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四十六岁的田淑荣女士是北京金通远建筑工程公司工程师。她坚持修炼法轮功,多次遭江泽民集团迫害。
她曾于二零零二年九月到二零零四年八月被北京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丈夫马占全同时被劳教于团河劳教所。
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一日到二零零八年二月她和丈夫同时被非法监禁三年。她被关在北京女子监狱,丈夫被关押于位于天津茶淀的前进监狱。
她的儿子马健也受到株连迫害,近期被判六个月刑期。她的丈夫至今还被非法羁押在平谷看守所。
以下是田淑荣在诉状中陈述的事实与理由:
我和丈夫于一九九六年六月开始有缘修炼法轮大法,自此我俩身上的病不翼而飞,真正体验到了什么是“无病一身轻”,而且得到心灵的净化和精神的愉悦。
江在任职期间对法轮功信仰群体实施了灭绝政策,正是在他的策划、指挥下,导致我遭受到了如下迫害:
1、一九九九年四二五和平上访事件发生后,家里和炼功点经常被无故骚扰和监视,自此宁静的生活被打破。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我和五岁的儿子、婆婆去天安门上访反映真实情况,被警察劫持并抢去随身带的书,当晚我们三人被转至城关派出所非法关押讯问。我和儿子半夜被公司书记高学志接回,领导称第二天要开会批评,婆婆被关押了两天,一老一小受到很大惊吓,我次日被迫离家,没有了正常的修炼和生活环境。
2、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到八月三十一日以及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二年的一年多我被迫离家。期间我被平谷国保非法抄家、跟踪、追捕,曾露宿街头、巷尾、山顶,还住过地窖、地下室等处,我和家人聚少离多,都承受了很多不该承受的身心的痛苦;几岁大的儿子和姥姥、姥爷、亲友们常遭受平谷警察等半夜砸门、讯问、威胁、恐吓和骚扰。铺天盖地的污蔑和恐怖形势给我们夫妇和家人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和生活上的艰辛。
3、二零零二年八月我们一家三口被平谷国保王小华等从北京租住地绑架,恶警并抄了租住房和家里,后我被关入平谷区韩庄洗脑班一个多月。被施以背铐,造成手臂中毒肿胀;被强制洗脑,遭诽谤和威胁。更大的苦难从此降临,大法使我身心康健,打压造成我身心受损。
酷刑演示:背铐 |
4、二零零二年九月到二零零四年八月我被北京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丈夫同时被劳教于团河劳教所。在平谷看守所预审期间,丈夫被毒打的喘不上气,胸部剧痛很长时间,上厕所由两人搀扶。当时我常见其他炼功者被倒拖到过道上踩着头强制插管鼻饲和酷刑折磨。
在北京市调遣处我遭警察指使吸毒犯人殴打、羞辱、剪阴阳头,被贴身包夹,不让相互说话、递东西及眼神交流,不让洗热水澡,上厕所加洗漱和冷水冲身不许超过五分钟、甚至不让上厕所,所有管理方式和做法都使人精神高度紧张和恐惧,是对身心的有意摧残。
在北京女子劳教所三大队以陈大队长为首的警察同样采取所谓半军事化管理对我折磨并采取熬鹰(不让睡觉)、罚站、罚坐、派犹大灌输歪理邪说、谎言欺骗、威胁恐吓、各式学习汇报等种种方式强制洗脑、强迫放弃信仰(写“三书”)、为他们歌功颂德,另外强迫高强度(带毒)奴工劳动(包筷子、粘盒子、织毛衣、拔草)等榨取资本。
5、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一日到二零零八年二月我和丈夫同时被非法强加冤狱三年,我被关在北京女子监狱,丈夫被关押于位于天津茶淀的前进监狱。
