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泽民发起的这场至今长达十六年的迫害中,高凤林多次遭暴力绑架,非法关押,非法抄家;在看守所、劳教所遭受“上大挂”酷刑,被强迫做奴工,身心受到极大摧残。高凤林的家人也受到牵连,多次被市公安局政保科长刘英山等勒索钱财。
以下是高凤林女士在控告书中自述遭受迫害的具体事实。
上访被关狗笼子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八日,我们去当地市政府上访,到那根本就不让我们说话,我们被绑架到了看守所,我被非法关押了十一个月。
期间,我写了投诉信,抗议他们的违法行为,信被他们扣押后,我绝食反迫害。610人员恼羞成怒,他们把我关进狗笼子,两、三天后,我被送到了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迫害,十天后,我又被转到哈尔滨市戒毒所。
我在戒毒所遭到了非人的迫害,每天象奴工一样糊纸盒,做人的权利及尊严完全被剥夺。不转化的学员就意味着随时都会遭受迫害。一次我看见一个法轮功学员被关进刑房遭受酷刑,由于长时间固定在铁椅子上,她的身心承受到了极限。她的哭声传到了刑房外。
二零零一年三月份,我从哈尔滨戒毒所回到了家中。
内衣被警察拽下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晚九点,由市公安局政保科长刘英山一行六七人,叫开我家门后,强行闯入家中。刘英山对我说:“市委领导要找你谈话。”我对他说:天很晚了,我们已经睡下了,有事明天说。其中一个警察阴狠狠的说:“今天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你们过来把她抬走。”
于是窜上来五、六个警察穿着鞋,在我的床上乱踩。我不配合他们,当时我穿着内衣,被他们拉扯着从床上拖下来。我的内衣被他们拽下来了,内裤拽下一半也不让我提。我的手被他们控制住了。就这样被他们绑架到了看守所。
绝食抗议
警察们的卑鄙与暴力,给我的心灵留下了很大的创伤。在一个没有法制的社会里,信仰与尊严完全被剥夺!
我绝食抗议他们的暴行,在我绝食的七天里他们多次想给我灌食,因我身体虚弱吐血,处于迷糊状态,他们才没敢对我采取灌食迫害。最后刘英山看人不行了,才通知我丈夫把我背回家。
流离失所
二零零二年,铁西派出所的警察刘泽波又把我绑架到派出所,把我铐在了暖气管子上。我的手腕被卡的很紧,我让他给我松一松,他不但没给我松,还嘲笑我说:“你让你师父来救你吧。”大法的超常真的在我身上展现了,我用手撸了一下,手铐竟然滑下来了,我成功走脱。
此后我流离失所了。片警刘泽波使用各种手段到处抓我,他到我丈夫单位威逼领导停发我丈夫的工资与奖金,想把我逼回家。还扬言:谁能举报我,就奖励奖金三千元。
累遭暴力抓捕
在中共的诽谤宣传下,很多不知真相的世人成了中共的帮凶。一次我和一位法轮功学员到中本镇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镇派出所警察开着警车抓我们,四、五个警察拳打脚踢,不许我们说话。我被打得疼了很多天。
还有一次去升平镇讲真相,也是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升平警察开着警车堵住了我们的路,我们不上车,他们就使用暴力手段,我被他们打得前胸疼痛、呼吸困难,很长一段时间才恢复正常。
二零零二年十月份,我在当地“三角线”附近和几个同样遭迫害流离失所的法轮功学员住在一起,被人构陷,兴安派出所出动了大批警察抓捕我们,把我们绑架到派出所。
上大挂
在当地看守所,我不配合警察,因我不是犯人、没有犯罪,所以我不穿号服。所长王野命令手下给我“上大挂”(一种酷刑),我被折磨得痛苦不堪。最后让犯人强行给我穿上号服后,把我的手反铐上。
我绝食了几天抗议他们的这种迫害,在我身体非常虚弱的情况下,我被他们戴上脚镣送往医院。在医院的病床上,我的两手分别被他们扣在了床头的两边,两脚却戴着脚镣。最后我被迫害得心衰,他们怕承担责任才放我回家。
非法抄家
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一日,政保科长刘英山,伙同多名警察突然闯入我家,在没有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非法抄家。当时我没在家,他们象土匪一样抢走了我的电脑、打印机、录音机,打印耗材及大法书籍。顺手还偷走了我丈夫的一盒好烟,他们把我家的东西拉走了满满一车。
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七日,我在本市北横四道街华鹏婚庆店门前向世人讲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赠送新唐人晚会光碟时被店主于华鹏告发,于华鹏伙同安达市新兴派出所的警察暴力绑架了我,我被关在一个房间,不给吃,不给喝。
我和他们讲真相,可是他们除了辱骂、诽谤,其余的什么也不听。我被他们关押了一天一夜后,又送到当地拘留所。家人被政保科长刘英山勒索了四千元后,我又被关押了五天后才回到家中。
这么多年来我所遭受的迫害仅是数以万计的法轮功学员中的一个,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江泽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