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荣生在控告书中写道:被非法关押在射阳看守所期间,“绝食绝水,到第五天,……警察刘立军带着六个短刑犯用紧铐把我带到小花园旁,打倒仰面在地,……然后,用清水从高处对准我的头脸不断注下。俗语说:‘高山流水,水滴石穿。’一时间,我的五官全部都被水注满,几乎窒息,身体又不能动弹。灌完两桶半的时候,我连摇头都不会了,只感到脑袋沉沉的,耳朵里嗡嗡的,心往下沉,等看到双手时,发现完全呈紫黑色。”
李荣生,男,五十三岁,江苏省盐城市射阳县临海镇人,一九九七年底,在堂姐家读了《转法轮》,才接触法轮功,身体与心灵得到净化后,感受到法轮大法的美好。一九九八年,李荣生开始以“真、善、忍”为原则修炼,做真正的好人,思想境界、道德品质显著提高,同时都得到了身体的健康,家庭的和睦,内心的祥和与宁静,周边人自然间接受益,对社会有百利无一害。他的前妻当时说:全家修炼法轮功真好,这是她生命中最轻松的一段时光。
李荣生在他的《刑事控告书》讲述了他因信仰真、善、忍,做好人,遭前国家主席江泽民利用手中的权力对他和家庭极其残忍的迫害,下面是主要事实。
1.六朵派出所、射阳县看守所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九下午,我被民警周纯江带去六朵派出所。公安局政保股收到我向相关部门和个人寄的几封讲真相的信,抄家后,我被副股长徐惠来等五人直接绑架到公安局三楼。
为了给我构陷罪名,他们动用八个警察分四班,拷打我四天四夜,不准闭眼,不让吃饱,不回答问话就体罚、打骂。到第四夜,直接在背铐上挂一张木椅罚站,眼睁不开时,徐惠来就用湿毛巾乱抽头脸,第四天早上换班时,四个人气愤的对我拳打脚踢。本来,复印资料、寄信澄清事实真相应该是公民的合法权益。用下流的手段意图扩大打击面对谁都不利,也很难做到。在六月二日晚,我被送进射阳县看守所。
几次提审刨根问底未果,六月十四日,我被戴上手铐脚镣关在公安局三楼的另一个房间,三天两夜不准睡觉,不松戒具,询问形式更是变本加厉,在镣铐上玩出很多花样,还称,不肯放弃法轮功,打死你也活该。诱我确定自己什么时间到哪里,干什么,才肯把我送回看守所。可笑的是,不久后,就凭我寄了几封信,复印过千把张资料,给建湖、阜宁的谁送过几张,就逮捕我,并凭此起诉。
射阳县看守所还不算最黑暗的地方,但我在其间的特殊待遇,总有一种恐怖的压抑感。奴工任务必须每天付出近二十小时的劳动才能完成,炎热的夏天长期只有三小时睡眠,没有人有好心情。在警察授意下,其他人拿我排解情绪,竟是看我太善良,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只是劝说。这种多重的承受耗尽了我的精神力与体力,不到两个月,我消瘦了近三十斤。
七月二十五日,被告知逮捕了,我在极限的承受中,决定绝食抗议。看守所当然有很多对待这种行为的方法,保证能让你在生不如死的极度痛苦中屈服。对我下手时,更肆无忌惮。
八月二日,把我与死刑犯关到一起。
九月份,以“破坏法律实施罪”起诉我。可是不足三百字的起诉书上,只有我和谁复印资料、寄信、给谁送过资料,并没有哪些行为破坏了哪国的哪条法律实施呀。对如此荒唐的法律文书与司法程序,我只能选择绝食抗议。这次不惜以生命为代价伸张正义,却使我的身体受到了致命的摧残。
我在起诉书背面写好了无罪辩护状后,绝食绝水,到第五天,神志处于游离状态时,警察刘立军带着六个短刑犯用紧铐把我带到小花园旁,打倒仰面在地,并用六个人摁住,紧铐在我的头顶,被刘立军的皮鞋踩的更紧,然后,用清水从高处对准我的头脸不断注下。俗语说:“高山流水,水滴石穿。”一时间,我的五官全部都被水注满,几乎窒息,身体又不能动弹,灌完两桶半的时候,我连摇头都不会了,只感到脑袋沉沉的,耳朵里嗡嗡的,心往下沉,等看到双手时,发现完全呈紫黑色。逐步的,我出现手心脚心麻胀,逐渐四肢麻木,站立不稳,行走不便。到十二月底时,生活不能自理,从此苦不堪言。
