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隆志、罗娜夫妇 |
赵隆志47岁,原籍河南太康县;妻子罗娜45岁,原籍四川郫县,夫妇二人均是西藏纳金电厂职工。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法轮功遭到迫害前是当地义务辅导员,在拉萨弘扬法轮功尽心尽力。
一、被非法劳教两年、判刑十四年
九九年七·二零后,赵隆志、罗娜夫妇二人为了为大法和师父说句公道话,不辞万里进京上访,因罗娜一路晕车,呕吐厉害,走至老家,当晚就被西藏公安厅一行人马一路尾随追截在老家,两天后又被强行带回,在单位严加看管。
二零零零年六月,夫妇二人再次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到北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恶警毒打,赵隆志两个门牙当场被打动,后脱落。随后被非法劳教两年,在拉萨劳教所遭受迫害。
二零零二年劳教期满,因不愿写保证,后又被送回劳教所多关半月,后来被拉萨纳金电厂接回严加监视,非法剥夺休假权力。后来因罗娜怀孕要回内地生孩子,在二零零三年才被批准休假,回老家探望父母。
二零零六年一月三十一日(大年初三),拉萨警察和“610”人员因怀疑他们夫妇发放真相资料,又非法抄家,并绑架了他们,法轮功学员赵红也被一同绑架。
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二日,赵隆志、罗娜夫妇、赵红三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十四年。
赵隆志被非法关押在西藏曲水县聂当乡监狱,罗娜和赵红被非法关押在西藏拉萨市北郊监狱(俗称一监狱),被强制长期做繁重的奴役劳工。赵隆志被迫害得门牙掉了好几个,里面的牙齿也多处松动,造成吃饭很困难。罗娜在监狱多次受到严管迫害,被多次强行灌食,遭毒打,各种折磨,被长期剥夺探视、通信、通讯等权利。
二、孩子不知爸妈长什么模样
赵隆志、罗娜夫妇当年被绑架入狱时,他们的孩子赵乐缘才一岁多,在内地河南老家与爷爷、奶奶在一起,现在都已经十多岁了,一直没见过爸爸、妈妈,更记不清自己父母的模样,经常问爷爷奶奶他的爸爸妈妈什么时候回来。为了孩子能够快乐成长,爷爷、奶奶不愿向孩子吐露实情,常暗自悲伤。
罗娜和孩子 | 当年的赵隆志 |
二零零八年下半年得知,赵隆志、罗娜夫妇多年省吃俭用的四、五万元存款(有四张银行卡),也被公安部门非法抄走。由于孩子赵乐缘一直由爷爷奶奶抚养,当年父母已年迈无力抚养,孩子尚小,急需这笔钱支撑生活。但其亲属多次追索,公安、检察、法院等部门互相推诿。在颇费一番周折之后,其亲属在当地高院查到一张没收清单,上有三张银行卡,已少了一张。后高院又把此事推到中院,到中院查问时,却只有一张银行卡了。直到当年年底也未归还。
三、出狱当天被送回老家
在赵隆志、罗娜夫妇出狱前两三个月,西藏警察就一直给赵隆志的在西藏上班的妹妹打电话(赵隆志的妹妹经常去看他们),问他们户口迁到哪去,他妹妹说,看他们自己意愿,但内地没有房子,户口无法迁回。警察又说,让他们出来当天就离开拉萨。他妹妹说,双方老人望眼欲穿,盼他们回来,能当天回来最好了。
西藏公安方面原本打算让赵隆志、罗娜夫妇把户口迁走,后觉得不现实,于是提前给他们办好了身份证。让赵隆志的妹妹给他们提前买好了二零二零年一月三十一日晚上七点从拉萨到成都的飞机票。
二零二零年一月三十一日赵隆志、罗娜夫妇出狱当天,西藏警察把他们从监狱接出后,拉到派出所照相,录信息,也补办了银行卡,看着他们登上了晚上七点从拉萨到成都的飞机,才“放心”回去。西藏公安警察当时就联系了成都郫县派出所。
赵隆志、罗娜夫妇在成都下飞机后,郫县派出所的人又把他们拉到派出所问话,录信息,并说离开本地要给他们打招呼等。到了夜间十二点多,才把他们送到罗娜的父母家。整整折腾一天,他们都没有吃到饭。罗娜身体非常虚弱,一路上都在呕吐。
罗娜父母身体不太好,需要照顾。赵隆志的父母都早已经是七、八十岁的老人。二零二零年一月二十五日,由于武汉冠状病毒肺炎的爆发,全国到处采取封城、封村、封户、封路等措施,交通处处进行管制,家人也无法去接他们出狱。家人非常感谢各界正义人士的关心和帮助!
