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受益
因为我父母信佛,从小父母就教育我做人要为善。但在当今的大洪流、大染缸的社会里我随波逐流,尽情享受。抽烟、喝酒、跳舞、打麻将三教九流都有我认识的人,我算得上黑道上的混子。父母拿我没办法。自私自利、脾气暴躁,在单位上不好好工作,涨工资没我的份,我气不过,为此要调动工作,并且找到领导家里,要他给我调动工作。后来领导把我的工作调动了。虽然我换了新地方还是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照常想尽办法不好好上班,但理所当然吃劳保。上班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随便开假病假条,还经常帮别人开。还觉得自己有本事,洋洋得意。单位领导也难管得了我。多年的随心所欲、吃、喝、抽没有节制,在加上无知的争斗。八六年,我经常胃痛,痛得很厉害,到医院一检查,是十二指肠溃疡。做了胃切除手术,整个胃切除五分之四。大夫一再叮嘱我把烟、酒戒掉。我嘴上也应的好听,但我始终没戒,照常吸烟。家人见我连医院大夫的话当耳旁风,她们苦不堪言。
九六年妻子听说法轮功对祛病健身有奇效,她为了治好我的病,请来一本宝书《转法轮》,让我也学学法轮功,但我当时不以为然,就一口否认了。到九七年我搬了新家,周围的人都不认识,没法打牌,就在家闲来闲去的。一天正在无聊时,偶然间又见到了《转法轮》这本宝书,我拿起来翻看,看着看着,注意力集中了,就静下心来从头开始一页页的看。当时我就摆正了心态。全神贯注的看,一连看了三天。就觉得书中教导人们按照“真、善、忍”的原则做,修心重德,做好人。从心里觉得这本书太好了,放不下了。在第三天半时,我明显的感觉小腹部位有法轮转动,开始不太相信,可小腹部位的法轮正转、反转,跟《转法轮》书上写的一样,我这才相信。四天没出门,静静的把书通读了一遍,我被书中的法理折服了,深知这才是真正引领人们走正道的高德大法啊。我猛醒后,感觉整个世界象换了似的,觉得空气都那么新鲜了,心中无比激动。从此我走进了大法修炼。戒掉了以前抽烟、喝酒、跳舞、打麻将所有的恶习。有一次,我骑自行车绕保定市一周,也不觉得累,骑自行车就像有人推一样轻快。以前的病痛消失了,身体各方面都健康了。
我遵照大法法理的教诲,以“真、善、忍”为标准做人,遇到什么矛盾找自己。我变得豪爽仗义,心地善良。为使更多的人得法受益,我自费购置炼功带和录音机,组织学法、炼功点。更可喜的是我们全家老小其乐融融。以前全家人为我的病痛折磨,担心、牵挂,她们都放心了。母亲曾说过:“大法使我儿子变好了,真谢谢大法师父。”我那最关心我也最了解我的善良的妻子,见我学了大法后所有的坏习,都不粘边了,心地也变得善良了。而且不用任何药,我的身体还健健康康的。从我身心的变化上判若两人。她主动要求和我一起学法炼功。她从开始至今对大法没有一丝动摇,始终对大法是那么的虔诚与尊重。我们夫妻俩修炼二十多年了谁也没吃过一分钱的药,身体都健健康康的。除了邪党无端的迫害,非法关押、劳教、流离失所、敲门骚扰、蹲坑监视等那段日子。我们全家一直沐浴在大法的保护中,没有忧愁与烦恼,生活过的幸福快乐。
二、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我去北京国务院信访办要求释放此前在天津被当地警察暴力抓捕的四十五名法轮功学员依法上访,同时要求政府允许法轮功的书籍合法出版,并给予法轮功修炼民众一个合法的炼功环境。我被北京的一辆大轿车拉回保定,在车上有人登记姓名。也就是上了邪党的黑名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因妒生恨,以权代法,开始全面迫害大法及大法学员。我再次依法上访,当时全国各地众多大法学员在乌云压顶的日子里纷纷面对暴力的危险走上了天安门高高举起“真、善、忍好”的横幅,用洪亮的声音高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有的被警察拳打脚踹搡进依拉克车里拉走。有的走在大街上被警察盘问、翻包。有的面对邪恶,他们还慈悲祥和的讲真相。为法轮大法鸣冤的大法学员一批批被依拉克车拉走,送到各处看守所惨遭迫害。
二零零零年元月五日,中午由李七里店村一个二十多岁刚结婚不久的小伙子谎称查我家的水表,敲开我家的门,新市区分局的张长林伙同保定市富昌乡派出所、建南派出所、市局等四个单位的警察闯进我家,客厅一下子站满了十多个人。他们没出示任何法律证件,在张长林的指使下这伙人就翻箱倒柜乱找乱翻。翻出几份反对迫害法轮功的材料、《洪吟》一书。之后在没有任何手续就强行将《洪吟》一书、和那几份反对迫害法轮功的材料抢走,又强迫我跟他们走一趟。把我劫持到市看守所。在看守所先由西关派出所俩警察非法提审我,没得到结果,后建南派出所一个姓卢的副所长和一年轻男子又重新非法提审我两次:问跟谁联系、东西哪来的等,你家抄材料都是哪来的?是谁给你的?你都认识谁?经常跟谁联系等。我一概否定他们对我的逼问。他们又强迫我在笔录上签字、按手印。在看守所还强迫我穿囚服。不许我炼功,天天强制我混同刑事犯们一样的点名与背监。吃的饭菜里有沙子、泥等。吃喝拉撒睡全在监号里。我在各种形式的逼迫中精神压力大,吃不下饭、睡不好觉,身体日见消瘦。我被非法关押了一百一十六天才把我放回家。我回家的当天。领路敲开我家门的刚结婚不久的那个小伙子遇车祸,恶报身亡。
