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97年4月喜得大法。当时我不识字,通过在炼功点上与大家集体学法,渐渐我认字了。起初看《转法轮》中的一讲就得11天,虽然非常艰难,我可觉得受益非浅,自己能独立学法真不一样!随着学法深入,后来我能一天看《转法轮》中的好几讲了,那种喜悦无法言表,我发誓要坚修大法。
99年7.20之后,我两次去北京上访。99年11月30日,被送進卫宁营教养院非法教养。在此期间我仍坚持炼功。恶警毛队长一见我们炼功就气坏了,它把我外衣脱去只剩内衣内裤,绑在床上抻了三天三夜。我的关节被抻得青紫,浑身冒汗,像在蒸笼里一样。它们还让我们四、五个炼功人穿着单衣服在外面冻了一天。我们的耳朵、鼻子都冻坏了,可还要遭恶警用电棍电,无一例外。目地是让我们放弃修炼。我的右手被冻得起了大黄泡,挑开后直淌脓血。恶警假惺惺地要带我看医生,我坚决拒绝它们的假情假义。可是十指连心,疼得我无法入睡。那时,对这场迫害没有更深认识,认为是个人修炼要过的关。黄泡干巴后,手指渐渐变成绿色,由绿又变成青紫,最后,形成硬币厚的硬壳裹在手指外面,不能弯曲。硬壳剥落的时候,非常痛苦。几个月后,硬壳才蜕掉。我的手竟然完好无损。是师父在加持我保护我,不然我的手就废了!我无以为报,就把心献给师父。
2000年正月初八,我们41人被送進马三家教养院。那时有很多邪悟的,一起去的41人就我一人没转化,我一定要坚修大法。
它们视我为眼中钉,重点转化对象。它们让我只穿衬衫、裤头,并且轮番电我。辱骂、羞辱、拳打脚踢,集邪恶之大全。但我始终对大法坚定不移。它们把我送進小号。小号里非常狭窄,又阴又冷,不见天日。精神上肉体上的摧残分秒难挨,真是度日如年。在里面我吃不下一点饭,我感到身心疲惫。冥冥中感觉一只大手给我送来水果,一共送了三回。我感到能量倍增,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有时也出现坏念头:算了吧,何必这么苦,不如转化……突然我觉得我无地自容,对不起师父。再苦再难我也要挺过去。这样又过了20天,那种难耐的寂寞,无法形容的痛苦使我无法挣脱。恶警的脚步声、怒骂声、关门声、风吹窗户声,这一切好像都在吞噬着我,使我无比恐惧。一天,恍恍惚惚中我看到4根亮亮的手指,难道还要关4天?第二天又显现出3根手指。果然3天后把我放出了小号。在我面前我觉得恶警它们太渺小了。师父说:“难忍能忍,难行能行”。那时只是一味的消极承受,后来看了师父的新经文,我对证实法破除邪恶有些认识。我觉得不能像以前那样消极承受了,应该用正念铲除邪恶。2001年8月,我开始绝食,争取到期释放,绝食69天后我被放回了家。
回家后,我又从新投入正法。2002年9月13日,我再次被非法绑架至邪恶的黑窝――本溪大白楼。绑架的路上我一直跟它们讲真象;关押期间我绝食否定迫害。它们就强制灌食。大白楼卫生所的恶人刘大夫,男,40多岁,它是指挥者。它们用高浓度盐水泡制的奶粉、饼干渣给我灌食,目地是让我渴。我拒绝灌食,它们就用利器撬得我嘴里血肉模糊。它们一灌我就往外吐,绝不配合邪恶。食物经过胃之后吐出来,带着粘液非常难闻。有时还吐了它们一身。恶人刘大夫狞笑着说:“毕竟是马三家出来的,看来经历不少。”它们放弃了强行灌食。5天后的中午,刘来到我们号里,行动诡异。用一小瓶液体把号里的几个人都给迷昏了(只是闻一下就昏了)。刘伙同号里的几个恶人,用两管直径约5厘米、长约10厘米的大粗针管在我脊椎和尾椎上各打了一针,再把我送到马三家。这时我已经全身发软倒在地上。由于马三家不收我,它们把我送回本溪。回来后,我就连个手指头都不能动了,舌头缩成了四分之一,不能说话也不能喝水。9月23日,仅仅十天,我就被折磨成一个丧失一切能力的植物人。它们怕我死在那里,就通知我丈夫来接我。
