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姚秀荣女士陈述的事实:
我是唐钢公司炼焦制气厂的职工(现改为:唐钢公司二铁部焦化区).我曾身患多种疾病,几经治疗无效,真是痛苦万分。一九九七年,我开始修炼法轮功,一段时间后,我所有的疾病都不翼而飞,为国家节省许多医疗费。《转法轮》这本书,使我明白了如何真正做人的道理,与婆婆的关系也融洽了。
与我同一单位的丈夫崔凤岐,看到法轮大法在我身上产生的神奇功效惊叹不已,因此于一九九八年初也开始修炼法轮功。丈夫修炼不长时间,抽了多年的烟、喝了多年的酒都不想了,很轻松的就戒掉了用各种方法都戒不掉的烟酒,多年的胃病也好了。我们家有了真正的和睦幸福。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公开迫害法轮功,命令对数以千万的法轮功学员实施“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灭绝政策。
我单位某些领导为了自身利益,昧着良心紧跟江氏对大法弟子进行迫害。我们因为坚持自己的信仰,不放弃修炼“真、善、忍”,多次被非法拘押在单位不让回家。
二零零一年三月九日,我刚上班,就被厂党委书记肖鸿礼和厂办主任张国文叫到车间主任办公室。肖鸿礼问我“天安门自焚”是真是假,我明确地告诉他:是假!肖鸿礼马上暴怒起来,命车间领导让我下岗学习。就这样我被软禁在车间主任办公室。肖鸿礼和张国文又带厂公安分处的赵生和备煤车间书记姜凯峰等人闯到我家非法抄家。下午我丈夫一上班,就被劫持到厂公安分处。当晚,我和丈夫被非法关押在厂招待所。快午夜时我上洗手间与丈夫相遇,我俩借机走脱,被迫流离失所。单位按连续旷工将我俩开除。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八日,我俩回家看望孩子和老人,炼焦制气厂又派人开车到我亲属家妄图抓捕我们夫妻。被逼无奈,我们只好再次流落他乡。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八日,我俩回家看孩子。八月二十日被厂公安绑架,将我们随身所带的所有财物和我的身份证全部搜走。不法人员把我强行送到唐钢公司公安处非法拘押,将我丈夫非法拘押在单位公安分处。他们用手铐把我们铐在铁床上。
一日,我母亲带我儿子到单位看我丈夫,公安分处处长熊桂林命经济警察徐海春和赵卫东,强行将我丈夫架到厂大门外,分处全体出动紧随其后,熊桂林在前带头高喊:崔凤岐是全国通缉要犯。当着我母亲和我儿子的面,把我丈夫在大门外来回游行,示众侮辱,对我丈夫造成极大伤害。
九月五日下午,蔡志强、邱连生、徐海春和赵卫东把我和崔凤岐劫持到唐山市第二看守所。丈夫被关进男监室后,什么生活用品都没有,每天啃着干粮,嘴对着水管喝生水。连解大便都没有纸用,只好用便池放出的凉水冲洗。在看守所,我被狱警野蛮插胃管灌食,昼夜铐在铁椅子上一连半个月之久。
二零零一年十月十日,蔡志强、邱连生、赵生和赵卫东将我和丈夫从看守所劫持到市洗脑班。崔凤岐因体检不合格,洗脑班拒收,他们才把他送回家。我被留在洗脑班继续迫害,导致我心肌缺血,心律过速,头疼,血压高。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日我才被家人从唐钢医院接回家。
回家后我们曾多次给厂领导打电话,要求退还我们被非法搜走的财物和我的身份证,要求恢复我们的工作,均无结果。我们却多次遭到不法人员到我家骚扰。
二零零四年七月初,由于办理唐钢股票需要身份证,我们又再次给厂韩玉树、肖鸿礼打电话,后来又给厂党委书记张权利打电话要身份证,都不给。七月二十一日下午四点半,厂保卫科蔡志强又带一群人到我家敲门。当夜二点多钟再次敲门,扒着门缝喊叫开门!骚扰得我全家不能睡觉,使我丈夫极度虚弱的身心再次受到极大的伤害。
由于我们的财物和我的身份证,还有我俩的工资卡都被厂里扣着不给,由于多次遭受迫害,我丈夫身体非常虚弱,不能出去打工挣钱来养家糊口,一家人艰难度日如年。二零零四年十月十六日我丈夫崔凤岐含冤离世!年仅四十岁,撇下年幼的儿子,年迈的老母及亲人。
丈夫死后,我们家属多次找单位领导解决此事,但一直无人出面,副厂长褚和却让保卫科长张健中与当地公安联系。由于无钱存放尸体,三天后只好由亲友出钱将我丈夫火化。出殡那天当地公安出动两车便衣到太平间,使悲痛的亲人们笼罩在恐怖之中。
我拿着诉状告到唐山市政府信访办、市劳动仲裁处、市公安局、检察院,接待我的一位老检察官,看完我的诉状就出去了,他回来对我说:“你的材料我给院领导看了,我们现在正在处理十年前的案子,你先回去把孩子抚养大。”他把我的诉状复印了一份收下,从此没有任何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