈夫走,丈夫坚决不跟走,他们才离开了我家。丈夫和儿子怕我再遭迫害,让我离家出走。我这完好的家又一次被恶党的恶徒江泽民破坏了。
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七日在十七大召开之前,晚上八、九点钟,派出所来了一伙警察,再次把我从家绑架到派出所,第二天八点左右,关押到地下室的铁笼子,恐吓、刑讯逼供,妄图加重迫害。
二零零九年 十月一日左右,派出所多名警察其中有一个跳墙入院。打开大门,当时我正在扫院子,一伙人一拥而上,拳打脚踢,一个警察把我两个胳膊拧到背后,拽过头顶,我听到肩膀“喀吧”一声,剧痛下,我喊了一声:“我的胳膊!”他们才放手,随后,把我拖到二百米以外的警车上,继续打。进了县城还打我,我就喊,他们怕曝光,就不敢打我了。
到了派出所,我呕吐不止,下午被转到党校洗脑。在洗脑班五天,都不能动,吃什么都吐。后来他们找来一个医生给检查,医生检查后说:“立即住院治疗。”他们赶紧让家属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