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桂玲女士在控告状中说:“二零零七年十一放假,……大队长朱丹,还有刘瑛、王丽娜、丁彩虹,在走廊里朱丹拽我的头发,他们四个一起打我,骂我,电棍电我,打完之后,朱丹叫几个犯人把我抬上楼,把我绑到抻床上,固定住,就在抻床上大小便,给我灌食,折磨我,几天不让我下床。……有一次给我灌食的时候我吐了出来,一个人说,你吐完再给你灌回去,吐出来的都是粘乎乎的东西,还有痰、玉米面子,那里的医生真就把吐出来的这些东西又给我灌进去了。”
下面是李桂玲女士陈述的部分事实与理由:
一、法轮大法给了我一个全新的生命
我叫李桂玲,今年刚好五十岁,是长春市朝阳区富锋镇韩酒局子农民。一九九七年,法轮功正在以神奇的速度普及,每天都有很多人得法,大法的洪传主要是通过人传人,心传心。一个人受益了,就把法轮功介绍给身边的人。我也是这样开始修炼法轮功的。
一九九七年春天,我十四的岁儿子捎来一本书,这本书就是《转法轮》。是儿子的老师给孩子的。这位老师因为自己炼功受益,因此就自己掏腰包送书,希望学生们也受益。孩子对这本书非常珍视,我不洗手都不允许我碰,还把书藏了起来。因为好奇,孩子不在的时候,我就找,找到以后就看,看完就放回去。十几天以后,孩子说我们老师说让你也看,看的时候要洗手,要恭敬。
当时只是好奇,看了几遍,就觉得好,虽然不太懂书里讲的东西,但是有一点我清楚,这样的书一般人写不出来,能写出这样的书的人可能非常不简单。其中讲的道理很好,很特别。五月二十五日,我暗暗决定,要做一个修炼人,要学法炼功,要按照书中的要求做一个好人,一个真正的好人。
随着修炼的进行,开始对自己身体和精神变化有了一些体会。其实在我看书的时候,身体已经开始发生变化。修炼之前我一身是病。气管炎严重的时候就上不来气,干不了活,很遭罪。此前,因为三次人工流产,落下了严重的妇科病,宫颈糜烂和严重的盆腔炎,经期非常长,持续二十多天,经血紫黑。反复治疗,甚至到了省城的专业妇科医院也没见效。另外,腰疼、头疼、胃疼也都经常犯病。头疼的时候左半边整个都疼,人不能动,用手按着左半边脑袋能好受一点,什么也干不了,吃止疼药也不好使。其实在真正下决心修炼之前,胃疼的毛病就开始祛了。以后每隔一段时间,身体不同部分就得到净化。我成了一个身体健康,精神饱满,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信心的人了。
最重要的是,《转法轮》更让我懂得了人生在世的意义是什么。我知道怎么活着,怎么样去做一个好人,做人要真诚、善良、宽容、忍让,多为别人着想。做人是有做人的规范和标准的,要有人格尊严,要懂得做人的道理。明白了这些,就能够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做一个好人。
法轮大法给了我一个全新的生命,一个全新的生活。我原来生活的主题就是苦苦支撑着病弱的身体,艰难度日,生活并没有给我多少快乐,并没有感受到生命的意义,经常陷入对生命意义的迷茫。法轮大法让我明白,做一个好人有着原来不可能理解的幸福感。一个懂得了宇宙真理的生命,一个为真理而存在的生命本身,就是任何人间的价值都无法衡量的殊胜与美好。
二、第一轮迫害,只为说一句公道话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一意孤行,发动了对法轮大法的全面迫害。上亿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的大法弟子遭到了残酷迫害。我只是千千万万个遭到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中的一个,经历了九死一生,承受的痛苦和折磨都是善良的人们无法想象的。
