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常琳女士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分别递交了控告书和刑事自诉状,丈夫兰雨瑞和儿子兰海分别向最高检察院递交了控告书,要求追究江泽民的刑事罪责,将其绳之以法。
常琳女士在控告书中叙述得法受益的经历:
一九九四年四月,我外地的两个姐姐(二姐,四姐)来到成都听法轮功的讲座。我的四姐身体瘫痪五年,修炼了法轮功后身体恢复正常,健康了,这次是四姐陪我的二姐来听法轮功讲座。二姐瘫痪了十年,手脚是麻花卷着的,什么事都做不了,吃东西很少,生活不能自理。二姐是坐轮椅去听讲座的。我陪着两个姐姐去听了法轮功讲座。二姐听到第四堂课时,就能行走了,还能跑步上楼,吃东西也正常了。完全变成了一个健康人,回家时赶火车,自己能够小跑上车,与来成都时判若两人。
我陪两个姐姐听法轮功讲座,自然就走入法轮功修炼。听了法轮功讲座,自己也受益匪浅。原来我有背心痛的毛病,棒小伙用拳头打我的背都没有感觉。月经痛也是我非常痛苦的事,每次例假我痛的没法做事,吃了不少药,看了不少医生没有效。听完法轮功讲座,我就按照法轮功要求的做,我身体的这些痛苦现象就再没有出现过。
而且我的人生观也发生了很大变化。以前我对利益看的很重,在上班时,与人斤斤计较,一两分钱都要较劲。在商店上班时,如果被少发奖金,会去大闹一场。学了法轮功,我就象变了一个人,我知道了“不失不得”的道理,在利益上看淡了,不会去占便宜了。一次出租房屋中,我可以理所当然白得六千元钱,但是我没有要;买东西,别人多找给我钱,我会退回去,绝不占便宜。自己出钱帮助单位一个孤寡的老师傅,单位领导不高兴,领导把老师傅当拖累,我仍然帮助老师傅。如果我没有修炼法轮功,绝不会管与我无关的事。何况还自己花钱去帮助别人。修炼法轮功出了善心才做得到的。
我的丈夫后来也加入法轮功修炼。我们按照法轮功“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做事为他人着想,多做善事,修去为私为我的心,做一个高尚的好人。
我们家住六楼。整个单元的住户就我们家年轻一些。楼道没有灯,那些年纪大的人夜晚上下楼很不安全。一九九四年修炼后,我和丈夫就自己花了一百多元钱买来声控灯材料,从一楼到六楼全按上声控灯。
我家对门是一对老人,经常把钥匙忘家里。每次进不了家门就来我家找我们帮助。我们就从我家阳台翻到他们家阳台那边,两家阳台隔了一个窗户,是非常危险的。我曾经翻过一次,丈夫翻了数次。其他邻居知道后都说别翻了,打119,老人不愿打119,我们照样帮助他们解决麻烦。
兰雨瑞先生在他的控告书中谈到他的得法受益情况:
我的烟瘾很大,平时妻子怎么劝我戒烟都不行,抽烟三十年,从来没有戒掉过。一九九四年六月一天,我看了妻子学的一本书《法轮功》,感到这书讲的太好了,就开始学。那年十二月份,法轮功师父要在广州举办最后一次国内讲法班,我们全家三口人都去听法了。去之前我随身带了三包烟,在去的路上抽了半包烟就不想抽了,说来真是神奇,我从此戒掉了烟。看了《法轮功》的书,知道是师父给我净化身体,把我的烟瘾去掉了。
一九九四年我炼法轮功前酒瘾也非常大,每天必喝。酒龄有二十多年,酒后就话多。一九九四年八、九月,我炼法轮功才两个多月,就把酒瘾戒掉了。
我的身体历来不好,免疫力低,身体僵,总是感到身体没有劲,脚耙手软,站着想坐着,坐着想躺着,给别人感觉这人真懒。修炼法轮功后,这种状态就没有了,身体有力了,什么活都愿干了。在单位上,大家都感觉我象换了一个人。
我修炼法轮功前,性格也不好,平常总是怨气连天,争强好胜,得理不让人,搞得人际关系紧张。我从广州听完师父讲法后,真是变了一个人,身体无病一身轻,性格也开朗了,也爱说笑了。
下面是常琳女士在控告书中自述她及她丈夫和儿子遭受的迫害事实:(限于篇幅有删减)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滥用职权发动迫害法轮功。迫害很快降临到我身上。
被绑架,在派出所之间流动迫害,被侮辱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下午三点多,我想去给在家的儿子买点吃的,刚出大院门被一个高大的男子挡住,问了我的名字得到我肯定答复后,他晃了一下警官证,就要我跟他们走一趟,我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绑架到白巷子派出所(现称金仙桥派出所)。我被审问。然后那些人又带我到家中,把我家抄了,抄走了师父讲法录像带,师父法像等,抄完家,就回到白巷子派出所。
