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一日,张兰萍女士向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邮寄《刑事控告状》,起诉给她的家庭带来无尽灾难的迫害元凶江泽民。
一、修炼法轮大法 健康安宁
一九九四年四月,我和丈夫纪广杰相继修炼法轮功。炼功前,我丈夫患有严重胃病,常年解黑大便,多次大出血送医院抢救,贫血体质虚弱,不能正常工作。我患有肺结核、咯血、偏头疼、胃病,有时俩人一起住院,家中老人,孩子只好托给亲友照看。
修炼法轮功几个月后,我们都有了健康的身体,并且按照真、善、忍的理念做人,在家庭、社区、单位都是有口皆碑的。我们生活的幸福安宁。
二、因为坚持修炼大法 丈夫被迫害致死
1. 在南湖劳教所遭苦力迫害
二零零零年六月,我和丈夫纪广杰再次进京和平请愿,纪广杰被西市分局非法刑拘一个月,关押在合肥看守所期间,强迫做奴工串彩灯泡,他是高度近视眼,完不成任务,晚上加班,每晚只能睡一个小时觉,一个月下来,身体极度虚弱,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五日被非法劳教一年,送南湖劳教所迫害。
因纪广杰拒绝转化,被送到最苦的劳动大队干农活。那里生活环境极差,很多人都长了疥疮,他身上和双手都溃烂,还得用手抓化肥,手被化肥泡得疼痛钻心。
二零零零年八月十六日,在东市区“六一零”的胁迫下,纪广杰的单位无理开除了他的公职。
2. 再次被南湖劳教所非法劳教二年
二零零一年,我丈夫纪广杰非法劳教释放,他去女教所看我,不但不给见,合肥开发区公安分局诬告他张贴法轮功传单,又抓他进看守所,戴手铐脚链十多天,判二年劳教。在南湖劳教所,他要求行政复议,因血压高,心脏不好,被保外就医。
3. 丈夫被非法判刑七年 含冤离世
二零零三年七月,我丈夫在做大法真相资料时被抓,合肥国安局的警察把他关在清风苑宾馆,刑讯逼供,三天三夜不给他睡觉,在看守所超期羁押一年零三个月,恶劣的生活环境导致他高血压、心脏病、胃病复发,仍被合肥市中级法院判刑七年,非法关押在安徽宿州监狱。
期间,我多次探望,不给见,要求保外就医,迫害法轮功学员基地的警官黄启俊说:“出去就死的人,才保外就医。”监区队长告诉我们,纪广杰身体很好。其实他们指使犯人给他灌药,差点窒息而死。不知道他们给他灌的什么药,不但血压不降(270),反而导致脑出血,昏迷送医院抢救,生命垂危,才让儿子接回家。
二零一二年六月三日,丈夫纪广杰含冤离世。
三、张兰萍女士两遭非法劳教,共三年半
1.在天安门广场被恶警摔倒 脑后喷血
我在北京天安门被警察摔倒,后脑着地,淌了许多血,后脑勺起了个大包,在京关押几天后,释放。回到合肥,芜湖路派出所又把我抓去,治安拘留十五天后,直接将我送到义城洗脑班非法拘禁一个月。单位在西市分局的胁迫下,扣除我失业基本生活费一千元(每月给二百一十九元)。
2.在安徽市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
二零零一年初,我去山区发大法真相资料,希望有缘人了解中共迫害法轮功的真相,被非法劳教二年,关押在安徽市女子劳教所。在那里,天天强制接受诽谤法轮功的宣传,每周开生活会都要被攻击、讽刺、挖苦,使我精神压抑、痛苦到极点。我被严管,每月要花四十元菜金,十元生活用品。
这时,我儿子还在学龄期,为探视我们,给我们送衣物,东奔西跑,为了挣生活费养活自己,不得不中断学业,小小年纪承受着经济和精神上的双重压力。
3.在洗脑班被迫害一个月