北京平谷刑警张艳宾、王卫东、张大明、张佩华等对我和丈夫非法野蛮绑架和抄家,在北京平谷看守所我曾被狱警牛河村倒戴着头盔,几个预审拖着踢打、踩踏并重拳击打头部,致使口鼻出血,腿脚青紫达一年多;遭到牛河村与狱医王进田野蛮灌食和踢踩;被送公安医院强迫吃进不明药物,造成神思恍惚;牛河村还给我上刑——手铐脚镣链在一起强迫快速行走、当众扒衣服羞辱等。
中共酷刑刑具:手铐脚镣 |
在北京女子监狱八分监区,队长黄清华及其他警察施以熬鹰、强制洗脑、奴工劳动等等各种精神和肉体的折磨,比劳教所更隐蔽和残酷、逼迫入监和出监时写“五书”诋毁大法和放弃信念。一年两次被大量抽血体检。出狱时我身体很虚弱苍老,牙齿松动变形,记忆力减退,严重便血,腰背经常疼痛,儿子见面都说比姥姥(七十多)还老,从身份证可以见证。
6、二零一五年一月七日,我丈夫马占全开亲戚的黑色帕斯特车,与另外二人在平谷县城东胡庄村,被渔阳派出所几名警察尾随绑架。一月八日上午,平谷国保等数名警察又到我家,在家中无人的情况下,抢走了儿子的两个笔记本电脑、一台式电脑和一台激光打印机等价值两万多元私人物品,亲戚的帕萨特轿车被非法扣押不还。丈夫至今还被非法羁押在平谷看守所。丈夫此次被绑架和抄家给我和孩子造成很大打击和伤害。
7、二零一五年五月三日我在天津前进监狱附近被清河分局警察抓捕,次日数名警察带我去抄家,平谷国保张大明等参与。
警察没有对当时在家的我儿子马健出示合法手续,且态度蛮横明显有挑衅表现,儿子受到刺激,为保护家里数次被非法抄家仅剩的一点财物,儿子冲动下自卫,却遭群起殴打,清河分局国保警察龚学文还狠劲掐他的脖子,致使儿子在透不过气的情况下咬了他一口,随后儿子被张大明举报(明显报复)到渔阳派出所(辖区为兴谷派出所)抓走,家被翻抄(给我出示的检查证,实际搜查人彭泽凌非证件上两名男警察)。
现在孩子被判六个月刑期(证人为张大明、彭泽凌等国保警察),造成他大一的学业无法继续,另外孩子右手和右臂当时被他们扭伤不能动,预审一天一宿不予治疗,后来去平谷区医院检查出手指伤残,后转至积水潭医院接中指断裂的肌腱,在平谷看守所手臂青紫肿胀一个多月、不能自由活动,现在中指仍僵硬、不便屈伸,两地警察相互包庇其违法行为,对孩子量刑不公,平谷法院在开庭时故意提前半小时,致使亲属上庭、不能与孩子见面。
我于五月五日被非法刑拘于北京市第一看守所,那日和前一日我不断强烈索要家门钥匙才归还——后得知他们又偷偷非法入室,目前只知拿走了孩子上学武术班用的红缨枪(现在渔阳派出所),六月十一日我被清河分局索要一千元保证金回家,三十七天的精神打击和折磨,使我体重下降了十几斤,贫血严重(在那几次被抽血检查),至今身心受损未愈。
16年来我与我的家庭遭受了很多痛苦和损失。我和丈夫有八年左右时间,被公司停发了工资等所有待遇,丈夫科长之职也被免,我们的高级职称和相关证书未能获取,直接经济损失近百万元。那几年孩子和我老父母只能靠借债和好心人接济生活。在上级施压下,公司几次开职工大会批判我们、逼迫写检查,并派人监视,不予提干,限制出国旅游自由等;敏感日我们经常被盯守、跟踪,甚至被关到派出所。二零零一年大年三十片警到家里索要押金和保证,大年初一公司领导同事又去亲戚、家人处追找,试图关押。
一些亲友在被株连的压力下也反复施压并想把我们送去加害,甚至还驱赶、毒打看护孩子的二老。孩子常遭一些老师和同学的蔑视和嘲弄,还被学校强迫上台表演劝说妈妈不要修炼的舞台剧,警察等的频频上门骚扰曾使他大冬天躲到车棚住。
我们被关押期间,孩子的奶奶患老年痴呆离世,死不瞑目。我父亲那时也被绑架到韩庄洗脑班强制洗脑,几年后我父母也相继含冤离世。我哥哥家也常被警察野蛮闯入并在周围及房顶布设埋伏,无人时还被翻墙和撬锁入室偷查。所有家人和亲戚都被不同程度骚扰和恐吓。我和丈夫被数次非法野蛮绑架和抄家,抄走的大量财物至今未还。
千千万万像我们一样的家庭因江泽民而遭受苦难,应立即对江泽民依法严惩,结束迫害,还我们应有的信仰自由、人权自由、言论自由。还我师父和大法以清白和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