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西电脑教师被害死 家人伸冤遭死亡威胁

——百个遭中共残害的家庭(27)

更新: 2020年06月03日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五月二十九日】(明慧网通讯员综合报道)广西百色市三中电脑教师何智半夜在家被警察绑架、非法判刑八年,2009年4月8日在广西黎塘监狱被迫害致死,年仅48岁。狱方声称是从床架上摔下来死的。

遗体检验发现何智遗体右后脑勺有伤处,右手腕有瘀血、红肿、扭伤的痕迹。更让人恐惧心酸的是,何智遗体的头壳少了一块头骨。疑点重重,而监狱、医院、检察院只是敷衍,并恐吓威胁家属立刻火化尸体。

多次申诉无用后,何智的弟弟悲愤写下《广西黎塘监狱白天惊演“摔床死”》一文公布于世,却遭到了接连不断的恐吓电话。一次,何智八十高龄的老母亲接到匿名电话,他们问:你究竟有几个儿子?何智母亲说有两个,他们肆无忌惮地说,何智就是中共(邪党)搞死的,你是不是还想再死一个儿子?何智母亲惊恐地扔开电话,仰天失声恸哭,哀求小儿子不要再上告了……

一、半夜绑架、非法判刑八年

何智,男,1961年出生,毕业于广西桂林市广西师范大学物理系,系百色市三中(百色市城北二路 17号,现改称为“百色市右江区职业技术学校”)电脑教师,个子瘦高,为人善良和气,聪明好学。1995年何智开始修炼法轮功,他认定了法轮大法是一部高德大法,以“真、善、忍”高境界的法理指导自己做一个更好的人:工作上兢兢业业,获得了“国家科技进步三等奖”的称号;家庭中夫妻和睦,关心孩子,孝敬父母,其乐融融,是一个社会公认的好人,好老师,好儿子,好丈夫,好父亲。

2004年8月2日夜晚,百色市右江区职业学校校长谢家成被百色市公安局右江区分局黄志峰(后任解放派出所副所长)、黄毅(后为解放派出所警察)、黄绍强、黄汉权、杨毅、卢敏驰、覃斌一行恶警哄骗,领着他们一行来到何智家门口叫开门,何智应声开门,躲在暗处的恶警们一哄而上,非法闯入。

一行恶警当着何智那惊恐万分的未成年女儿(十岁左右)的面,把何智打倒在地,将何智绑架走了,同时还非法抄走了两台电脑及私人物品光盘等。当时何智的妻子正在单位上夜班,家里只剩下一个十岁左右的女儿。

此前一天8月1日,百色市公安警察来到城北路水厂坡巷42号法轮功学员廖春形家,欺骗家中的小孩说来送特快专递需要开门签字,骗小孩开门后闯进屋里,等候廖春形一回家,这十几个人就把他铐走,抢走一台电脑及大法书籍等。当天廖春形的妻子也在工作的快餐店里被绑架,非法关押到百色市田阳县看守所十五天后才放回家。

何智被非法关押在百色市右江区看守所,遭到了辱骂、威胁、不给吃饭,不给睡觉的虐待,恶徒们轮番上阵非法审讯,在精神上折磨他,恐吓他,逼迫何智承认有罪,逼迫写“三书”,弄得何智精神恍惚,几乎接近崩溃边沿。

不久,在百色市政法委及百色市右江区“610办公室”的操控下,百色市右江区检察院非法下逮捕令,2005年初,百色市右江区法院非法判了何智八年的重刑,廖春形被非法判刑七年。

二、突然死亡

何智被劫持到广西黎塘监狱。因有电脑专长,何智曾在广西黎塘监狱《航标报》小报组做电脑维修与软件编程等工作,还获得过监狱的立功表扬,后因其一直坚持法轮大法的信仰,不承认自己有罪而成为被“严管”的对像,先后在广西黎塘监狱的五监区、八监区、三监区呆过。据了解,何智曾被关进监狱的“强制转化班”(中共邪党强制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的手段),但所遭受的迫害情况不详。

