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他们搞的是骗局,到了县城就把我关到了看守所。在看守所关了一夜,第二天就把我强行送到了石家庄劳教所。
在劳教所里,我们不配合邪恶,它们让我们干活,我们说“没有任何手续把我们送到这里来,我们没有违法犯罪,我们不干活”。那些管教经常把大法弟子拉出去带手铐、上绳子(一只手从肩头过去,另一只手从后背上来)、关禁闭等刑罚。有一次,大法弟子贾春英遭到毒打,被打得睡觉只能趴着睡,随后还被关进了小号,在小号里,她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用鲜血在墙壁上写下了:“法轮大法好!”还有一位故城的大法弟子被铐在了床上,五大队队长问她“你冤吗?”她说:“我不冤,我师父冤,大法冤。”她那纯净无私的一番话,队长都落泪了。
有一天晚上,我们二十几名大法弟子商定好,今天晚上一定把五套功法全部炼完。这样我们就打坐炼静功,监视我们的犯人来拉我们,不让我们炼,我们都不动,她们就把管教叫出来了,他们进来都穿着皮鞋,凶狠的对我们踢打起来,踢了半天也没有人动,他们打累了就围着我们坐了下来。一会儿,有一个管教就走了,随后其余的几个也走了,我们就把五套功法全部炼了下来,炼完后正好是早晨起床的时间,但我们的腿被踢得肿了起来,脚心都发黑至今还有伤痕。有一次让我们做体操,我们拒绝不做,管教就把一名大法弟子提到楼上进行毒打,让我们每人写一份必须做操的保证,不写就用刑毒打。我拒绝写,管教们就用电棍电我,用胶皮棍打我,电得满嘴都是泡,直流黄水。大约一小时后才罢休。随后把我铐了起来,让两名女管教看着我,她们说,听到你的谈话,你并不象我想象的那种人,他们那么打你,你就不吭一声,我真佩服你。
其中姓姜的管教说:我亲自看到景县大法弟子孙艳云的手铐自动打开了。在五大队我还看到了天空中出现了大法轮,还有三朵花,特别清楚、特别美妙。有一天我听到门外两个管教在一起谈话,其中姓焦的说:我看人家他们的这个法准能正过来。专门做逼迫工作的叶管教听后,抓耳挠腮,一会儿倒下,一会儿起来,他当时的表现是心里很不安。后来我就想,其实当你真正把自己当成一名觉者时,那些刑罚并不可怕,邪不压正。
后来我回到家中,与大家一起交流,正如师父在经文《道法》中讲:“修炼的人毕竟不是常人,那么本性的一面为什么不正法呢?”我悟到,在魔难中过关中,一定用本性的一面来正法。还有一件事情,一名监视大法弟子的犯人做了一个梦,她梦到一位神仙给她所监视的大法弟子打开了脚镣,第二天早晨,她撩开大法弟子的被子,发现大法弟子的铁镣真的在一边放着。
一天晚上,我在炼静功被管教发现,她就把我带出去带上铐子让我面对墙站着,问我炼几次功了,我告诉她每天晚上我都炼,他们就把我吊在窗棂上,脚几乎沾不着地,我就大声喊:“我炼功有什么不好,你们把我放下来!”他们过来好几个人对我大打出手。在二十多天过关中,他们用一切方法与我交谈、设圈套、利用各种方式企图迷惑我。一次队长问我你不认识字怎么学《转法轮》。我说是大法弟子教我的。他说如果我能把《转法轮》的某段能读下来,就不让我写血书了,如果读不下来,就必须得写。我说:“大法是严肃的,我绝对不能拿大法来做交易。”有天晚上,有一个做检查工作的来见我对我说:“你不是不认识字吗,明天教你认字。”我说:“我不学。”他凶狠的照我脸上抽了两巴掌,当时把我打倒在地。焦管教同情地说:“你要不说话,不就不会挨打了。”最后他们把我送进了洗脑班,利用那些邪悟的人来给我洗脑,我就从法理上给他们讲,管教见我不但没被洗脑,反而从法上引导那些邪悟的人去正悟。这样队长就把我从洗脑班提了出来。
有次电视上正演日本侵略军在中国烧杀抢掠,我就对队长说:“你们让我看日本人打中国人,今天中国人自己也打中国人,对我们这些善良的人这么恶毒,我犯了什么错,你们天天铐着我?”队长把我带了出去,说我说的话影响不好,并对我又狠狠地一顿毒打。后来赵队长让我写血书,我不写,他就出口大骂,脏话连篇,难以入耳。他对我说:“如果你不写,你的铐子就永远打不开了。”我说:“你不给开,有人会给打开的。”后来焦管教给我打开了手铐,把我送进了特管班。
就这样我一天天在邪恶的迫害中闯了过来。一天将近傍晚,队长说把我调到别的班上去,出来后才知道,他们要用车亲自送我回家,一路同行的还有另一位堂堂正正闯出来的大法弟子。那些向劳教所妥协的人,劳教所都是通知家人来接,故意大造声势,白天给送出去。我们这些坚定的大法弟子,劳教所好象是怕走漏风声,夜间给送回家。
我问送我的几点能到我家,他们说早晨四点多钟,我想:“我是堂堂正正从魔窟里闯出来的,从我身上也体现出大法的伟大,我要早晨七、八点到家才好,让村里人都看一看大法弟子堂堂正正地回来了。就因我这一念,车在途中走错了路,等再问明路线到我家时,正好是八点多钟。真正体现出了大法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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