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大法后的二十年间,刘英曾经历过三次被拘留、五次被送洗脑班、两次被劳教迫害,地方法院硬判她离婚,造成家庭破裂,她还被无休止的经济迫害以及经常性的被盯梢、跟踪等。以下是她讲述自己被迫害情况及曝光参与迫害的人员。
1、五次被洗脑迫害
二零零零年初,我进京上访,被非法拘留于小河戒毒所十五天。
第一、二次洗脑迫害是在花溪牛奶场洗脑班,分别是在二零零一年、二零零二年的三月初,因中央要开会,他们怕法轮功学员进京上访,好多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那里,每人单间配一个包夹,二十四小时逼迫转化,威胁说不转化就直接送“中八”劳教所;有家人探望时要求配合逼转化。四月初放回,两次都是一个月时间。
第三次洗脑迫害是在“中八农场洗脑班”,那是全省集中的洗脑班。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七日我在单位上班,厂公安叫我参加学习班被绑架到那里,其迫害手段更为恶劣残忍,加上丈夫对我打骂。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日因不“转化”,我被送“贵州省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为迫使我转化,所方和我厂领导配合煽动丈夫与我离婚,我不同意,地方法院就硬判;期间已经离婚的丈夫,无权又擅自给我办了“内退”(每月收入几百元),到二零零五年十一月我回家,生活十分艰难。
二零零九年五月,我在贵阳市金竹镇街上买水果,一个警察强行搜包,我的包里只有钱包和钥匙,警察说有人举报我发放真相资料,我又被绑架到小河戒毒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后转送贵阳市烂泥沟洗脑班。期间,小河国安和公安来人逼我配合口供(构陷用),我不理睬,国安说:“你不说,我们有的是办法。”
二零零九年八月二十六日,我又被送贵州省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二年。
二零一四年四月十七日,我和同修结伴四人到乡间发真相,被恶人构陷,绑架到小河三江派出所,转小河三零零医院体检,有的项目我不检,公安告诉医生任意填写,到派出所公安采血我不干,被公安扭伤、掐伤,手臂手指。下半夜转小河戒毒所非法拘留十天,又转烂泥沟洗脑班,同年八月四日回家。
2、参与的迫害者
贵阳矿山机器厂:
厂领导:高建悦,男,60多岁,原贵阳矿山机器厂党委书记。
厂公安处:刘应平,男,60多岁,原贵阳矿山机器厂公安处一科科长(手机:13885123910)
厂劳资处:佘湘滇,男,60多岁(退休留用),原贵阳矿山机器厂劳资处处长;
厂公安处:曾学文,男,50多岁;
中曹司平桥派出所:陈阳福,男,50多岁,居住地原分管片警(手机:17785555989),经常盯梢、跟踪;警号:006445
陈阳福夫人叫向红,50多岁,贵矿退休职工。
刘军,男,40多岁,居住地现在分管片警(手机:17785558158)盯梢、跟踪、构陷;警号:005825
小河公安分局:艾光忠,男,50多岁;
小河公安分局一科科长:陈登亮 男60多岁;
王忠,男,40多岁(现调离);
王宇翔,男,30多岁(现任长江派出所所长 手机:18985188333警号:006403)
贵阳市公安局:
彭光忠,男,60多岁,从迫害开始到遭报(经济上被查),前七~八年里一直参与迫害。
申玉林,男,接彭光忠后至今。
贵州女子劳教所,顾新英,女,50多岁,新收队队长(后提升所部),专门负责迫害法轮功学员,手段阴毒。
焦霞,女,40多岁,顾提拔劳教所部后,被任命队长。
黄霞,女,40多岁, 队长。
袁芳,女,50多岁,一般警察,参与转化了不少学员。
李岚,女,50多岁,队长。
冷雪,女,40多岁,队长。
贵阳市烂泥沟洗脑班
禄俊,男,60多岁,洗脑班黑打手。
3、曝光主要迫害者的恶行
在厂子里的主要迫害者:
刘应平:从九九年七·二零至今整整二十年里,从未停止过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退休前在厂公安处任科长时,一向配合上级公安,送人到公安局、劳教所、洗脑班,还蹲坑。其退休后又到居委会干老本行(后当上居委会主任),仍然如此:送人到监狱、上门骚扰、派人盯梢跟踪。多次给他讲真相不听,还对我说:“本来把你和申美云(被判九年劳改)一道搞进去的,你倒好,跑脱了(当时我被非法拘留)!”目前他想构陷我。
我还被前后所在片警陈阳福、刘军经常盯梢、跟踪。刘军想构陷我。
厂邪党书记高建悦,迫害初期在他的领导下,厂领导和居委会及厂宣传处逼厂里法轮功学员拍“假新闻”诽谤法轮功对全厂几千职工播放,毒害广大职工。我第二次从劳教所回来后好不容易在厂职工宿舍找到打扫卫生的工作,高建悦知道后,立刻让人辞退我。
佘湘滇(已退休)为了自己长期留用,暗箱操作从经济上迫害,每月少发我退休金一千多元。
贵阳市公安局的彭光忠:是幕后者,我前两次被洗脑、第一次劳教他参与。第二次劳教申玉林参与。
小河公安分局的艾光忠、陈登亮、王忠、王宇翔,九九年底我们去贵阳市委上访,被绑架到小河分局就是他们参与迫害,后在两次花溪洗脑班,陈登亮、王忠和我厂公安处曾学文参与洗脑班迫害,逼迫法轮功学员转化,还威胁探望的家属。有一天晚上我去同修家,被刘应平蹲坑绑架到小河分局,王忠、王宇翔恶狠狠地对我逼供。
在“中八农场洗脑班”迫害者:
姓郑(书记),女,五十多岁,我厂有刘应平和阮金鹏配合。洗脑班每人单间配包夹、昼夜开灯,昼夜无数次的查房、白天最大音量放“焦点谎谈”等,法轮功学员间绝对不许见面(制造间隔),违者以打骂相伴。
一天我跟所谓的“老师”要《宪法》,他说没有,我说:偌大的“省法制培训中心”没有《宪法》岂不闹笑话吗?出于无奈,他过些天复印两个单张给我。后我告诉他,你们关押我违反《宪法》第37条,是非法关押,他听后一副若无其事、觉得我可笑,一个流氓样。一天夜里外面同修在“中八农场洗脑班”外面的树上,挂上许多的小喇叭播放师父《经文》,当时里面人员神色慌张、面目吊滞,慌乱一团,四处乱窜到各监室大吼大叫:快关窗、不许听、打开电视、放大音量、直到恶人吧喇叭处理好才停止。之后,恶人们乘坐气船、架着机枪,在洗脑班外面的水域四处寻找了好几天才算收了场!
在烂泥沟洗脑班的迫害者:
禄俊:是贵阳市政法委、610在此的最直接打手。
第一次进烂泥沟洗脑,一天在趁两包夹睡着之际,我起身离开监室,在越过最后一道铁门时被发现,抓回后禄俊鼓眼晃拳的在我面前大吼大骂:“老子打死你!你再跑老子打断你的腿。”之后,包夹夜里不准我睡觉,我被严加看管,有一次禄俊叫我坐下,我不从,他猛力一推,我坐到椅子上,他气呼呼踢我一脚。我第二次进烂泥沟洗脑班,有一次我不配合他的吼叫,他猛力一推,我坐到椅子上,他用水杯倒水,往我头上泼。
贵州女子劳教所里的迫害者: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第一次)、二零零九年八月(第二次),共五年被劳教,顾新英都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急先锋”,手段凶残,流氓耍尽。
我第一次进“贵州女子劳教所”(以下简称:“中八女所”)刚一见顾面,她一凶二恶就逼我罚站到夜间十二点多。
同年冬至,顾上班查房,因二楼走廊凝冻地滑,她被重重摔了一跤,那响声三层楼无一个监室听不到,出于盛怒,她把二楼的、未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强令在楼下露天墙角,面对墙罚站,不许动,稍一动包夹就上前打骂,直到她下午下班才允许动动手脚。
二零零三年非典期间,“中八女所”戒严,新收队(法轮功专管队)为逼转化大搞“攻坚”,顾受邪恶操控妖术施尽。
一是在“一楼”和远离本队外的“新楼”设一间间的“攻坚室”,学员进去不许睡觉、无止尽罚站,有的打得被抬出来。夜间“攻坚室”传出的哭声让人撕心裂肺。
二是在四月新收队召开“揭批法轮功大会”,在高压下被逼转化的一百多人参加,会上被逼转化的上台“念稿子”,结束时顾假惺惺的说:未转化的也可举手发言。我举手去台上发言大意:法轮功修“真、善、忍”,我们学员即使做错了,师父从不骂人、发脾气,可这里动不动就炸、就罚!台下被迫转化的同修(每天唯恐再被吼被罚)神色各异,顾见势不妙,立刻打断,赶我下台。第二次开类似邪会,被转化的照常“念稿子”,个别人把我也写进稿子一同揭批。顾旧戏重演,我举手她根本不让发,会后李姓警察问我:你想说什么?我说:她们说的不是事实,过去人们一把涕一把泪的控诉“文革”,不也是这样吗?!