2009年4月8日晚上20时,何智家属接到广西黎塘监狱打来的电话,说何智病危要家属赶去。

何智家属当晚从百色市乘车,于4月9日上午8点到达广西宾阳县广西黎塘监狱。监狱方说:何智是4月8日下午16时左右从床上架摔下来的,当时他刚从厕所回来,就上床面向床沿双脚盘坐,大概十五分钟后从床上架摔下来了,口鼻出血,同监的犯人把他扶到监狱卫生室简单处理,见病情严重才送到黎塘第九人民医院抢救,当晚十一点多钟抢救无效死亡,当晚已上报广西宾阳县检察院赶到医院调查。监狱方叙述的口气相当强硬。

此前,2009年2月24日中共政法工作会议在南宁召开,广西政法委温卡华主持,随即温又下到广西各市、地区布置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工作;此后,2009年4月24日下午周永康在中南海接见郭声琨与广西政法部门主要人员;2010年中央政法委来南宁检查;2010年12月上旬江泽民来到南宁。

三、监狱极力掩盖

何智家属提出要到现场(何智所在三监区的一监室)察看,被监狱方拒绝了,在何智家属多次强烈的要求下,第三天才同意何智弟弟一人进入现场,并要求:进去时不能带手机,不能向犯人问话,交谈情况。

何智弟弟进去找何智的行李发现不在床上,出到监室外面时,监狱方才拿出行李来。何智弟弟查看行李包,发现已有翻动检查的痕迹。何智弟弟提出了怀疑:既然这些犯人都是在场看到何智“摔下床”的证人,为什么问几句当时的情况都不可以?何智行李包里面的信件、家庭地址、电话号码均全部消失,难道是怕留下信息给同狱室的犯人,出狱后联系何智家属告之实情吗?

何智家属提出要求查看监狱关于何智“摔下床”前后时间段的监控录像时,狱方推说没有。但经调查,廊坊丰威科技发展有限公司于2007年11月7日前已为黎塘监狱完成安装网络监控录像系统。监狱方为什么不提供监控录像,究竟想掩盖着什么?

2009年4月10日下午,何智家属跟随监狱方、宾阳检察院监管科长、法医等人到殡仪馆检验遗体。发现何智遗体右脑后勺有伤处,右手腕有瘀血红肿扭伤的痕迹。更让人恐惧心酸的是,何智遗体的头壳少了一块头骨,家属追问头骨下落,监狱方及宾阳检察院监管科长面面相觑,把责任推诿到黎塘第九人民医院。家属赶往医院了解抢救情况并查找遗失的一块头骨时,医生扔给了一张脑壳有一条大裂痕的CT图片,并说:那块头骨当作医疗垃圾处理不见了。

因宾阳县检察院没有出示何智死因的鉴定报告,没有任何形式的书面函文,没有对家属公开何智死亡的具体细节等,家属提出了要求请第三方权威部门验尸,宾阳检察院说只能指定南宁一间民办机构鉴定,其他的机构他们不认定结果,而且上万元的费用要自理,并恐吓威胁家属立刻火化尸体,否则高额的费用将由家属全部负责。无奈之下,不富裕的家属在悲痛与高压下含泪火化了遗体。

何智妻子奔丧回到百色后曾一度沉默缄口,对外界不提何智死亡之事。

四、家属种种质疑

种种的迹象表明何智之死并非是监狱单方面下的“摔床死“的结论。2009年4月8日下午何智“出事”后,有目击证人清楚地看见何智头部、口鼻并没有出血,就是一直昏迷不醒。此说法与监狱方的叙述不符合。有人怀疑,何智是被打了麻醉针导致昏迷,叫罪犯卫生员参与抢救只不过是个幌子。

家属向监狱方提出何智之死的种种疑问:

1、按狱方说,何智当时是面向床口盘腿而坐,那为什么摔下时不是前额先着地,而是后右脑勺着地受伤。他不可能坐着翻个跟斗,让后右脑勺先着地受伤吧。何智家属所看到的何智遗体已经是死后第三天被化妆整理过的尸体,但仍清楚的看到右手腕有瘀血红肿扭伤的痕迹,这说明何智曾被强制捆绑过。

2、为什么不给家属查看监狱关于何智“摔下床”前后时间段的监控录像,为什么家属查到黎塘监狱已完成安装网络监控的信息?

