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省怀来县土木镇村民刘玉书,七十二岁,妻子倪文秀,七十一岁,与大女儿刘朝霞、二女儿刘朝红、二儿子刘朝辉都修炼法轮功,全家都身心受益。
自一九九九年中共江泽民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以来,刘玉书一家再也没有了安宁日子,一家人反反复复的无数次被绑架、关押、劳教、判刑,好好的一家人被迫害得妻离子散,几乎没有在一起的时候。两个女儿的幸福美满的家庭都被江泽民给毁掉了,是当地遭受迫害最严重的家庭之一。
刘玉书夫妇在他们的控告书中陈述了他们一家遭受的迫害事实:
大女儿刘朝霞是大学生,化工厂工程师,多次被绑架关押,并被非法劳教二年。在北京被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她以绝食抗议对自己的非法关押迫害,在她奄奄一息时,竟把她抛弃野外,后被路人相救,乘火车才回了家,到家时,已经面目皆非,家人都认不出她了。经过一段时间,修炼大法,才得以恢复。单位开除了她的工作,丈夫是军官,在被逼迫下与丈夫离了婚,家庭就这样被毁掉了。
二女儿刘朝红被迫害得流离失所,无家可归,后在张家口被抓捕,枉判五年徒刑。在狱中受尽了酷刑折磨,被迫与丈夫离了婚,家庭也象她大姐一样被毁掉了。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我和妻子、大女儿及其他几个学员在县城炼功,我和妻子等四人被非法关押到看守所。又一次有一学员因挂横幅散发真相资料,他的家遭公安围捕。我找了近十人去讲真相,被警察大打出手,把我们都抓起来了。先送到看守所,又送到乡政府。几个女法轮功学员被关在一屋威胁恐吓,我们三个男法轮功学员被关在一起,恶人们随意殴打、酷刑、摇电话,我们被电得惨叫,他们就用袜子堵我们的嘴。
二零零一年两会期间,我被送到洗脑班迫害,非打即骂,肉体和精神上都受到了极度摧残。八个多月后,被迫违心的写了“三书”才放回家。
二零零四年三月,我再次被送到张家口洗脑班(黑监狱),谁知这一关竟是五年之久,直到二零零九年三月才放回。这长达五年的非法关押,对我肉体与精神的折磨难以尽诉。当时我的牙齿大都脱落,血压二百多,洗脑班怕担责任,通知怀来县接人,几个月都没人接,连洗脑班都骂怀来县六一零没人性。
我妻子倪文秀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四次,共八十多天,被非法关押在洗脑班(黑监狱)三十多天,在肉体与精神上都遭受了非人的迫害。
二儿子刘朝辉是医生,也遭受了残酷的迫害,他自己说:我于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到天安门为大法鸣冤,十一月的一天晚上七点,怀来县土木乡去了七八个人抄家,我和父母被带到乡政府。坏人们用手摇电话电击并毒打了我一个多小时。
二零零一年五月,怀来县土木乡派出所,将正在上班的我绑架到派出所问询后,未履行任何手续直接非法关进县看守所一周后才放回。
二零零一年六月,县六一零办公室找到我的工作单位谈话威胁并指使县卫生局及单位领导,对我停职反省,只发一百五十元生活费,直到十月份才恢复正常工作。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因迫害被迫流离失所,被县卫生局以“旷工”的名义开除公职,期间土木乡派出所趁我家无人时闯入非法搜查,其后查明有金首饰被盗,部分景泰蓝工艺品被盗,家中狼藉一片。
二零零二年五月九日,在住处被张家口市桥东公安分局刑警三中队绑架并毒打逼供,随身携带的二千多元现金及眼镜、书籍、衣物等被抢走,未登记归还。
二零零二年八月初被绑架到张家口市洗脑班非法关押,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初被转入怀来县看守所,
二零零三年八月二十五日被非法判刑七年。二零零四年一月初,被送往唐山市冀东监狱一支队一中队。关押期间,身边时刻都安排两人进行监控,更进一步进行人身限制,引起高血压、眼底出血、右膝关节疼痛半月板破裂,且在奥运期间前后时间被非法停止通信,会见的权利,二零零八年十月才被释放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