四、西藏法轮功学员遭受的迫害
据明慧网报道的消息统计,西藏自治区“六一零”参与迫害当地及外地法轮功学员,导致至少有法轮功学员扎桑遭迫害离世,至少六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三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劳教,有法轮功学员陈大道等三十多人次被绑架。
1、西藏农科院扎桑遭迫害离世
扎桑,女,藏族,西藏农科院职工。于一九九六年修炼大法后,原来患乳腺癌基本消失。扎桑说:“藏族祖上传说,一个法遇到的难越大,说明这个法越大。我一开始修炼的同时也在观察这个法,直到严重的迫害开始,我更坚定了这就是我要找的大法。”她还说:“我们藏族有个说法:‘背叛师父的人五百年不得轮回转生。’”
一九九九年七月法轮大法遭受迫害开始后,扎桑更加坚信师父,坚定修炼大法。她退休后随丈夫住四川成都。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扎桑在成都家中被成都“六一零”浆洗街派出所非法抓捕,后被国安绑架回拉萨,并被非法判刑三年,关押在拉萨北郊监狱三监区。
由于在狱中关押期间饮食、住宿条件恶劣,扎桑出现旧病复发状态,后保外就医,农科院的中共邪恶之徒每天二十四小时不离人专管她。扎桑二零零三年十月十八日在拉萨家中含冤离世,时年五十六岁。
2、西藏农牧学院退休职工被绑架入狱、退休金被扣
西藏农牧学院今年六十七岁的退休职工陈四昌女士,曾患有肝结石、半边身子痛、肾盂肾炎等多种疾病,到很多医院去治疗都无效果,而且病情越来越重,发作越来越勤,病痛起来不能上班,不能干家务,只能躺在床上,真是苦不堪言,生不如死。正当她感到绝望时,九八年四月走入了法轮大法修炼的行列,短短几个月病全部消失。
二零零一年初,陈四昌退休后回到成都居住,零四年上半年给西藏农牧学院几个领导和同事寄去真相资料和光盘,被人诬告。二零零四年六月,西藏林芝地区国安局副局长荣山贵带领国安人员甲华、玉珍到成都,在当地五个警察的配合下,非法闯入陈四昌家抄家,抢劫走几本大法书、一部收录机和一个随身听,同时把陈四昌绑架到成都一宾馆非法关押,把一只手铐在床头上,腰弯着,铐着的手不能动,越动铐的越紧,再动就出血。这几个恶徒又吼又骂、拍桌子摔凳子,刑讯逼供,两天两夜不让她吃喝和睡觉。
去西藏的途中,陈四昌在飞机上高喊“法轮大法好,”荣山贵、甲华和玉珍三人慌忙跳起来捏嘴和打嘴,牙齿松动了几颗,嘴也肿了,满嘴是血,过后几天嘴都张不开,喝水都困难。中共暴徒们还叫飞机上的乘警拿绳子把陈四昌全身捆住拖到后舱。当时荣山贵还得意的说:你喊“法轮大法好”怎么没人帮你呢?
陈四昌被非法判刑三年,被送到拉萨北郊监狱非法关押。这个监狱有九个中队,三中队是女子中队,也叫女子监狱或三监区。虽然整个西藏地区是信神佛的,但在中共邪党的控制下,这个黑监狱也不例外的十分邪恶,对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迫害。陈四昌一到那里就被强制把衣服强行脱光,进行侮辱性的搜查,然后换上监狱的衣服,几个恶警就叫嚣:“来到这里就得服从,不然你会吃苦的!”
当晚,监区长桑杰把陈四昌叫到她的办公室进行辱骂和训斥,第二天就叫其他犯人把陈四昌弄到屋外强制站军姿,从早到晚面对太阳,拉萨是阳光城,日照时间长,紫外线强,站一天下来脸就发红破皮,连续几天脸上就出水泡,站时要双手双脚挺直,腋窝处还夹张小纸条,如身体晃动或纸条掉了。
陈四昌说:“专管我站军姿的犯人杨开秀就猛踢我的腿或打我的腰,汗水泪水掺杂着水泡破后的血水一起往下淌,那滋味非常难受,真是度日如年。我给在场的警察和犯人讲我为什么要修炼法轮功,修炼后受益情况和被迫害真相,才没叫我继续站军姿,但对我的迫害没放松,把我关进一间全是藏民的监室里,让她们专管我,不许我单独上厕所,不许我喝开水,只能喝凉水。”
后来监狱就强迫陈四昌做奴工,开始是织毛衣,一个月织两斤细毛线,不管怎么努力也完不成任务。后来被换到另一监室,警察叫李桂林,强迫她到缝纫车间制衣服,刚去头两个月每天每人缝十件,以后逐渐增加到十五件、二十件、甚至三十件,完不成任务,恶警就逼大家加班,经常加到深夜十二点,节假日也不得休息,监区长还厚颜无耻的说:“我们没有剥夺你们的节假日休息时间,是你们自己完不成任务,我们警察也陪着你们不休息,你们还有意见!”