后来我被转到不转化的三楼加紧迫害。有次我母亲来探望,老泪纵横,泣声劝导,我说:我没错,都是江泽民的错。回监室后,又叫我下去,说我母亲晕倒了,见我不动声色,就叫我回去。事后知回家母亲完好。
一天警察焦霞指使四、五个牢犯把我关在大队门卫值班室,要捆绑我,我被打倒在地后,还不许发声,若发声就用擦地布堵嘴。
酷刑演示:毒打 |
二零零九年,我再进“中八女所”,一进去被就“攻坚”,由袁方主管,整天罚站,不许出门,每天睡两小时左右(睡地上),上厕所困难,不许洗澡,热天来例假内裤上积一层,奇臭,被包夹怒吼臭骂,后不许上厕所。我被逼绝食抗议,被七、八个牢犯抬去,四肢被绑在铁床上强行鼻饲灌食,灌完后不松绑,所领导叫把绑架到最紧,因呼吸道受损,大量鼻涕和痰无法控制往外流,包夹嫌脏糊弄,床上、身上都敷上。第二天包夹头说可以上厕所,她们不愿抬,叫我放弃绝食,我想既然如此,就同意了。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女所被评为“文明女所”,我向外来访者喊话告诉他们所谓的“文明”,被多个警察(有袁方)用最下流邪恶的毒语轮番轰炸,唆使包夹施压,加剧迫害。因害怕我向外喊话,每逢重大参访者来时,警察和包夹四、五人站成一排,共两排分别挡住门窗。李岚新来的队长,为找破绽常找我谈话,发现我水喝的多,硬说我有糖尿病,叫七、八个牢犯按我在床上强行采血。因女所早被评为“文明女所”,为了上等级,时常有人来参观、考查。一天下午有“来访者”,我正要冲出监室门在走廊上准备喊,立刻被包夹打翻在地。二零一一年春的一天,我向外来者喊话,上来一个自称劳教所的某科长,我告诉他这里每逢有外“来访”,大搞卫生,房间用品及摆设焕然一新,
吃的菜里有点肉,等“来访”一走,新的用品警察全收走。吃的菜有时老得难咽下,喝的水杂质太多,吃面或米粉盐都不给一粒。这里大搞假,欺下瞒上,逼我转化,往哪转?科长说你不转化就不转化。因我向外喊又不许上厕所,我又被迫再绝食。顾说我在窗上看的样子太可怕,规定不许我靠近门窗一米多远,必须不得向外喊,否则不许上厕所。我想靠不近,看不清,又不好喊,就答应了,才解决上厕所问题。
所方经常要“体检”抽血、量血压,我不服从对包夹说:当初“攻坚”往死里逼,现在又“关心”起身体来了,不让人觉得离奇吗?包夹告诉警察这才罢休。
为了不许我对“来访”喊话,冷雪以查房为由借机迫害,搜查间冷雪将一米多高台上一摞碗用手一扫飞在我脸上,当时我的口、鼻都被砸出血。
贵阳公安局经济开发区分局平桥派出所:
刘军我地片警:盯梢、跟踪,还构陷同修申美云判九年劳改,唆使农妇(人精:认王同修女儿是她儿干妈,说刘军是她亲戚)游说王同修女儿,说同修举报她妈,她女儿信以为真,并告诉她妈,当时王同修也信,企图内部搅乱。现想构陷我们。
陈阳福原我地片警:盯梢、跟踪后调片区,骗那片区同修到居委会强行采血。
长期以来,我常被人拍照,一出门就有盯梢,他们用手机联系,接力盯梢,盯梢人有社区吃低保或值班人,也有公安及困杂人。目前刘军和刘应平为构陷我,仗着六一零权势,调动派出所警力和社区人力,用万能钥匙在家里没人时,随意进家,还特意留痕迹让人知道有人入室。
二零一六年一次我全家去甘荫塘吃晚餐,回家一开门,全家人看见我的手机被拆散丢在客厅正中地上。今年七月底又一次在我家无人时非法入室,我回家后见我的写字盘丢在我房间地上,我问家人,都说没动过我的东西。这些事让人知道都难以置信,原因何在,无证据,但又确确实实在发生。
我们这有位同修,有天出去讲真相被贵阳公安抓去笔录完,转到我社区笔录完,有人说去抄她家,刘军说不抄了,她家没东西。在这之前她发现家里被人多次翻过。
我们这有一对夫妻同修,恶警去他家抓人,他们不开门,恶警用万能钥匙把门打开,抓走人。
其实写了这么多,还有暗地操控,出谋划策的610人员根本就没有揭露出来,我们见不到他们面,即使见面也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