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把内心的呼喊发出,五、六个警察奔了过来。因为我当时心中只有一念“不配合邪恶”,他们几个彪形大汉费了半个小时的劲才把我拽上了警车。在天安门派出所三、四个恶警揪着我的头发想强制我照相,我心里背着师父的法“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为了震慑邪恶,我大喊“警察打人了!”接着从外面冲進来几个便衣,恶警这才不再逼迫我照相。他们追问我姓名、地址,我也一概不配合。邪恶无奈,只好不问了,我知道是师父在保护弟子,清除了迫害我的邪恶。
晚上,我被绑架到北京郊区燕山石化车风派出所。途中我心生一念“我不能这样跟他们走,我必须离开”于是拉开车门从行驶的警车中跳下去。由于人心太重没能摆脱邪恶的追捕。我左臂流了很多血,左脸也已变了形,但没伤及任何筋骨。
为了知道我的姓名、地址,他们找来邪悟者企图转化我。我冷静的告诉邪悟者,你们是错的,你们将来会后悔的。我用自己当时明白的法理驳斥他们的邪悟理论。
恶警见软的不行就漏出了狰狞面目。两个年轻的恶警(A和B)在一个胖副所长的带领下,关上门窗,拉上窗帘,将我用手铐反铐双手锁在铁椅子上,逼问我姓名、地址。我牢记“不配合邪恶”,善意的告诉他们,如果我说了姓名、地址,我的单位、片警、领导,家人都会受到牵连,而我只为说一句真话,根本不该给别人带来麻烦。我问他们“如果你是所在地的片警,你希望我说出地址连累你吗?”他们自知理亏,但坚持说:“如果你不说,我们就不好交差”。起初他们用一根电棍电击我。电棍打在我身上我觉得就象被蚊子叮了一下,没什么感觉。我明白修炼人是不同的,我明白是师父在替弟子承受。
电棍没电了,他们当着我的面充电,威胁我再不说就加大伏(用高伏电棍)。在这个空隙,我又开始给他们讲真象,讲善恶有报的天理,讲大法弟子都是善良的好人,劝他们停止作恶。那个年轻的A警察就象泄了气的皮球瘫缩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对我说:“我看你就象唐僧,我就象那个狮子怪。”我告诉他,“我不会记恨你对我所做的,但希望今后你要善待其他的大法弟子,否则对你不好。”
第二轮,邪恶同时使用了两根电棍,在一个部位电击时间长,并专找耳根等敏感的部位电。我不配合邪恶,在我力所能及的活动范围内用脚去踢电棍,心里想 “我就是不配合邪恶。”我用正眼去盯视A时,他马上拿开电棍,躲到我的身后去了。电流明显加大,冲击着我的肉身,我却并不感到疼痛。后来听吸毒者说他们被电击时,觉得痛不欲生。我深感法的博大,师尊的慈悲苦度。
这样长时间的电击,我想不能这样承受,就在心里求师父“师父,救救弟子吧!”这一念一出,我头上的发卡“蹦”的一声飞了出去,头发都立了起来。恶警立即就住了手。我厉声对他们说“我到北京只为说一句真话,你们根本就不该这样对待我!”从此恶警们再也没动我一下。后来我悟到,A说我象唐僧,是因为我没有展现出大法威严的一面。一个月后,当A警察在送我去车站的警车上,写字的手抖个不停,很害怕的样子。我在心里感谢师父替弟子化解了旧势力强加的魔难,清除了邪恶因素。