在缝衣车间劳动没有开水喝,只能喝凉水,上厕所上午一次、下午一次,而且要集体去,缝的各式藏族服装销往拉萨及周边县,有的还销往尼泊尔、印度等地,为监区赚了很多钱,而服刑人员们没有一分钱的报酬。
陈四昌于二零零七年六月走出了黑监狱。回家后,林芝地区政法委、六一零及单位领导继续迫害,他们把她的退休金全部扣了,而且他们还给社区打招呼,要社区进行监管。陈四昌坚持写信,打电话去讲真相,他们才从二零一一年七月起每月五百元生活补助费,但退休费仍扣着不给。
3、西藏经贸体改会许幼平被非法判刑五年
许幼平,西藏自治区经济贸易经济体制改革委员会,由于在单位工作等各方面表现优秀,一九九八年下半年所在单位向西藏自治区党委组织部申报了晋职(副处长)报告,但因为修炼法轮功一直不予审批。二零零三年九月,许幼平被非法开除公职。
二零零三年四月十四日,拉萨市国家安全局人员突然闯入许幼平在单位的家里,进行非法搜查并强行将他带走关进了西藏安全厅看守所进行非法关押(未出示拘留证)。并收走法轮功书籍和磁带等物品。之后他们又对住宅进行多次非法搜查。十几天后,又被转到西藏公安厅看守所继续关押。
许幼平遭自治区公安厅“六一零”多次进行提审。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日,被拉萨市检察院以“莫须有”的罪名非法批捕。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八日,拉萨市检察院又以同样罪名向拉萨市中级法院提起公诉。二零零三年九月十一日,拉萨市中级法院却以“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非法判刑五年,许幼平不服判决,向西藏自治区高级法院提起上诉,二零零三年十一月被非法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许幼平先后在西藏安全厅看守所和西藏公安厅看守所被非法关押近一年。在看守所期间受到很多羞辱和侮辱,生活条件极差,被看守所警察多次非法搜身、侮辱。冬天不给热水,夏天不让洗澡,饭菜极差,长时间不给理发,刮胡须等,在精神和肉体上进行各种迫害。
二零零四年四月,许幼平被非法投入西藏自治区监狱入监队(严管队)。一入监就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脱光衣服进行羞辱,强行穿上囚服。七、八个监狱警察围着,逼迫写不炼法轮功的保证,被严正拒绝。受到很多体罚:
一是所谓“站军姿”,每天面对太阳,长时间立正站立,不准动,在高原强烈的紫外线阳光照射下,脸部和手部皮肤很快被灼伤,火辣辣的疼痛,七天里皮肤被晒掉几层,同时由于长时间站立,腰背腿等全身关节也剧烈疼痛。
二是所谓“蹲姿”,胸部挺直,在太阳下长时间蹲在地上,由于腿脚血液不流通,出现剧烈酸麻胀痛,不准起来,待起来后双腿无法行走。还有入监训练、背诵监规队纪等。监区还安排同监舍二名犯人为“包夹”,全天候二十四小时跟随监视。参与“包夹”的犯人每天有计分,计分累计到一定分数可减刑一年到一年半。每月接见日,也多次不准与家人见面。
二零零五年,许幼平被转入新修建的西藏曲水监狱(重刑犯监狱)二监区继续遭受迫害。同样被“严管”、监区同样安排同监舍二名犯人为“包夹”,全天二十四小时跟随监视。在该监狱还多次遭受到狱警的搜身、训斥、侮辱甚至殴打。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三日刑满释放。
由于长期的囚禁生活,造成严重的营养不良和精神压力,也不能按时就医,满口牙齿也在短短的几年中掉得只剩几颗,吃饭都很困难。体重也从入狱前的一百三十斤,下降到最低只有一百斤。
许幼平出狱后,没有工作、没有身份证,与妻子只能住在一个十平米左右的出租房里。妻子也因为修炼法轮功于二零零二年被单位非法辞退并判劳教三年,后保外就医。自治区和拉萨市“610”、国安、国保和辖区派出所等人员长期不断地跟踪监视骚扰,一到所谓的敏感日就找各种理由来家里所谓“看望”、“回访”等。
4、西藏军区印刷厂职工徐凤琼遭受的迫害