在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大法的迫害之后,很多身心受益的大法弟子内心都有很多疑问,有很多想法。大家不能理解,为什么要镇压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要打击这些做好人的人?而且,我们心里都很清楚,江泽民镇压法轮大法的一切宣传都是恶意造谣诬蔑,都是无中生有。我是法轮大法的受益者,虽然修炼时间不长,对这个大法的纯正与美好是有深刻体会的。政府要迫害大法,我也没有别的想法,就想要为法轮大法说句公道话,于是我决定向政府说明法轮功是好的,政府的做法是错误的。就是因为这个很朴素的合理合法行为,中共的专政工具对我这个农民妇女没完没了的迫害达十年之久。
二零零零年五月我来到了北京,来到国家信访办,门口的便衣就询问我们来此的目的,人从哪来,根本没让我们进信访办的门,就通知了吉林省驻京办事处的人把我带走,非法遣送回长春。回来后把我转交当时的大屯镇派出所,在派出所关了一宿之后,警察耿万顺就把我非法送到长春大广拘留所非法拘留了十五天。警察叫我签字,我没有签。因为我没有错,我没犯法,我只是想说真话,说出的话我会负责到底的。关押期间,警察耿万顺还提审一次,目的就是告诉我,不许和同修交往,不许上访,不许提意见。
二零零零年天冷的时候,日期记不起来了,我又去北京上访,车刚走到沈阳,大屯派出所的人又把我截回来了,我不知道他们怎么知道我的行踪,但是北京没去成,兜里的一百六十元钱也被警察拿走了,一直也没有还我。在派出所,警察又让我签字,我没签。民警耿万顺说:你不签我也能把你送进去,看我怎么送你,不走程序就把我送到了大广拘留所,拘留了十五天。十五天到期的时候,大屯派出所警察耿万顺接我出来,不让我回家,直接回了派出所,耿万顺对我打骂,用脚踹我肚子,把我踹出两三米远,撞到了办公桌上,我重重的摔在地上。快到晚上了,大屯派出所让宋家村委会李校泉还有个司机把我送回家。
不久,大屯镇宋家村干部卢志富、刘辉、须宝占到我家,又把我送到大屯派出所,所长彭小明打我骂我,在派出所关了我一夜,用手铐把我铐在暖气片上。第二天,民警崔明一又非法把我送往大广拘留所,因为区长没有批,又把我拉回来,在派出所罚我给他们打扫卫生,下午,村干部才把我带回家。村干部也要配合不法人员,他们得看着我的行踪,防止我再上访。
如果不放弃上访的权利,除了关拘留,共产党发明了新办法,就是办洗脑班,610还给基层组织下达指标。二零零一年一月还没过大年呢,腊月二十四一大早,大屯镇书记王嘉义带着大屯镇派出所的人,一共七八个人来到我家,王嘉义对我说,让我先去转化班,我说不去,我没有错,有四个人把我抬到车上,强行把我送到乐山洗脑班,在转化班,我不看污蔑大法的录像片,610又把我送到兴隆山洗脑班,强制洗脑班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所谓“法制教育中心”。刚到兴隆山洗脑班,就有一个人打我耳光。在兴隆山洗脑班,我不看污蔑大法的录像,反迫害,绝食抗争,他们就给我戴上手铐。
因为在洗脑班不配合他们的所谓转化,司法、610人员把我带到长春市公安一处,公安一处的警察在楼上用手铐把我铐在椅子上,打我嘴巴,拳打脚踢,队长姜波和一个年轻的警察轮番打我。当天晚上把我送铁北第一看守所,姜波把我身上的一百多元钱交给了接手的那个人,说什么给我加餐用,在看守所没有人给我加餐,我也没买过任何东西,到离开看守所的时候我也没看到钱的影子。
在第一看守所每天两顿饭,吃的都是发霉的窝窝头,都是黑渣滓,有时候还蒸不熟,没有菜,只有菜汤,菜汤里都是泥,菜叶也没几根,烂菜叶,黑斑的土豆、烂土豆很常见。每天要坐板。整天不见天日,不许见朋友和亲人。五十多天之后,公安一处的姜波来了,让我在判我劳教的判决书上签字,判我一年,我自知无罪,我炼功没有错,我上访没有错,我没签。他们把我送到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劳教所检查身体的时候,我身体不合格,不收我,说是血压很高,有危险。可是他们背地里嘀咕了些什么之后,还是强行把我留在了女子劳教所。江泽民这伙人把法律当儿戏,没有经过任何审判,填个单子就坐牢,不符合收监条件也要强行迫害。
