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20江氏集团疯狂迫害法轮功,编造谎言毒害欺骗世人,众多世人被欺骗,盲目随从江氏集团迫害想要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轮功修炼者,丧心病狂的非要把我们要做好人的亿万大法修炼者,推向政府的对立面来打压迫害。
*到北京上访讲真话遭到的迫害
2000年10月一天晚上,10点钟时,郊区分局110巡察队,突然翻墙闯入院内,急促敲门,我当时一惊,想是歹徒,是谁这样没有理智野蛮,竟在半夜翻墙闯入院内,我问:是谁呀?门外人非常蛮横说,开门,用逼迫口气要我开门,我追问一句:你是什么人?干啥呀?要我开门。外面人说:警察。我问哪的警察。他们停了一下说:中山派出所的,我们所在是南岗派出所管辖。我说,有什么事明天来吧,他们不由分说,土匪一样把门拽开了,闯入屋内,没有出示任何搜查证件,非法抄家,并要求说出附近还有谁炼功,我说没有,就我一人。他们说你们炼功不是说真话吗,我说是啊,中国有一亿多人在炼我能认识吗?。当时天气较冷,他们把我放在车外面,询问了半个多小时。说是中山派出所,我却被带到郊区分局110巡察队,把我关在一间屋里,外面两个人看守还锁两道门。我刚躺下,队长孙福坤进来说:起来,跑这来享受来了,把枕头拿走,你是炼法轮功的?我说是,他说拿铐子给铐上,两个小警察把我铐在了床上。当时我很吃惊,我活了这么大岁数犯了什么法,?就因为炼功要做好人达到身体健康,却被羞辱戴上了铐子。他又说:国家不让炼你知道吗,我说知道,不让炼为什么还炼,看你们一个个跟傻子似的。我说,我们不做坏事做好人,再说我领两个孩子过,生活非常困难,又没收入,一身病,炼功后,身体健康了,不用花一分钱,国家不让炼,我也不能不炼啊,有了病没有钱,医院也不能给我治呀,那我不得等死吗?我炼功后身体才好的。他又说:你如果在大街上被汽车撞折了腿不让医院去接骨能好吗?我说真修大法的也不会出现这种事,即使出现,按着大法要求做也没事。他说:明天早上我好好跟你谈谈。他走后,我让小警察打开铐子,小警察说队长让铐的,我不敢开。我说我是好人又没犯法,我这么大岁数在这铐着,你这小伙子躺哪能睡着吗。他说我现在给你打开,明天早上再铐上。
我被关了一宿,也没再铐我。第二天早上,来了好几个人说了些不好听的,其中一个人进来三次,最后问我:你们炼功有什么好处。我说就拿刚才来说吧,你来了好几次,说了那么多不好听的,可我不会怨你,恨你,我说这样的人不好吗?他听了一声没吱走了,再也没来。孙福坤,李方毅还有一个不知姓名的,逼我在一张上面写着扣压清单的纸上签名,我不签。他们暴跳如雷,(在我家搜去的《转法轮》、法轮图、法像、讲法带2盘)问为什么不签?我说那是我的,我还要呢,你们为什么扣压。他们又威胁我说: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说知道。是不是在你家搜的。我说是。让你签你就得签。我说,那是我花钱请的,我还要呢。他们说还请的,象你这样就给你送进去,让你好好在里炼,你不签也照样送你。李方毅说,我也是炼法轮功的,你签吧。我说你不是。他说我怎么不是?我说我们炼功的都非常善良和善,没有象你这种行为的。他当时一声不吱坐下了。
就这样我没有签字,又被带到南岗派出所他们非要我写不炼了,不去北京。我说我不可能不炼,去北京我还没考虑呢。恶警闫卫东说:你要炼就拘留十五天,局长都批了。给我看局长的批条。我说:我在家炼功碍着谁的事了,我们也不做坏事犯法,为什么要拘留。最后在师父的呵护下我回家了。
回家越想越不对,这么好的功法,不让炼,在家炼,夜半三更翻墙跳院,私闯民宅,非法抓人,抄家,我记得上学时课本上经常描写国民党日本鬼子如何如何,现在的警察与国民党日本鬼子有何区别,我就应该去北京找中央领导说说,我的修炼经历,大法的神奇。
