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边到底隐藏了多少秘不可宣的阴谋?从这些卑鄙的手段中就可以窥见中共邪恶的本质之一斑。
一、胞兄被骗欲签字尸检
二零一六年四月三十日早上五点十九分,高一喜被牡丹江市公安医院(骨科医院)“抢救死”后的五点四十分被医生单方宣布高一喜死亡后,以牡丹江市公安局伙同高一喜原住地的穆棱市公安局、穆棱林业公安局多名警察,马不停蹄的到处寻找高一喜的胞兄高一信。
高一信居住在穆棱林业局所在地穆棱镇,该镇距牡丹江市七十里左右。寻找高一信的单位及人员有:穆棱市公安局副局长藏某、国保警察崔兴国;穆棱林业公安局副局长周伟、林业局公安局国保警察和高一喜户口所在地社区包片警察王学义等。上午九时终于在很偏僻的一个山里找到了正在工作的高一信。藏局长告诉高一信:去牡丹江有一点小事,给个面子。
高一信说:不去,我还上班呢,没人替我。藏局长给高一信单位请了假,就这样高一信被连拉带拽、连哄带骗的劝上车,车行驶在牡丹江方向。十点多钟,轿车开到一半路程的时候,高一信跟车上的人说:我要回去,不上牡丹江了。(高一信以为拉他上牡丹江劝弟弟放弃修炼法轮功呢,想一想如果让我劝弟弟放弃法轮功,我也劝不了他,去也没用,干脆就不去了),高一信就要求藏局长把他送回上班的地方。藏局长只好把车停下,藏局长下车离小车约二十米距离的地方给上级打电话请示,二十多分钟后回来直接告诉高一信,你必须去,给我个面子。
老实巴交的高一信只好继续跟他们上牡丹江,奇怪的是藏局长请示完之后,这些人在车里突然哑口,一句话都不说,直到中午快十一点的时候,他们在一个饭店吃午饭的时候,仍然没有一个人说话。而且他们在饭店一直等到快一点,来了一辆白色轿车,在前面带路,高一信乘坐的车跟在后面继续行驶。
下午一点多,小车到了一个山脚下,满腹狐疑的高一信问藏局长:这是什么地方?没人回答他。小车又按照指令开到殡仪馆。一下车高一信就被多名未着装的人围在中间,有人开始对着他录像。高一信看到被这么多人围上来,他感到很恐怖,就大声问:你们这是干什么?高见没人回答他。他就往外走,往前走被人拦着不让走,往后走又被拦住不让走,急的高一信在多名警察围成的圈里转圈走。他们把高一信控制在人墙之内动也动不了,高一信以为自己被黑社会绑架了呢。
这时国保的人过来对他说:“你弟弟高一喜在看守所绝食,送到公安医院抢救,今早五点死了。”
突闻噩耗,高一信情绪激动的无法控制,更无法接受这一惨痛的事实,质问:“你们抓来时人好好的,怎么突然死了呢?你们是不是用酷刑折磨死了?”
藏局长让高一信冷静点,高非常痛苦的说:“你们家出这个事你能冷静吗?你们没一个好东西,把我骗到这里,这是什么地方?”牡丹江公安局先锋分局副局长殷宪峰对高一信说:“你看一看你弟弟的遗体,看完了就解剖。”
高一信激动的说:“不能动,你们抓来的时候好好的,怎么死的呢? ”他们把高一信逼到一个墙角处,检察院监所检察室主任田瑞生拿着一份材料让他看,高说:“我这个心情看不了,这个尸体谁也不能动。”田瑞生说:“我们是按法律规定,二十四小时内解剖,而且已经交给检察院了。”
高一信说:“ 你们要解剖,这个事我说了不算,等家里人来了再说。好好的人为什么说死就死了?”他一边坚决反对解剖,一边给家人打电话。后来高一信才知道,警察直接把他带到了殡仪馆,他看到殡仪馆的楼上站满了特警,便衣、警察。有录像的,照相的来了很多人。
高一喜的女儿高美心接到二伯高一信的电话,得知爸爸被害死的信息后说:“不可能,肯定没事。我刚从牡丹江回来。”后来在伯父那确信了噩耗,并听说他们要马上解剖遗体。这个十六岁的孩子急切的告诉伯父:“看住,不能让他们动,不能解剖。”
三十日下午二点多,高一信被带到殡仪馆二楼,这里设有牡丹江市公安局解剖室和案件研讨室。
高一信通知了多位家人,在等待家人到来之前,他很镇静的走进了解剖室,仔仔细细的观看着躺在解剖床上弟弟。
高一喜全身赤裸,双眼睁着没有闭合,额头有用粉覆盖的青紫伤痕,尽管用粉厚盖还是能清晰的看到;弟弟的双手是紧握着的,身体显得僵硬;左手往左撇,右小臂抬起来往右外侧撇;胳膊上有一道道被绳子勒过的痕迹,看似挣扎过的样子;高一信还发现弟弟的手臂上有一象月牙大小的皮肤已经剥脱了,露出来的肉是粉红色的;胸部是挺起来的,腹部看上去前腔搭后腔很瘪的;左臂中部有注射过的针痕;右腿小腿处上有三个粗大的针眼,他看着这些针痕的时候,那些人说这是打营养针打的。