我被关在六大队一小队。当时的六大队是强制洗脑的所谓“标兵”,抓来的法轮功学员都先被关到六大队,洗脑了以后再往别的大队分。六大队有四个小队,每个小队都有五十多个法轮功学员,一共有两百多法轮功学员,所有大队加在一起能有一千多法轮功学员,被迫强制洗脑转化。六大队一小队的管教叫张涛,到劳教所当天下午,她把我叫到管教室,我一进门看屋里有七八个人,有大队长朱丹、还有其他管教人员,还有一个穿白大褂的人。她们为了掩盖对我的迫害行为,管教室的门玻璃用布挡上。我刚一进门,他们就一拥而上,拳打脚踢,把我按在地上,给我灌药,一边灌一边说把我的功给废了,我不吃吐出来了,他们就接着灌。管教和大队长把我围在中间,边打边狂笑,那种得意、阴森、恐怖,把我的头发都拽散了花,拿走了裤带,不断地羞辱我,我只好提着裤子保护自己的尊严。尤其是他们都是穿皮鞋,高跟鞋乱踢,当时我满身是伤。
管教们经常把我叫到管教室,强行暴力转化,几个人拳打脚踢,电棍电,脖子上起了大泡,一股烧焦的味道,她们用皮鞋凶狠地踢我,身上到处青一块紫一块的,大队长李桐、朱丹,管教张晓辉、刘瑛、丁彩虹都非常卖力、凶狠地迫害我。他们轮番上阵,一小队达不到转化目的,就转往二小队迫害,再达不到目的,又转到三小队迫害,又经过四小队,又回到一小队。
有一天,她们把我叫到管教室殴打,二小队的张晓辉说:李桂玲,你不转化就天天这样折磨你,叫你生不如死!有一天,她们一天殴打我三遍。六大队有个姓于的干事,有一天她值班,把我叫到管教室,让我念墙上贴着的辱骂师父的话,我不念,这个干事就对我连踢带打,用电棍电。还有一次,一整夜不让我睡觉,我反迫害绝食,张涛还有几个犯人,把我按倒在地上给我灌食,我不吃,她们强行把我的嘴撬开,一天灌三次,就这样折磨我一个半月,把我折磨的快不行了,怕我死在里边,想我也可能活不成了,她们把我推给了家人,让家人承担全部后果。
在我回家之前,610的人跟我家要了二千元钱,说是保证金,到一年就还我们,可是到期我们去要钱的时候,他们只给开了一千元收据,可是最后一分钱也没返还,不知他们把钱弄到哪去了!
三、第二轮迫害,只为众生明真相
我见证了江泽民迫害大法和修炼者的种种暴行,非常希望人们能够了解大法的美好,了解江泽民集团对大法迫害的残暴与邪恶。虽然我不再坚持上访,我要向可贵的父老乡亲讲清真相。二零零二年八月十六日,我在高家屯发放真相资料的时候,永春派出所警察绑架了我。
派出所警察把我带到派出所以后,把我铐在椅子上,一个自称是所长的人,坐在办公桌上,满嘴脏话,不住地骂人。晚上,警察把我送到长春市第三看守所(双阳奢岭)非法关押。我一到看守所,接收的人把我带到了一间黑屋子里,上来几个人把我暴打一顿。拳打脚踢一顿之后,把我带到号子里,号长把我领到厕所,扒光衣服,彻底翻查一遍才允许住下。到看守所后,我不报姓名,管教就利用犯人打我骂我,犯人打人都很有经验,用拖鞋打脸,打得我私处铁青,疼了好多天。甚至来了例假都不许上厕所,就这样一直迫害我好多天。
在看守所里,犯人很多,监号很小,一米宽的地方要睡六个人,侧着身子,一个挤一个,还必须一颠一倒地,头靠着两边的脚。一天只给两顿饭,每顿饭玉米面发糕只给一块,菜汤都是清水煮萝卜、白菜。白天就坐板,非常辛苦难熬。
看守所利用犯人打我,我绝食了,看守所所长叫来几个男犯人,给我强行戴上手铐,把我抬上车,拉到奢岭医院,一个男医生给检查身体,说我心律太快,不能灌食,否则有生命危险。但是看守所所长还是让男医生强行灌食,他们把我的头脚都按住,我一动也动不了,他们给我灌的是盐水和玉米面,所长叫人把我的手脚扣在一起,躺不能躺,坐不能坐,就这样折磨我三四天。我绝食三十多天,他们给我灌食五六次。
在第三看守所非法关押我四十天后,办案人员来了,不知道他们是哪里来的,问他们他们也不说,不愿公开自己的身份,他们枉判我一年半的劳动教养,他们让我签字,我不签,把我送往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在劳教所里,医生检查身体,说我血压高、心律过速、不符合收监条件,送我的警察不敢做主放人,其中一个人说要请示局长意见,办案人员把我带回他们的办公场所。第二天,警察根本不考虑我的身体状况,违背规定把我送回劳教所,警察把劳教判决书交给了劳教所的一个管教,管教问我在第三看守所回家没有,我说没有,管教又问办案人是否回家过,办案人也说没有,管教说判决书教养的日期错了,让办案人改正,提醒办案人员日期不确实人家会告你们,办案人没有理会走了。
