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二日,当时五十二岁的马平向最高检察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 以下是马平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的事实:
吉林市看守所的迫害
二零零八年十月一日,我在发送真相资料的过程中,被吉林市丰满区警察绑架,先被非法关押在吉林市看守所。吉林市看守所对人的迫害渗透并触及一个人生理各方面,吃喝拉撒睡无所不在。当时看守所每顿饭给我一个拳头大小的玉米面窝头,既黑又脏,里边还经常有砂子,看守所没有菜,吃这种没有蔬菜和油腥食物时间一长,人会出现便秘。到看守所的最初时间里,我有八天没有大便。以后每次排便都要流血,每次能否顺利排便都成了心里的一个沉重的负担,甚至成为危及生命的负担。看守所普遍用一这种非常邪恶的招术迫害关押人员,那就是限制关押人员如厕的时间和次数。监舍规定每个人大便只能三到五分钟,超时就要强行取消,否则就要遭到牢头的毒打。人的最基本生理活动都受到限制,造成的心理压力非常大。我由于出现便秘干燥症状,因此造成每次大便都会加长时间,每次大便都是痛苦的过程。
对关押人员睡觉铺位限制也是吉林市看守所折磨人的一种方法,我当时所呆的监号大约有二十几号人,每人一般平均六十厘米铺位,但是牢头狱霸一个人占几个人的位置,那其他人的空间就严重缩水,只能侧身睡,或者是一颠一倒睡,他们叫“立刀鱼”,有的人晚间大小便回来就没有位置,那就得全铺人员都起来重新排位。
再有不允许关押人员洗脸洗脚,有的犯人一个月也洗不了一次,刷牙就更别提了。看守所的被褥脏的不得了,有的一年甚至更长时间都没有换洗过,散发一种难闻气味。看守所本应提供被褥,但是为了榨取钱财,强行让家属从外面送,所以看守所的被褥参差不齐,五花八门,家里没有管的只能靠别人施舍对付度日,在押人员身上生虱子、虮子的都有。另外每人进号还有一个固定费用,叫“管理费”也叫入号费,每人二百元,名曰卫生纸和牙具钱,实际上这些钱都让牢头支配,多数给狱警买烟抽了。
看守所的狱警大多数都在关押人员身上勒索钱财,这是一个不成文的潜规则,抽好烟、穿名牌是狱警攀比炫耀的时尚。另外看守所狱警通过家属给犯人存现金或拿衣物或吃的等东西都要收回扣,一般为10%比例,被称“倒爷”,如有的犯人委托狱警给买东西更是远远高于市场价。
在看守所这段时间里,我除了遭受上述各类身心摧残外,当地“六一零”人员和警察还多次到看守所进行骚扰,威逼恐吓,软硬兼施,逼我放弃信仰和修炼,并通过向家属及单位施压,以开除工作等进行要挟。
公主岭监狱的迫害性灌食
二零零九年,我被非法判刑四年,被转到吉林省公主岭监狱继续迫害。到监狱后,我拒绝参加监狱的奴工劳动,公主岭监狱对不出工的人冠以“抗拒改造”的罪名进行迫害,二零零九年十月十八日我被非法关押禁闭一个月。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我以绝食抵制迫害,监狱狱警与帮凶犯人对我进行野蛮灌食,拿特制的钳子把嘴撑开,将一根小手指粗的胶皮管插入喉咙,每次拔插胶管都带出血丝,当时那种感觉难以言表,泪水从双目夺眶而出。为了逼迫我就范,他们采取更为阴损的招法,狱警让包夹犯人背地里用一袋半(每袋子八两)精盐放入流食中,造成奇渴难耐,腹中灼热。当我向他们要水喝时,管小号的一个姓倪的狱警对我进行谩骂,拒绝给水。在关押禁闭期间,公主岭二监区教导员王俊刚指使狱警洪继林扇我嘴巴子,并用电棍电击我脸、头、脖子和前胸,当时我几次被电击倒失去知觉。他们边打我边说:共产党给我钱,我就干,你们法轮功给开支我也听你们的。完全丧失了做人的起码良知。
暴力“转化”迫害