丈夫还没進屋就听见一个声音如狼一般的嚎叫,凄惨无比,進去之后才知道那是我发出的唯一声音。丈夫流下了眼泪,大喊:“怎么好好一个人让你们迫害成这个样子。”当时我不停地痛苦嚎叫,模糊的知道丈夫来了、哭了。它们像守灵一样等着丈夫给我收尸。我全身像面条一样,脚踝被抻得脱臼成平的。丈夫把我抬到医院。医生说花多少钱这人也救不了了,让亲人看一看准备后事吧!丈夫哭着把我抬回家,日夜照顾了我七天七夜,他整个人都被拖垮了。因为我不停地嚎叫,他无法休息。在师父的点化下,同修们来照顾我,把奶嘴口剪大用它给我一点一点地喂水。我的后背打毒针的两个针孔溃烂成乒乓球大小的黑色疙瘩,回来两个月,持续40度高烧不退,还不停地咳痰,咳出的是灌食沉淀物。在同修的细致关照下,两个月过后高烧退了,也不咳了。同修来帮我发正念,读法给我听。开始我听不進去法,就硬听。同修发正念时,我看见邪恶烂鬼被销毁成一堆堆灰尘。我悟到我自己的问题必须由我自己清理,谁也代替不了。同修看到窗外趴的全是邪恶烂鬼。渐渐的,师父的法句句打入脑中,我有了正念,不再嚎叫。同修高兴的哭了。我悟到:只要我坚决拒绝,不想要那些邪恶的迫害,师父就决不允许邪恶迫害我。渐渐的我能走动了,虽然哆哆嗦嗦比小孩刚学走路还难,但我坚决自己主宰自己,脚步越来越稳。我坚持干家务,洗衣、做饭。慢慢地回复正常。
我遭受的这次迫害火连寨(黑窝)很多人都知道。几个月恢复健康简直是奇迹,突显大法的威力!
经过这次迫害,我悟到没有彻底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所以邪恶才如此逞凶。在我潜在意识中有修了大法就像上了保险一样,这种执著心理被邪恶它们钻了空子,要取走我的命。其实关键在于我的选择,不管新宇宙还是旧宇宙的理,一个人想选择什么那是自己说了算。而新宇宙的法完善了旧法所不能的,我们本体可以完全带走。是师父给我们真正开创了人成神之路,所以我坚定地按着师父给安排的路走。
因为我觉得自己文化低、悟性差,所以喜欢与同修切磋,产生了姐妹情。2004年5月师父生日前夕我去给这位同修送师父法像,结果再次遭到邪恶迫害,不但几个同修被抓,还连累了同修家属,至今仍很痛心。
2004年6月我被绑架到马三家。我绝食否定迫害并拒绝穿号服,坚持穿自己的衣服。一个二十多岁的女管教叫裴凤,凶神恶煞的疯狂吼叫:“不穿号服就扒光她的衣服,看她穿不穿!”我被扒得一丝不挂,便用被子遮住身体,可是连被子也被它们拽走并把我捆在床上。恶警让院里所有的同修和邪悟者像参观动物一样看我,它们讥笑我、辱骂我。我说:“我们都是女人,你们羞辱我就是羞辱你们自己。”它们还给我拍照,在学员中造谣后再宣扬、欺骗。其实共产邪灵所能维持的也只有表面了,别看衣冠楚楚,其实内部早已腐败。我决不穿它们的号服,彻底否定它们。后来由于上厕所進進出出太招眼,它们只让我穿一个小裤头,就这样过了90天。它们给我灌食。灌完后鼻管不拿出来以此折磨我。但我每次都能把鼻管奇迹的拿出来。
硬的不行来软的。恶警有时搂着我的脖子假惺惺的说:“你就吃饭吧,你想吃什么我回家给你做,鸡蛋羹怎么样?我对你好……”我识破了它的伪善说:“你对我好还把我关在这里!”它无言以对。恶警们对我彻底失去了信心,说:“要想让她吃饭做梦吧。”我身体被绑着但嘴不闲着,高声大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每听到我这样喊,它们就惶惶不安,惊恐万分,用抹布、胶带封我的嘴,但我总能挣脱开说我想说的,喊我想喊的。绝食至80天的时候,恶警怕我出人命,就送我去沈阳医科大学检查身体。我坚决不配合。它们气得直蹦,说:“你可真傻,检查出有病,你就可以回家了。”我想我绝食不是为了回家而是为了彻底否定邪恶。恶警说:“你在马三家可出名了!”我说我不要出名的名,我是明白的明。就这样它们不再管我了。最后8天没再灌食,但我觉得身体反而更好了。在这期间,恶警多次打电话让我丈夫拿钱来把我接回家。丈夫坚决反对。90天后,它们只好将我放了。我走时它们非常高兴,因为我的正念让它们胆寒。
我又回到正法中来了。5年来的坎坎坷坷让我更加理智清醒,不能让邪恶再钻空子,要正念正行做好三件事,救度众生,完成我们的史前大愿。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