3、按狱方和宾阳检察院当时给家属的讲法,何智从床上摔下时没有人注意看清楚,为何在向南宁市检察院汇报时又有七个证人出现,见证其摔下?为什么狱方拒绝提供同监室那七个所谓亲眼目睹何智“摔下床”的罪犯证人的姓名、家庭住址,罪犯证人家属的联系电话及一些基本信息?

4、何智那块头盖骨的丢失,狱方作为当时的监护人有不可逃避责任,宾阳检察院在场为什么会让证物丢失,不追查线索?

5、宾阳检察院是否应该马上向上一级南宁检察院反映情况,上一级检察院没有到场监督是否符合规定,到底那一级检察院有工作上失职?

6、第三方公证鉴定机构只规定南宁某民办鉴定机构才合法,其它机构的鉴定不认定结果,这个规定是否合法?

7、因狱方没有尽其监管等多方责任,事实上造成何智非正常死亡,又不公开信息,难免其责。处理事故中,又不在多方上级部门监督操作之下,所以狱方是否有管理失职的责任?

8、根据司法鉴定条例,同一司法鉴定应由两名以上司法鉴定人进行,现在只有一名法医合理吗?宾阳检察院法医对这起狱内重大疑案,仓促下了“摔床死”的结论,是否太草率?为什么不会同司法部司法鉴定中心专家会诊,或请上级检察共同会诊,就一人半小时得出此案的结论?

对于申诉,监狱方先是不予理睬,然后广西黎塘监狱长,中共支部书记两位官员同时换马走人了。

为了讨一个说法,何智家属于2010年1月2日又向中国高级检察院,法院,司法部,及广西高级法院,检察院,公安厅,寄出申诉函要求查办此案,直至2010年3月18日才收到南宁市检察院信访回函,文中称有七名犯人作证。家属不服,于2010年4月25日寄出第二封要求解答疑点的信函至中国高级检察院,广西高级检察院,南宁市检察院,一直没有回音;家属向南宁检察院索要验尸报告及解答家属提出疑问的回答复印稿件时均被拒绝,还被要求不能越级上访;家属提出以上种种疑问时,南宁检察院反问;你们有什么证据?还向家属宣读了“维稳”文件精神。

五、喊冤遭死亡恐吓

何智的弟弟何勇为兄喊冤,多次申诉无用后,万般无奈之下,何勇悲愤写下《广西黎塘监狱白天惊演“摔床死”》一文,于2010年6月16日发帖至网上向社会、知情人、有正义心的狱警及同室犯友求助,引起国内外社会各界包括国际人权组织、正义人士的关注。

迫于舆论,广西南宁市高级检察院成立何智之死专案组,由该检察院申诉处,监管处两位处长(广西法官黎朝阳狱中死亡案主办)主持调查。专案组一行曾赶到百色市就申诉家属所反映的情况进行调查。然后,此事就“马拉松式”的进行着,直到现在案件未有结果,不了了之。有人透露:此案不能查,不敢查,一查会出大问题。

何智的弟弟却遭到了接连不断的恐吓电话。为了避开恐吓电话,只能不断的更换手机号码。有一回,他惊慌失措的告诉朋友,有人威胁要绑架他,目的是让他撤诉。

破碎的家庭也屡遭中共“610”及其有关部门黑社会性质的恐吓与威胁。一次,何智八十高龄的老母亲收到了匿名电话,他们问:你究竟有几个儿子?何智母亲说有两个,他们直言不讳的说,何智就是中共邪党搞死的,你是不是还想再死一个儿子?何智母亲惊恐的扔开电话,仰天失声恸哭,哀求小儿子不要再上告了……

