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人震惊的是,牡丹江市“610”科长朱家滨在国际追查组织电话调查时,亲口说他活摘了高一喜的器官,将器官“卖了” “来钱快”,朱家滨还说,他不把高一喜当人看,把他屠戮了。
从抓人到解剖仅十天!警方称高一喜绝食,目击证人却说“他想吃也不给他吃”;警方称在看守所给他两次灌食、在公安医院一直静脉注射,年轻健壮的高一喜却在“治疗”不到两天后“猝死”。警方那么急着解剖、取走器官的目的是什么?到底高一喜被解剖时是死是活?是强摘器官还是活摘器官?是虐待致死还是按需杀人?这桩离奇命案的背后究竟掩藏着什么?
四月二十八日检查身体健康
高一喜,男,牡丹江市穆棱镇河北村人,是高家父母兄姐们最疼爱的老幺,他按照法轮功的真善忍原则做好人,乐于助人、心地善良,家庭和睦、幸福。
高一喜 |
二零一六年四月十九日晚近十一时,高一喜与妻子被牡丹江市国保支队李学军、尹航及先锋分局立新警务室的吕洪峰等人以信仰为由绑架。第二天,牡丹江看守所对高一喜体检确认一切正常后,将他关到八号囚室。
自四月二十日起,看守所累计拘押高一喜八天八夜,期间都不准焦虑万分、四处奔波的家属见他一面。看守所称,高一喜拒绝在审讯笔录上签字和进食,对他进行了两次胃管灌食。
四月二十八日早九时左右,高一喜被警方送往牡丹江公安医院,进行了详细、全面的体检,检查表明身体是健康的。
四月二十九日下午,家属无意中得知高一喜被送医院的消息,高一喜年近九旬的母亲携十六岁孙女高美心赶去公安医院探视,却遭警察阻拦。从下午一点到晚上九点,祖孙俩在公安医院病房门外苦苦哀求,仅一墙之隔,警察却坚决不让见,并蛮横地驱赶、恐吓家属。期间有人还小声说,“公安都不知道,他们(指家属)怎么来了?”
令人质疑:为什么公安都不知道?为什么家属不能来?家属来正常探视,他们为何反应那么大? 而且“610”头目李高阳等人、国保大队的很多警察都在场,他们前去的目的是什么?
四月三十日宣布“猝死”
咫尺之间却见不到亲人,当晚祖孙二人被强行驱离,回到了穆棱的家,过程中被不明车辆跟踪。然而,家属刚到家,四月三十日上午,年轻健壮的高一喜突然被宣布“猝死”,令人震惊。
四月三十日上午,牡丹江市公安局伙同高一喜原住地的穆棱市公安局、穆棱林业公安局多名警察,四处寻找高一喜的哥哥。找到后,以“有点小事商量”为由连拉带拽劝上车,驶向牡丹江方向。高一喜的哥哥中途要回去,穆棱市公安局副局长藏某打电话向上级请示后说,“必须去”。此后这些人在车里突然哑口,一句话不说,中午他们在一个饭店吃午饭时,仍没有一个人说话。
下午,一行人来到牡丹江殡仪馆,警察把高一喜的哥哥象犯人一样控制住,在人墙之内动不了,殡仪馆的楼上站满了特警、便衣、警察,全方位多角度给他录像,形同黑社会绑架。警方宣称,高一喜绝食,凌晨五点死亡,让他看完就解剖。
突闻噩耗,高一喜的哥哥情绪激动地质问说:“你们抓来时人好好的,怎么突然死了呢?”并通知了高一喜的女儿。
在解剖室,他看到在解剖床上的弟弟全身赤裸,双眼睁着,额头有用粉覆盖的青紫伤痕,尽管用粉厚盖还是能清晰的看到;弟弟的双手是紧握着的,胳膊上有一道道被绳子勒过的痕迹,看似挣扎过的样子;胸部挺起,腹部很瘪;左臂中部有注射过的针痕;右腿小腿处上有三个粗大的针眼,是黑色的。他心疼的用手慢慢的抚上弟弟睁着的眼睛,吃惊的发现高一喜的眼角处有泪痕,湿乎乎的。
“必须”“马上”解剖
高一喜女儿高美心赶到后力阻解剖,并下跪哀求他们,嘴角都哭出了血,警察却对哭的撕心裂肺的孩子施暴,无人性的把她双手反拧到背后,警察李学军、于洋还在一旁偷笑。
家属们都拒绝签字,牡丹江市检察院驻第二看守所检察室主任田瑞生称,他们已商量决定,不管家属同意不同意,都“必须”、“马上”解剖!