不到半年的一天上午九点多钟,富昌乡派出所的两三个警察突然闯进我家,进门就说让我去派出所一趟,不容分说把我强行劫持到富昌乡派出所,非法拘禁了一宿。夜间有人看着,去厕所有人跟着。第二天上午九点来钟国保大队卢五锁(老熟人)带领手下来到派出所,见我就假惺惺的说:“哎呀,怎么是你呀。”寒暄了几句,他就指使手下把我劫持到市看守所,非法关了一天。第三天,几个警察开着一辆警车到市看守所,随即他们把我和另外两位大法弟子从监室带出来,就逼我们上车,他们的一切行为都是鬼鬼祟祟的,把我们拉出看守所,他们不言不语,一直拉到保定市八里庄劳教所。我们三个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投进黑窝,非法劳教三年。罗织的所谓罪名是“扰乱社会治安”。进黑窝劳教所的狱医就给我们所谓的体检:量血压、听心脏。在劳教所,他们采用各种手段逼我们转化。手段是:天天无论不管吃饭、睡觉、干活、跑操、看电视 、所谓的学习、站队等等都混同于各类行事犯中。(除了蹲小号逼转化外)。一日三餐前必唱邪党歌,才让吃饭;逼我们背监规。严寒的冬天天天逼我们大清早跑操。狱警们强迫我们多次看污蔑大法的电视、强迫听他人念栽赃法轮功的报纸洗脑迫害。强迫做奴工:糊火柴盒、月饼盒、做包装盒、叠书页、过年前做鞭炮等。所有的活儿都定量,如干不完,带班的狱警与班长恶犯人就连打带骂。劳教所有个家属宿舍,那里的脏活累活都得分配给我们干。
一次,劳教所所长妄图转化我就谎称是省里一个什么领导,直接找我所谓的“谈话”,一人把我领到所长办公室,所长也在办公室,我先善意的给那人讲了一个条件:大意是你不能利用你的权威压制我,我有我的信仰。他假善的应付了一下,问我多大岁数了。我告诉他,五十多岁了。接着就讲我得大法后受益与做人的道理,我还没讲完,他脸色大变,暴跳如雷的蛮横的说:“老韩,你白活了五十多岁了。”我一看,他听信邪党的谎言,中毒太深了,没法沟通,我起身就告辞了。
还有一次,劳教所大队长李大勇还召集男女队的犹大(原是法轮功学员,已被转化了的),进行所谓的谈话,企图转化我,我识破他们的阴谋,见那几个被邪党 警察 利用的犹大,觉得他(她)们 即可悲又可怜,我当即忠告了他(她)们几句,而且拒绝与他们谈话。他们见我不配合,就草草的收场了。
在邪恶的劳教所不仅从精神上迫害我,从身体上也迫害我,一次,我安的一颗假牙坏了,无法吃饭,我要求去看医生,狱警不准,因实在无法吃饭,我再三要求,一个狱警才勉强带我去看医生。我被非法劳教期间我妻子和两个十来岁的女儿在一千多个日日夜夜里生活在恐惧之中,警察多次骚扰,四次敲门入室洗劫。居委会还派专人监视。直到二零零三年一月(二零零二年年底)我才被所谓的解教。回家后,我工作单位通知我去单位拿所谓的解教书。单位办公室的人告诉我单位已于二零零一年九月十日以我“继续从事法轮功活动,被劳教”开除了我的公职。我听完,要找胡书记去。那人说胡书记忙,有事。我说我坚持信仰,做好人就遭到了迫害。“也非法劳教了,又被非法开除了,以后我怎么生活呀,那我去北京吧。”我依照相关法律法规找了建设集团的领导、单位领导两次一一的讲了我上述的情况。才被恢复工作。
二零零三年春天。我回家不久的一天,几个功友想和我在一起吃顿饭,不明真相的人举报,新市区分局的警察疯狂的抓我们。张长林带人砸我家的门,我没有不理智的给他们犯罪的机会,事后我和我妻子机智的走脱,被迫流离失所。市局和分局一直妄图绑架我们,就到处找我们的处所。我们夫妻俩为了避开被抓、被关押,我们只好在外漂泊。一个好心人给我们找了一个废弃的、面积二十五亩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大厂子,昼夜不见人影。阴冷无人烟,空旷荒凉,墙院四周是庄稼地,到了晚上感到阴森可怕,有一点动静和什么声音就听的一清二楚。还经常见到蛇、老鼠到处乱窜等。我们夫妻俩就在这艰苦的环境中度过了七个多月,那时我们真是度日如年啊。后来我们找了另外一个住处,环境稍微好一点。过年也没敢回家。有家不能归大约一年多,给我精神上造成了伤害。被迫无奈将新装修的房,低价卖掉,又高价买了新房子。那些称心的家具、及几张床、桌椅等和电器无奈的都放弃了。损失好几万元。几年间,两个闺女为我们担心与牵挂,也没过过一天安定日子。
自二零一五年五月,最高检察院出台了“有案必立,有诉必理”的政策后,我向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递交诉讼状,实名控告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要求把其绳之以法,还法轮功清白,为受害者讨还公道后。居委会给我打了两次骚扰电话。但我不怨恨他们,为了救他们,智慧的给他们讲了中共迫害法轮功的真相,让他们分清善与恶、好与坏。在天灭中共时,他们与他们的家人都有个美好的未来。
三、家庭伤害
我一家原来住在富昌园小区内,因多次被非法抄家、骚扰、被人恶意监视居住,一家人无法正常生活,当时我八十多岁的老母亲因我被非法劳教受到惊吓,又担心挂念我,致使身体健康出现问题,卧床十来年,需人照顾。俩女儿担心牵挂我,那几年也没过过安稳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