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五年冤狱折磨 黑龙江主管药师控告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十一日】何建民,男,六十六岁,主管药师,家住黑龙江省哈尔滨市道外区。因为修炼法轮功,信仰“真、善、忍”,二零零四年四月三十日,被道外区法院非法判刑七年,二零零四年六月九日~九月二十三日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省新建监狱,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三日~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五日被非法关押在呼兰监狱,遭受酷刑折磨。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九日,何建民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迫害恶首江泽民。

以下是何建民在诉状中陈述的部分内容:

喜得高德大法 重德向善

一九九四年八月,同事聆听了李洪志师父在哈尔滨传功讲法,告诉我这一喜讯和他受益的情况,与法轮功的特点,我说:“太好了,我也要学法轮功。”他说:“没有票了,你要学就到八区找炼功点吧!”我连起了三天早,终于在长青公园的小花园内找到了。在走进炼功场的当天,就得到辅导员的帮助,开始炼功学法。

多年来,我寻找健康的途径和生命的归宿,了悟人生真谛,是在身临其境修炼法轮功的心性升华、重德向善中,如愿以偿的。《法轮功》和第二年出版《转法轮》这部伟大的著作告诉我闻所未闻的法理,使我在修炼之初就明确了,要按照宇宙的最高特性“真善忍”的标准指导修炼,并持之以恒。 我通过学法修心,遇事向内找,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从本质上改变自己,我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善良代替了狭隘与自私,宽容代替了争争斗斗,真诚代替了虚伪与妒嫉,做事先考虑别人,遇事能忍,矛盾面前退一步海阔天空,不再与友邻单位斤斤计较,给予了善待和宽容。 新总经理到任知道我自费安装电话,嘱咐到财会报销,这是领导的好意,可是单位除保卫科长外,几位资历比我长的老科长都未报销,这样易引起他们心理不平衡,影响新领导到任的威望,我随即舍弃了四千元初装费的利益,用善良和真诚去体谅领导和老同事的心。宽容化解了与亲属多年的恩怨,真诚帮助伤及过自己的昔日同事;关心孤寡老人,善待部属,和睦邻里,真善忍的光辉照亮了家庭与单位内外。 修炼法轮功使我平生第一次感受到没有病的滋味,心血管、脑血管、神经方面和花眼等病症不翼而飞,无病一身轻,没有心理负担,思想境界和道德升华,对工作和生活充满信心。修炼二十二年来,没花过单位的医疗费,每年可为单位节约两千元左右,派出所教导员仲崇君看我身体这么好,根本不相信我小时候得过先天性心脏病,连连问我哪里诊断的,当我说是第四医院贾博士诊断的,他感慨地说,贾博士是我家亲戚,叫贾连元,那时叫第一工人医院。

大法在净化我的身心中,也在开启我的智慧,人民药店工程与联建单位发生动迁费争执,对方以断电阻止施工,双方主管部门诉诸市政府协调会,作为药材总公司办公室主任,集团公司推荐我做最后一轮发言后,秘书长当即表态:明天给人民药店开闸送电,恢复施工,挽回六百六十万元经济损失,修炼使我明了生命需要真善忍,按照师父的要求,用修炼者的心愿,不争不斗,写出符合“真善忍”普世价值的报道,使我的身心在修炼实践中受益,也助公司走出困境,被评为全国中药行业优秀新闻工作者。

迫害之初 被非法拘禁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八日,我去北京证实法轮大法好,在天安门,我所携带的自制的横幅“法轮大法好”还没等展开,警察就跑过来抢夺,我喊出“法轮大法好”的呼声,被劫持,拘禁在天安门公安分局,又送到宣武区公安分局拘留所等候,最后被拘禁在椿树派出所二十六个小时。
我向警察讲真相,下午五时许,被带到派出所一楼的一个没有照明的黑屋子中,一个中年警察强行给我照相,非法取了我的指纹,并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平行写两行字,上行是12.18,下行是A9,用低沉的声音对我说:“你拿着这张纸条,喊你时候就跟着走,别弄错了。”然后,我被带到联防队员的值班室中。

后半夜凌晨一时许,警察带我上楼,四个警察一齐找我,让我无论如何也要说出个地址来,相持一小时,我被吉林驻京办非法拘禁二十个小时,我告诉那里工作人员真相,并把家中电话给了他们,家中去人到吉林驻京办接我,交了一千元罚金。

中共黑监狱:我被施以酷刑折磨:“苏秦背剑”、“背铐”、“吊铐” 、“坐铁椅”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三十日下午三时许,我在家中遭到道外公安分局和南马派出所的非法抓捕,国保大队教导员方成朴、警察侯廷义、楊蕴辉、宋孟春、派出所副所长李卫东、片警张良,在没有搜查令情况下,由张良以分局领导看我的名义骗开房门,门刚开一条缝,方成朴即自称“610”,带人非法侵入并搜查我的住宅。

