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河北迁安市邱萍女士陈述的事实:
走入修炼 见证大法神奇
一九九五年九月份,家乡的一个修炼法轮功的大姐来到了我家。她每天早晚坚持炼功。一个邻居来我家串门,看到她炼功时发出的是光,而且还有罩罩着她的全身,有一个非常祥和的场。邻居等她炼完功后就问她:你炼的什么功?她说:我炼的是法轮功,共五套功法,简单易学。她就炼给我们看。就这样我和邻居决定炼法轮功。我炼功才三天,心脏病就好了,乳房肿块没了。炼功四个月后,一千七百度的眼镜摘掉了。
一九九六年四月初二这一天早晨,丈夫不在家,孩子没起床,我着急去收货,就独自吃完早饭,不到十分钟,当我去收货的时候,就感觉眼睛看东西是重影,付款都不会了,赶紧回屋里,开始呕吐,完全是食物中毒的症状,丈夫回来后,扶我坐到炕上,我就大声的喊师父救我,连喊两声,第三声还没喊出就失去知觉,等我醒来后,就发现不同颜色的大法轮在我眼前不停的旋转,还能听到法轮旋转的声音,这时我想上厕所,去厕所后,看到两只脚下踩着法轮,一个是桔黄色的,一个天蓝色的,我看到这么美妙的法轮在这么脏的地方,我就歉疚的对师父说:师父快让法轮撤走吧,别在这么脏的地方。我知道师父一直在保护着我,法轮就撤走了。我在厕所就连拉带吐呕,吐完后我就好了。
一九九七年正月初七这天晚上,两岁多的女儿被一锅刚做熟的粥烫伤,孩子的满脸都是大泡,嘴里也有泡。我求师父救救孩子,结果,孩子一夜没哭没叫。第二天早晨,我一看,神奇真的在我女儿身上出现了,小嫩脸恢复了原样,没有一点伤疤。
被警察铐在自行车上拖
因为我及我的家人是在大法中的受益者,也是大法的神奇与展现的见证者。然而,这么好的功法,中共从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后,对大法与法轮功学员就开始迫害了。先是不让我们在一起学法炼功,更不让我们挂洪扬大法的横幅。那时城关分局局长张满、指导员沈中全、高军、赵玉来、江新等人经常到我家进行骚扰。
一次周末,我们都到大礼堂洪法、炼功,上千人到礼堂西侧空地静静的站着,就等着炼功,可是张满等人就是不让。沈中全对我大喊大叫,用手铐把我铐到他的自行车上,一直把我拖到公安分局。一路上我不停的和他讲大法的美好,讲述着大法的真相。他说:这是上级不让的,你们就别炼了。
从那以后,公安局的人就三天两头的到我家骚扰,要不就铐我。我说:人犯了法才可以铐。他们就说,上级不让炼,你非要炼就是犯法。我就说:你们不让炼,那我们就到北京说理去。就这样,公安局到我家骚扰简直就象吃家常便饭一样,当时的饭店、小卖部被迫关停。
这些迫害给我的家属造成的精神压力太大了,我丈夫说:我活得每天都提心吊胆的,再这样下去,我哪天承受不住,会被他们逼死的。那时,女儿才四岁,每次看到警察来我家,就吓得尿裤子。
去北京证实法,被铐在铁笼里九天
到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这一天,我们一行十多人,一路上突破四、五道关卡,顺利的到达北京。到达北京后,我们在长安街上走,准备去信访办。警察把我们堵到长安街口不让过去,警察围攻我们。我还看到一个女外国记者拿着照相机在拍照,警察们一起上去抢外国女记者的照相机,并给狠狠地摔在地上,而且连踩带跺,给跺的很碎。还把女记者给推倒,这时围观的人多了,我们就看不到了。
我和其他人被强硬地推到一辆大客车上,拉到国际乒乓球体育场暴晒。后来又给我们转到朝阳区大体育场,当时的气温在38℃、39℃左右,加上体育场水泥地面和四周的玻璃反射光的热量,整个体育场更热了。我们被在露天暴晒着。而看守我们大兵,却十分钟换一次岗,他们还有中暑晕倒的。
到了第三天晚上,我们被拉到了廊坊一中操场。当时调去了不少武警和大兵,把四个角架起了机关枪,枪膛上了子弹。
七月二十二日、二十三日这两天,广播里诬蔑法轮功,他们开始打法轮功学员,抓人。我记得最清的一个男学员一家三口,儿子当时也就五六岁吧,男学员戴着眼镜,很文雅,看着也很有素质。当时就给他打倒,而且用皮鞋踩到他的脸上,十几个警察连踢带打,把男学员打的血肉模糊,眼镜被踩碎,他的儿子大哭,我们都喊:不允许打人,我们是学“真善忍”做好人的,为什么打人?他们竟说:打的就是“真善忍”。
下半夜,我们被迁安城关公安分局的张满等人劫回迁安。为了让我说出去北京的车牌号,把我关到刑警队死囚犯的笼子里迫害了九天才放了我,动不得,睡不下,天气又热,满身的汗臭味,还戴着脚镣手铐。
