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岁的法轮功学员李世洋于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四日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邮寄了《刑事控告书》,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导致他父母遭受严重迫害,双双去世。李世洋要求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追究、公布江泽民的刑事罪责,让世人看清这场迫害。
以下是李世洋叙述父母遭迫害事实:
我们全家是一九九七年至一九九八年相继走上修炼道路的。我父亲李兴成首先接触法轮功。他在修炼前曾患有胃病、心肌炎、腿痛等疾病。常年吃药效果不佳,那时候我小,只见他难受时吃不下饭,睡不好觉,整天闷闷不乐,无精打采,甚至有时候还上不成班。身体与精神在痛苦中忍受着折磨。就这样久而久之,导致他脾气变坏,稍有不顺心的事就大发雷霆。但他性格耿直,平时最爱帮助别人,最爱打抱不平,邻里之间和睦相处。人们都说他是个一头撞在南墙上——宁折不弯的人。
修炼大法以后,他明白了很多以前不明白的法理,知道了做人的根本目的不是为了当人,是为了返本归真,返回到自己先天的本性上去。按照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的标准做人,时时刻刻严格要求自己,处处事事为别人着想。父亲也经常用这样的法理严格要求我们,使我们在无知的心灵中受到了影响,渐渐的对大法产生了好感,并且萌发了修炼的念头。有一天我们忽然发现父亲和以前不一样了:面色红润,力气增大,上山拾柴,背的柴捆比原来明显大多了。吃饭、睡觉一切正常。特别是他那暴跳如雷的脾气怎么渐渐的变温柔了。看到了父亲这么大的变化,于是,母亲、姐姐和我也正式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我们娘儿仨都跟父亲学炼法轮功。大法给我们全家带来的美好,真的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每天全家人和和睦睦,其乐融融。
这么好的功法,我们怎能不向亲朋好友介绍呢?可就在这时,铺天盖地的迫害开始了!自此,我们一家陷入了厄运之中。
二零零零年七月,父亲和同事一起进京为大法讨公道,刚到天安门,就被警察抓捕。在北京天安门派出所几经辗转,几天后被遣送回南召县看守所关押。由于父亲坚守信仰,在看守所遭牢头、狱霸的毒打,然后逼迫在狱中做奴工——编串灯,定额重,时间长,父亲的手指头被拉了一道道的血口子,仍然得咬牙坚持。否则不让吃饭,不让睡觉,还要受拳打脚踢的痛苦。
就在这时,学校的直接上级主狱警办室又扣发了父亲的工资,使我们的家庭突然陷入了困境。三个月后,父亲被罚款六千元才被放了出来。由于狱中的折磨,使他的身心伤害很大,我们全家也很痛苦。
父亲从南召县看守所被放出来不长时间,由于父亲有制作种植天麻弥环菌的技术,就因为此事给人打电话联系业务,又被南召县公安局警察苗晓峰等人绑架到看守所关押。后又转至南召县洗脑班。
二零零一年元旦期间,我接到学校通知,让我到鲁山县看守所给父亲送被子,才知道父亲又被绑架去了鲁山县看守所。可能他们以为我父亲跟鲁山县鸡塚乡发现大法资料有关系。
在我父亲被绑架的第二天,我去鲁山县公安局给父亲送被子时,不想也遭到该局政保股头目刘丙新的绑架。也被送往鲁山县看守所。当时他们先让我双手抱树,再戴上手铐。就这样折磨我将近一天,到晚上把我关进了五监室。在那里我遭到犯人的毒打:拳打脚踢扇耳光,并被逼背监规。
眼看年关已到,我和我爸都不在家,只有体弱的妈妈和姐姐,她们没有一分钱。当时我还有个妹妹是抱养的,她的生父刘道成(已故)想方设法为救我父子俩,拉关系,找熟人,送文物,送现金,花了将近二万元,才把我父子两人买了出来。一直到年二十八晚上,我们父子才回到家中,离过年只有一天了。
二零零二年九月,父亲和同事李西玲又无端的遭到南召县云阳镇河西派出所所长王廷玺的半月监禁。听说是怕“十一”进京上访,把所谓的法轮功“顽固分子”提前监禁起来,以防“后患”。不让上班,不让外出,不让回家,给他们本人及家人造成极大的身心伤害。这是标准的侮辱人格!