二零零五年六月,我去姑子家,西园派出所伙同安大保卫处正欲绑架她去洗脑班,我阻止他们的恶行,他们通知芜湖路派出所和街道把我也绑架到洗脑班,强制洗脑,我绝食抗议,他们对我强行灌食、灌药,几小时后,我昏倒在卫生间,近一个月,才放我回家,以后身体一直不适。
4.再遭安徽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
二零零八年五月,我发放真相资料,被警察绑架,非法劳教一年半,在安徽女子劳教所惨遭迫害。我不穿劳教服,狱警指使劳教人员一蜂窝上来,将我衣服扒光,几个年轻的女警察站在一旁羞辱我、辱骂我,然后,让劳教人员把劳教服套我身上缝起来,把我的所有衣服都搜走。
我拒绝做奴工,不报数,大队长林芸、周明凤罚我站,从早上七点站到晚上十二点,几天下来,我脚肿的象面包,行走困难,她们用绳子把我绑在铁床架上站。这不能使我屈服,她俩又使出毒计,不让其他劳教人员睡觉,用扣分延期胁迫她们、唆使她们骂大法,骂我。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我开始绝食抗议,四十天中,我遭受了非人的折磨,野蛮灌食,鼻饲灌食,捆绑。插上鼻饲后,她们拿来绳子把我双手绑在背后,一点都动不了,躺在床上不能翻身,换一个姿势要花很长时间,艰难的一点一点挪动,就这样,绑了我六天六夜。松绑时,我的手肿的象高脚馒头,手指已无知觉,一个月以后,才恢复知觉。
卫生所一名负责医生带来了一个新手给我插鼻饲,让她练手,胃管插进去,又拔出来,再插进去,再拔出来,并不给我灌食,对我的惨痛,他们无动于衷。
大队长林芸在潘姓所长的指挥下,亲自给我野蛮灌食,上来许多人按住我的头,掐腮的、撬嘴的,林芸往我嘴里快速的倒食,使我透不过气来,快窒息的那一瞬间,我脚碰到一堵墙,我使出所有的力气一蹬,才死里逃生。这次非法劳教,我被延期关押四个半月。
5.看望母亲遭绑架、关押
二零一三年三月十一日,我去上海探望年迈的母亲,在合肥南站我通过安检,在等待检票进站台时,二个警察拿着身份证复印件,查了我的票,劫持了我,一定要翻查我的行李,我说行李通过安检,证明我没带危禁品,不配合他们搜查,他们说你清楚你是干什么的,来了许多警察,在姓孙的所长的授意下,抢走了我的行李搜查,以有法轮功宣传品扣押了我,又去我家抄家。
当晚,合肥铁路公安处把我关押在看守所刑事拘留,多次非法提审我。因家人为我请律师作无罪辩护,一个月后取保回家。
我没能如期去上海,我那快九十岁的老母不仅是失望,这些年来无休止的被抓被关,家中亲人都生活在极度恐惧中,天天担惊受怕,母亲曾流着眼泪问我:为什么要吃那么多的苦啊?
6.无数次的非法搜查
我已经记不清我家被非法抄了多少回了,来者从来没出示过任何证件,家没人就砸门砸锁,有一次半夜抄家,砸坏我家两个门,惊的左邻右舍不能睡觉,抄完家扬长而去,门就敞开着。
“六一零“成员身着便装,谎称查白蚂蚁、查水表、查煤气,多次入侵我家,东张西望,嘴上还说到处看看,到处看看。
执法者能够这样无视法律,大肆侵犯公民的权益,源于被控告人江泽民发动的这场迫害是严重的违宪违法的。我和纪广杰所受的迫害,虽非江泽民亲手所为,但他是这场迫害的发起者、组织者、策划者,层层参与者都是在他的淫威下被胁迫、误导、诱导而干的。
现在我只把江泽民作为控告对象,其他参与迫害我和我丈夫的成员只要现在停止迫害,善待大法,善待大法弟子,我不予追诉。如仍不醒悟,到江泽民被押上审判台时,迫害者才是真正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