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二日,吉林省公主岭监狱再一次搞强制“转化”洗脑班,对坚持信仰的法轮功学员采取非常残忍手段进行迫害,当时吉林省监狱管理局教育处受“六一零”指示,要各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转化率”必须达到85%以上,否则对监狱一把手实行一票否决免职。当时的监狱长安平与吉林省监狱管理局签订了责任书,监狱将心狠手毒出了名的狱警宗明军调任到教育科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把关押在各监区的法轮功学员集中到教育科,播放污蔑大法的音像,逼坐木楞子,从早坐到晚,稍有晃动便遭到毒打;还设立一个软包房间进行单独迫害,将法轮功学员双手铐在墙上铁环,多名狱警用多根电棍进行全身电击,包括身体的敏感部位,生殖器和肛门等处,电击后学员身上大面积起水泡。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二日,当时的监狱长安平到监区巡视,我当面指出这是违法行为,由此招来监狱对我的进一步迫害,副监狱长刘向武将我再一次关入禁闭室,由两名犯人包夹二十四小时昼夜监督,并加戴手铐脚镣。教育科狱警宗明军恶狠狠的说:法轮功就是我的敌人,进了这里来你就别想活着出去。公主岭小号阴冷潮湿不见阳光,使我身体受到巨大的伤害,出现严重的脱肛症状,监狱狱医诊断必须及时治疗,否则会造成生命危险,建议解除禁闭。即使这样监狱一再拖延,我在此被关押四十天。
二零一二年五月十七日,吉林省监狱管理局又下令监狱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强制“转化”。公主岭监狱为此又召开了全体狱警动员大会,要狱警承包“转化”任务,当时的牛姓监狱长在会上说:哪个监区、哪部门的法轮功学员不“转化”,哪个部门头目就下岗换地方,同时成立“攻坚办”,从各监区找凶狠的犯人到“攻坚办”做打手,将没有“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全部关进严管队进行迫害。
公主岭监狱的严管队与酷刑
进入严管队有三道关:第一关是进去的人不问青红皂白,把人双手铐在铁栏上,衣服扒光,多根电棍对脖颈,前胸、后背等部位同时连续电击,直到电池没电为止,在此过程中,一般人都难以承受,惨叫声不绝于耳。这种迫害已经成为公主岭监狱严管队的家常便饭。
酷刑演示:死人床 |
第二关就是酷刑“抻死人床”和“坐板”。严管队“死人床”实际上就是把人的两手两脚分别用手铐、脚铐固定在地板的四个铁环上,呈“大”字形,每天二十四小时不动,“死人床”一上疼痛难忍,被害者在极其痛苦中度过分分秒秒。在以后的日子里,如同死人一样,任人摆布,长时间遭受此酷刑的人双手双脚麻木,神经坏死,终身残废。坐板就是逼迫人坐在五公分的木方上,从早上五点坐到晚上九点,旁边有犯人打手看着,稍有晃动或不如其意,就会招来毒打,狱警随时在监控观察,看谁坐姿不好便电棍电击,这种刑罚对人的腰部损害特别大,受过这种酷刑的人以后难以直腰,长时间坐着臀部上有两块明显的黑斑,有的小木方上有棱角,臀部都坐烂了。
第三关就是饥饿和控制大小便。每天三顿玉米糊,只有半小碗,有时有几根咸菜条,严重的营养不良会造成被关押人员身体消瘦,每天都见消瘦,掉十几或几十斤的体重很平常。长时间没有任何油腥的饮食必然会产生便秘,被押到严管队的人百分之百都会便秘。有人十几天不排便,最长超过一个月的都有。控制大小便是最歹毒的方法,是对人生理的最大摧残,在严管队拉裤子、尿裤子事更是经常发生。
在严管队,法轮功学员都遭受了上述酷刑折磨。
二零一二年六月十二日,严管队狱警王继东带领犯人绑架我到严管队,我拒绝去严管队,他即指使二个帮凶犯人对我拳打脚踢,仰面朝天打翻在地,用脚踩着我头,并用一种特制连体“械具”(就是将手铐和脚镣连在一起)将我捆绑,然后由两名犯人一人抬头一人抬脚的拖至严管队,在三、四百米的途中,我的脚和膝盖在水泥地上多处磨伤,至今留下疤痕,当我喊“法轮大法好,迫害法轮功有罪”时,狱警又指使犯人对我拳脚相加,其中一个犯人用脚踩着我的脸和嘴,并用胶带封我的嘴。当时我的四颗下门牙被踢的全部松动,流血不止,其中一颗脱落。
在严管队近三个多月的时间,我被强行抻死人床和被逼长期坐板迫害,造成了腰肌劳损及右上肢神经损伤。我在关押严管队期间,同样出现了严重便秘状态,近二十多天无法大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