我被非法关押后,警察还反复抄我家,连空的存折都拿走。每次抄家我儿子都被惊吓,受到的精神伤害是极大的。因为在派出所关押不能超过二十四小时,所以每天换一个派出所。据说金牛区有二十-三十个派出所,我就在这些派出所之间流动关押。
在城隍庙派出所,我被关在一个又黑、又潮湿、又肮脏的黑屋里,开门就是茅坑,堆满了大便,里面蚊子多的象蚊子仓库,我把带的衣服全盖在身上,第二天早上放出来时,左边从大腿到脚趾头全是蚊子叮的红包。
在五块石派出所,放诽谤法轮功的电视看。每到一个派出所都要被搜身。在这个派出所已经半夜了,我被关进一排几间屋的最后一间,那些屋都没有人。门上有一个小窗口,有什么事通过小窗口说。可是深更半夜有人把门开了,叫我起来搜身,这人满口酒气。我说已经搜过了,他醉醺醺的说:我要搜。本来夏天就穿的单衣服,身上有无东西一眼就看出,可他非搜不可。纯粹是对我耍流氓。从七二一日开始绑架一直跟我在派出所之间走的有三个警察(一个是市公安局的,另两个是金牛分局的),第二天我告诉市公安局的警察昨晚的事,可是他说这些事我们不管,与我们无关。
在交大派出所,陪着的市公安局警察对我做笔录。他问了许多问题,就是想整材料,我抗议他不实事求是。
一天晚上,我正在睡觉,突然门被打开,来了十几个人,说是省厅来人要与我谈话。我给他们讲了我怎样走进法轮功的,法轮功怎样使我改变成善良人的具体实事,讲了四十多分钟。最后领头的人说:好,那你好好休息。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九日下午,我被放回家了,结束了在派出所之间的流动迫害。可是我并没有得到安宁,分局经常打电话骚扰,经常被不同派出所叫去问话。
逼我迁户口
在我被绑架经历了在派出所之间的流动迫害后,本段派出所逼我迁户口。
当时我的户口在城里忠烈祠派出所。一天本段户籍打电话叫我去派出所一趟。派出所要求我把户口迁走,我不答应。所长说:你暂时迁走,过几年你再迁回来,还给我写条子。我说:不得别人同意下户口,你们这是非法的。所长说:我也没办法,我们这就你一个,我们是先进单位,看在同学面上你帮我个忙吧。我对所长说:你们非下我的户口,我就不上户口了。所长又急了:三个月不上,我们都要扣奖金。他们在干非法的事情,我不想配合他们,我拿着户口单,就是不想上。快到三个月,百果林派出所所长、指导员轮番来做我“工作”,分局的人也来说,让我上户口。被迫上了,但是到拿身份证的时候,又开始刁难我,不给我身份证。我不断的去要,费了很多精力才把身份证要到了。
被监视、跟踪,工作、生活不宁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九日回到家里后,小区门口收发室对我出入时间专门记录,每天户籍都要来抄这个记录时间。
我出门去玩几天,派出所就会打电话追问到哪去了?连出趟门也不自由。
一天一个邻居告诉我丈夫,你的家里有人用工具开门进去过。经了解,那天退休人员组织学习,都到一楼那家去学习,我的邻居老夫妇也在那学。女邻居说她每天十点要吃药、量血压,就坐在门口楼梯边,方便上楼去。九点左右,她看见来了四个人,提了一个工具箱,上楼去了。过了不多久,女邻居上楼去吃药,上到四楼半,她就看见这四人正在用工具开五楼右边的门。她上去时,那些人还给她让路让她上楼,邻居认得是开我家的门,她没敢吱声就上楼了。二十多分钟后女邻居下楼时楼梯上没人了。过了一会儿那四个人下楼,手里多了一个白色塑料袋。从此以后我家就成了他们的自由市场,我们一出门他们就来,不知他们在我家搞了什么名堂,我们的生活完全失去安全感。
一九九九年前,工作单位开始散伙,我靠打工维持生活。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后,我到城市管理做协管员,同事很多都知道我是炼法轮功的,可是干了一年多后,协管中队一天把我叫去,把我辞退,听他说话含含糊糊,我知道有人捣鬼。
我又到特百惠打工,我在公司工作任劳任怨,每个门市都留下了好的口碑,公司老总也非常欣赏我的工作精神,可是没有干几个月,有一天老总无可奈何的让我走,我又莫名其妙失去工作。
还在网通公司干过,都是好景不长。没办法,为了生计,我只得清早三点钟起来,到火车站卖黄果兰,站在街边卖。就是这样,我发现有一中年男子总在旁边拿张报纸看,我走,他就走。
