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京西,男,五十三岁,大学本科学历,中教一级职称。在学校工作数十年,为人正直,善良,教学上业务能力强,在单位及学生和家长心目中,更是有口皆碑,每年的教学成绩都是名列前茅。可是象这样一位品学兼优的教师,却长期遭受中共邪党的迫害。
下面是陈京西讲述的自己亲身经历和耳闻目睹的迫害。
一、多次被非法关押、勒索钱财
在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以后,我曾先后三次被越西县公安局非法关押在戒毒所和看守所,参与策划和绑架的恶警有沙文忠(时任局长),撒正荣(时任政委),陈刚(时任副局长),莫洛罗金,亢德清,丰白曲等人。被抄家一次,被勒索个人钱财(担保金)七千元人民币,学校单位被勒索一万五千元人民币。他们拿着这些非法勒索来的钱财(还有电力公司等单位及耿德新等其他十多名被非法关押的同修交的担保金),坐飞机到北京等地到处游玩,还美其名曰“追逃”。甚至于我们每次被非法关押后,还要强行把每天的生活费都要算到我们的头上,让我们个人每天出五元生活费。就连我于2002年10月被攀枝花市公安局国保大队的恶警秦刚,从越西非法“转押”到攀枝花市的车费,都要强行让我承担。这是任何一条法律条文上都没有的,是地地道道的执法犯法。
在越西第一次被非法关押的时间是1999年“7·20”,到四川省政府上访回来后,被陈刚,石绍先等恶警非法关押到戒毒所八天,一同被非法关押的还有:王定平、王卫平、李玉森、兰明芬、冯素清、龙忠秀等六人。并强行向我妻子勒索五千元保证金。
第二次被非法关押是2000年4月初,被罗金、亢德清、丰白曲等恶警借口我要进京(北京)上访为由,将我强行绑架到越西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五个多月,并强迫家属交纳两千元保证金。
第三次是2002年8月初,我在火车上讲真相,被一名姓杨的恶乘警绑架,由越西县公安局恶警陈刚、曾雁兵、潘学华等带回越西看守所非法关押。同年10月中旬被秦刚等三名恶警转到攀枝花弯腰树看守所非法关押。2003年10月初,被攀枝花市仁和区法院枉判有期徒刑八年半。一同被枉判的还有:何远超九年半、耿德新九年、罗小兴九年、龚文友八年、龚官雷七年半。于2003年10月23日,我们一行六人被送到四川省德阳监狱进行迫害。
二、在德阳监狱所经历的迫害
德阳监狱是一所臭名昭著的黑窝,集中关押了四川境内被判刑迫害的男性法轮功学员。在我们到来之前,就已经有一百多名大法弟子被关在这里了。
初到德阳监狱的当天,我们被送进了二监区(入监队)。刚进入二监区的大门,便强烈的感受到了一股邪恶恐怖的气氛扑面而来,恶警和恶犯气势汹汹,如虎狼般的咆哮着。由于我们不配合邪恶,不穿囚服、不剃光头、不打报告词———被以监区长曾国富、教官陈平、监狱“6·10”办主任崔维刚等为首的一群恶警,和以积委会主任文科、杨龙凯、邱从军等为首的一群恶犯,五六人一组分别将我们六人按倒在地上,强行扒光衣服,换上囚服。按住我们的身体不准动弹,强行的推了光头,面壁罚站到晚上,不准吃饭。还给我们每个法轮功学员安排了二至三名恶习很深、而又身强力壮的恶犯当包夹员,还美其名曰“信息员”(这些信息员大都是被判无期、死缓的重刑犯),我们的一切言行都受到这些“信息员”的限制,甚至连上厕所都得征得他们的同意才行。而且这些恶犯在恶警的指使、授意下,可以任意的打骂、侮辱、体罚、虐待我们每一个法轮功学员。
在入监的当天,我就被恶犯杨龙凯抢劫包裹中的经文并打了两个耳光,还借查找经文为名,将我们几人的被套、棉絮撕乱。我将此事向恶警崔维刚反映,要求维护法律赋予我们的人权。他却这样回答了我一句:“这是你们自找的!在这里没有人权!”我又问他:为什么其他的犯人都不安排‘信息员’,而偏偏给我们法轮功学员安排?这是哪一条《监狱法》规定的?”他回答说:“《监狱法》确实没有这些规定,我们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这就是一个共产邪党的监狱执法者说出的话。公平公正何在?良知何在?一个被判死缓的重刑犯都对我说这样的话:“真该感谢你们法轮功,只有你们才敢跟他们(狱警)说不字,你们没来时,我们是他们重点包夹的对象,现在是你们代替我们了。”
然而,更令人不可思议的事还在后面,为了达到强制洗脑转化的目的,德阳监狱的恶警们可以说是用尽了一切邪恶卑劣的手段,集古今之大全,不择手段。在此,我只是简略的叙述几件亲身经历的和耳闻目睹的事件。