高一信手指着弟弟异样的身体问警察这是怎么回事?警察说一会都让你看的。稍后有人将高一喜的身体翻过来让高一信看前胸,再看后背。高一信用手慢慢的抚上弟弟睁着的眼睛,这时他惊奇的发现高一喜的眼角处有泪痕,而且是刚刚被人擦过留下的湿乎乎的痕迹。他很奇怪弟弟这额头上瘀青的伤和湿的泪痕。后来他对一位朋友说:我没有告诉家人我当时看到弟弟的眼角有泪痕这件事,怕家里人伤心。
二、妻子孙凤霞被要求“配合好”
二零一六年四月三十日中午十一点五十分,牡丹江市第二看守所刚刚开过午饭,被非法关押在这里的高一喜的妻子孙凤霞正在拾掇餐具。来个狱警告诉孙凤霞说要提审。孙凤霞被领到看守所的大门厅里,来人有牡丹江市先锋分局副局长殷宪峰;看守所所长马国栋和副所长谢涛、狱警吴勇;看守所女警丁毅、赵华,还有三个办案人、牡丹江电务段主任徐庆胜和工长郑春雨(孙凤霞单位)等十多个人和孙凤霞谈话。
这些人没有进入提审室,也没有在办公室,就在看守所大门的门厅里,他们告诉孙凤霞,二十八日把高一喜送公安医院抢救,三十号,就是今天早上五点多钟确认高一喜死亡。
高一喜死了?恍如晴天霹雳,孙凤霞感觉全身的血在往头上攻,马上就要晕过去,在场的人看到孙凤霞的手紧紧的抓住胸前的衣服,孙凤霞单位的那个工长告诉在场的人说:她心脏不好。那些人谁都没敢去扶她,孙凤霞慢慢的靠着墙站着。
看守所所长马国栋看到孙凤霞一点点的缓过来神来才又对她说:高一喜从打进看守所又喊口号(法轮大法好)又绝食,一直不吃饭,我们对他做了两次胃管给食,二十八号那天就不行了,我们就把他送公安医院去了,都有录像的你可以看。
这消息来得太唐突了。她本能的哭了,哭的别人说什么她一点都没听见,突如其来的崩塌令孙凤霞猝不及防,她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以至于把自己的嘴唇咬破,直到鲜血溢了出来。她不想让别人听到她的哭声,她的心撕裂般的作痛……
生离死别的十天,而今又面临生离死别的时刻,她感觉眼前的一切,在记忆中开始模糊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隐隐的听到有人说:到公安医院吧,再瞅一眼。
孙凤霞很努力的把思维拉回到眼前残酷的现实中,思想深处似乎有人轻轻的重复着那句话:到公安医院吧,再瞅一眼……
她不知怎么被带到了公安医院。在医院的走廊里,昏暗的灯光下她见到了别离仅仅十天的丈夫,让她万万想不到的是眼前见到的竟然是丈夫的一具 “遗体”。看着静静的躺在床上的丈夫,身上盖着一床被子,她本能的掀开被子看到高一喜穿着新换的一套线衣裤。
看上去,高一喜已四肢僵硬,看不到呼吸,左眼微睁,右眼半睁,看到丈夫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一个大活人就这样永远的消失了?
孙凤霞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哭出了声。她泪眼模糊,用手合着丈夫睁着的双眼,合了半天怎么也合不上,最后总算是合上一点,但眼睛还是睁着;她还看到丈夫的腿上有几个粗大的针眼。她失声痛哭,边哭边摇晃着高一喜沉重僵硬的身体。整个过程,警察都做了录像。孙凤霞只看了丈夫十多分钟就被隔离到了一边。
从早上五点到下午一点这七八个小时警察和医生在做什么,为什么才通知家属来,这是孙凤霞来不及问询的。
大约半小时后,他们从公安医院出来,孙凤霞被看守所女警丁毅和赵华,还有一名武警家属夹持着,在去第一殡仪馆的路上,先锋公安分局副局长殷宪峰边开车边和孙凤霞套着话,最后威胁着孙凤霞要好好配合,配合做好这件事。
到了殡仪馆,他们把孙凤霞弄到一个屋子里,很多人围着孙凤霞。孙说,我已经喘不动气儿了,赶紧把窗户开开,别围着我……警察们闪开了一条道儿,空开了一块地方,她似乎有了一点喘息的空间。
过了一会,牡丹江市检察院驻第二看守所检察室主任田瑞生对孙凤霞说:高一喜是在看守所死的,属于非正常死亡,凡是像这种失去人身自由的都得解剖。这种情况要做尸检,给家属一个交代,要马上解剖。田又说,人已交给检察院了,经过商量,必须二十四小时之内解剖,你们可以看文件(实际没有这个规定)。
孙凤霞忍着极大的悲痛说:我不同意解剖,为什么要这样?田瑞生说给家属一个说法,孙凤霞说,我不要说法,更不要解剖。孙凤霞想想还有一个远道的姐姐没有回来,就退一步说三天后解剖。田瑞生很强硬的说:不行!孙凤霞说明天解剖,高一喜姐姐明天下午就到牡丹江了,明天下午再做。
田瑞生说商量一下。过一会儿他请示了上级主管领导,回来后说:这是大案要案必须解剖。你就是不同意解剖也得解剖,你同意不同意都得解剖。今天下午必须解剖,给你家开的呀?