四时许,方成朴带人去道里中央大街医药药材公司,当众绑架正在上班的妻子。我被绑架后,公安警察在家中滞留,五时许,方成朴指使警察和女卫生员,把《明慧周刊》拆开,一张一张铺在地上当传单数,十余册周刊,数成一千张传单,转眼间,方成朴落笔三千八百多张,逼迫我妻子签字。

二零零四年三月一日下午四时许,我在道外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中,遭到道外分局国保大队秘密劫持,带往西出零公里哈尔滨市区外的秘密黑监狱,刑讯逼供七宿八天一百八十六个小时。“苏秦背剑”、“背铐”、“吊铐”、“坐铁椅”,日复一日地在睡觉后折磨我的精神和神志,剥夺我的睡眠,不计后果的对我进行肉体和精神的摧残。

酷刑示意图:苏秦背剑:把人的双手臂背在后面用手铐铐住,恶警抓住铁链踩住法轮功学员后背,用力往上拽,痛苦至极。
酷刑示意图:苏秦背剑:把人的双手臂背在后面用手铐铐住,恶警抓住铁链踩住法轮功学员后背,用力往上拽,痛苦至极。

参与迫害我的有:道外公安分局国保大队教导员方成朴、杨队长、侯廷义、宋孟春等警察、武警李中队长、自称司法学校的杨某某、市610关处长、武警部队团参谋长、六个武警士兵二十四小时三班倒。

冤狱七年 遭新建监狱、呼兰监狱五年迫害

自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三十日遭绑架之日起,我被非法关押在道外看守所达六个月。期间,二零零四年四月三十日,道外区法院对我非法判刑七年。二零零四年六月九日~九月二十三日我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省新建监狱。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三日~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五日,我被非法关押在呼兰监狱。

二零零四年六月~九月被非法关押在新建监狱集训队期间,我被强制跑步、长时间抱头罚蹲,三顿饭在饭厅前罚蹲等候,睡前罚蹲。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零零五年三月,被非法关押在呼兰监狱集训队期间,我被强迫穿“严管”字样的号服,长时间罚站、强迫背“监規”背“报告词”、罚蹲,“五联保”包夹、跟踪,在四大队,遭到“喷气式”酷刑,上放一碗水,坐小板凳,铁夹夹耳朵,数天不许睡觉等迫害。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零零五年三月在呼兰监狱集训队从早至晩扒蒜用铁挠子扒开蒜皮,致使手部三、五天脱一次皮;二零零五年正月开始加量二十五斤,扒不完连夜在监舍干,常常干到后半夜。以及在四大队缝制汽车靠背配件、挖地沟、拆旧包装物线头等杂活。

二零零五年四月十日起,呼兰监狱四大队在十余天内对我实施坐小板凳的酷刑折磨;中队指导员吕明东受江泽民欺骗安排叫小木匠的服刑人员制作该监狱最残酷的刑具小板凳只有二寸半宽,二寸半高,一巴掌左右长,坐上即摇晃,用这种酷刑折磨我十余天,四个整天整宿不许睡觉,不许站起,那种筋要蹦起的各种痛苦无以言表。

二零零六年五月二日至四日,呼兰监狱教改科、四大队与市610,纠集哈市、五常、伊春等地不明真相的十余人到监狱对我进行诋毁大法诬陷大法欺骗宣传,当时我的妻子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孩子在大学读书,有家不得归,流离失所,寄宿于我姐家中。呼兰监狱强迫我的姐姐、姐夫、外甥和我的孩子在五月二日到监狱,观看这种精神酷刑折磨,我的姐姐被吓的病倒,姐夫已是古稀之年,并用这种酷刑折磨我的孩子和我的亲属,反过来,再加重我遭受的精神酷刑和身心折磨的创伤。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三日,呼兰监狱四大队以我发烧为由强行送到监狱医院,当晚退烧后,医院透视检查无病变,次日早出院,一队指导员吕宁受监狱追随江泽民迫害的影响拦住不让出院,再做透视检查,以肺结核为名将我送进传染科强行迫害性“治疗”,每天点滴六大瓶一小瓶药液,其中有不明药物,医院打病危报告,家属闻讯赶至医院要求“保外”。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五日,我回到家中。

冤狱期满 “610”构陷 再遭骚扰、绑架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南马办事处“610”办公室主任孙喜德、南马派出所副所长霍晓波以我不写“三书”为由,阻止呼兰监狱开释放证明,监狱刑罚科以不写“三书”为由,拒绝返回家属所交的五千元押金。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元旦前夕,我去香坊区一位朋友家看望,一进门就被非法侵入在室内的香坊派出所人员绑架,非法关押在香访看守所二十二天。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八日,我家中敬挂于室内的师父的法像,我的法轮功书籍与《精進要旨》被非法闯入家中的南马派出所警察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