六、死因的两种说法

何智的死因至今还是一个谜,但有两种说法。

第一种说法来自黎塘监狱正义之士的讲述,“何智是被灭口而死”。2005年至2006年间,广西黎塘监狱内部的电脑系统重新整改和全面维修。由于何智的电脑技术高超,监狱方请他做技术员参与黎塘监狱内部的电脑系统重新整改和全面维修工作,并许诺给他减刑2年。

据说,何智在进入监狱内部的电脑系统后看到了中共邪党内部机密文件和不可告人的迫害法轮功学员及普通犯人的惊天黑幕,震惊之余,何智拒绝参与电脑维修工作,并宣称:不要逼迫他“转化”(指逼迫放弃信仰),否则他把看到和所掌握的邪恶黑幕向外界曝光。这举动让黎塘监狱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及普通犯人的邪恶之徒心惊胆寒,视何智为眼中钉,肉中刺,最后耍了阴谋,对其下了毒手。

第二种说法来自主观推测——“何智是被活体取脑而死”,关注人士在广西实地调查时,将所听、所看到的归总后,作出的种种推测。广西民间流传着中共邪党前党魁江泽民用人脑进补的毛骨悚然的传闻。何智的头盖骨遗失很蹊跷,如果“取脑进补”的说法是真实的,那何智就是“最佳人选”,因为何智具备健康,智商极高的条件。据说,2009年4月8日中午13时左右,监狱方带了两三个身份不明的人进到何智所在三监区的一监室,他们命令同监室的犯人都到操场集中,并说没有命令不准回来,单独留下了何智。对何智实施“抢救”的广西黎塘第九人民医院只不过是县级国家二级甲等综合医院,(先前叫“黎塘镇医院”,属于乡镇医院),能具备开颅动手术的医术吗?况且没有家属同意手术的签名,哪个医生又敢实施手术呢?

广西,这个曾在中共统治下的“文革”时期,惊现过武宣县“人吃人”的罪恶;“大饥荒”时期,惊现过由于炮制环江县“亩产万斤”浮夸风,导致无数广西人活活饿死的罪恶;在中共邪党统治下的1968年 “清查阶级队伍运动中”,惊现过对11万“四二二”群众团体实行大屠杀的罪恶……

后来从黎塘监狱出来的服刑人员告诉家属,何智是非正常死亡。

七、黎塘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黎塘监狱里那些年非法关押着许多法轮功学员,从他们瘦若枯柴的身子和虚弱的声音就知道他们在监狱里受尽了酷刑与苦役(该监狱有农场、糖厂、水泥厂等多个企业)。恶警对他们采用多次关禁闭、毒打、体罚,如罚长时间蹲操场、不准洗澡等形形色色的残酷手段进行肉体和精神的摧残。从限制洗澡、洗衣服时间、到不许亲友探监接见、不允许打电话、不允许与亲人通信、限制购物等,更有几天几夜将法轮功学员铐在树上或篮球架下电击。

广西钦州法轮功学员陈永齐,被非法判刑三年六个月关在北海监狱,后送黎塘监狱非法关押,多次遭恶警电击、暴打,造成严重内伤,回家时更是骨瘦如柴。此后公安人员仍不断上门骚扰迫害,致使他内伤发作,肝、肾溃烂,于2007年6月含冤去世,年仅49岁。

广西玉林市兴业县法轮功学员黎开田,2001年被玉林市兴业县公安局绑架,后被兴业县法院判刑4年,在黎塘监狱被非法关押期间,因拒绝“转化”、坚持修炼法轮功,被黎塘监狱第十二监区狱警蒙文戈、丁进、梁本才等人用电棍长时间电击身体,直至晕死过去。

