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王艳杰自述当时被迫害经历:
我是在饭店打工做服务员工作,饭店老板娘和厨师也都是大法学员,因为我们都按“真、善、忍”标准做事,对顾客热情、诚实、服务周到,顾客到这里来消费经济实惠,当地小有名气的人都来这里吃饭,饭店的生意相对比较红火。
时间久了,吃饭的大多数都是回头客,也都熟悉了,不忙的时候就和顾客唠家常说到法轮功,他们看到了我们学法轮功的人,不但身体好,而且精神状态也好,为人实在。我们就向他们介绍法轮功是修心向善做好人的;中共江泽民对法轮功的迫害是完全错误的,并且还导演了一场“天安门自焚”伪案,谎言欺骗全世界。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四日下午三点左右,突然气势汹汹闯入饭店七、八个人,他们也没出示任何证件,也不知道他们都是什么职业,进屋就问都有谁学法轮功?并且还翻东西,然后把我和厨师、老板娘三人强行拽上车,说到大岭派出所核实一下,上车后我们发现也不是去派出所,直接往公主岭方向开去。
天不停的下着鹅毛大雪,似乎在为我们鸣冤,我的心情很沉重,别提多难过了。一路上惦记着孩子,因为我的女儿才刚刚六岁,我准备用手机给家里打电话(绑架我们,家人不知道),警察一把抢下我的手机不让打。
到公主岭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后,问我们大法书是从哪儿来的?大岭派出所姚春辉骗我说:“你丈夫在外面等你呢!”结果晚上八点左右给我们送到了拘留所,在这期间没人给我们吃一点东西。
非法关押十五天后,我被劳教一年零三个月,厨师劳教一年,老板娘劳教一年六个月,分别送到黑嘴子劳教所和九台劳教所非法关押迫害。
我被关押在黑嘴子劳教所五大队二小队,警察叫张丽红,进门就让我喊“报告”,我不喊就让在门外站着,由于害怕就喊了。进了管教室,张丽红就让我写“五书”,我不写她就用电棍电我脑袋,旁边有个姓宋的警察就来软的,我不知道她们会怎么打我,更害怕了,就违心地写了“五书”。她们看出我不是真心转化,就派包夹监视我,和我单独关在一个僻静的屋里,不让下楼和大家一起吃饭,晚上别人都休息,只有我坐小板凳直到九点才可以上床。
大约二十天左右,又让我做奴工,听说有人不干活,我也不安心干,后来被人诬告到张丽红那里,张丽红当着大家的面打骂我一顿,侮辱我的人格。她们不把大法弟子当人看的,在这里完全剥夺了做人的最基本权利。
大约过了两个月的时间,我的心里知道了中共不让我们做好人,因为我看到了执法的警察是不讲法律的,同时也没有素质;这里也不是教育人怎么改好,而让大家都成了邪恶中共的劳动工具为它们创造价值。
我决定不能再错下去,想起我的师父让我们做事为别人着想,这些警察都是听信了邪党的谎言才没有理智的,不知道大法的真相,将来都将受到法律制裁,因为善恶有报是天理,她们也是很可怜的生命啊!我鼓起勇气写了“严正声明”,交给了大队长刘永慧,决定给她们讲大法的美好,按真、善、忍做好人。可是她看后说:“你们管教看了不得气死。”这时张丽红也从楼下上来了,她看了我的声明后不容分说,上来就和刘永慧对我拳打脚踢,把我的两只胳膊一下子背到后边。我使劲喊“法轮大法好”,她们就象没有了人性,更失去了女人先天的那份善良和温柔,完全不顾及我的感受和承受的痛苦。
大队长王丽梅和狱警张丽红,再一次不让我下楼吃饭,不让我和别人接触,和其她犯人单独关在一起监视我。让我干奴工,从早上五点到晚上八点半,一天十五个小时之久,干活的车间有毒的空气熏着我们喘不过气来,晚上还得住在那里,给每个人的身体造成了一定的伤害。
张丽红用伪善来给我好吃的,所谓的关心我,后来我屈服了,说自己一时冲动,她们达到了目的才让我和大家一起吃住。
有一天正在干活,突然进来两个警察,说收拾工具,让大家过来站一排,张丽红狱警把一位大法学员的胸罩使劲的撕开,翻出师父的经文。一次狱警在我们外出干活时,把屋里翻得一片狼藉,桌子四角朝天,大家干活回来都在走廊里站着,她们把经文全部翻出,装在一个编织袋里,当时我也不知道,后来警察让我送到锅炉房烧毁,过后才知道,后悔莫及。
还有一次警察让我从库房里拿凳子,当时我不知道她们干啥用,没过几天,从一大队转来了一名不配合邪恶干活的法轮功学员,警察气急败坏地用凳子往死里打,她们嚎叫着把同修胳膊都打折了。
警察经常监视我的一举一动,经常让我看诽谤我师父和法轮大法录像,还有其它宗教中的东西让我看,给我洗脑。
从劳教所回来以后,二零一三年夏天,大岭镇派出所警察姚春晖等两人闯进我家,逼迫我照相。
二零一七年五月十七日,大岭派出所姚春晖等四人进屋骚扰我,有一个警察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偷偷从侧面给我照相。
我因为学法轮功,孩子和家人都分别承受着不同程度的痛苦。在我劳教期间,孩子的爸爸谎说妈妈去外面打工赚钱给她(女儿)买好吃的,怕她幼小的心灵受到伤害。
在中国大陆这样遭受迫害的家庭太多了,有的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真心希望还在参与这场迫害的人悬崖勒马,不要助纣为虐,早日明白大法真相,选择美好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