晚七点多,高一喜被强行解剖完毕,大脑、小脑、心脏、左右肺、肝脏、胆、脾脏、左右肾均被取走,只留下一具空壳。身体被缝合后移到美容室,化妆时,有大量鲜血流出,用了两条毛巾仍渗到枕头上,血量之大让家属震惊不已!
解剖还没有结束,大夫中途离开。有目击者看到,中途有四辆警车开的非常快,从殡仪馆疯了似的疾驰着开走了,速度快得吓人。
“什么都不知道”的主治医师
牡丹江公安医院声称,高一喜是以“重度营养不良”收治;而在病案管理室查到,看守所是以“肾衰竭”送医的,通过全面各项医检,高一喜的身体是健康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高一喜被“猝死”后,家属找到主治医师张丹询问情况,张丹却非常紧张的说:“你不要问我,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三日至六月一日,家属去要“尸检报告”,并说,“虽然明知是假的,也得管他们要,不然什么都不给。”家属问:“怎么写的?”牡丹江市驻检办田瑞生答:“营养不良,冠心病死亡。” 家属反驳:“我们家两辈人都没有得心脏病的。你把尸检报告复印件给我们一份。” 田瑞生不给。家属要求二次尸检,田瑞生转移话题说“家属可以谈条件,但必须……”涉案人员主动跟家属“谈条件”,其背后欲掩盖什么?
田瑞生声称他们是“公开、公正、透明的”。家属说“你连个联系方式都不给,任何电话都不给,到目前一点书面材料、文字都没有,拘留证、搜查证、物品清单、死亡通知书、尸检报告都不给我们,还说公开、公正、透明的?!”
心虚的鉴定报告
检方声称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五日及十七日就做好了尸检报告、病理鉴定,牡丹江医学院第二附属医院司法鉴定办公室的刘景春,却以各种名目拒绝交给家属。
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六日,律师和家属向驻检办的田瑞生递交了委托手续和重新鉴定申请。田瑞生表面同意鉴定,让等电话,暗地里却挟持被非法关押的高一喜妻子做人质,责令其放弃尸检。当晚五点,田瑞生突然找来家属,在场的国保警察、武警、特警近三十人,兴师动众的。高妻被带过去,神情表现异常,始终笑着,说话语无伦次。后高妻突然不舒服,田瑞生早有准备,马上从衣兜掏出一粒不明药物给她吃了。家属诧异:田瑞生不是大夫,兜里怎么有药?而且就一粒!一女管教又拿出一瓶药,掏出一粒塞给高妻。高一喜妻子被非法关押期间,每天被迫吃三次不明药物,这与她突然变的神情异常、语无伦次是否相关?
六月二十三日,家属再次索要尸检记录和报告,刘景春称:“我按规定办事,不能给!”家属说:“你问田瑞生,他让给的。”刘景春一听很不自然,给田瑞生打电话时手一直哆嗦。后来从对面桌上一摞文件中拿出两份递给家属,手还在哆嗦。家属问怎么这么少啊?刘景春就又给了一份。
家属边翻看材料边问:“高一喜进看守所时,体检显示身体健康无异常,怎么仅仅十天就出来那么多毛病?”刘景春很不自然的瞟了一眼家属,就把目光移开,嘀咕一句:“我不给你解释。”刘景春表现出神态异常,手一直哆嗦,让人感觉十分心虚。家属拿材料去复印时,刘景春竟然在医院大门口等着家属和律师,一直流露着不安和焦虑的神情。
“他们已经瞄准你了”
此前,也就是二零一四年六月四日,高一喜也是被这帮人非法抓走,期间被强行抽血化验。高一喜绝食反迫害十五天,被家人取保回家。高一喜以为没事了,可牡丹江公安内部一位善良人却禁不住担心的告诉他说“赶快走!走的越远越好,他们(指公安)已经瞄准你了”, 并叮嘱说不要说出是他(她)告诉的。
可惜高一喜并没有在意他(她)的话,一个按正常思维的人也绝难想象到中共恶党究竟能做出多么邪恶的事来。于是,后面的事接连发生了,深夜绑架——不让探视——十天“猝死”——立即解剖——强摘器官。
令人怀疑,是不是高一喜被验血后,已成为待用的器官供体,所以这次是在按需杀人?