监视和跟踪,搅乱我的生活和工作,给我及家人带来极大的精神迫害。
亲人受迫害
二零零零年除夕,深夜十一点,成都西安路办事处、社区、派出所来我家逼着开门。门开进来六、七个人,说是关心一下,说是办事处、社区、派出所换领导了,给我们介绍一下。还有一次深夜敲门来要我们的身份证。我的身份证早就掉了,要我写个情况;我丈夫的身份证被拿走,造成他后来办自行车牌照需要身份证的困难,费了很多周折把身份证要来办了牌照,可是马上户籍就要求把身份证拿走。
丈夫于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去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被西安路派出所绑架,当天晚上十点多钟,家里被一群彪形大汉抄家。丈夫被拘留十七天后,于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日被非法转到新津洗脑班关押三十一天。二零零七年一月十日才回到家。
洗脑班的伙食费每月要交四千四百元,我没有工作,拿不出钱,丈夫单位说他们出四千元,我出四百元。
丈夫还在上班时,西安路(百果林和西安路两个单位合并为西安路办事处)办事处多次到他单位,给领导施加压力,非让他离开单位不可。甚至一个星期去二、三次,领导无可奈何,让他回家休息。那时他才四十七岁。在家里也不清净,西安路办事处的人多次上门骚扰。
一九九九年九月学校开学了,我儿子正上小学五年级。他班主任老师在上课时叫我儿子站起来,对全班说:他爸、妈就是法轮功。这种情况发生两次,搞得我儿子在同学中抬不起头来,同学也经常欺负他,人为的破坏了儿子与同学的关系。儿子又经历了被抄家、父母亲被抓、被关拘留所、洗脑班等的恐怖惊吓,幼小的心灵受到严重伤害,原本可爱的儿子性格完全变了。
二零一二年被绑架到洗脑班迫害
二零一二年八月三十一日,我正在家里,上午十点多钟,突然闯进我家几十个人,没有出示任何证件,也没有说什么话,就绑架了我,并同时抄家,抄走了师父的法像,没有任何手续。来的人不少,房间各个屋子里都站着人,出门楼道五楼下到二楼都是人,楼下小院里也站满了人。
被绑架上车后拉到新津洗脑班刚下车,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叫上车去医院体检。体检查出高血压二百,我的眼睛充满血,医生问我是否有高血压,我说没有。她又查还是二百,要求我吃药,我不吃,她们讨论是否收,最后还是收进去关。
我被关进去半个月,无人问津。我不知为什么被抓来关押,要求见了金牛分局的人,分局来了一个警察,我问他:凭什么把我抓来关在这里。后来管这事的人出差回来找我谈话,他说:你这次进来不是个人行为,也不是政府机构,是中央政府。就这样我被无端关押在新津洗脑班受折磨。
在洗脑班我经常感到头昏,眼睛总想闭着,吃饭时眼睛都睁不开,就闭着眼往嘴里拨饭。后来才知是饭菜里面有药。我只得把饭菜洗了吃。我的陪教常换。一个陪教见我洗饭菜,就说,你只有多喝水。另一个陪教说:你洗了,什么味都没有了,你只有早点出去。就这样,我的记忆越来越不好,思维也不那么灵活了,总是昏沉沉的。
每天关在小房间里,我要求活动活动,就安排在对门的大房间里走动。我是被关在楼上最里面一间,一般出来活动,房间里的灯和电视都是开着的。一次出来活动一会儿,房间灯和电视突然关了,我问陪教:你关的吗?她说:没有啊,我不也在这儿走吗?回到房间,我正准备洗澡,喝了一杯先就准备的水,一喝就感到头昏眼花,不能动,身体就更难受,马上挨到床边躺在床上就睡下了。第二天陪教奇怪的问我:昨晚都准备洗澡了,为什么没洗澡?我说了自己喝水后的反应,再想昨天晚上突然关灯和电视,以及谁来过,知道是有人干坏事。陪教闹着不在洗脑班干了,劝我保重。
后来我不再吃洗脑班的饭,自己花钱买方便面吃。
在洗脑班盘腿坐要被干涉,不准那样坐。一次我看电视自然盘腿坐那儿看,就被查房的看见,要求把腿拿下来。陪教主管只要不顺她就骂人。一次我与她分辩了几句,就停了我的热水(那时正值冬月)。
就这样在洗脑班关押到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四日,省委来人,才把我从洗脑班放出来。我在新津洗脑班被关押迫害了七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