2004年过年前,十九监区的恶警把林鸿滨、梁忠等八名法轮功学员日夜吊在空中共迫害了二十天。十监区的恶警过年期间对法轮功学员王大胜使用电棍电手一个小时。一监区的恶警对法轮功学员覃文杰采用长时间体罚、多次关禁闭等形式进行长期迫害。

法轮功学员林鸿滨,武警广西边防总队北海市海警支队退伍军人,2002年10月16日早上七点多钟被警察入室绑架,当时他被戴着手铐抱着一岁儿子关押,几个月后被非法判刑六年,在广西宾阳黎塘监狱遭受了种种惨无人道的折磨。

林鸿滨说:“我大约在2003年8月至2007年8月期间被关押在广西宾阳黎塘监狱。在监狱里受尽各种各样的体罚虐待,还有长时间的劳动奴役,给我在精神和肉体上造成严重的摧残。2004年大约9月至12月期间,我被关押在广西宾阳县黎塘监狱十九监区入监大队。期间因坚持炼功被监区长张裕强警察叫来7至8个犯人将我按倒在地上,然后用电棒电击了我2个多小时。电棒电击后强行用手铐将我铐在铁窗上,那时我的手脚肿胀得好大变形,伤痕累累在痛苦中挣扎的我并没有放弃信念,连续15天不给洗澡不给睡觉。长期强行让我从早上到晚上蹲在操场上晒太阳。如果不服从便叫来犯人对我拳打脚踢。”“由于我不服罪,警察经常把我调换监区折磨。大约在2005年期间,我被关押在黎塘监狱七监区,韦监区长强行让我蹲在操场上晒太阳。我对韦监区长说:这是对我的体罚,我不服从。他马上叫来十几个犯人当众强行扒光我的衣服,对我进行侮辱。”

法轮功学员刘中山律师,毕业于西南政法大学经济法专业,就职于广西南宁鼎峰律师事务所。2006年3月8日晚发真相资料被南宁市公安局刑侦大队恶警绑架,8月23日被南宁市西乡塘区法院非法开庭审,非法判刑七年,2007年3月14日被劫持往宾阳县黎塘监狱所谓“标准化”监区七监区非法关押。2008年12月31日,当受到犯人暴力威胁,刘中山找警察时,却引来杀身之祸,差点连性命不保。该监区管教股长韦某某公然操起凳子砸刘中山,而且指挥群警毒打,致使刘中山多处受伤,鲜血湿透了衣裳,满地是血。打完后,暴徒们害怕暴露,指使犯人销毁血衣,冲洗血迹。韦公开叫嚷“即使刘中山出去了,我也要找人打。”并扬言:“告到哪里去,都没有用,司法厅也管不了我。”

2009年1月1日,新年的第一天,该监区教导员许某某用暴力强制刘中山下跪,并指使犯人打刘中山。1月8日,恶警指使以犯人梁业治为首犯人多次毒打刘中山,并非法禁闭刘中山一百多天。非法禁闭期间,犯人们限制刘中山上厕所、洗澡、讲话,甚至严格禁止刘中山书写一个字,不许使用纸和笔。恶犯劳厚言还公开发誓:“即使加刑,把牢底坐穿,也一定要把刘中山的头打爆。”

2009年3月10日上午八时,恶犯陆增文诬陷刘中山冲二号房,挑拨并伙同劳厚言、邓世言、梁光鸿、钟坚殴打刘中山,将他打倒在地。邓世言用凳子猛砸刘中山的脚踝、脚背、膝盖、腿骨,其他人猛踩刘中山的身子。刘中山大声向二号房值班维纪员呼救,陆增文制止值班人员上前劝阻,并在旁边大声喊打,最后,值班犯人实在不忍看下去了,小声叫他们不要再打了。他们根本不理会,内值警察来了,看着他们打,也不制止。当刘中山向警察反映呼救时,某警察反而质问刘中山到底想干什么,最后致使刘中山的脚被打肿,腿打跛,鼻出血,胸肋骨受伤。直到近两月后,刘中山的家属去看他时,仍然伤痕累累。