在车风派出所的两天,我放弃了对生死的执著。他们一直把我锁在铁椅子上。天亮后,把我关在后院,仍锁在铁椅上。我就给换班看守我的保安讲大法的真象。一个小保安说“看到你昨晚吃得苦,真想放你走。”我为他的善念而高兴。下午、晚上、第二天,恶警又找来邪悟者做工作,并带来了师父的法。我能看到师父的法心里有了力量,我知道是师父在鼓励我。我绝食并站在法上与邪悟者交锋或交流,我很可怜他(她)们。他(她)们过去曾修炼大法,但由于对法认识不深和人心太重而邪悟,帮助邪恶做转化工作,还以为是在帮师父。我看出他们善念尚存,看到我被折磨他们很难过,希望我能用他们的方法解脱痛苦。这完全是人心。我反驳他们的同时,也告诉他们我所认识的法理,法中的内涵。后来我在看守所每次为他(她)们发正念时,正念都会被师父加持的无比强大,慈悲的泪水会滚滚而下,我真希望能帮助他们摆脱旧势力的控制。我流泪着写这些,我也希望北京和中国大陆的同修对邪悟者,我们昔日的同修多一份慈悲和宽容,帮他(她)们“全盘否定一切邪恶的旧势力安排”(《大法坚不可摧》)。当时做我工作的是二男一女,北京大兴县人,女的还送给我衣、裤、洗衣粉、肥皂、卫生纸(她可能知道我要被非法关進看守所)。
第三天,我被非法送進当地看守所。因为没报姓名、地址,狱警给我编了代号“136”。在看守所每当我的很多人心翻上来,怕心重的时候,我就反复背“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无存》)大法坚定了我的正念,我对自己说:“就把一切都交给师父和大法安排吧。”我向内找,挖根,发现自己想“摆脱邪恶的迫害”这一念并非完全是为了出去证实大法,救度众生,完成使命,其中还掩盖着对亲情的执著,求安逸的心,怕被迫害的心。我与一起被抓的另一位老年同修一起发正念、炼功、背法、切磋,保持修炼人的心态。
刚進看守所时,我有怕心没炼动功。一天女管教和气的问我“你怎么不炼功呢?”我很吃惊,立刻明白了这是师父点化我应该炼功。于是我与老同修一起每天后半夜就起来发正念,炼静功,晚饭后炼动功,白天背法,与每天新進来的同修交流。
女舍有一个需要照顾的病人半瘫,同女管教关系很好,对大法很有正念。一天女管教找到我和老同修,提出希望我们能照顾一下这位病人。她说她不信任其他的吸毒者和刑事犯,只信任我俩。我想这也是从另一方面证实大法的美好,就答应下来,开始以一个修炼人的心态照顾病人。这使所长和管教都很感激。在一次全所的大会上,所长动情的说“这法轮功就是好。女舍现在风气非常好,法轮功照顾病人一点怨言都没有,各号都应该向女舍学习。”因为我与同修常向同舍女犯讲真象,讲善待别人的道理,过去打人,欺负别人的现象几乎没有了。看到我与同修不分彼此的真诚相助,其他女犯也非常羡慕的说“你看人家炼法轮功的那才叫真心帮助,不求回报。”女舍的风气越来越好,他们对我与老同修也很尊重,真是“佛光普照、礼义圆明”。开始他们和警察还想套出我的姓名、地址,后来干脆死心了。有一次她们同班长开玩笑说“上级的名字她知道,下级的名字她也知道,就是不告诉你。”
被非法关押十多天后,我俩与一位黑龙江同修悟到应该绝食抗议非法关押。我心里想我又一次面临生死抉择。恶警威胁我说绝食会如何被折磨,并说没有一个大法弟子是因为绝食出去的。我虽然有怕心但仍然在心里对邪恶说“那就试试吧。”由于法理不明,这次的绝食只進行了三天。在绝食的三天里,师父的慈悲点化如影随形,帮助我不断坚定正念。因为我有绝食怕被迫害的心,于是在梦中就出现一个场面:我要通过一个大门洞,一只大老虎在门洞前走来走去,我动了一念“我得让自己高大起来”,瞬间那只大老虎就变成了一只小猫,我去踢了它两脚(注:在这个看守所的人都叫所长为大猫)。醒来后,感觉心安气定,知道是师父点化我:邪恶看似强大其实什么也不是;通过这个门看似不可能,其实正念强就不难。