这一次把又我送到了六大队一小队,管教张涛。大队长李桐说,叫李桂玲干活吧,不用做李桂玲的“转化工作”了,到晚上收工回来,已被洗脑转化的李菊和温淑萍,还有一个管活儿的人把我带到一个空屋子里,她们开始转化我,我闭着眼睛不说话,李菊抠我眼睛,温淑萍打我嘴巴,一直到午夜十一点多,值班的管教干预后,才让我回监室休息。
六大队经常加班加点干活,加工工艺品、小衣服,加班要到晚上十点、十一点钟。也有通宵干活的时候。通宵干活分两班,前半夜一班,后半夜一班。我是后半夜的班,干完活回到监室。回来后,别人写好的思想汇报叫我按手印,上面写的都是管教怎么对我好。我不按手印,七八个劳教人员上来把我按倒在地,想法让我按手印,我紧扣双手,她们就挠痒痒,掐脖子,好让我松开手。就这样我的腋下和脖子被她们掐紫了,掐破了。折磨我很长时间,直到管教们上班了,她们才让我起来。
二零零三年过大年之前,六大队搞所谓“揭批”大会,让法轮功家属参加,为了装点门面,让每个劳教人员交十元钱,吃点好的。我是大法弟子,我不能参加揭批大法的会议。大队长李桐说十元钱我给你拿,我说不去。大队长、几个管教还有几个犯人把我按倒在地,用电棍电我,强行把我抬到楼上,把我绑在抻床上,固定成大字形,叫温淑萍看着我,温淑萍骂我坏了他的好事,因为我她没去开会,不许我说话,她用擦脚抹布堵住我的嘴,牙床都出血了,三小队管教刘瑛上楼骂我是造粪的机器,六大队开完会回来才把我从抻床上解下来。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五日,到了我回家的日子,劳教所不让我回家。因为办案人员没给我改正日期,到了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二日,超期关押我二十七天。我丈夫来接我,大屯镇政府李小明带着宋家村的村干部卢志富、戴秀梅一起来到劳教所,他们没让我回家,直接送到了兴隆山转化班继续转化。
在兴隆山转化班,他们让写思想汇报。我就写我修炼大法没有错,我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没有错。转化班威胁我,上厕所不给卫生纸,不给牙膏,一人一个屋,门玻璃用报纸糊上,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人监视。
非法关押我二十一天,610又非法劳教一年,罪名就是在转化班坚持写“法轮大法好”。610的人要我在教养判决书上签字,我没有签。
就这样,我又回到了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六大队一小队,到了劳教所我写了上诉状给管教,转交了常科长,过了上诉时效期以后,常科长才来通知我说日期过了,不能复议。我问常科长,你们有没有权利扣留我的上诉状?他承认没有这个权利,我质问他为什么私自扣押我的上诉状,常科长自知理亏,没话说赶紧走了。
其实,身体的迫害,精神的打击都是手段,目的就是摧毁修炼人的意志,让人成为江泽民希望成为的人。除了严酷的身体和精神的摧残。迫害其实贯穿着日常生活。“打证实”也是迫害的一个手段。
二零零五年四月五日,610的人也到场了,按照610规定的程序,他们在形式上还要把家属也绑架到迫害的整个事件上,要在他们的监视下,由劳教所把人转交家属。虽然身体上重获自由,但是迫害仍然如影随形。
四、第三轮迫害,只为众生有未来
随着修炼的深入。很多问题我也有新的理解。开始修炼的时候,根本就想不到会有迫害发生。在迫害中我也有很多想不通、理解不了的问题。我选择上访其实是对政府能够倾听民意、改正错误抱有希望的。我选择讲真相是因为我认识到,江泽民及其610系统根本不讲道理、不讲法律,和他们讲道理不仅不会有任何结果,反而会招致越来越严酷的迫害。在讲真相和反迫害的过程中也逐渐认识到迫害也在毁中华民族的道德,也就毁掉了这个民族精神能够得到发扬光大的美好未来,迫害本身是邪恶至极的。
江泽民犯罪集团是以国家犯罪的形式在迫害法轮功,迫害体制从上到下贯穿下来,在某种意义上已经把国家机器和大部分国民带入了他的犯罪计划。人要想从他的犯罪图谋中解救出来,首先要明白这个真相。《九评共产党》就是为了人们进一步明白:江泽民为什么要迫害法轮功?