百色市法轮功学员黄与轩于2008年3月被非法判刑五年,被劫持黎塘监狱,2011年身患重病,其妻子要求监狱办理保外就医手续,被无理拒绝。黄与轩的妻子说:“黄与轩未入狱时身体健康,开“摩的”正常地赚钱养家,做家务不落人后,家里的粗活重活一人包下来了,是我们家的主心骨。但在黎塘监狱从2010年7月起到8月都在医院留医。2010年9月7日,我在探望丈夫时,我吓了一跳,这是他吗?他坐在轮椅上全身无力,连拿电话都没有力气,挣扎在死亡的边缘。还有两个狱医拿着急救箱站在他的身后。这更加让我感到要失去我丈夫的恐惧。只说了短短的几分钟,他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了了。”

八、破碎的家

何智2004年8月2日夜被绑架判刑及2009年4月8日在广西黎塘监狱被迫害致死,让这个家庭陷入了极度的贫困与痛苦。事发后,何智的妻子因受中共恐吓不敢住在家里,也缄口不敢说出丈夫死亡的消息。何智年迈的父母,最后才知道儿子已被迫害死亡。

何智老父亲八十高龄,是百色当地的退休警察,忍受着“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沉默寡言、心力交瘁,卧病在床。

何智之妻是一位失业工人,在承受失去丈夫的巨大悲痛下,不光是为了生计四处打工挣钱吃饭,还要照顾年迈的公婆及未成年的女儿。

为了让何智的女儿专心考上大学,家人不敢把她爸爸已死的消息告诉她。当时她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时,准备给爸爸报喜,没想到爸爸已经过世了。

何智被非法判刑不久,懵懵懂懂参与迫害的校长谢家成就患上了肺癌。有人善意的告诉他:“你这是遭恶报了。”并和他讲了许多法轮功真相。谢校长后悔莫及,拖着病体,舟车劳顿,来到广西黎塘监狱看望何智。看着昔日的老同事陷冤狱,受迫害,谢校长老泪纵横,但又无力相助,善良的何智没有责怪他。

几个月后,身患绝症的谢校长病情日趋加重,卧床不起了。有炼法轮功的朋友告诉他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会减轻痛苦的,谢校长说,他对不起何智,心理负担很重,不敢念。谢校长不停的念念有词:“老江(指江泽民)为什么要搞迫害?”不久便病逝了。

九、哭泣的“三百村”

广西壮族自治区百色市地处中国大陆桂西大石山区,面积约3.6万平方公里,人口420多万人,百色市主体民族为壮族,此外有汉族、瑶族、苗族、彝族、仡佬族、回族等6个民族。常住人口中,汉族人口大约占15%;各少数民族人口大约占85%。

百色市田东县思林镇有一个村庄叫三百村,全村人几乎都修炼法轮大法,村民身体康健,民风淳朴善良。即使在中共迫害法轮功后,村民也总说“法轮功好”,说村里的一个人修炼后,多年不愈的病奇迹般地好了;另一人修炼了,不打老婆,不去赌了,还戒掉了烟酒等等。再后来中共政府就出动了一大批警察,荷枪实弹地包围整个村庄,威胁说,看谁还敢炼。

面对政府的淫威,有几个村民到北京为法轮功上访。事后一大批工作队进驻到三百村,把人集中在操场上开会,批斗。几个工作队员守着一个法轮功学员做所谓的“思想工作”,硬逼他们表态认错。