于是,我于2000年12月8日踏上了北京的直达列车。刚到北京天安门,就被便衣跟踪了,好不容易甩掉了,我决定找个地方住一宿,第二天早上又去天安门。刚到天安门就被身穿军装的军人,挡住了路,盘问我们不许往前走,并叫车过来,于是我打出横幅,被一群便衣警察拽上车,带到天安门派出所后又被送到怀柔县看守所。我们不报姓名,住址,搜身让我们脱光衣服,只剩内裤,在内裤兜搜出身份证。一个女警拽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在号里我们炼功,两个犯人拽着我们一个人,把我们拽到一个好大好大的大冷房子里,阴森森的,12月的天气是很冷的。当时我没穿鞋,在这冷房子里靠墙让我们“开飞机”(一种刑罚),冻了我们半个多小时后,又送到驻京办,我开始绝食。
2001年1月1日,南岗派出所艾小伟等三人去绑架我们三个大法弟子回来,途中艾小伟谤师谤法被谎言迷得太深,我跟他讲真象他不听。夜间怕我们跳车,把我和同修用一个铐子铐我们俩,一个人一只手,我的手、胳膊在空中吊了七八个小时,坐不能坐,一夜没合眼。就这样折磨我一夜。他们吃饱喝足熟睡一夜。他还说:回去把你送进去让你好好炼好好学(现艾小伟已遭恶报,三十多岁就患糖尿病,不能上班,后来撞折了腿)。
2001年1月3日,回到佳市我被送看守所拘留十五天,并被要求签字,我不签,我说我不同意拘留,我没有犯法,上访是公民的权利,我继续绝食。
1月7日邪恶之徒给我灌食导致我生命垂危,他们拉去医院抢救,说心脏倒置,医生说晚来一会就完了,然后拉回南岗派出所,通知家人接我回家。我们监室的十名大法弟子被判劳教。
我在北京期间南岗派出所恶警闫卫东多次去我家逼我儿子、父亲要钱、勒索,在他们多次逼迫下,老人精神受到很大伤害。
*被当地看守所、劳教所迫害的经历
2001年10月8日,我因发真象资料被恶人举报,被南岗派出所恶警沈海波开车绑架到南岗派出所要给我录像,我不配合邪恶要求,他们就拿我家的钥匙开车到我家,抄家,到我家没抄着什么,就连一些白纸都拿来凑材料,可笑到顶点,又把我送到看守所拘留十五天。在看守我绝食,绝水,第七天提审我,问我国家不让炼知不知道,你是不是和政府对抗。我说知道,不让炼不是和政府对着干,我说的都是真话。到十五天我要求释放,我们监室恶警马登云说,你们法轮功没有日期,愿意放你就放你,不放你就在呆着,你们炼功都不要家不管家。我说不是你说的那样,我们家都安排得有条不紊,我家两个儿子在我的教育下,不抽烟,不喝酒,不做任何违法乱纪的事,我没有犯法,我没想上这来是他们抓我的,我想管家照看孩子怎么管呀?怎么照看孩子呀?我继续绝食绝水。
10月25日绝食的第18天,我生命垂危被拉去中心医院抢救,开了两组抢救药,一组没打,看守所主管迫害法轮功的进屋就骂,我看着他发正念,他立刻不骂了,说别打了要死回家死去。就这样他们用车把我送回家,家门锁着我的钥匙被南岗派出所恶警收去了,他们把我放在大门口石头上,把邻居叫出来,意思是把我送回来了,他们就走了,我在师父的呵护下回家了。
2002年2月3日,我因发真象材料被恶人举报,被南岗派出所恶警闫卫东,徐某,孙静宇绑架到派出所,孙给我作笔录,我不配合他,给他讲真象。我们是好人是在救人,他说我知道你是好人,我说你既然知道就放我。他说我要放了你我的工作就没了,谁给我开资。江××毁了中国多少只为钱而昧着良心来迫害法轮功修炼者的人。我犯心脏病,不能坐直,脸色苍白,孙就自己写,胡编乱造,写了好几篇,原所长张德利,令四五个警察拽着我的手,掰开我的手按手印,张德利还打了我一个耳光,我说张所长你不要这样对待我,对你没好处但我不会怨你,因我是大法修炼者。他说我能死啊,再没有打我。他们连夜把我与另一同修送进看守所,临出门张德利又踹我胯骨一脚,踏腿一脚,到看守所不收我,南岗恶警把我扔在地上,开车就跑了。