记得是在一九九九年九月九日左右我在一小区遭绑架。九月二十三日,我及其他学员都被拉到当时招待所大礼堂门前召开公捕大会,给我们铐上手铐,我们站到礼堂的台阶上,对我进行非法宣判行政拘留十五天。他们让我们低头认罪,我们何罪之有?难道修炼“真善忍”有罪?那么,那些杀人放火偷抢的就没罪了吗?会后,用大卡车拉着我们示众游街。迁安市广播电视局做了全程录像,并在迁安市电视台播放十多天,给我的名誉造成了极坏的影响。
当时我还记得在原黄台山民兵训练基地,一个叫沈杰的“610”头子找我们谈话,他满嘴脏话,说的都是歪理。沈杰说:你们不是修“真善忍”吗?那我就找流氓强暴你们,看你们还忍不?我四岁的女儿去看我时,沈杰看到了,就让浦永来等人把孩子抢走,并说:这儿还开托儿所了。女儿拽着我的衣服不撒开,他们硬把我女儿的小手掰开,当时女儿那撕心裂肺的哭声,连浦永来也落了泪。后来听说女儿回去发烧好几天。
到期后,又先后三次延长行政拘留时间,到第四次,将我转成刑事拘留。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家属被勒索了三千八百元,每天还要交二十元的饭费后才回家。
在此次去北京后,我的家被城关派出所所长张满带领其他的警察非法抄家。有我师父的法像、五箱大法书、宣传法轮功的挂图、横幅、录音机、录像机、炼功用的坐垫,以及其它个人生活用品,等等被洗劫一空。
从此,我家就不得安宁,警察经常到我家骚扰。有一次,看到我们家里有一张法轮功的传单,丈夫说是他捡的,张满举手就打他很多拳头,还推搡他,还想把他带走。到二零一零年左右,我们大队的人一直都在监视我及我家。
九天九夜的非人折磨
二零零一年的九月二十一日,国保大队队长彭明辉带了七辆车的警察,把我家围住,彭明辉、浦永来、哈福龙等人把我绑架,拿手铐反铐上我双手。我被绑架到公安局,反铐吊在不知是什么地方,吊起后,他们象打沙袋那样,咚咚地打我。我被打迷糊过去不知多久,当我醒过来后,他们让我说潘营、黄台山、龙山等地方都是谁散发的传单,我说:不知道。三天后放下我,手全是黑色的,我满脸血迹,头发上都是血,都连成一片,血迹模糊。我又被绑架到城关公安分局,他们继续不分黑夜白天的折磨我。他们把我绑到死人床上,非法审讯,我昏迷过去,等我醒来,满嘴都是救心丸等药物,我已经九天九夜没吃没喝了。
我村村主任伙同公安局赵某欺骗我丈夫,说花点钱让我回家。我丈夫相信村主任的话,不惜重金花在他们身上,近两、三万元。
被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在招待所大礼堂门前,迁安市再次召开公捕大会,当时我们五人被五花大绑,有的绳子都被勒到肉里去,我们五人被非法逮捕。数九寒天,让我跪下,我不跪,耿继洋用力把我踹倒,腿上被踢出血泡。同时,还有其他十三名法轮功学员也让站在台子上。之后,把我们再次游行示众,在迁安市的主要街道游行。
最后,我被非法判刑四年。我不服判决,上诉唐山市中级法院,先后请了三个律师,花掉律师费两万五千元。结果,二审没让律师出庭,在迁安市看守所草草开庭了事,维持原判。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八日,我被劫持到保定太行监狱。在监狱里,被四个犯人包夹迫害,吃饭、去厕所等慢了一点都不行,就连打带骂,连推带搡,吃饭慢了,她们就拽过碗给扔了,整天给洗脑。每天还要去车间干活十三个小时或更多时间,还得受包夹人员的打骂。因此,我的精神受到极大的折磨和摧残,得了脑血栓,不会动了,七天下不了床。监狱给我丈夫打电话,我丈夫到监狱花掉了几千元的药费。
被非法判刑后,我们不服,先后请了三个律师,花的律师费两万五千元,每次来监狱看望我,还得花掉几千元。一次,丈夫带女儿来看我,女儿的头上长了很多虱子,虱子都从女儿的头上往下掉。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三十日,我出狱回家。
两次被劳教,被勒索六万元
二零零六年,我被浦永来等警察绑架到唐山开平劳教所。因劳教所不收,他们又把我劫持到洗脑班,我就是不去,浦永来、盛茂斌和四个小伙子,连踢带打,将我的左侧肋骨踢断,身上多处都是黑青的。第二天,他们又把我拉到劳教所,劳教所还是不收,浦永来通过关系硬把我关进劳教所。几天后,我回到家,才听说丈夫又被警察勒索了四万元钱。
二零零八年春季一天,警察浦永来、江通华又闯到我家非法抄家,并到我打工的地方,又把我绑架到唐山开平劳教所,到了劳教所,一检查,血压高二百二,低压一百三。浦永来说呆一会再量吧。等到下午六点再量,还那么高,劳教所不收,我被浦永来他们拉回,又关入迁安市洗脑班迫害了十三天,才让我回家。到家后才知道丈夫又被勒索两万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