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月11日晚5点左右,我母亲买菜未归。我与父亲、哥哥决定去派出所寻找,哥哥骑电动车,我扶着视力不佳的父亲步行。
到派出所前台,我们询问值班警察,见没见到70多岁的老太太,姓高。
警察问我,老太太出来干啥,信点什么吧。父亲说信法轮功,我也炼。然后警察就找出来很多警察把父亲带到密码门内。
接着才看到哥哥已经被戴上手铐,被要求回家搜查,我想上车警察也不让,让我在前台等候。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才回来,并有很多人把哥哥拖拽进办公室,又喊又打,场面混乱,还把爸爸推到里边的屋子里。
我赶紧敲他们的密码门,需进去问问怎么回事,其中一名戴眼镜的警察使劲推我,我很激动,推开警察要进去,结果从里边冲出5、6位年轻警察,把我拽到门内,摁倒在地,在背后上了手铐,开始打我的耳光,眼镜被打飞,我哥扔给我的电动车钥匙被抢走。
他们又抓住我的头发往地上摔,把背后手铐使劲往反方向掰,我痛得大喊警察打人了。
他们又压住我的后背,使劲拽头发后仰,折腾到最后,我心脏钝痛,浑身发抖,呼吸困难。
我断断续续说心脏不行了,他们才住手,把我从地上拽起来,按到窗台上查看,问我吃药不?我说我平时吃复方丹参片和西洋参片,我用仅剩的气力说了好几遍,他们也没听懂,告诉我只有速效救心丸。
我虽然知道那个是针对冠心病的药,不太对症,但为了性命还是将就吃了,随后又把我架到关哥哥的屋子里。
我坐在椅子上,哭着要找父母,和警察理论为什么打人,他们却说我没有证据,打你也白打,还说我袭警,骂警察。他们指了指胳膊上的东西(我眼镜没了,看不清是啥),说该录的他们已经录下来了。
我说我一个女人袭警你们这么多男人吗?而且我从来不骂人,要不你们就放出来看,他们就不理我了,让我老实点。
我被手铐卡的手指没有知觉了,心脏和后背疼痛,全身一阵阵发抖。我哀求警察,说我兜里有钱,你们再给我买点心脏病药,硝酸甘油就可以,药房都有。
身后的警察不耐烦的说我不吃药能死不?瞅你那个样,死了我们就把你埋了。并且用棉袄帽子捂我的脸,差点憋死我。又在后边打我的后脑,把我一下打到跪在地上。我大哭没有天理,你们凭什么打我?!
接着他们又把我拽到凳子上,给我拿速效救心丸吃了两粒,又喂了点水。
接下来就是审问我和哥哥,问家庭、婚姻、住处、亲朋好友等一系列问题,我都一一解答。警察还多次问我为什么不炼法轮功,我说我信佛教的才罢休。
在此期间,警察不断地折磨哥哥,让他跪着,撅着,蹲着,坐在冰冷的地上,用皮带抽,打耳光,并威胁说要给他上背跨,扒光了浇凉水铐到外面。
还有个警察说,胡台镇不让我们住了,房子不给我们了。我说那买房的钱怎么办?警察说那我们不管。
我说要见父母,警察也不让见。我说我父母都70多岁了,你们折磨他们,太不讲理了。也没人理我。
我时间久了想上厕所,他们也让我憋着,不能去,没有女厕所。又过了很久,才把我领到厕所。我已经站立不稳,手脚麻木了。
我的手机响了好多次,警察都没有让接。经过了一系列询问,我和父亲以及哥哥才被放回来,到家晚上12点多了。
1月12日,我和父亲在马路上遇到警察,又让我们上车,回我家找手机,把父亲手机劫走了,告诉晚上6:00去取。取手机的时候,让我写收条。我说我的手机,你们拿走了都没有收条,怎么还要让我写?最后没办法,我写了。警察又让我按了很多手印才把手机给我。
下午母亲要被警察送往看守所,拘留通知书我没签字,也没有给我。而且这两天,我只在母亲上车前见了一面,话也不让说。
1月13日晚9点多,看到手机上好多未接电话才回了。警察告诉我带2000元押金去派出所领我妈回家,我急忙和哥哥打车去接,被告知母亲低压110,高压180-190,心脏供血不足,颅腔内有血栓,不能剧烈运动,有生命危险。
我们交了2000元,找他们要收条,也没给,才把母亲接回家。
结果,看见母亲眼睛红肿,流泪(左边眼睛),眼睛红肿,才知道挨了打,被好多人架住了,打眼睛和手。
综上所述,从一开始母亲被抓,没有一个人告诉我原因,更没有拘留证,搜查证,警务人员一律没有出示证件。我们被打被拘留被罚款之后,警察没有一点说法,一点正规手续文件都没有。
胡台镇派出所电话:024-87720428
所长:赵文锐
当日值班副所长:刘洋,警号:116568
参与绑架的警官:张瀚文,还有警号为FJ0164的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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