当时全市抓了好几个大法弟子,几个派出所同时办,南岗所趁机溜了。其它派出所办完了,看守所给南岗打电话他们不来,后来给市局打电话,南岗所只好来领我检查,他们研究说,二二四医院有人,到二二四医院把我从车上拖到一楼大厅,放大厅地上,后又抬我到楼上做心脏检查,检查的医生说心脏有病还挺特殊。恶警们看拿这个结果看守所不能收,恶警孙静宇又拿检查结果二次上楼找人造假,得完后,把我拉回看守所。看守所问结果怎样,恶警说没病,装的。我说检查结果有病是他们二次上楼找人重写的结果。看守所要南岗所签字,随时有生命危险,南岗负责,通知上来领人。恶警们根本不顾我的生命如何,硬是把我送进看守所。
我在看守绝食,第五天看守所孙某领着收拾卫生的老头拿着大棒子要给我定地上(把人摆成十字架型,用铐子铐上固定在地上),他伪善的说:你不要绝食了,你有病所里知道,正给你办呢。可现在过年了找不到人,我们也不愿留你,你先吃饭,我们给你办,你要不吃就给你定在地上,还不给你办,过完年就给你办。我被伪善欺骗了喝了一口奶。
2002年4月9日,看守所把我和其他两个同修送进了劳教所,到劳教所体检,我心跳140下,劳教所不收,看守所又学着南岗所说寄存二天,开车又跑了。2002年4月10日,劳教所大夫来给我检查身体后通知南风所下午1点领我去医院检查,中心医院的大夫问南岗的警察说:你们是她家属呀,她这病得住院治疗。我说他们是警察,我是炼法轮功的,他们当时很尴尬忙说:不住院开点药,把我叫到一边去和大夫耳语了几句,3点钟回劳教所不收,南岗所李所长闫卫东,内勤丁某(女)他们三人分头打手机,找人托人非送我劳教。尤其丁某她妹夫在劳教,又通过她妹夫找人。手机电池电都打没了又换电池,丁某还说亏了带电池了。天已黑了恶警闫卫东又给我儿子打电话,要我儿子来劳教看着我,可见他手段多么卑鄙无耻,又要迫害我儿子,这不是株连九族吗?我儿子没有听恶警闫卫东的指挥,没有来劳教所。他们没有办法也不知是几点了,晚上路灯都亮了,也没找到人收我。骗我说,劳教不收看守也不要送你回家,就这样我被它们拉回南岗所,门口停一辆黑色高级轿车,我从车上下来,恶警徐某说,你多有功,市局局长都来了,南岗所警察几乎全来了,满走廊都是,让我在一个大屋里的墙角椅子上坐着,用床把我挡住,屋里留两个人看我。过一会来了两个当官的跟我说你骂你师父就让你回家,我说我们修炼人首先做到的就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我怎么能骂师父呢,我家孩子都不骂人,随后我跟他们洪法,南岗所的警察说,你跟她说别的不吱声,跟她说这个她可有说的。随后他们出去开会研究好长时间,一夜间三个床上睡了四个警察看着我,其中一个床横在门口,姓徐的警察,睡在上面,恐怕我跑了。
第二天4月11日中午,又把我送回劳教所,我提出要回家看看卧床的父亲,因我被迫害父亲受到精神刺激病在床上,李所长说可以,但没人性以迫害大法弟子作为升官的资本的闫卫东(这个恶警还在继续做恶,经常南岗所不是它管辖的居委会的大法弟子家骚扰,还勒索大法弟子姜树森的女婿100元钱)提出反对。我没能回去看父亲一眼,父亲于2002年腊月二十四去世,当时我儿子和我侄子拿着死亡证明去劳教所,要求我回来看上老人一眼,劳教所没有同意,甚至都没有告诉我父亲去世,就这样父亲去世前都没见上一面。
到劳教后,问我还炼不炼,我说炼。被警察把带到队里,随后一个刑事犯专门护理我,我那里经常犯心脏病,他们不但不放我还要强行“转化”我,两个犹大和一个刑事犯跟我在一个屋住迫害我,恶警王秀荣说,二天给我拿下,一会来一帮犹大,一会出去警察跟犹大们商量对策,一会又来一帮,二十多天过去了一看转化不了,就把我调九中队(严管队)。
