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州黔南州医生覃利秋遭抄家殴打 被迫流亡

更新: 2020年05月22日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七月十三日】(明慧网通讯员贵州报道)贵州省黔南州法轮功学员覃利秋,二零一七年五月二十四日被警察抄家,殴打后,被迫流离失所。

目前,当地警察四处追捕她,覃利秋为躲避被抓捕东躲西藏,至今已一个多月。

法轮功学员覃利秋,女、六十六岁,原贵州省黔南州荔波县妇幼保健站主治医生,家住荔波县城关镇樟江中路。

一、修炼法轮功受益

修炼法轮功之前的覃利秋身体有很多的病,自己是医生,有病了需要吃药,但每次服药都很痛苦,吞不下去还往外呕吐,让人难受极了;还有是在双脚的十个脚趾侧面,都各有一个“鸡眼”(人称“老茧”)走路时十个脚趾相互挤压时就钻心的疼,各种药的粘贴等用过了都没有用。

一九九七年五月覃利秋在都匀市西山公园修炼法轮功后:所有的病都不治而愈,当然也不用为服药痛苦而忧愁了;就连脚趾上的“鸡眼”也消失了;个人性格也由心烦意乱焦躁而变得平和安详了!

一九七七年毕业于黔南州第一医院附属学校的覃利秋,为了提高医务工作水平,勤学苦练,于一九九八年评得了“主治医生”的职称。

覃利秋明白了,修炼就是要提升自己“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思想境界,在妇幼保健工作中时时事事,都付诸于行动:上班从来是早来晚走、坚守岗位、主动承担别人干不了或不愿干的活;急诊时,加班加点从不计较;在下班后,在节假日里,一个电话或一个敲门声,放下手中的活,家里的事马上就出诊。

覃利秋在妇幼保健工作中真的很优秀,领导同事和那些被覃利秋服过务的人,都认可她的医疗技术和为人。

二、依法诉江遭骚扰、抄家等迫害

荔波县公安局为覃利秋起诉江泽民的事,多次上门和电话骚扰。

二零一七年四月上旬,电话又到了覃利秋广州的女儿家,让女儿转告叫她妈妈回贵州,这样,覃利秋于五月十日回到老家荔波县城。

二零一七年五月二十四日上午十点左右,覃利秋在(被折迁后重新买的)正在装修的房子里看法轮大法书。荔波县公安局国保大队的蒙大队长一行四人,(三男一女)突然在覃卧室门前出现。

覃问:你们怎么进来的?回答说:敲门你没开,从门洞进来的(门洞是用木板栏的,警察钻进来的)。

蒙大队长四十多岁,一米七左右个子。一看覃利秋看法轮大法书,冲进卧室就抢,覃抓住蒙一只胳膊不让抢。蒙在抢过书后,又随手撕毁。

蒙将覃双手扭向背后,另一只手按着覃的头,往床垫的木板上边拽边打的同时,蒙说:“我今天要把你抓到公安局关起来!”

覃说:“你们私闯民宅,又打人,还抢并撕毁了我的大法书,我们在做好人为什么对我们这样?我不会跟你们去公安局的!”蒙叫外面的警察进来,要把覃绑架去公安局。覃拼命挣扎。

警察把覃抬到堂屋水泥沙子旁,蒙又按覃的头往地上又推又打。然后将满身满脸沙土的覃利秋拽拖在沙发上,再边说边骂地对覃利秋使足了劲的扇耳光。“你给我坐好,我们是执行国家公务,你要配合我,你不配合我,我要关你一、二、三年都没有问题,你的资料在我手中掌握着,叫有关部门叫你单位把退休工资给你拿掉。”

蒙说一句扇一个耳光,说一句再扇一个耳光,共往覃的脸上打了五个耳光。覃没有还手。覃只说,你记住,你打了我五巴掌。女警否认说,谁打你了!

覃说:你们不能迫害法轮功,我们师父是在教我们做好人,习政权主张“依法治国”,我们法轮功没有违背国家任何一条法律,相反,是你们公检法司系统在知法犯法。蒙说:“你行了,教训起我来了。”边说又边用食指往覃的额头上顶。不准覃说话。

覃利秋当时的两手臂疼痛难忍,半边脸发木后又火辣辣的发烫,嘴角出血。

接着蒙大队长电话叫来好几个警察、玉屏镇领导及工作人员七-八个人,加上先前的共有十一、十二人。只有两个女警穿警服,一个警号是017772,另一个警号为LB5772(尾数记不太清了)前一个女警不准覃利秋说话,也不准动,还搜身抢了手机;后一女警在做记录。

蒙说:“找你好久了,就是见不着,今天见到你,你还看还炼(指还修炼法轮功)。”

覃说:你知不知道?现政权的“反腐”楸出的“贪官”都是些啥人吗?都是迫害法轮功有血债的;你们知不知道?曹建明、周强和郭声坤被现政权围绕“贪腐”和“与江派势力的关系”被追查。

蒙问:曹建明是谁?还有周强。覃回答:曹建明是最高检察院检察长,周强是最高法院院长,你们都不知道吗?

