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法轮功前,赵录是村里有名的不好惹的人。抽烟、喝酒、打麻将样样不落。他修炼法轮功,是因为他从父母身上看到大法的神奇与超常。
原来,他父亲高血压,不敢骑自行车,有时头晕目眩,走路靠着墙走。他母亲从小就是大药罐子,气管炎、肺心病,从他记事起就没见母亲下地干过活。长大成人后,母亲也没给他们兄弟姐妹看过孩子。因他身体不好,家里中西药没断过,花钱受罪,自不必说。两位老人通过炼法轮功,身体都好了,一粒药也不用吃了。后来中共迫害法轮功,父母害怕不敢炼了,相继去世。
九八年冬的一天,赵录去母亲家,父母正在听大法师父的讲法录音。讲的是戒烟的法。他一听,觉得师父讲得挺好。第二天,他就把烟戒了。偶尔别人给他一根吸一口就觉得不是味。他想:这法轮功确实是好,就请了一本《转法轮》天天在家看,并按大法“真、善、忍”的标准去做。
以前,他以打鱼为生,打了十几年。大法中讲到杀生的问题,他觉得打鱼也是杀生,就不打鱼了。妻子不理解,跟他打架,并以离婚威胁,他不为所动,他耐心地对妻子说:“不打鱼了,我可以做别的活儿挣钱养家。”他处处用大法要求自己,做事多为别人着想,看淡了名利。与邻里亲友关系都很融洽。还到处去洪扬大法,让更多有缘人得法修炼。并戒掉了喝酒、打麻将的嗜好。村民们说他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1、绑架:
九九年七二零开始时,赵录和同修去北京依法上访,回来后,每人被乡政府人员非法勒索了一百元钱。
中共七二零开始迫害法轮功后的一天上午,大队干部在村子大喇叭上喊本村法轮功学员的名字“×××,上大队来”。赵录他们去了以后,见独乐乡副书记赵金林、张宝华和乡派出所的两个警察已在大队等候。赵金林张口就诬陷大法,并威胁他们说:“若发现谁在炼法轮功,就打折他的腿!你们师父不是神佛吗,怎么不报应我?我不怕报复,我们家离这儿远,谁也找不着我。你们每天上午八点、下午两点上大队报到,如不来,就罚钱,或弄到乡里去”。赵录质问他说:“这个忙劲儿的,你们给我多少钱让我天天上大队报到?”赵金林指使警察当场将赵录双手反铐推上车绑架到乡派出所。
2、吊铐毒打:
警察把赵录吊铐在派出所院中的大树上两个多小时。期间,他的妻子、孩子、哥哥、嫂嫂都去看他。两个孩子(大的十来岁,小的四、五岁)见他被吊铐在树上,吓得偎依在他身上哭。几个大人都被吓得不敢说什么。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铐在树上 |
后来,赵录被警察拽到一个房间,由程永刚和赵新星非法审讯。赵新星问:“你怎么炼的(法轮)功?跟谁学炼的?都认识谁?”赵录心平气和地给他们讲法轮大法好,全家人通过炼功受益匪浅。他们边问边做所谓的“笔录”。问完了,又让赵录签字、按手印。
下午,警察程永刚又把他弄到院子在大树前铐上,整整铐了半天。晚上,程永刚、赵新星把赵录他们弄到乡政府办公室。邪党副书记赵金林逼他和几位法轮功学员念中共诽谤大法的报纸,他们不配合。赵金林气急败坏地把他拽到一间小黑屋里,张宝华、薛铁军等五、六个恶徒一齐上手毒打他。前面一个人拿手电筒照着他的双眼,两边一人拽住他一只胳膊,后面有人对他拳打脚踢。边打边问“你还炼不炼?”他郑重地说:“炼!”恶人们狠狠打他,说炼就打。后来,恶人把他上衣撩起来,用皮带抽他。他还说“炼!”赵金林气得象疯了一样大吼:“我就不信打不服你!”边说边找了根大木杠子要打他。一位好心人怕他失手,忙上前阻拦说:“别打了,打坏了怎么着?”恶徒赵金林这才歪脖子瞪眼停下手。
赵金林指使程永刚、薛铁军把他双手背过去抱住大柱子铐上,并让这二人看着他。赵录被恶人整整铐了一夜。第二天打开铐子时,他的手腕卡成了紫黑色,双手没了知觉,胳膊疼的不能动。恶人把赵录和其他大法弟子关在一间屋子里。
3、勒索、拘禁
下午四、五点钟,赵金林逼家人替赵录写了一份所谓的不炼“保证书”,又向家人勒索了一千五百元钱交给乡财政所,给了一个小白条,才让接他回家。
回家后,村书记赵云芳又命令他天天去大队报到。村干部王来子、赵立元等轮流负责点名。乡政府的赵金林、张宝华更是死心塌地为江氏流氓集团效忠,他们站在门口挡着,强制法轮功学员骂背叛师父,谁不骂师父不让回家,邪恶至极。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五日,赵录为给师父和大法说句公道话,去北京上访(上访是合法的)。五月左右,独乐乡政府人员赵金林和派出所警察程永刚、赵新星等五六个人非法闯入他姐姐家,赵录正好在那儿。一个人用命令的口气说:“走,跟我们到乡里去一下!”他和姐姐一同被非法劫持到乡政府,关在一间屋子里。
程永刚非法审讯他:“上北京干什么去了?几个人去的?”赵录一直给警察讲大法真相,他们边问边做笔录,然后让赵录签字、按手印。他被非法软禁三天,天天由家人送饭。乡政府人员轮流看着他。一个姓赵的乡长(矮个子,方脸,四十多岁)强迫他打扫院子,写“保证书”。他不配合,他们就变换方式,让他抄写所谓的不炼功“保证书”。乡政府还搞“五保一”株连迫害,让五个人为一名法轮功学员担保,保证不去北京。若出了问题,担保人受处分。找谁谁不愿意当担保人。
赵录被姓赵的乡长非法勒索了三千元钱,给了一个白条,又让他找五个人做“担保”,才让他回家。回家后,赵录天天被强制到大队报到,由大队干部和乡政府人员非法监管。
4、非法骚扰
后来,每到邪党的“敏感日”,乡政府、派出所人员就让村干部赵金安、赵立元领着去赵录家非法骚扰,并对他说:“别出门,出门请假”。一次,派出所警察程永刚、赵新星为首的几个非法闯入他家到处乱翻,什么也没找到,却把家人吓得够呛。
二零一一年夏天,乡派出所企图预谋构陷他,说他传递大法材料,村干部给他送去所谓的“传票”。他不配合恶人的要求。过了几天,村干部又让人给他送去“传票”。为了躲开恶人的非法骚扰,他只好外出打工。
恶人们的一次次骚扰和敲诈勒索,给赵录家里带进了恐怖气氛和经济损失,也给家人造成了很大的精神压力,严重干扰了全家人的正常生活。
中国《宪法》规定:公民有信仰、集会、结社言论等自由。赵录信仰法轮功合法,去北京上访合法,对他的骚扰、绑架、勒索和软禁,才是侵犯人权的犯罪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