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1999年7.20法轮功遭到镇压后,大面积的污言秽语扑面而来,人们都被谎言蒙蔽了。同事、朋友们劝我放弃修炼大法,爱人也生气地阻止我。可是大法对我身心的净化我是感受最深的,对大法我从未怀疑过,我向他们讲我的切身体会。接下来的便是迫害的一步步升级:先是街道的人来“家访”,后是派出所一个接一个的电话威胁。2000年4月由于我母亲(大法弟子)去沈阳省厅善意上访,被恶警们监禁在沈阳体育场一夜,送回后,扣押了身份证,从此以后,母亲成了“重点人物”之一,我家电话被非法监听,甚至我们外出也被盯梢。2000年6月当地派出所7人闯进我家,强行抄家,没有搜查证和逮捕证,并带走母亲及在我家作客的6人,要求其他人交出一千元至三千元不等的“罚金”后才放人。而我母亲则被定为“聚众闹事”罪被非法关进了看守所。我下班后,看到满屋子乱糟糟象被强盗打劫了一样,三岁的女儿哭喊着要找姥姥(为了支持我工作,女儿从小就由母亲带着),爱人更是急得团团转,一个接一个地打电话找熟人打听母亲被关在什么地方。
一直以来,母亲都是我们家的顶梁柱,由于我和爱人工作都很忙,早出晚归,有时还要到外地出差,所以,买菜、做饭、洗衣、带孩子等家务几乎都由母亲一人承担。母亲得法后身体健康,心胸开阔,毫无怨言地为我们付出。她总是说:“你们都放心地工作吧,大法使我心清眼明,身体康健,我有能力帮帮你们,要是不得法,即使有心帮你们,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我们就是这样一家人生活在一起,其乐融融,可是母亲的被非法关押打乱了我们融洽的生活。
爱人终于打听到母亲被关押的地方了,带去换洗的衣物去看望母亲。回来后,他两眼红红的说,看到母亲那么大岁数穿着犯人的衣服从操场另一头儿跑过来,他的心抽搐了。我说,母亲待人特别和善,这么好的人却以莫须有的罪名被非法关押,他们真是颠倒了黑白。天理不容啊,爱人只有不住地叹息。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花费了大量的时间跑出去找熟人,打听消息,希望能把母亲救出来。得到的回答是母亲是“重要人物”不会轻易放人的。
一天,爱人满头大汗的回来对我说:“快写一个保证,保证母亲以后不炼了,他们就会放人。”我说:“那可不行,这么好的法,怎么可以放弃。”爱人急哭了。我在心里反复地思索着:如果写了,那是对邪恶的妥协,可是如果不写,母亲就出不来,大法弟子也不应该呆在看守所里呀。我一时糊涂,用常人的小聪明写了一份模棱两可的“保证” 来混过去。现在我知道了,即使这么写也是不对的,也是为私的。在此,我郑重声明:当时我为我母亲写的保证作废!(注:严正声明已另外刊登)
十五天后,母亲被放出来了,可派出所警察又打来电话,说是要母亲再交二千元押金。这个电话是我接的,我没有告诉母亲,自己去替母亲交了钱。当时真是学法不深啊,以为这样可以息事宁人。但是对邪恶的妥协,使它们更加疯狂的对我们迫害:电话继续被监听,出入人等继续被监视,一到所谓的“敏感日”它们就会到我家来骚扰,甚至要抓母亲去洗脑班。但是“邪恶也使尽了招,大法弟子也锻炼成熟了”(《在2002年美国费城法会上讲法》),对于它们的各种招式,我们现在都能够向内找,及时识破,彻底铲除。
师父说“操纵人的邪恶烂鬼已经所剩无几了。剩的越少邪恶叫嚣得越欢,越所剩无几它就越歇斯底里。”(《在2002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邪恶真是无孔不入,有时在单位里,在家庭中,在思想中和身体上同时出现问题,让你焦头烂额。但当我正念十足,跳出常人的名、利、情时,发现它真的什么也不是,我们放弃和扔掉的都是肮脏的东西。
前几天,我梦见了法正人间的那一天:天空是那么的晴朗,阳光是那么的灿烂,照在身上暖融融的。空气非常新鲜,空中到处都是五彩缤纷的小法轮,变换着颜色,非常漂亮,常人也可以看到。而我的心也是自然而祥和的,没有清醒时想像中的那么激动。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切而美好。就象师父在2002年华盛顿DC法会上讲的那样“不管怎么样,最美好的一切在等待着大法弟子,最可怕的一切在等待着对正法起负面作用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