疑点重重,警方欲盖弥彰
1.被抓后如人间蒸发。高一喜被抓后,警方不给家属拘留通知书,家属费尽周折,多天后才打听到办案单位,却被推诿、恐吓;抄家没有搜查证,不给物品清单;送医院不给家属化验单;被“猝死”,不给家属死亡通知书,口头说心脏病猝死;强行解剖不愿给尸检报告(最后在家属不断讨要下才勉强给了三份文件)。为什么人被抓后如人间蒸发一样,不给任何手续和证据,如此违法操作是要掩盖和逃避什么?
2.严密隔离。高一喜被绑架后一直不让家属见人。看守所在押人员尚属于调查取证阶段,为何不让家属探视?通常,当法轮功学员因抗议严重迫害而绝食时,看守所会通知家属前去探视和劝说。看守所称高一喜进去就绝食,却不让家属见,“病危”送去公安医院也不通知家属。当家属自行找过去后,却被警方竭力驱离。这边家属刚被骗走,那边一早就给家属一个“猝死”的通知,然后强行解剖、掠夺器官。令人怀疑:是“抢救”致死还是为器官蓄意谋杀?
3.身体健康却悄然“猝死”。四十五岁、年富力强的高一喜,身心健康,无任何疾病,家族中也没有冠心病史。看守所收留高一喜,也说明高一喜身体健康,符合收留条件。高一喜被送往牡丹江公安医院时,目击者证实:他是自己走入监区病房的,神志清楚,不是被抢救抬进去的。入院各项医检结果表明,高一喜身体健康。为什么在医院一直接受注射治疗,不到两天却突然出现多种疾病而“猝死”呢?之前,高一喜在二零一四年六月四日被绑架,绝食十五天无恙(也曾被灌食),这次又灌食又注射药物的,却入院不到两天猝死?这与给他注射的不明药物是否存在因果关系?
4.“必须”、“马上”解剖?当家属都强烈反对解剖、孩子跪地苦求时,警方却说“必须”、“马上”解剖!甚至当家属最后央求说等高一喜姐姐从外地赶来告别一下再解剖都不行?当孩子闯进解剖室想要继续商谈时,发现爸爸已被从脖子往下到肚子都剖开了,法医一惊停下手,立即上来两个特警把孩子拖出去了。为什么那么急着开膛破肚取走器官,不能延迟?延迟了会怎样?他们处心积虑所摘走的器官到底做何用途?
5.家人哭泣、“尸体”流泪!在解剖室,家属看到高一喜时痛哭不已,并心疼的用手抚上他睁开着的眼睛,高一喜脸上竟然有泪痕,是湿的。此时与官方宣布的死亡时间凌晨五点已过去八个多小时,令人怀疑死人怎么会流出眼泪?如果是死亡前流泪,八小时的时间泪水早已蒸发。如果是当场流泪,那是不是说明高一喜在当天下午解剖时其实还活着?是否被注射了中共活摘器官所用的特别针剂以掩人耳目?而且当现场的家属伤心痛哭时,马上被厉声制止,说是不能大声哭,要哭只能小声哭。
此前,山东烟台法轮功学员贺秀玲被中共恶徒活摘器官而死,家属去探视“遗体”,当时她妹妹一哭,贺秀玲就流泪了。所以,牡丹江警方不让高一喜女儿哭,不让家属哭,是否也是这个原因?
6.大量鲜血流出。解剖结束移入美容室后,遗体有大量鲜血流出,买的两条毛巾都不够用,全都浸透了,浸到枕头上。按照官方说法,高一喜在二零一六年四月三十日凌晨五时死亡,当天晚上七时多解剖结束,十四个多小时后怎么会流出那么多鲜血呢?
7.飞驰的警车与中途离开的解剖大夫。解剖当天,手术还没有结束,解剖大夫中途离开。有目击者看到,中途有四辆警车开的非常快,从殡仪馆疯了似的疾驰着开走了,速度快得吓人,警车玻璃是黑色的,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不由得令人怀疑,是不是他们已带着目标器官去赶时间了?
8.急于毁尸灭迹。警方紧锣密鼓的多次逼迫家属火化遗体,企图毁尸灭迹,而且对待手无寸铁的家属,涉案单位在强迫解剖和每次强迫火化时,都兴师动众召集许多人,甚至调动大批特警、武警助阵,封锁现场,他们真正恐惧和极力掩盖的是什么?