第一件事:“黑色星期五”,人人要过的鬼门关。
每周的星期五这天,二监区恶警借考核背诵《规范》(《服刑人员规范》)为名,残酷体罚、虐待法轮功学员,所以大家都把这天称之为“黑色星期五”。
我和很多同修一样,由于不配合邪恶、不打报告词、不称罪犯、不背《规范》、不佩戴《身份牌》(服刑人员姓名身份的牌子)、不“转化”等等。被恶警动辄罚站:从早晨一直站到打铃睡觉,甚至是深夜两三点钟,被罚站的几乎都是我们法轮功学员。被罚超强度训练:无星期天,节假日长时间的走操、跑步、站军姿(长时间的肌肉绷紧,立正站立)、单腿下蹲(长时间不准起来)——等等,谁只要有一点放松受不了,便召来更残酷的体罚或暴打。我就亲眼见到何远超、龚文友等同修,分别被两名恶犯一人拉着一只手拖着跑,犯人跑累了又从新换上两个,接着继续轮番的拖着他们跑,直到跑不动了还被拖着走,脚都被拖出血来了还在拖。后来何远超被恶警上了背铐,送小号(禁闭室,很狭小)关押十五天,出来后送严管队继续被迫害。
酷刑演示:背铐 |
担任军训大组长的恶犯邱从军(武警转业,恶习很深,因抢劫杀人入狱),在恶警邱辰等的指使下,经常带着一帮打手,对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或任意体罚、辱骂、虐待。我亲眼看见龚文友、龚官雷、杨友润等同修被他们拖进黑屋关上门暴打。邱从军多次公然叫嚣:“老子不怕遭报应,就是专打你们这些法轮功”。结果没多久,他就余案犯了,被加刑八年。
第二件事:明的不成,就来暗的,用下三滥手段,密谋实施黑打。
我是二零零四年四月初,从入监队被转到五监区三分队的,这是一个生产监区,从事宝石加工,是有名的严管监区。监区长李朝勇,教官吴延海(此人非常邪恶,曾多次到二监区讲课污蔑法轮功),专管法轮功学员的管教陈洪、邓德林,他们得知我没有被转化,便对我监管的特别严,强制我做役工,每天要完成繁重的劳役任务,完不成就不准休息。与我一同下队的还有安克勤、蒋神贵、唐克荣等同修,我们共同抵制强加给我们的超强度的役工迫害,只完成自己力所能及的劳动任务。经过努力,副监区长刘成,才同意将我们的劳动任务降了下来,能够不太吃力的就完成了。
身为教官的吴延海,平时总摆出一副伪善的面孔,经常与我“谈心、交流”,妄图转化我。见我不动心,又利用我对亲情的执着,将我年迈的父母联系到德阳监狱来探望我,而且还请来了监区教育科的科长吴跃山与我父母一起来做“思想转化工作”,对我强制的精神洗脑。由于当时我还有较强的正念,没有被吴延海、吴跃山等恶警的伪善和说词所带动,始终保持着一个平和的心态与父母及恶警交谈,他们没有达到他们要转化我的目的。事后他们要我写一个“思想汇报”,我想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向他们讲清法轮功的真相,同时也好表明我的态度。于是我便写了一篇题为《请让我坚守这片心灵的净土》的文章交给了吴延海,明确表示我不放弃大法的态度。
从此,他们便撕下了伪善的假面具,寻找一切机会迫害我。而我还全然不知,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仍然与五监区的同修交流我的心得体会:利用每周写“思想汇报”的机会,用书面的形式向监狱警察和服刑人员讲清真相、证实大法。此后,我便写出了一篇篇有针对性的专题文章。如:《六一零办能凌驾于法律之上吗?》(“六一零办”是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于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成立的一个专门迫害法轮功的、凌驾于《宪法》之上的一个特务组织,类似于德国纳粹的盖世太保)、《堵与疏》、《真善忍的普世价值》、《殴打和体罚能改变人心吗?》等,文章写好后先在同修和服刑人员中传阅、交流,然后再交给警察。几乎每个同修都一改过去单一写“思想汇报”的格式和内容,写出了一篇篇内容丰富多彩的、可读性强的、讲清真相、证实大法的文章来。凡是看到这些文章的服刑人员都明白了真相。