田瑞生让孙凤霞签字,孙不签。田说你不签字我们也要解剖。孙凤霞强撑着说我要去解剖现场,田说那有大屏幕,360度的摄像头拍摄,你可以看,但是必须今天解剖。
下午,高一喜的“遗体”被送到牡丹江市第一殡仪馆。运送、到达的全过程孙凤霞并不知情。
孙凤霞坚持要看大屏幕,田瑞生他们让孙凤霞的两位哥哥到现场看,结果大屏幕的监控录像根本没有打开,两位哥哥谁也没看到解剖录像。孙凤霞被允在案件研讨室里隔窗看解剖现场,两名女警丁毅、赵华夹持着孙凤霞。另有二十左右人在这里看现场。解剖时间约两个小时左右。
三、女儿美心怒闯解剖室
四月三十日下午三点左右。高美心和舅舅赶到殡仪馆时,牡丹江市610的朱家滨、市公安局国保支队、法医、牡丹江市检察院、市公安局先锋分局、立新警务室数十人都到了解剖现场,还有孙凤霞单位的两个人。
高美心很快从家乡穆棱赶到牡丹江第一殡仪馆,在殡仪馆孩子见到了伯父高一信和母亲孙凤霞,高家这三人再次共同表示,不同意解剖高一喜遗体。但是公安警察说:这是法律规定,说什么都不好使,现在家属不同意也不行,你们同不同意没什么用,必须得解剖!
他们在解剖室门外守在门口,让家属把手机交出来,两人一组进去看高一喜的遗体。到高美心看遗体的时候,她被警察控制在三四米以外,两只手被警察抓拧在背后。孩子说:你们松开吧,让我靠近一点,我什么都不干。
她看到爸爸的遗体已经僵硬,双拳紧握,高美心哀恸不已,孩子哭的嘴角处流着血,昔日有说有笑的爸爸怎么会躺在这个死寂的地方呢?她看到爸爸的眼睛没有闭上,更奇怪的是爸爸身体显现出怪异的姿势:左右小臂都是弯曲着且抬起离开身体,右手抬的比左手高;后背没有贴到床板上,是悬空着的;腹部特别的瘪,两腿是绷直的。此时高一喜的眼睛已经是经过妻子和胞兄两次抚合再度睁开。她心痛欲裂的哭着叫爸爸:“爸爸你醒一醒,我是你姑娘,爸你听见了吗?” 刚叫了两声,在身边的警察们就使劲把她给拖了出去,孩子想给爸爸合上眼睛都没来得及。时间是不到两分钟。
这时又一车特警被调来把守在解剖室,能进去看遗体的通道都被警察组织的人墙封住。
高一喜的独生女儿高美心问那些警察,谁决定让解剖的?田瑞生说:“这是他们所有人商量决定的。”
无论孩子怎么哀求,他们都非要解剖高的遗体。孩子当时很着急,索性跪求他们不要解剖,孩子一直在哭。
于洋、李学军还在一旁偷偷的笑。高美心求他们说:“ 大爷,你等一等,我小姑他们一家明天就赶回来了。让他们看一眼我爸不行吗?”他们说:不行。一直说这是法律规定,还说家属签不签字没什么用,不用家属签字。小美心举起手机要把说这话的警察录下来,马上上来一个特警将高美心的胳膊拧到背后,按住不让动,并且抢走了手机,还没收了所有家人的手机,不许拍照。
现场很混乱,高一喜的女儿高美心对解剖时间并不知情,正在大家无助阻止解剖遗体的时候,这个十六岁的孩子,斗胆的和身边的警察说,我要去里面和他们协商不要解剖,那人没说话,高美心认为被默许,就快步走向解剖室,她闯进门,眼前的一切令其震惊不已,法医已经把爸爸从脖子往下剖开了。孩子见状大喊:“不能动!”美心的喊声把正在解剖的人吓了一跳,四五个人拿着柳叶刀的手不由自主的都停下来惊愣的看着高美心。
这时,快速的跑过来两个特警,把高美心往外拖,高美心大声的喊着:“我要看你们怎么解剖我爸的!”有人说:“你小孩不适合看这个。”就使劲的把她拖了出去。
解剖室里,一场惊魂过去,“解剖”仍然继续。时间是三十日下午十六时四十五分。高家人哪里知道,冥冥之中一个比这更残忍的事实毫无遮挡的向他(她)们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