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四日,我是被法警连拖带抱上法庭的。女审判长吴秀华,公诉人武秀华。秘密开庭的旁听者只有“六一零”成员及相关人等。一番表演后,起诉书上的所谓罪名基本明确了。到我辩护时,有人说,你炼法轮功,仍不放弃就是犯罪,别再胡搅蛮缠了。我当时真的明白究竟谁在破坏法律实施,谁在践踏法律尊严了,自然零签字。
三月二十九日,宣判我九年徒刑,使我对中共的司法体制彻底失望,当然不肯去上诉。一位有良知警官了解这一过程后说:“没有尺了,瘫痪状态下的九年,这是不让你活了。”
2. 洪泽湖监狱的迫害
与亲人们的生离死别式的痛苦会见后,四月十一日,我被顾、吴两个警察劫持到了洪泽湖监狱。看我被人扶着,十大队杜姓教导员一脚把我踢趴在巷洞里,还不让别人拉,我就要爬起时,又被他踹倒了,然后才被拖进去,强迫剃头、换囚衣。
入监队属“严管”单位,劳动强度很大,还要训练训话,休息时间很少,人们的心态都不正常。我不能干活了,行动又不方便,也就不让吃饱,不让喝水,不让上厕所,不让洗澡。说等所谓“转优”了才会宽松些,不然就押着受训或架去训练或强迫看诽谤录像,不听他们的话就加重虐待,不停的折腾,使我的身体每况愈下。
六月二十八日上午,我被封闭到“转化”区的谈话室,狱政科组织张冠军、孙运等十几人轮番对我突击强化洗脑,到深夜,我疲劳的实在不能在支撑时,也不放过我,不停的换人,换上我想见的人蒙骗我,直到我理智不清的照抄“四书”,逼迫我签字后,才让我去休息,才让我吃饱,才准许我与家人会见,才肯带我去查病。
检查出我的小脑神经细胞受损,代谢紊乱,机制失调,机能减退后,九月五日,被送去监狱医院每天都用很多药物。到十一月二十日出院时,我已经完全瘫痪了,是被驮回教育中队的。可迫害仍在继续,看来是要“肉体上消灭”了。
当时有不少人都开始反思自己的心路历程,所谓百分之百的“转化”谎言彻底破产,尽力圆谎只是相互欺骗。
善良的重病人被关在黑牢里没药医了,牵动所有亲人们的心,我的母亲、妻儿、姐妹、千里迢迢到我面前痛哭失声,哥哥弟弟也以泪洗面,不仅家庭损失,也是家族损失,劝我努力活下来,我安慰他们时有一句话,放心吧,都不会白白承受和付出的。
3.九年冤狱回家 已家破人残
二零零四年四月十六日,妻子终于承受不了那种绝望痛苦的煎熬,加之社会有形的压力与县“六一零”办公室的怂恿、唆使我妻子离婚再嫁。能让她与女儿解脱当时的困境,我也只能顺其自然。
二零零五年三月,我们全体都被以查传染病为名抽走不少血,也许可能用于充实人体器官库吧。敢活体摘取大法弟子人体器官牟取暴利,那还有什么坏事是这些人不敢做的呢?
“士可杀,不可辱”,可就在那种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屈辱、羞辱、耻辱、侮辱、凌辱中熬到二零一零年六月一日,我回到了家乡,可谓“九死一生”也已经是妻离子散、家破人残、一无所有、完全丧失劳动能力、日常生活不能完全自理,只能靠低保、残补勉强维持生计了。能够生存至今得感谢恩师的呵护与真正亲人们的帮助,还有众家兄弟姐妹及临海镇财政给予的经济援助。
那些直接参与往死里迫害我的人,多是在强权的高压下,为了公职为了饭碗、为了自保才出卖自己的良知,沦为邪恶的帮凶,假正义之名对着善良民众行恶犯罪。我不怪罪他们,但他们还是会因自己所做的坏事受到报应甚至天罚。这是说,谁参与的邪恶迫害越重对谁的毒害越深,人生福分都会被扒光的。深究落马贪官,又有几个不是曾经讨好江鬼破坏大法的急先锋、马前卒呢?能对我被迫害的过程作证,甚或共讨江氏是他们得救的机会,是他们今生今世乃至整个生命的唯一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