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法轮功身心健康,史艳梅屡遭骚扰、关押等迫害
我叫史艳梅,四十九岁,是一名农村妇女。一九九九年一月五日喜得法轮大法,那一年我三十岁,别看我年纪不大,可满身是病——头痛病、风湿病、胃病,最为严重的是因为做过人工流产落下的妇科病,天天肚子疼,打几针就好点,不打针就疼,那时最害怕三岁的女儿往我身上趴,因为女儿趴我身上,我肚子会疼的受不了。也不想吃东西,浑身没劲,生活得很痛苦。
可自从开始学炼法轮功几天后,我感到身上有劲了,苍白的脸红润了,不知不觉中我所有的病都好了,真是无病一身轻啊!我内心好喜悦,这大法真是太好了,我一定要修大法,按师父讲的“真、善、忍”的法理去做,不断的提高心性,做一个比好人更好的人。
可没想到七月份中共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大法,为了证实法轮大法好、还师父清白,让世人明白真相得救度,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日我和同修共八人一起去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在吉林火车站,就被警察绑架,后被桦甸市永吉派出所劫回,被送进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罚款五百元,勒索伙食费九十元。
二零零一年一月警察以调查为由把我和同修骗到桦甸市公安局,以串连罪关进拘留所非法关押十多天,罚款六百元。
二零零一年三月邪党两会期间,我被当地派出所警察及政府人员绑架到六一零在桦甸市宏达宾馆办的洗脑班,强制洗脑迫害十五天,然后让写思想汇报并签字,我不配合,不写也不签字。被勒索伙食费三百六十元。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五日我被桦郊乡派出所刘福军等警察闯入家中绑架,非法拘留十五天。原因是:我把声明以前在拘留所写的三书上的签字作废的严正声明,邮到桦甸市公安局法制科。在师父的加持下我平安回家。
从此以后,警察对我家骚扰不断,基本上是三天、五天、十天、八天就来一趟欲绑架我,我就躲,每一次都在师父的保护下平安躲过,一家人就在这惶恐不安中度日,丈夫、孩子每天都提心吊胆的,给他们的精神造成巨大伤害。
一直到二零零七年,一天晚上警察一伙人又来我家骚扰要绑架我,我在同修的帮助下来到山上,在山中我发自内心的呼唤师父救我,师父救我,我要修大法,从此以后警察再没来我家骚扰过。
二零一七年九月敲门行动中,警察来我家找我,我配合了他们,用手机把照片传给了警察,过后认识到我又做错了,对不起师父啊。
还做了一件错事,那是在二零零零年八月份,桦郊乡政府来人找到我说:法轮功现在不让炼了,你们还有多少人炼啊?我说:没有几个人炼了。他说:那你把书给我收上来吧。当时因学法时间短,法理不清,我就用狡猾的心理,把已经不学的人手中的大法书收上来大概七、八本,交给乡政府的人,把学法人的大法书保护下来了,当时还以为自己做的挺好,后来认识到自己做错了,配合了邪恶,做了不该做的事,现在认识到这是“不敬师不敬法啊”,对不起师父啊!弟子知错了。
王坤荣炼功得健康 说公道话遭拘留、洗脑
我叫王坤荣,今年五十六岁,住在乡下。我是一九九九年一月五日开始修炼的。
修炼前我浑身浮肿,尤其春秋极为严重,到医院去看根本检查不出什么病,找中医看,大夫断出一连串的病情,开了一堆中药,从三十四到三十七岁那几年最多一年得吃七个月的中药,还得加上去痛片才能维持下地干活。
一九九八年末,有人到我村洪扬法轮大法,说:功法很好,能祛病健身。当时我还不怎么相信,我想:象常人说的那种外并能治,而真正的病是不能治的,可是就是想学,就请了一本《转法轮》,一看就感觉好,当辅导员教功的时候,心灵深处就感觉象自己在天上似的,却说不出来啥,那几天我脑中只有一念:我可找到了。没几天,师父为我净化了身体,真是无病一身轻啊!再也不用吃那些难吃的药了,也给我的家庭减少了经济负担,使我每天沐浴在大法的洪恩之中,感到无比的幸福。
可刚到半年江泽民集团就开始疯狂打压、迫害法轮功,这些年来中共操纵不明真相的人不断的上门骚扰,给家人造成恐惧和不安,我经历了多次被绑架迫害,现将迫害经历写出来: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日,为了证实法轮大法好、还大法师父清白,我和八位同修相约去北京为法轮大法说句公道话,可到吉林火车站就被警察拦截绑架,被当地派出所警察刘福军等人劫回,送桦甸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罚款一千五百元,勒索伙食费九十元。
从此派出所及公安人员就不断的到家中骚扰我,给家人、孩子造成精神伤害。
