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黄娜佳女士简述的控告事实与理由:
我是广东省揭阳市电力厂的总务。我一向身体健康,一九九五年生下小孩后,胸痛,而且日趋严重,后经透视发现脊椎骨质增生压迫神经所致,问医吃药都没有效果。我的父亲一九九三年得脑血栓,偏瘫,长期吃药;母亲、姐姐、姐夫也都是老病号,在问医吃药不见好转的情况下,都练过据说能祛病健身的气功,但依然如故。一九九六年九月,我的姐姐、姐夫有缘修炼法轮功之后,身体很快就健康了,而且心性也得到了升华。一九九六年十一月,姐姐欣喜若狂的赶来告诉我,只有性命双修的功法——法轮大法,才能改变我。就这样,我开始修炼法轮功。随后,我的父母亲,还有我的家翁、家婆等人,也都走入法轮大法修炼者的行列,都身心受益良多!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早晨,我们到炼功点炼功,警察拦在那里不让我们炼。上午大家都到揭阳市政府反映情况,要求不干扰我们学法炼功的问题。
为了世人知道法轮大法好,不被邪党宣传欺骗,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五日早晨,二百八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到市区东风广场集体炼功,我和刚满六岁的小孩一起去参加炼功,我的母亲、家翁、姐夫也都参加炼功。随后,整个揭阳市区警笛长鸣,大批警察包围了东风广场。大家被带往收容所、派出所、公安局,我后来被转到东兴派出所,非法拘禁了二个多月,被勒索罚款二千多元,并被开除职务。那时候,我的姐姐、姐夫、母亲、家翁也都被非法关押!我的父亲原来是月城镇武装部长,“七二零”之后被通知不准炼功。经历多次政治运动的父亲害怕了,不敢炼功,又旧病复发,加上为我们担心,不久就离世了。
二零零零年除夕,办事处、派出所、居委会的人又将我们绑架去关押。我弟弟这一次气得大骂他们是法盲,说他们完全是不讲法律、不讲道理的在迫害好人!我们在被非法拘禁二十多天之后,绝食抗议,他们才放人。
二零零一年五月的一个夜晚,非法机构“610”半夜到电力厂宿舍区绑架二名修炼法轮功的职工杨克彪、黄丽芬夫妇,又窜到云路镇赵埔村绑架我的家翁涂美春。我家翁大声地喊“法轮大法好”!被非法拘禁在云路镇计育办的十五天,他天天向世人讲清法轮大法的真相,大家都说“法轮大法好”。那天晚上,我刚好没住东山区的月城镇政府宿舍。东兴派出所指导员林某一伙窜到那里妄图绑架我,值班的保卫有正义,不给他们开门(事后保卫伯伯告诉我)。他们一伙爬墙没有找到人。
我的姐姐、姐夫到北京去证实法,都受到多次被非法抓捕迫害。二零零一年七月,“610”暴徒绑架我姐姐到榕城区梅云镇的戒毒所(又称拘留所)“洗脑班”迫害,强逼她“转化”。仅仅几个月的时间,在大法修炼中获得新生的姐姐就这样含冤离世!
二零零一年九月,“610”一伙又窜到电力厂想绑架我,保卫叫我避开。我到东山区供电所付电费,他们一伙闻讯又追到电力收费处。闻知消息的居委正义干部朱先生提前赶到收费处叫我赶快走开。他们又窜到梅岗中学找我丈夫要人。我丈夫问他们敢不敢保证不绑架人?他们才恨恨的离开。
那时候,我母亲住在弟弟汕头市的机场家属宿舍,“610”的流氓又窜到那里绑架我母亲。由于没炼功的弟弟的正义抵制,“610”一伙恼羞成怒,把我母亲的“黑材料”移交给汕头市珠池派出所,后由珠池派出所和居委经常骚扰我母亲!由于长时间遭受无休止的迫害,我善良、乐观、健康的母亲终于在二零一四年含冤离世。
二零一零年,我的四婶林少娜,为了使世人明白真相,在发真相资料的时候遭绑架,关押在揭阳市看守所。在检查发现她乳腺癌旧病复发的情况下,还野蛮的非法“判刑”三年,绑架至广州市“女子监狱”迫害。二零一二年,被迫害含冤离世。
我的居民身份证,自二零零一年被“610”流氓抢去之后,至今一直不归还我。凡此种种,可见江泽民一伙的流氓强盗犯罪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