西藏军区印刷厂职工徐凤琼,因为修炼法轮功,她遭到绑架、关押、开除工作,被拒绝办理身份证,等于被剥夺生存条件;她还被西藏、拉萨市“六一零”、国保、国安列入公安身份证读卡系统的“重点关注人员”,长期遭监控、骚扰,动辄被各检查站查扣。
从一九九九年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开始,拉萨市“六一零”、金珠中路派出所和徐凤琼所在单位就长期不断地进行跟踪监视骚扰她,单位大会小会都会点名批评,一到所谓的敏感日就找各种理由进行迫害,不准休假回内地探亲。二零零一年,“六一零”人员非法搜查了徐凤琼的家,给家人及年幼的孩子造成极大的精神压力和伤害。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日早晨,徐凤琼刚上班就被通知去办公楼会议室开会。整个会议室大约有三、四十个人,经过厂领导介绍知道有:西藏军区后勤部领导刘廷华、张某某、一政治部保卫处干事、金珠中路派出所警察元旦(后调“六一零”)、西藏军区印刷厂政工科科长赵荣和、一车间支部书记刘贵豪和本单位政工科、办公室、保卫科、所在车间等上上下下几十人,其实就是又一次批判会,采用疲劳战加车轮战,找一些不认识和不熟悉的人的所谓供词,强加了许多的莫须有的罪状。徐凤琼被非法关押在单位招待所的一个房间里,不准上班、不准回家、不准打电话、不准见任何人,被遭殴打、逼供。
徐凤琼被单位非法拘禁九天。五月二十九日清晨,在监视人不注意的情况下,离开了单位,离开了拉萨,一路在好心司机、路人的帮助下到了北京,在天安门广场为法轮大法喊出公道话。期间西藏“六一零”、西藏军区后勤部、西藏军区印刷厂等派人去徐凤琼四川老家(父母家)伙同当地“六一零”、公安、乡镇府及派出所等共二十多人,对年老多病的父母进行恫吓、威胁,并在房前屋后蹲点监控,致使老母亲一直见到警察或警车都会吓得浑身发抖。
当年六月四日,徐凤琼给单位领导范伟打电话,结果被绑架回拉萨后,直接关进西藏自治区公安厅看守所,被看守所警察拉珍等多次非法搜身、侮辱。徐凤琼被隔绝,不准与任何人接触。
二零零二年七月十六日,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徐凤琼被拉萨市劳教委员会非法劳教三年。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九日被西藏军区后勤部非法辞退工作。由于遭受迫害,徐凤琼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被查出肝癌。二零零三年三月看守所不顾身体情况强行送往拉萨市劳教所,被劳教所拒绝接收,就又押回西藏公安厅看守所继续关押。由于病情严重,后由家人保外就医。
保外就医回家后,徐凤琼无身份证、无工作。徐凤琼家住在丈夫单位西藏自治区经贸委宿舍,之前,丈夫也因修炼法轮功已被非法抓捕和关押,在“六一零”和辖区派出所的压力下,徐凤琼被该单位强行赶出宿舍,家中的家具等生活物品被迫廉价处理掉,年仅六岁的女儿被送回四川老家由爷爷奶奶照看。
“六一零”和拉萨市城关区团结新村派出所警察刘长军等仍不停的对徐凤琼进行跟踪监视和骚扰,时常在她住的房子窗户下蹲点,半夜三更大喊大叫,有时还疯狂敲门,经常寻找各种借口到她上班的店内进行骚扰。二零零五年(记不清准确时间了),他们将徐凤琼绑架到拉萨市“六一零”秘密办公地点非法关押一天,强行要录什么口供。这以后团结新村派出所就变本加厉的监视、跟踪、骚扰徐凤琼的生活,使她长期处于恐惧之中,有时睡梦中都会被惊醒,随时都担心被他们抓走。
西藏自治区“六一零”、拉萨市“六一零”、国保、国安、派出所将徐凤琼列入公安身份证读卡系统“重点关注人员”和各级公安系统及社区等“重点监控人员”等,一直监视、跟踪、骚扰,她来往内地和西藏及在拉萨市内各检查站时多次被查扣,给她的身体、生活、精神等各方面造成巨大的伤害。
5、驻藏三十九年的转业军人遭迫害