吴延海等恶警对此事恨得咬牙切齿,表面上风平浪静,暗地里一场邪恶的阴谋正在进行。终于在2005年4月27日这天傍晚8点左右,由恶犯陶治国(信息员)等将我骗出车间,说是陪他去上厕所,我毫无防备的跟他去了厕所。哪知道我刚走进厕所,就被早已等候在厕所中的三名身强力壮的恶犯一拥而上,对我劈头盖脸的一顿拳打脚踢。这顿暴打足足持续了半个小时左右,我被恶徒打翻在地上,他们用尽全力的将脚头和拳头,雨点般的落在我身上。而身为(信息员)的恶犯陶治国,却一直站在一旁袖手旁观,我多次呼救他都置之不理,三名恶徒打累了才算罢手,然后扬长而去。令人奇怪的是:一直在厕所外边值班的监督岗(值班犯人),此时不知去向,甚至连灯也不开。直到三名恶徒行凶完毕,离开之后,他才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才慢慢的、若无其事的、把厕所及周围的电灯打开。真是名符其实的“黑打”。
我被三名恶徒打的遍体鳞伤,满脸是血,就连拴在腰间的皮带都被划的全是一道道的裂痕。而我与这三人素不相识,也从未结过怨,事后才知道他们是一、二分队的,我却是三分队的。他们怎么会如此凶残的对我下此毒手呢?我当时就找到了正在车间值班的监区领导吴延海,要求他惩办打人凶手。他装模作样的问了我一些情况后说道:“看样子你被打的不算重嘛,你能认出打你的人吗?能认出来我就处理。”便让一分队的恶警张勇带我回监舍认人。可张勇却要我先把脸上和身上的血迹擦洗干净了,才同意带我回去认人,否则就不带。还歇斯底里的叫嚷道:“你不洗干净血迹,老子就不管你的事了,打死活该!”我知道他这是想故意毁灭证据,同时也不想让所有的服刑人员看到我被他们迫害后的惨状。但没办法,只好按他们说的做,才好跟他回去辨认凶手。
回到监舍后,我终于认出了那三名充当打人凶手的恶犯,一个叫顾黑娃(外号),其余两人的名字(当时知道)现在忘了。张勇将我和陶治国(信息员)与三名凶手一起带到警官值班室处理。吴延海开口便问我:“就他们三个?你认错没有?谁给你做证?”我回答说:“我是绝对不会认错人的,再说陶治国可以为我作证!”他又问陶治国,陶却当场撒谎说他没有看清楚打我是谁,吴延海见此情况,就想不了了之。我见情况不妙,便对吴说道:“这三个人打我时露出的凶残的目光,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他们,你不处理可以,我去找监狱领导解决!”吴延海没办法,才不得不当着我的面不打自招的对三名恶犯说:“没关系,就算被他认出来也没关系,这只是一个普通的互相打架斗殴事件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并叫我们各自先回监舍休息,明天早上再做处理。
第二天早上出工前,吴延海竟然当着全监区几百号人的面,歪曲事实真相,并大放厥词:说事件的起因是我上厕所时先踩了别人的脚,然后才发生口角而导致打架事件。结果,这样一场蓄谋已久的黑社会性质的黑打人的暴力恶性事件,却被吴延海轻描淡写的当作一般的普通打架事件处理了事。只是将那三名恶犯象征性的关几天学习组、在黑板上公布扣分(扣劳动分,我也被扣3分)处理了事。五监区很多服刑人员都清楚事件的真相,都明白是吴延海在撒弥天大谎,但迫于邪党恶警的淫威,都敢怒而不敢言。有好些良知尚存的服刑人员在私下对我说:从你被黑打这件事中可以看出,共产党太邪恶了,恶警太坏了。只有你想象不到的事,没有他们做不出来的事,这一切谁都知道是吴延海导演的。
象吴延海这样阴险狡诈、凶狠残暴的恶警,居然还被新上任的监狱长刘远航提拔当了狱政科长。在以后对法轮功的迫害中,更是花样翻新,步步升级。这都归结于张刘远航的所赐。恶警之恶如虎豹豺狼。就我个人所经历的,被恶警恶犯更为惨烈、丧尽天良的残酷迫害事件,那简直太多了。例如:被恶警黄文忠、凌永全、谢洪亮指使恶犯江兴阳、杨建富、邱从军、汪世伦、叶国久、赵伟、赵刚强等,长期打骂、体罚、虐待,不准睡觉,被送严管队迫害三个月(6、7、8月份正是气候最炎热之时),每天被长时间罚跑步,只准吃平时一半的定量。被关小号禁闭十五天等等悲惨遭遇,我在此就不一一赘述了。
第三件事:我耳闻目睹的一些其他同修被迫害的概况
2005年7月,我和很多同修被恶警从新收回二监区“回炉”即再次强制转化、洗脑迫害。我当时就悟到“回炉”一词的意义,即真金不怕火炼。所以,在二监区“回炉”的一年多时间里,邪恶用尽各种手段,也没有达到转化我的目的。直到零六年九月,又从新下队到三监区。
我曾亲眼见到我的老乡吴世海同修,因双脚行动不便,无法按时集合点名,被恶警指使恶犯长期将他在地上拖进拖出。不仅如此,大冬天还被恶犯李光志、周克林等人强行按在厕所的蓄水池里洗冷水澡。牙齿被恶犯张涛用小板凳打落几颗,眼睛也被不知名的恶犯用手指戳瞎,直到现在生活都无法自理。脚趾甲也被十监区的包夹恶犯用钳子全部拔去,现在走路都困难。
