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害使她遭冤狱、失去家庭、工作……

——安徽合肥女医生汤菊章控告元凶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四月八日】安徽省合肥市康泰医院医生汤菊章,因为修炼法轮功,多年来遭到各种迫害,多次被绑架、关押、洗脑,曾被非法劳改三年、非法劳教两次共两年,这场迫害不但使她家庭离散,还剥夺了她正常工作的权利。

现年五十岁的汤菊章于二零一五年六月十四日向最高检察院控告元凶江泽民。 以下是汤菊章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事实: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合肥康泰医院人员将我弄到合钢招待所办的洗脑班,我拒绝写所谓“四书”。单位将我停职处理,后开除公职。

二零零四年四月至二零一零年六月,我先后被非法关押在宿州监狱、合肥市第一看守所、第二看守所、 女子劳教所,期间受尽折磨和凌辱,使我身体、精神受到严重伤害。二零一零年六月,我最后一次走出劳教所后,失去家庭、没有工作,三次工作均因是法轮功学员的身份而失去。

被非法劳改三年 受尽折磨

二零零四年四月我将法轮功光盘散给家乡人看,老百姓受电视上谎言蒙骗举报我,巢湖市公安局将我关进巢湖看守所,后判我三年劳改。在宿州监狱,一开始将我放在五分监区,在那里我遭受过吊、铐、电棍、关禁闭室等迫害,以及遭受服刑犯的殴打和辱骂。五分监区的指导员是穆海燕。

演示图:电棍电击

二零零五年下半年将我转到老残队,在那里对我加强迫害,由分管队长丁华带领,把我天天关在阴暗的储藏室强行转化,每天晚十二点后才准进监舍,早上六点又被带入储藏室,同时瞒着我在我的碗里下上不明药物,后被我发现。在储藏室吊我、铐我、捆我、胶带缠头、捂嘴,还不停播放诬陷我师父和大法的视频录像强迫我写“四书”。

非法劳教:遭多种酷刑

二零零八年三月去火车站看一位朋友,在站外见一老者病恹恹,我就送一大法真相护身符给他,不料这老人也听信媒体上谎言,向站内警察举报我。他们又将我绑架到合肥第一看守所,后将我非法劳教一年。

我一进合肥女子劳教所二大队就被关禁闭,狱警唆使劳教人员对我进行折磨:她们用挑水的绳子和布带将我吊起,四肢向四个方向拉,我绝食抗议,她们就用野蛮灌食手段折磨我,撕我嘴角的肉,一天反复多次灌我。见我不妥协,又给我穿上“约束服”,五花大绑。折磨四、五个月后,我发热不退,咳脓血,人成了骨头架,脑子糊里糊涂,奄奄一息,劳教所才让我家人将我接回。回家后我坚持炼功,身体有所恢复,但记忆受损,不能记事。

又被劳教:再遭酷刑“约束服”

二零零九年五月,我在下班路上跟一学生讲法轮功遭迫害情况,遭人恶告,稻香楼派出所警察将我劫持到合肥第二看守所关押,后又将我劫持到合肥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期间我遭到酷刑“约束服”的摧残:恶徒们强行给我套上“约束服”,五花大绑,头上缠上胶带,捂住嘴巴,早上将我从监舍拖到车间,晚上从车间拖到监舍,上下四五层楼,都是拖上拖下,我的头被她们倒着、顺着地拖过,拖了一个多月。

一年到期后劳教所仍不放我,又延期十八天。出来后我又被他们劫持到洗脑班迫害。

两次劳教后,我的身体通过炼功得以康复,但智力损伤犹在。注意力、记忆力显著减退,连简单的脑力劳动都感到困难,工作能力明显受损。第二次劳教期间,当时丈夫的单位又给他施加压力,他因承受不住,和我离婚。

被迫流落他乡

二零一四年五月,另一位法轮功学员因在网上跟人谈论法轮功遭绑架。我又被牵连,被蜀山区国保大队关进合肥清风苑宾馆洗脑,多人对我威逼,恐吓,十天后我的精神已不堪忍受,违心妥协。写了所谓“四书”,才得以被放回。但回来后仍遭监视。二零一四年新年前,又以“莫须有”的罪名想加害于我,为了摆脱这没完没了的纠缠,我不得已离家出走,流落他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