二零零三年至二零零四年秋天,因父亲给同修打电话被监听,南召县公安局又把正在上班的父亲绑架,并在学校办公室搜查出几份大法资料,然后他们又到家中再搜查一遍。父亲最后被劫持到河南省许昌劳教所非法劳教。
在劳教所,父亲到底遭到了什么样的非法酷刑折磨,经历了多少次折磨,每次又是多长时间,他回来后始终没有对我们说起过。也许是父亲的内心极度痛苦,一时还不能说清?可从他的外表我们看到了他的极大变化。父亲一米八四的个子,体重一百六十多斤,现在瘦的只有一百二三十斤。看上去也矮了许多,因为他的背明显的驼了。手一直不能捏笔写字,因为手指不会自由活动,手臂又不停的发抖,一脸愁云。后来听别人说,父亲在许昌劳教所曾遭到的酷刑有:用四个牙刷捆绑一起刷肛门、上电刑、打背铐、上大挂、蹲小号和超负荷做苦工,挨打受骂是家常便饭,他的身体越来越差。
父亲被扣发全部工资,停止工作,不让上班。二零零五年六月,父亲为了一家人的生计,准备外出打工挣钱。原云阳镇教办室(现在改名“中心校”)主任张春正听说后,立即指派云阳镇教办室治保主任赵书芳,骨干何长青、干事符丽兵到云阳火车站附近截捕父亲。他们先把父亲送往云阳分局,后送南召县看守所非法关押。
我的母亲,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妇女,哪能经得起这几年的折腾,她的身心也是极度疲惫,眼看着身体渐渐的衰弱下去,还得勉强支撑全家的一切家务劳动。父亲一次次的被非法关押,母亲米长荣本来就身体衰弱,终于承受不住这一次次的沉重打击,心理承受能力达到了极限,病倒了。二零零五年的秋期,正赶上教师工资大调整,基本都是翻一番,可父亲的工资不但不许参加调整,反而云阳教办室又把父亲的工资连降三级,原来扣发的工资也石沉大海。家里没有了经济来源,生活无处开支了,生活变成绝望,母亲的病情日益加重,当我们把奄奄一息的母亲送往医院检查病情,还没来得及治疗,第二天母亲就含冤离世了,终年五十六岁。从母亲病倒到去世,父亲始终没能见上她一面。要不是江泽民迫害法轮功,我的母亲会无端的死去吗?
八个月后,南召县法院枉判父亲三年刑期,缓刑三年。因为他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他们不想承担责任,亲戚们替他又交了八千元保证金才同意这样做。由于父亲遭到连续六年的迫害和折磨,身体一直无法恢复,再加上母亲的突然去世,对他的心理打击实在是雪上加霜,谁都知道思想的巨大压力会给身体造成什么样的严重后果。就这样,父亲带病坚持上班,他一个人在家生活,每餐都是怎么省事怎么来,吃泡面成了他的主食,因为姐姐已经出嫁,我经常在外打工,母亲已经去世,没有人在身边照顾,他的工资又低,生活质量很差,一个人孤苦伶仃,病的有时候吃水都很困难。二零零九年,终于病倒了。送医院检查,糖尿病、肺结核。本来这些病都不是要命的病,可父亲的思想压力太大了,用药无效,一直消瘦、消瘦,躺在床上再也没有起来。二零一一年十一月黄历十月初一不幸含冤离世,终年五十八岁。
父母才是五十多岁的人,就因为锻炼身体做好人,竟被先后折磨致死,天理何在呀?!这给我们姐弟二人造成巨大的痛苦。
再说一下云阳镇教办室治保主任赵书芳,其主管迫害法轮功,结果当父亲被抓走的第二天他就病倒,我父亲回来后,听说赵书芳的病情日益加重,没几天就死了,终年才四十多岁。这样看来,迫害信仰佛法的人下场是可悲的。他也是这场迫害的受害者。
江泽民是这场迫害的元凶,是造成众多世人犯罪的罪魁祸首。因迫害大法“真善忍”,摧毁了国人的道德规范,贪腐遍地,社会世风日下。如果不是江泽民迫害法轮功,会有更多的人修炼“真善忍”,会有更多的人受益,于国于民百利而无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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