绝食第三天,我就心慌气短,脸色煞白。我躺在板铺上,一边发正念一边准备用自己强大的正念抵挡邪恶的酷刑,我问自己“我行吗?”想想在东风派出所的经历,有师在、有法在,我行,我什么都行,什么(酷刑)我都能过去。当这一念发出时,我觉得自己的心平静如水,师父的慈悲化去了我的担心、怕心。当门上铁链哗啦啦的声响起时,我已非常坦然。所长和班长来了,所长很不高兴的抱怨着并厉声问我是不是想回家?我浑身无力,仍正色问他“在这里的人有一个不想回家的吗?有吗?”他马上语气缓和下来“你想回家就让你回家,等你脸上的伤(跳车时摔的)好了就让你回家。”结果第二天我脸上的伤痂就全掉了。同室的女犯马上告诉了所长。所长来一看是真的,告诉我他马上报批我出所。这次我被邪恶的伪善所欺,停止绝食。
半个月后,在“十·一”前夕所长找我们谈话说,下文件了,“十·一”前夕一律不准释放法轮功。我心想:“被邪恶欺骗了,还得绝食”,却不由得有了对所长的气恨(现在我明白了,在后半个月我有了依赖于常人的心,等靠的心。)所长对着我说:“这个规定我也没办法,只能过了十·一再想办法,你们想绝食我也没办法”。我心里感到了他尚存正念(过去他多次表示不愿迫害大法弟子),觉得应该信任这个生命,我对他说“我相信你是一个讲信用的人,我就再信你一次。”我放下了盼回家的心,把一切都交给师父安排,不再依赖于常人。
第二天,所里突然让女舍的人去洗澡,女管教却带我们几个大法弟子去医院检查身体。我的诊断书上写的是严重心脏病,其实我的身体好极了。第四天9月29日,我与老同修和另一位绝食的同修一起堂堂正正的走出了派出所。
从8月29日离家到9月29日回家,正好一个月。神奇的是我从家走后,家人正好替我向单位请了一个月的假。师父给我安排的天衣无缝。是师父替我破除了旧势力强加的魔难。每一次的正念都在师父慈悲点化下变得强大,每一次正行都显示出大法的神威。师父领着我一步一步的走向了正念正行,一念一念的修正着不纯,有时师父为了等着我一念规正,点化、再点化,直到我放下人心,归正在法上。没有慈悲的师父呵护和大法的神威,我无论如何都走不过来。
一个月中,大法的威力无所不在。同室一个吸毒犯到管教那打我与同修的小报告,可每次回来都头痛难忍,我婉转的告诉她善恶有报的天理;同室一个因经济问题在押的女孩,一直办不成保外就医,整天哭哭啼啼。但她为帮助我出去积极出主意、想办法找所里,没几天就离开了看守所保外就医了;一个吸毒女犯在我们刚来的几天骂我们,每次骂完她就胃痛的直不起腰来,后来她明白是遭报应了,对我们很客气。
一个月中,我用善念对待每一个人(但大法的威严也时刻没有忘记),包括打我的警察我都没有敌意,以至在医院给我拍片的医生说:我真想给你拍出颅内骨折(因跳车伤了脸)让你回家,因为我从未见过象你这么善良的人。正因为我善待每一个人,所以我都能看到他们善良的一面。当我们离开看守所与同室女犯握手告别时,她们都说:“我也要炼法轮功。”一些外面来干活的人都过来送我们。
一个月的经历让我一次次的见证了法的洪大威力,让我坚信大法弟子的一切只有师父说了算,让我真切的体验到“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师徒恩》)。
在此向伟大的师尊深深的合十,感谢师尊的浩荡佛恩!
后记:要写此文,踌躇很久,总觉得有证实自己的成分。今天突然悟到这是党文化造成的思维在作怪,也明白了征文要展现的是师父的浩荡慈悲与大法无所不在的神威,于是一气呵成,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在此也建议同修都动笔参与征文的写作,写作中会发现许多不足和悟到许多新的法理,更加坚定正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