二零零一年三月邪党开两会期间,我被当地派出所警察及政府人员绑架到六一零在桦甸市宏达宾馆办的洗脑班,强制洗脑迫害十五天,勒索伙食费三百六十元。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五日我因向公安局法制科邮寄真相信,同时声明在拘留所写的不进京的保证书作废。被桦郊派出所刘福军、胡奎元闯入家中绑架到桦甸市公安局,并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勒索伙食费九十元。
二零零一年十月一日左右,桦郊派出所、公安、政保科人员来家里绑架未遂,我就只好白天在山上收玉米,晚上住在邻居家,长达一个月没回家,每天提心吊胆的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十一月初的一天,派出所警察刘福军、胡奎元晚上十点多跳墙入室强迫我按手印。
二零零四年我被武装部长陈喜生绑架到乡政府,然后被六一零人员逼迫在悔过书上签字。
二零零五年我儿子考上长春国安(定向国防生)机械设备专业,因我修炼法轮功不予录取。
二零一五年我因挂条幅,被金沙派出所刘书志等三人绑架,六一零人员孙某领人非法抄家,抢走大法经书、真相电话、mp3、并非法拘留我十五天。
二零一七年大约五月份,桦郊派出所警察闯入家中,强制照相,干扰家庭正常生活。
公方菊自诉遭迫害经历
我叫公方菊,今年五十六岁,住在桦郊乡。修炼前我身体不好,有头疼病、妇科病、胃痛、腿抽筋、浑身痒。没有几天好日子过,总是难受。
一九九九年一月五日我喜得大法,随着一天天学法和炼功,我身体的病痛在不知不觉中都好了,修炼过程中真是身心受益,我每天沐浴在大法的洪恩之中,感到无比的幸福。
不料七月二十日中共疯狂迫害大法,在电视中抹黑师父、抹黑大法,为了证明大法师父的清白、修炼法轮大法的美好,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日我和几位同修相约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走到吉林火车站就被警察拦截绑架了,之后被桦郊乡派出所警察劫回送桦甸市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被罚款一千一百元,勒索伙食费九十元。回家后由于害怕,家中不敢放大法书了,又不能放别人家,我就把五、六本大法书烧了,做了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的事!现在后悔的不行。
二零零一年一月九日警察又以调查为由把我骗到桦甸市公安局,后又送桦甸市拘留所非法拘留十多天,并罚款六百元。
二零零一年三月邪党两会期间,我被当地派出所伙同乡政府人员绑架到六一零在桦甸市宏达宾馆办的洗脑班,强制洗脑迫害十五天,勒索伙食费三百六十元。
二零零四年我被当地村书记及派出所所长张铁成绑架到派出所,被逼迫在悔过书中签字。
二零零三年警察来我家抓我,一次他们从前门进来,我就从后窗走脱了,我和一同修被迫离家,跑到山上一个小破房中住了几天,这期间常常听到屯子里的警车拉警笛声。
二零一二年六~七月份,我被桦甸市六一零杨宝麟、李相庭及其同伙八、九个人闯入家中绑架,送到吉林沙河子洗脑班,强制洗脑迫害十五天。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二十日早晨五点多钟,桦郊派出所四、五个警察闯入家中,四个警察把我拖到车上,以我控告元凶江泽民为由,把我送到吉林舒兰洗脑班,强制洗脑二十来天,我被逼迫写五书。
二零一七年五月,在所谓的敲门行动中,桦郊乡派出所片警非法闯入家中,非法拍照,我说不拍,扭身走人,他还是拍了侧照。
从二零零零年进京到二零一七年派出所警察不断非法上门骚扰、恐吓,家人都在惶恐不安中度日,给他们的精神造成伤害。
刘奎芳遭受绑架、洗脑、骚扰等迫害
我叫刘奎芳,今年四十八岁,桦郊乡人。
我结婚十年没有小孩。一九九九年一月喜得大法,学法后,我有了个儿子,全家人这个高兴啊就不用说了。在学法这二十年中没吃一粒药,在师父讲的法理中受益,无比幸福,用语言难以讲述师父的恩情。
学法没多长时间中共就开始迫害大法,我和几位同修相约去北京证实大法的美好、还师父清白,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日进京,走到吉林火车站就被警察拦劫绑架了,被当地派出所劫回。
二零零一年三月邪党两会期间,我被当地派出所伙同乡政府人员绑架到六一零在桦甸市宏达宾馆办的洗脑班,强制洗脑迫害十五天,勒索伙食费三百六十元。
二零一五年秋因挂条幅,我家被派出所多次骚扰,给家人造成精神负担。
二零一七年夏的一天,派出所把我绑架到桦甸市白山镇办的洗脑班,非法强制洗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