二零零七年二月四日,我给宋家村书记刘辉写了一封劝善信,还把一本《九评共产党》送到他家。当时门外有两辆轿车,我知道刘辉在家,送完信我就走了,走到半路上,刘辉开车过来,让我上他的车,我没上。接着大屯派出所的车来了,车上下来几个人,把我拽到车上抓走了,我心里明白,刘辉因此诬告举报了我。我对他的举动深感惋惜,他错过了明白真相的机会。
我被绑架到了派出所,强行给我照相,大屯派出所又带着宋家村村干部张井和到我家骗我丈夫,说进屋看看就走。我丈夫把门打开,他们就翻东西,抢走了所有的大法书和师父法像。当天晚上,大屯派出所两个民警,其中一个叫孙友才,我被非法送到长春第三看守所,在看守所关押我十多天之后,由大屯派出所的孙友才和另一个民警又把我送往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劳教两年。
我又一次来到了六大队一小队,只不过这个时候一小队和二小队合并在一起了。管教是王丽娜。二零零七年十一放假,六大队剥夺劳教人员休息时间,擦玻璃,打扫卫生,给大队长拆洗被褥。这是剥夺了我们的合法休假的权利。为了争取我们的权益,我就不干活了。大队长朱丹,还有刘瑛、王丽娜、丁彩虹,在走廊里朱丹拽我的头发,他们四个一起打我,骂我,电棍电我,打完之后,朱丹叫几个犯人把我抬上楼,把我绑到抻床上,固定住,就在抻床上大小便,给我灌食,折磨我,几天不让我下床。给我灌食的时候,看我前面衣服上有血点子。有一次给我灌食的时候我吐了出来,一个人说,你吐完再给你灌回去,吐出来的都是粘乎乎的东西,还有痰、玉米面子,那里的医生真就把吐出来的这些东西又给我灌进去了。
还有一次,我心里明白,我不是罪犯,我是在做好人,是江泽民利用法律的名义在打击良善,因此,我不穿劳教所的号服,大队长和管教就把我绑在死人床上打骂,用电棍电我的嘴,满嘴都是泡。
还有一次下楼吃饭,我不穿号服,管教王丽娜就叫吸毒犯李霞把我骗到三楼上,拳打脚踢很长时间,又把我绑在死人床上。死人床对人的摧残是非常严重的,我是因为炼功能够恢复。即使这样,我的右手臂的活动还是留下了那个时候的伤害。
在劳教所里,迫害是随时随地发生的。能够写出来的,都是比较突出的事情,只能表现迫害的一部分。由于各种原因,我也不能把遭受的迫害都写出来。
二零零九年二月三日我从劳教所出来之后,二零零九年十一月的一天,大屯派出所穿便衣的两男两女到我家把我绑架到兴隆山洗脑班,洗脑班的刘主任强迫我们看污蔑大法的录像,工作人员经常威胁、恐吓、二十四小时有人监视,非法关押我十五天。
五、家人遭受的迫害
我的家庭因为修炼法轮大法从大法中受益,整个家庭有了一种新生的气象。可是从一九九九年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的运动以来,我的家庭正常生活的愿望都成了梦想,家人生活在紧张压抑的气氛中,时时刻刻担心迫害的发生。
一到敏感日,大屯派出所的人还有宋家村的村干部刘长龙、徐宝占、大生子就到我家骚扰。
因为我被关押,可怜的丈夫无心经营田地和日常生活,无心做豆腐、无心养牛、无心种地,看不到生活的希望,甚至发生了婚外情。这也是因为迫害毁掉了他的生活。我回到家就要让这个家从新恢复正常。我也不能不去做正义的事情,帮助父老乡亲认清迫害的真相,脱离中共的精神控制,争取美好的未来。
中共的行政和司法部门一次次绑架我、迫害我,家里没人管,我唯一的儿子没人管,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三十日在九台市被人杀害。
我身边的同修,只要坚持修炼,坚持讲真相,坚持对好人的挽救,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迫害。我们不应该遭受这样的迫害。我们的家庭本应拥有祥和的生活。由于江泽民的迫害,是非混淆,善恶颠倒,罪恶横行,他不只是迫害了我们修炼者,也严重迫害了我们的家庭,更迫害了卷入犯罪浪潮的中共体制内的很多无辜的众生。
江泽民利用手中的权力发动了一场把整个国家带入一场道义灾难的疯狂迫害,他罪大恶极,必须接受正义的审判,对他和他调动的整个迫害系统的清算是结束这场道义灾难的必须走的一步。
本文涉及到的人名我无心伤害他们本人,我也不想追究他们的责任。我列出他们的姓名唯一的目的就是因为这是我实际经历的东西,是完全真实的东西,他们的姓名是真实性的一部分。其实他们也是被欺骗,被利用的人,被欺骗和被利用也就成了他们被迫害的方式,他们的处境使得他们不得不作出不情愿的坏事情。在迫害中,真正有罪的就是江泽民及其死心塌地卖身江泽民的追随者,是全部被利用的中共的迫害机构。如果有一天审判江泽民,我希望那些参与迫害的好人挺身而出,成为迫害大法的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