现年六十二岁的司道山,一九七六年十八岁入伍到藏服兵役的,一九八零年转业到西藏高争集团,曾任职高争集团子公司总经理及书记,在藏工作三十七年,直至退休。由于长期在西藏工作,海拔高、高寒、缺氧、紫外线强,导致患上神经性皮肤病(俗称牛皮癣),一直蔓延至双手、脸部、头部、脖颈等多处,尤其晚上浑身瘙痒无法入睡,每年需要花费几万元的医药费医治,并没有什么效果。身体免疫力逐渐下降。一九九八年八月开始修炼法轮佛法,不到两个月,全身皮肤像脱了一层壳一样,双手、脸部、头上、脖颈上都长出新的皮肤,胃溃疡也好了。
二零零三年七月,司道山被无缘无故撤销职务。二零零四年新年,西藏自治区公安厅“610”人员突然闯到司道山家及办公室在无搜查证的情况下肆意翻箱倒柜,把家里和办公室弄的一片狼藉,没有任何理由把他带走,一整夜轮番审问、不让睡觉,并逼迫写不炼法轮功的保证书等。
为了生计,司道山经营工厂,但出入完全没有人身自由,电话被监听,出入被监控,每逢当地一些重大节日,门口总有一辆面包车驻扎在门口,一出门,便会有人过来阻止并询问准备去哪里、准备做什么等等。
二零一五年,一次外出回拉萨,在下飞机验证身份证时被带走,说是“重点关注人物”。问为什么是“重点关注人物”,检查人员支支吾吾,只说有关他的信仰问题,进藏需带回原单位处理。
6、女教师胡玉蓉被非法判刑五年
胡玉蓉,四川渠县宝成区新市乡人,毕业于四川南充师范学院,在西藏任教。二零零一年一月,胡玉蓉被西藏拉萨法院非法判刑五年,关在拉萨市北郊监狱,被强制超负荷的劳动,肆意打骂、遭实施酷刑,剥夺人生权利。
胡玉蓉于二零零六年年底放回出狱;二零零七年被单位非法解除教师职业,送回渠县宝城区新市乡。二零零七年十月一日,几十名邪党分子非法闯入胡玉蓉家绑架未遂,胡玉蓉走脱,半月后回家被邪党绑架,送回西藏。渠县“六一零”将其戴上手铐脚镣拴在车上往西藏押送,长达四十八小时,不给食水,造成出现手脚失灵状态。
二零零八年一月十日,胡玉蓉过年回家探亲,初四被宝成区国保大队绑架、非法劳教两年半,在四川楠木寺女子劳教所遭酷刑折磨。
胡玉蓉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在去找工作途中,被渠县国保人员绑架,非法关在渠县看守所,于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三日被非法判刑七年。
7、西藏军区退役中校军官被绑架毒打
二零一四年七月二十九日下午一点过,西藏日喀则地区政法委书记与日喀则地区江孜县国保大队长和江孜县综治办主任一行三人,与四川彭州市国保大队队长罗先进、致和镇政府冀会田及光明派出所警察约十余人,来到西藏军区退役中校军官法轮功学员周进霸家敲门欲入。周进霸拒不开门,因为乔立君、周英其带人非法抄家时,家中45克价值上万元的金项链被偷,他多次反映至今未果。
僵持一小时左右,恶警强行撬开防盗门,并立即抄家,抄走《转法轮》两本,笔记本电脑两台(其中近八千元的新苹果电脑一台)。周进霸被绑架到光明派出所,彭州市国保大队队长罗先进当众侮辱、毒打周进霸,用书和手掌击打周进霸脸部,并拳打脚踢。“610”小头目乔立君(女)还对周进霸说:“市里韩书记(韩轶)还在大会上说将周进霸赶出彭州。”直到下午六点过,周进霸才回到家中。
八月一日上午十点过,周进霸再次被“610”(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乔立君、国保大队队长罗先进与当地派出所警察劫持到致和镇光明派出所。大约上午十一点过,在搜出周进霸身上要曝光迫害的草稿后,彭州市公安局国保大队罗队长暴跳如雷,对周进霸再次拳脚相加、一顿暴打,并反复用皮带在周进霸头部脸部和身上猛力击打,并叫嚣道:“如果明慧网上曝光就要请人报复”,在周进霸坚定地说“肯定要曝光”后又一顿毒打,还对周进霸挑战道,“你一年工资十几万,你也可以请人来杀我……”。
周进霸在两次被彭州市公安局国保大队罗先进暴打后,身体上下特别是胸腔内部和脑颅骨内受到严重伤害,手机一直被监控,进出长期被监视,家人受到惊吓,妻子在去年受惊吓后不敢回家,一直在外打工。在此次迫害中,一位有良知的政法委人员对周进霸同情的说“一个好家庭就这样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