一天南岗所来要我按手印,软硬兼施,他们坐在劳教一楼的会议室,桌上放着录像机,给我留一个座,我的两边是警察,进屋坐下后我发现了录像机我不配合,他们叫我对着录像机,我就不对着录像机,接着他们要我按手印,我不按。两个强壮的警察掰我的两只手,在师父的加持下,两个高大的男警察没有掰开被他们迫害得身体极度虚弱的女大法弟子的手。最后我一下站起来说你们这是干坏事。姓阴的警察说,就干这一次。我说我无非就是修炼你们为什么这样对待我。这时一个年岁稍微大的一挥手,意思算了他们才放开我的手,又说你给你儿子写封信吧。我说没啥可写的,我知道他们的用意想在写信上做文章,我不配合他们,不给他们机会。他们又说,你不想你儿子呀?我说想,你们要知道我想,就放我回家,我也没犯法,对大法弟子根本就不讲法律,是剥夺人权。
一年一个多月在劳教所里,我经常犯心脏病,鼻子出血,血压50、30,40、60.左腿,左胳膊,左肩不好使,(劳教所有记载)2003年3月24日,大便时,我突然晕倒在厕所里,刑事犯王艳敏,把我背回号里,劳教所宋大夫来量血压,没有血压,看眼睛,说瞳孔扩散了。给我吸氧,打点滴,两只手扎了七八针,也扎不进去,扎哪也不回血还鼓包,在胳膊的大动脉上扎进去,一边打点滴一边送中心医院抢救通知我儿子带钱,(我儿子当兵五年回来,分配传染医院工作,因没钱送礼不让上班,只能借钱给被恶警迫害得奄奄一息的母亲看病)车到门口医院推死人重患的车在门口,把我从汽车上抬到这个车上,推到急救室,点滴从劳教一直点到医院,医院的大夫一量血压,没压了,又赶紧给打升压的药,又点一组药,两个胳膊同时打点滴,又做心脏检查,心跳140下,我儿子给我穿袜子,一边穿一边哭,警察刘亚东,高杰,叫我老崔睁眼看看,你儿子哭了(它们从劳教所到医院也总叫我怕我死过去),我费了很大劲睁眼一看,我儿子真哭了,检查后又把我拉回劳教所,我儿子只能看着被折磨的奄奄一息1米64的个只有70多斤的母亲又被刑事犯背进号里。
2003年4月末,劳教所对仅剩十几个不转化的大法弟子进一步迫害,说是要“转化率”达到100%。于文斌说,别看你身体这样办保外法医鉴定了,不转化也不能放你回家,你转化就可以回家。我说允许我选择,我宁可死在劳教所不回家,也不转化,我们是在做好人,有个健康的身体没触犯任何法律,往哪转哪。于又说:想死没那么容易,你家不是穷吗,把你送医院住院,我让你儿子倾家荡产,借钱给你治,祸害死你,你儿子不能看着你死不给你治吧,我说你也是女的生过孩子,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太残忍了吗?她说:别的没用那你就转化,又拿来几个原大法学员签的转化书给我看,说她们都签了,我看了说不管谁转化,我也不转化我没有错,于是我站起来说咱们没啥可谈的我要走,她一把把我拽回来,按在凳子上,让一个犹大王某看着我,叫来一帮犹大和一帮警察,把我连扯带拽的拽到另一间屋里,一边走于文斌还打我的左肩说,你不是这边不好使吗?就打你这边。屋里床上全是毛茬板子,让我坐上面一会又把我拽到地上,它们指使犹大们把我按在地上,犹大吕某把着我的手签我的名,(它们写的转化书)我不配合跟它们使劲挣脱,一横一竖都扯的很不象样,我说要想让人服得让人心服口服,这算什么?于文斌说,我们也不要你心服口服,就要这形式,下地狱我们下也不要你下,当时我一听这话眼泪刷地下来了,这生命不是完了吗?她说要哭就痛快哭吧。
*被迫流离失所
在师父的加持下,2003年5月26日我回家了,南岗办事处,新立社区的恶徒张伟光和一个姓王的女的,经常上家骚扰。
2004年10月18日我正在家坐着,恶徒张伟光来并强行拿走了大法书,僵持了半天,不让他拿走,他几次要打手机报警,我没让他打成,他说崔秀云你要聪明,赶紧让我走,我们来了一帮人呢,有南岗派出所的警察,我一想还是让他走吧,随后我也走了,恶徒张伟光拿着我的书去领功请赏,随后恶警闫卫东领着七八个警察拿着录像机,悄悄进到我家屋里,南院北院全是警察,问我儿子,你妈呢?我儿子说不知道,从那以后闫卫东经常去骚扰。从那时到现在我有家不能回,两个孩子得不到母亲关心,照顾,过年都不能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