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江泽民一九九九年发动这场对法轮功的迫害以来,无数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抓捕、劳教、判刑、酷刑折磨,数百万善良的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迫害致残,甚至难以计数的法轮功学员被江泽民下令活体摘取器官牟取暴利。他们的家庭也同时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沉重的苦难。对法轮功没有任何法律依据和底线的迫害,也彻底摧毁了国家正常的司法秩序,祸国殃民。
以下是彭泽兰陈述的事实及理由部分:
一、修大法使我身心健康
我炼法轮功前有许多病,如产后寒、妇科病,气管炎、神经衰弱、肩周炎、偏头痛、心官能症、鼻窦炎、便秘、泌感、胃寒、胃下垂、牙痛、耳鸣等诸多病症,长期看病吃药没一样见好,加上婚姻不顺,家庭出现变故,使我活得很苦很累,身上的病痛和精神上的压力超出了我的承受力,感到生不如死,常有轻生的念头。
后来幸遇朋友介绍,我修炼了法轮功,在生活中按照法轮大法“真善忍” 标准要求自己,遇事向内找,替别人着想,购物什么的宁愿自己吃亏,也不可多拿一分,别人可以对我不公,我不能对别人不好。这样我心灵净化的同时身体也净化了,只几个月时间,我就无病一身轻,有使不完的劲,家里家外一切事务我全担。由于身心健康后,家庭经济自然也就宽裕了,身体好真是一笔财富,这是我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幸福和快乐。
可是中共江泽民集团于一九九九年七月对法轮功发起了残酷的迫害,我因此被绑架、关押、劳教,受尽非人折磨, 给我及家人带来很大的痛苦。
二、讲真相被绑架、关押、送劳教,受尽非人折磨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九日,我被贵阳市威清路派出所绑架,并抄家拿走我的所有大法书籍和讲法带,光盘,还有真相资料及我的照片后,将我关在云岩区看守所两个月转拘留所后非法劳教三年;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七日,我被头桥派出所绑架拘留十五天后被非法劳教一年。这期间我遭受到非人的迫害。
肉体迫害
二零零八年间,把我非法送到劳教所后,一进去面壁几小时,后把我带到厕所里脱光衣服做所谓的“安检”对我进行羞辱,接着关在一间黑屋子里,以后每天由那些打砸抢、吸毒贩毒的犯人包夹,二十四小时轮班对我看管着。
因为我不放弃“真善忍”的信仰,劳教所的警察就逼迫包夹整治我,每天罚我“站立”,不准睡觉和休息,吃饭都不准坐下只能蹲着,还限制时间十分钟吃完,碗都不得洗,接着“站立”,我每天的活动范围基本上不能超出三十平方厘米的地砖,双手向下垂直,同时用力紧紧贴着身子,眼睛平视前方看着墙壁,不得有丝毫晃动,包夹坐在一旁看守,并时不时的突然扯一下我的手,如果我的手稍微放松了点,被扯开了就对我又是打又是骂,骂得不堪入耳,有时发现我身体有点摇晃,或眼皮下垂就对我拳打脚踢,或用她们手上的物件“生产产品”朝我头部、眼睛等处狠狠的砸过来。罚我“站”的手段不断翻新,其中还有要我“站僵尸”(是她们叫的),双肢靠拢,两腿紧贴,两手抬起跟肩平齐,两眼平视前方“站立”,时间长了疼痛难忍,就是不让我放下手稍微休息,要等她们换班了才放下几分钟,人还没有清醒,气都还没有喘过来又接着别的手段“站立”,甚至要我双腿分开或“一”字形,屁股要落地,痛得我撕心裂肺做不了,她们就对我拳脚相加,我说:你们这样对待善良,你们没有好处,她们就拿来擦地布企图塞我的嘴。
酷刑演示:强行将受害者的双腿一字劈开 |
天天这样被罚“站”,我的腿、脚、手肿得很大,手指都是分开的,脚底板的老皮都被站得干死,整块整块的裂开脱落,大面积露出里面鲜红的肉火辣辣的疼痛,她们包夹中有点善良的看到我这样了才准许我在天快亮时睡一个小时的觉。
生理、生活卫生上迫害
我洗漱上厕所必须经包夹申请,干部批准。除了早晚上厕所各一次外,其它时间上厕所都是等到大小便忍不住了,万分痛苦时,包夹才去申请,对我生理造成很大的摧残;吃饭的碗筷长时间得不到洗,吃完了放在门边的地上,任凭灰尘和苍蝇蚊虫沾满。
洗澡洗衣服更是难上加难,天冷天热穿着的就是身上原来的那一套,家人送去的衣物扣着不给,内裤长时间变色并结壳了,擦伤肌肉都不允许换洗,一身汗水干了流,流了干,衣服被汗水积垢得沉甸甸的,味儿奇臭,身体奇痒。
精神迫害
劳教所强迫我看污蔑大法的书及录像,然后逼我写所谓的“认识”,我不写她们就加倍的迫害,她们恶狠狠的对着我脸指着鼻子说:不写可以,这是你的选择,那就让你求生不能,欲死无门……负责逼迫我“转化”的一位管干满口黄腔,训斥我:“把你送到北大荒无人烟的地方去,扔在那里自生自灭,这可不是吓唬你,这是上面给我们这个权力,只要一个电话。或者永远关在劳教所里受这种生不如死的生活,还要开除你儿子的工作……”
我的儿子从小到大品学兼优,是从来不让父母操心的乖孩子。我被迫害后,他受到很大的打击,会了抽烟喝酒,一想到妈妈就泪流满面,就去喝闷酒,酒量越来越大,脾气也变得粗暴了。同时在工作中,无论他怎么积极肯干,能力怎么强,就因为妈妈炼法轮功使他得不到提升。
我被非法劳教释放回家后,又在社区居委会监控下生活,管段民警曾几次上门骚扰,二零一四年四月下旬的一天早上,我送小孙儿上托儿所,他们都跟踪我,两男一胖一瘦,五十岁左右,若别人不告诉我一点也不知道;管段民警还叫在宿舍值班的门卫看管我,不告诉他们我是炼法轮功的,却污蔑我是“坏女人”,他们正邪不辨,善恶不分。
就在二零一五年上半年来,社区,居委会、片警等就上门骚扰我两次,一直使我没有完全得到人身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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