蒙大队长在瞬间尴尬之后,突然又“意识”到了什么(身在这贵州偏远山区的你,还知道这么些事,肯定有法轮功资料),头往卧室方向一摆,眼睛对周围的所有人示意的同时,发出“搜!”的一声,就开始“抄家了”:录像的、照相的、记录的、翻东西的全都动起来了。

蒙大队长叫抄家,结果抄走了法轮大法书籍和真相资料;华硕笔记本电脑、烧烤机、影碟机、MP5两个、放唱机、苹果手机、普通手机;还有现金约近千元、搜走覃利秋个人身份证、拿走银行工资卡两张(约5万元是装房用的钱)。

上述的所有东西,都是覃利秋个人的财产,应该受国家法律保护的,却被贵州黔南州荔波县公安局国保大队蒙大队长一伙人抄拿去了。

从早上约十点到中午一点多钟,国保蒙大队长一行人才离开覃利秋的家,离开前叫覃利秋下午三点去到荔波县公安局。

覃利秋没有照办。而是趁着当天下着的大雨跑出来的。

目前国保蒙大队长四处抓捕覃利秋。打电话到覃利秋广州女儿单位,并与广东中山公安系统串通一起寻找。现在覃利秋有家不能回。

三、此前遭受的迫害

1、被抄家六次 关拘留所或看守所五次 此次被迫流离失所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到现在,覃利秋遭中共警察迫害,曾有六次被非法抄家、五次被绑架后,关押在拘留所或看守所,这一次又被逼流离失所。

具体是:有三次在荔波县,二零零零年七月被抄家后,关押于荔波县看守所三十三天;二零零一年十一月被抄家后,关押于荔波县戒毒所(拘留)五天;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五日在广西柳州铁路第一看守所,转到荔波看守所(被抄家)关押三个多月;有一次,二零零一年五月一日被抄家后,关押于贵阳南明拘留所十五天;再一次,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七日被抄家后,关押于广西柳州铁路第一看守所两个多月;这一次,二零一七年五月二十四日荔波县的家被抄、本人被殴打后,目前在流离失所。

2、劳教迫害两年三个月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到二零零四年二月,覃利秋在贵州省第一女子劳教所(又称:中八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两年零三个月。

(1)覃利秋在劳教所的两年里,被迫穿珠珠、生产工艺产品等。覃利秋干的活,很多都是有毒的,如生产的工艺品,是山里的一种很长的草,上半截边缘锋利如刀片,一不小心手就会割破流血;下半截也就是草的尖上,有很多细细的毛,一动草就脱落飘散的眼前空气中,被吸进鼻孔进入肺部,咳嗽里都带有血的。穿珠珠的活儿,还要求眼睛好,一天下来,看别的东西就非常模糊。

干活时间很长,从早上七点到晚上八点,中午就是吃饭的时间,两年里没有过一天的休息,节假日狱警们换着过节,她们却是顶着干活。一月下来、一年下来、两年的劳动没得过一分的报酬,但在劳教所也还要消费,靠家里人给“上点钱”,花的钱只能买到外面的三分之一还不到的东西,要是家人不上钱的话,那连解手纸都没有,靠条件好的狱友的一点点帮助。

(2) 覃利秋不写“三书”被延期劳教三个月: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刚到中八劳教所时,狱警扔了一张“劳教通知单”,覃利秋才知道被劳教二年。在劳教期满前夕,狱警逼覃利秋写“三书”被拒绝后,覃利秋在三个月里天天被罚站。从上午七点到晚上十二点,在室外面壁站着,包夹拿凳子坐一旁监督不能动。无论刮风下雨、天寒酷暑都一样。覃利秋被罚站开始的一个月,警察不准她大小便,肚子胀痛很难受;后来的两个月里,每天只准两次去厕所。

3、洗脑班迫害

从中八劳教所回来后,覃利秋上了七、八个月班,二零零四年的十月,又被单位送到黔南州都匀市党校“法制学习班”(就是洗脑班)一个月,就是继续逼写“三书”,成天就是看诬陷法轮大法的录像、资料,谈话等。包夹是单位派去的职工。

4、陷冤狱三年半

二零零八年六月荔波检察院去看守所提审覃利秋,问还炼不炼法轮功,覃利秋回答:“炼!”

二零零八年十月在荔波县法院非法开庭,几天后覃利秋被送到贵州省第一女子监狱,(又称:羊艾监狱)才知道被非法判刑三年半。从二零零八年四月到二零一一年六月,减刑三个月。

在羊艾监狱:先是继续逼覃利秋写“三书”,还专程去当年中八劳教所和单位调查,在确定覃利秋一直没写“三书”后,就紧逼不放。覃利秋开始就不写,狱警就天天逼着看诬陷法轮大法的电视,天天找谈话,逼迫写三书,覃利秋被逼写“三书”花了一年多时间,最后还是做了违心的事——按拟好的抄写后签上名字和日期。

然后覃利秋就被下监到九大队。刚到就抽血,打预防针。在羊艾监狱主要的劳动是:生产解放鞋,就是用机子将鞋帮与鞋底贴上,成天都吸着被烧焦后散发出的胶皮气味,还有就是干打扫卫生的活。一月下来的收入是六元钱。

覃利秋累次被迫害:(1)都没有一分钱的工资收入;二零零五年被绑架到黔南州都匀党校洗脑班一个月,回单位后,当局就逼覃病退到现在。(2)在中八劳教所、在羊艾监狱,都是在刚到时,分别甩了《劳教教育通知书》和《刑事判决书》给覃利秋。除此之外,什么手续都没有。


相关责任单位及个人:
贵州省黔南州荔波县公安局:
局党委书记、局长冯大洲
局党委委员、副局长黄源松
局党委成员、纪委书记蒙晓谦(女)
政委张朝圭
国保大队蒙大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