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黑龙江省大法弟子在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明慧网2005年2月19日】我是一名黑龙江省大法弟子,曾经被非法劳教三年,还被那些警察以各种借口加期好几个月。我在劳教所被关押了一年多的时间,现在回想起来那里简直是人间地狱。

刚到劳教所的那天下午,我就被分到下面的中队,不法警察就开始一个个地逼写保证书。顺从的就接着再被迫写《决心书》、《揭批书》,违背良心的骂师父、诋毁大法。不写的就遭受拳打脚踢、电棍电。记得刚刚暖和过来,还穿着棉衣裤、棉鞋,我坚持不写,他们就打我,还问我:“ 李洪志是谁?”我说:“是我师父。”他们就骂师父,接着就打我;然后再问再骂再打,甚至用电棍电脚(光脚站在地上,地上浇水),一直折腾到半夜10点多才把我弄到二楼,让两个普教犯人看着我,单独在一个屋。

第二天,不到早晨5点,就把我叫起来叠行李,收拾卫生。二楼的两个恶警(都是有警衔的,级别象是队长),开始对我强制洗脑,逼迫我写三书,他们用手铐把我双手铐住,两个人一个拽着我,一个毒打,还拿电棍电,现在我右手指丫处还留有他们用电棍击坏的伤疤,而且还断章取义的用《转法轮》和经文中的话攻击大法,我就用大法给他们解释,他们还攻击,还用皮鞋踢我双脚面(穿拖鞋脚趾在外面露着)。

劳教所安排两名普教犯人包夹我,吃饭时我的饭由他们给带回来,所以我一个多月没去过食堂。吃过中饭,下午又开始对我强制洗脑。他们累了,就让普教犯人给我放洗脑录像,不看就打。我对电视视而不见,在心里背法。晚饭后普教犯人又开始打我、折磨我,强制我坐板凳一动不能动,脸冲着墙,有时还把窗户开着,让我穿很少,冻我。这样一坐就是一个多月,晚上坐到半夜,有时坐到下半夜1、2点钟,甚至早上4、5点钟,就被叫起打扫卫生,他们都是故意的,不给充足的睡眠,一个多月一直这样。

期间一次,有个教导员和那两个恶警,三个人一起用电棍电我。我的脸被他们的拳头打成黑褐色,嘴巴里打坏了,吃饭很长时间都用不上劲,耳朵挂勾处现在一张嘴一闭嘴还“嘣嘣”响,都一年多了。一天,一个恶警晚上喝完酒对我说:“不写保证就把烟头攥灭,我就不信你不写保证书。”我真一下攥灭了。烟火头有近一寸长,他没想到,马上把我攥灭的烟嘴狠命地吸了好几口,其实烟头早都灭了。那恶警还用皮鞋把我的左眼踢出血,现在眼皮还落了个伤疤。

还有一天,另一个恶警也借着酒劲,晚上值班时用烟头烫我的左脸,鼻孔下面和右脸,烫伤一个多月还没好。几乎每天日程就是:晚上睡几个小时──起早就对墙坐着──吃早饭──出去到干警室强制洗脑(体罚、殴打)──吃午饭──下午继续强制洗脑(看录像、殴打)──吃晚饭──晚上普教犯人折磨──面对墙坐着──睡觉。凡是不符合他们说的一定挨打,越反抗越打。几次我都想到过死,但转念一想,要好好活着,要和他们讲真象,以后出来揭露他们的邪恶,让世人知道他们是怎么对待大法弟子的。

这样将近十五天的时间,其中还有已经被洗脑的人和你谈话,不符合他说的时,他也动手,人的思想变化太快了,一旦变了,连给予他新生的大法他也敢诋毁,师父也敢诋毁。后来大队教导员又给我换了两个包夹的人,两个都患肺结核,同吃同住,三人一屋。我知道他们的邪恶目的,想把我传染成肺结核。

随着时间的推移,近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不法人员们失去了信心,除了每天至少毒打一遍,再没有什么招了。还有一次那个恶警把我的头撞在墙上,把我撞晕过去了,还不让别人扶我。还有个邪恶教导员用两手掐我脖子,用肘拐我,把我掐得瘫坐在地上,脑子一片空白,手脚都不好使了,过了一会的时间才缓过来,这是在二楼渡过的一个多月。

然后,不法人员们又把我调到四楼,用那些已经被洗脑的人整天找你谈,转化你。有些可耻的犹大连普教犯人都不如,助纣为虐,甚至还帮助恶警给我灌药,可恶之极。四楼的恶警有一次一边打我嘴巴,一边让我屈服他,让我按他说的说,我说:“你现在是干什么,不就是迫害吗?”他才住手。

这些恶警非常阴险,用普教犯人和犹大都派作他们的耳目,我今天说一句话,明天他就知道,那些犹大为了减期,也甘愿服从于恶警,帮助分析我,帮恶警洗脑,一拨又一拨的。所有被洗脑的,都天天被迫坐凳“码”着,一坐一天。天天折磨就是为了让你洗脑转坏。以前的学员说,有一阵子恶警们为了达到完成洗脑转化的指标,所有坚定的学员都被迫过电棍筛子。后来学员极力反抗,这才罢休。

坚定修炼大法的学员在那里遭受痛苦,在警察眼里被视为“异端”迫害。现在里面坚定的还有包夹,上厕所都是跟着,天天“码”着,互相之间还不让说话。后来我又被非法关押到三楼。

现在我回到家已上班,但这两年单位没有给我开一分钱,按原来的说法,家属还要给些生活费,现在我的生活也很拮据,但庆幸的我还在修炼。愿我的经历能给被欺世谎言蒙蔽的人们以及那些已转化或放弃大法修炼的学员们一个警示!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愿我们今后的路走得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