9.消失的摄像头。据悉,公安医院门口的路口有个电线杆,上面装有摄像头,高一喜案件被曝光后,公安医院门口的摄像头及电线杆都不见了,为什么?
10.被调离的见证人。牡丹江高一喜事件发生后,牡丹江公安医院大量涉事医护人员包括主治医生、很多内科大夫、护士都被调离。负责此案的牡丹江先锋分局立新警务室副队长吕洪峰也被调走,牡丹江市检察院驻第二看守所检察室主任田瑞生也已调离。致使家属想找相关人员询问情况,却找不到涉事见证人。欲盖弥彰吗?
中共活摘器官暴行——这个星球上从未有过的罪恶
从中共一九九九年迫害法轮功开始,中国器官移植数量剧增,二零零六年达到最高峰。中国器官移植行业是“按需移植”,只要需要,就有器官来源。中国自愿器官捐献的数量始终寥寥无几,但调查员发现有大量的急诊移植案例,器官供体是在数小时到几天之内找到,无论是出现器官排斥,还是作为备用,医生可以在短期内为同一病人拿到多个器官。报告披露,二零零七年向中共卫生部申请许可的移植机构有上千家,整个中国器官移植总量惊人。移植器官明码标价,眼角膜:3万美元;肺:15万~17万美元;心:13万~16万美元;肾:6万2千美元;肝:9万8千~13万 美元;胰脏:15万美元。
中共罪行重组: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 |
二零零六年三月,曾经是新闻记者的知情人皮特(化名)向海外媒体透露沈阳市苏家屯地区有一个秘密关押法轮功学员的集中营,这些法轮功学员的内脏器官在人还活着的情况下被割除、贩卖,然后他们的躯体被焚烧掉。一位化名安妮的女士说:秘密集中营就设在辽宁血栓医院的“地下医疗设施”里。她的前夫就是苏家屯集中营活体器官摘除主刀医生之一,他是脑外科医生,主要从事眼角膜摘取。二零零一至二零零三年间该医院曾关押法轮功学员约六千人,超过四千人被活体摘取器官,被挖掉心脏、肾脏、剥掉眼角膜、皮肤后死去,再被投入医院后院的“焚尸炉”,销毁尸体。
此后,第三位证人——中共知情老军医的指证,不但肯定了活体器官集中营的存在,而且指证这样的集中营在全国多达三十六处。全国最大的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地区主要是黑龙江、吉林和辽宁,仅在吉林九台地区的中国第五大法轮功学员关押地就有超过一万四千人被集中关押;最大的法轮功关押地代号672-S,关押人数超过十二 万;苏家屯地区医院地下集中营在二零零五年初的确曾关押超过一万多人。
中共在对数千万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下达的是“肉体消灭”、“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灭绝政策,警察可以不经任何法律手续肆意绑架法轮功学员,中共的看守所、劳教所、监狱普遍对法轮功学员强制抽血验血(其他在押人员却没有),用来建立活体器官库。军队、医院与劳教所、监狱勾结,几天内即可找到匹配供体,活体摘取器官。
二零一六年,加拿大著名律师大卫·麦塔斯、加拿大前亚太司司长大卫·乔高和美国资深调查记者伊森·葛特曼,联合发布中共强摘人体器官的最新调查报告指出,过去十五年中,中共进行了大约一百五十万例器官移植手术,这些器官的主要来源是法轮功学员,从中牟取的暴利是惊人的。
高一喜被虐杀、遭强摘器官已毋庸置疑,他是否被活摘器官,只能通过种种迹象分析,和等待更多目击证人的举证。如果将来被确认为活摘器官,那将是中共灭绝人性的活摘罪恶的又一例证。即使中共610、警方不断威胁、恐吓家属,即使涉事的所有警察、犯人被密令封口,即使知情的所有医生、护士被调离,即使事情过去几年了还没有结果,但是真相不会被时间掩埋,所有掩盖真相的企图和行径都是徒劳。如此丧尽天良、灭绝人性的罪恶将来必定会昭示天下。
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反人类罪行,远远超过基本道德的底线,遭到全世界正义人士的谴责和抵制,美国国会和欧洲议会已通过谴责中共攫取良心犯器官移植的决议,包括以色列、西班牙、意大利、挪威、比利时和台湾等,也立法禁止公民赴中国的器官移植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