廖建普,攀枝花的同修在禁闭室被恶警崔维刚对着他的胸部拳打脚踢,边打还边猖狂的叫嚣:“要打就要打疼,要不服气,你去告我!”胸部疼了半个多月,连吸气都疼。这是他亲口告诉我的。
谢吉普,乐山同修,被五监区恶警李朝勇、罗光伦等指使恶犯吴华国、冉龙金、李建华、廖健、陈德龙等人,长期罚站、不准睡觉,60多岁的人还要让他睡上铺,结果造成从上铺摔下,双脚髌骨粉碎性骨折,下肢瘫痪,不能走路的惨剧,直到满刑时都是被担架抬出监狱大门的。
张春宝同修,在一监区被恶警指使包夹他的恶犯,采用各种下流、卑鄙、令人发指的手段折磨他,妄图逼他转化。恶犯用烟头烧他的阴部,烧得疤痕斑斑,都没达到转化他的目的。
干劲、魏彬、龚官雷、安克勤等同修,都是与我一同被转到三监区的,恶警黄文忠、凌永全、谢洪亮等指使恶犯赵伟、赵刚强、江兴阳、杨建富、李强、文家勇、邱从军、汪世伦、叶国久等人,采用长期体罚、殴打、辱骂、强迫役工等手段迫害,以达到其所谓转化的目的。
杨彬同修,被四监区恶警李杰送禁闭室迫害,将他上刑床(四肢被分开绑住,身体不能动弹),二十四小时吃喝拉撒都不下刑床。因零七年我被关禁闭时,隔壁一间住的就是他。
熊秀友同修,在十监区被迫害的不能走路,送卫生所后死亡。
我和李小波、曾永浩、陈建华、黄克明等同修,被二监区恶警曾国富、陈平、马成德等,指使恶犯张建锋等一帮打手,对我们进行各种体罚、虐待,陈建华和我遭到恶犯的群殴,每晚罚站到凌晨的四点钟,白天被面朝太阳继续站一整天,这样连续站了二十八天。李小波、黄克明被送严管队罚跑步。黄克明直到满刑出狱时,还被恶警黎润民强迫剃了光头。(按规定所有的服刑人员在满刑的前一个月,就可以留长发的)。曾永浩被罚站直到承受不住为止。
身为副监区长的恶警马成德,在给服刑人员讲话时公然说:“你们(指法轮功学员)不服,共产党的政策就是打都要把你们打服!”我听了这话后,真为他和所有的狱警感到可悲。难怪人们都说,共产邪党的监狱根本就改造不好人,连理念都是错的。他们为了达到转化法轮功学员而不择手段,只图结果。在一次打扫卫生时,我在二监区楼上的会议室里,看到了四周的墙壁上挂满了各级政府送给德阳监狱转化法轮功学员,所获得的各种奖励的锦旗。我当时就在想:这一面锦旗上面凝结了我们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的多少血和泪啊!也记载下了恶警们为了此荣誉而造下的多少罪孽啊!
三,不算结束的结束语
强制能改变人心吗?这个道理人人都懂,根本就不能改变的。可是,为什么有的同修,也包括我本人,就在邪恶的迫害和压力面前妥协了呢?甚至做出了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的事情,给自己的修炼和讲真相救众生造成了无法弥补的损失,真是愧对师父的慈悲苦度。在此,我再一次严正声明:凡是我在德阳监狱所写过或所说过的,一切有辱师父和大法的语言和文字全部作废。那是我在零九年七月间,正念不足、失去理性和在执着心(对亲情的执着)的强烈驱使的状态下,做出的蠢事,恳请慈悲的师父原谅弟子。我一定加倍弥补、努力做好师父交给的三件事,以弥补自己的过错和给大法造成的损失。
德阳监狱是残酷迫害大法弟子的魔窟,我和所有被非法关押在这里遭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一样,在这座被称为人间地狱的魔窟中,经受了长达七年多时间(看守所一年多)的各种形式的残酷迫害,以及耳闻目睹的一些其他同修所遭受的迫害,要写的话简直是太多了,因篇幅有限,也无法一一赘述。每一个在德阳监狱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人人都有一部活生生的血泪史。纵使是罄尽南山之竹,也难书写德阳监狱对法轮功学员所造下的滔天罪行。我在此所揭露出来的,也只是沧海一粟。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善恶到时终有报。打击善良一定就是邪恶,而邪恶必将灭亡!在此,我真诚的奉劝那些还在无知中继续行恶的人,立即停止行恶,为自己及家人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着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