一位年过花甲的母亲,任凭工作人员怎么劝说、威胁,这位修炼法轮功的妇女就是不认错,不妥协,不揭批。她说她满身的疾病是法轮大法治好的,是她的师父治好的,感谢还来不及呢,怎么反过来诬陷恩人呢?还有良心吗?她说她虽然没有什么文化,但做人的道理她还是懂的。所谓的“工作人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改变不了她,就把她在部队服役的儿子叫回来做“思想工作”。母亲含泪和儿子述说着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康健的益处,回忆着未修炼法轮功时病魔缠身、痛不欲生的遭遇。在事实面前,儿子不说话了。上边的领导知道后大怒,骂“解放军”立场不坚定,以株连政策相胁,以共产党的党性相逼,以部队复员后安排工作利益相诱。最终逼得儿子以断绝母子关系逼迫母亲放弃修炼法轮功,并恶语相向,暴打含辛茹苦养育自己长大的母亲。就这样,白发苍苍的母亲被迫背井离乡,流离失所。

一位当时赴三百村工作队成员讲述了一件哭笑不得的闹剧:工作人员分组分别负责包夹一位法轮功学员,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怕他们去省城、北京上访。一天半夜时分,一位被监控的人穿着睡衣、拖鞋急匆匆跑出房间,工作人员一声令下“抓住她”,工作人员们有抱脚的,抱腰的,拉手的。穿睡衣的人说:“我内急,憋不住了。”(广西农村条件差,厕所是公厕)工作人员还是不松手,硬让这个内急的人尿湿了裤子。

这位妇女说:“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太过份了。其实有什么,不就炼气功做个好人吗。挺朴实善良的村民,硬搞得象文化大革命一样。”

一个偶然的机会,有位法轮功学员辗转来到田东县,寻车问路来到思林镇,来到三百村,和一位老人问起某某(法轮功学员)的家在哪里时,这位老人竟紧张得站起来,摇着头,摆着手,嘟囔着语无伦次,一路小跑进了屋里“砰”地把门关上了,等学员走后,又偷偷地趴在窗台看。

这位学员说:整个山村的氛围让我窒息,人们躲避着我,没有人和我说话,但是又有几个人远远地跟着我,怯生生地、警惕地左顾右盼。我独自坐在一个废弃的木桩上,静思中,我又听到了沉闷的叹息声与哭泣声……没等日落,我出山了,依然是那条蜿蜒的山路。路口坐着一个满脸通红的醉汉,他吆喝着问我进山干啥,我笑着说,看风景,便和他聊起来。闲聊中,我自然而然地讲述了大法弘扬世界的真相。醉汉不醉了,眼睛有了神采,激动地说:“法轮功本来就是好的嘛,以前我就炼过。”他从裤兜里掏出一个钱夹,从钱夹里翻出一张过期的身份证让我看他十年前炼功时神采奕奕的照片,回忆着他当年修炼法轮功的情况:不赌了,不吸烟,不喝酒,不说脏话,也不杀生,身体好着呢。

问他为什么不炼了,他说:“不是不想炼啊,书被抢了,上边久不久又来人骚扰。”

“那也不该喝那么多的酒,多伤身啊。” “不行啊,如果不喝不赌,不说脏话,上边说你还在想法轮功呢。”

从山里急匆匆跑来一个人,拉起醉汉快速地说了些什么,醉汉神色严肃起来,一把拉起这位学员说:“黄忠祖叫人来了,你快走!”黄忠祖是三百村村支书,专门配合上一级中共“六一零”迫害法轮功,曾得到县六一零办公室的“夸奖”。(注:“六一零”是中共江泽民一伙为迫害法轮功成立的非法组织,凌驾于公、检、法之上。)

“我又没干坏事呀,怕什么?”“不行,黄忠祖就象中邪一样,他连山里嫁出去的曾炼过功的闺女回娘家都叫人来抓。你快走!”

在他诚恳、急促的催促下,这位法轮功学员只好起身快步向山外走去……回过头,看见汉子正站在高高的土坡上招手:“喂--别忘了山里的兄弟!”

大山呜咽地应和着“别忘了山里的兄弟,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