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六月十六日,赵胜甫老师依法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邮寄《刑事控告状》,起诉给他和他的家庭带来这场灾难的元凶江泽民。
下面是赵胜甫老师的控告状的部份内容。
我于一九九七年七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前,我身患多种疾病,如:美尼尔氏综合症、严重神经衰弱导致失眠、头晕头痛、鼻炎、痔疮、经常感冒,身体非常虚弱。修炼后,法轮大法的法理让我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义,大法给我指明了怎样做一个好人,更好的人,加之五套功法的锻炼,在大约一个月的时间里,我的身体经过几次调理净化,疾病症状逐渐消失,睡眠状况大大改善,精力越来越充沛,工作上也不觉劳累了,不知不觉中,达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状态,那种喜悦之情难以言表。
可是,被控告人江泽民出于嫉妒,利用手中的权力,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发动了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把上亿人的修炼团体推向了政府对立面,真、善、忍高德大法被诬蔑为邪教。我们的炼功点被强制取消,修炼环境遭到破坏,用来指导我们修炼的大法书籍被逼迫上交、被毁坏,《宪法》赋予我们的权利被剥夺。
为了给法轮功讨回公道,还大法清白,恢复我们的修炼环境,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清晨,我以一个公民所享有的权利,踏上了去省府济南上访之路。当天傍晚,我校校长赵永智来到我家,追问我的去向,说是“上头”使然,一直等候在我家不走,直到晚上十点多钟,我回到家中,校长向上级打电话汇报后,才离开。
第二天,我被监控起来,市公安局、派出所、市人事局、教育局、街道办事处等部门轮番找我谈话,逼迫我放弃修炼。由于我不配合,校长指派专人监控我,勒令我外出必须向学校领导打招呼,包括赶集买菜,去商店购物,探访亲友等,更不准离开莱州市半步,甚至半夜里,校长还带人到我家查看是否在炼功,他们的行为对我的人身自由权造成了严重侵犯。
一、绑架、抄家
二零零零年正月初二日,有几位法轮功学员到我家串门拜年,带给我一盘师父讲法录音磁带,后一位法轮功学员遭迫害被牵连,正月十六日,我被非法拘禁。先是关押在莱州市永安街道办事处,后转到永安派出所,各部门人员轮番找我谈话,强迫我“转化”,写“保证书”放弃修炼,并以下岗开除相威胁。
永安派出所栾姓副所长亲派三个警察小李、小郭、小王到我家非法抄家,他们这种土匪行为给我以及家人,特别是我十多岁的儿子造成精神上的巨大伤害。
从此,每到所谓的中共敏感日,我都要被挟持到永安派出所非法拘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二、洗脑迫害 逼迫“转化” 剥夺教师岗位
二零零一年六月中旬的一天上午,我刚上完课回到办公室,就被叫到学校会议室,全校领导班子齐上阵,批斗会的架势,气氛肃杀,逼我写“不修炼的保证”,以便向上级部门交差。
校长带头,人人发言,校长赵永智见我不配合,气急败坏,大呼小叫,拍桌子瞪眼。副校长张建军诱导我,让我骂师父,骂大法。我义正词严的告诉他们:“我修炼法轮功后,在大法中受益,身心得到净化,无病一身轻,精力旺盛的干好本职工作,我不能昧着良心说假话。我按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做一个道德高尚的好人,更好的人,我没有危害社会,也没危害他人,你们就别枉费心机了!如果你们要向上级汇报,就把以上的话写上吧!”
中共迫害逐步升级,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日,我被绑架到臭名昭著的莱州市店子洗脑班,强制洗脑“转化”。时任市六一零办公室主任的王增文、副主任原璐,让我写认识,我如实的写了:“法轮大法就是好,祛病健身效果奇特,修大法后身心受益,所有修炼法轮功的人都是善良的好人,你们作为国家执法人员,一定要惩恶扬善,呵护善良”。于是,他们把我单独关押在一个房间,与其他炼功人隔离,作为重点监管对像,有专人监管。他们不让我睡觉,不给水喝,逼着看诬蔑大法的录相和文章,灌输邪恶的谎言。我被折磨了一个月,直到新学期开学一个星期后,才放我回学校。
至此,我被剥夺了上课的权利,离开了我心爱的学生,打发我去门卫看大门,后转到后勤管理电教设备。紧接着我被降聘、降级、降薪。
我是恢复高考制度后第一批考取的大中专院校毕业生,学校的教学主力,教师中的佼佼者,与我同等条件的基本上都晋升为中学高级教师,而我不升反降,至今也没达到中级教师的待遇。
三、再次绑架到洗脑班 四天四夜不让睡觉
由于我坚持修炼,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便成了他们打击的主要对像。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八日上午,莱州市六一零、国保大队中队长刘京兵、警察施炳涛一行五人在校长赵永智、副校长刘洪涛的带领下,非法闯入我家,抢走了我新买的电脑一台,打印机一台,多功能收录音机一部,便携随身听一部,至今仍未归还。他们让我在物品登记表上签字,我拒签,副校长刘洪涛签的字。
他们调来一车全副武装的警察,强行把我绑架到店子洗脑班。我被非法押上车前,正值中午放学时间,宿舍区的全体教师及家属目睹了这一恐怖场面。
在店子洗脑班,四天四夜没让我睡觉,两道大铁门锁的牢牢的,房门口有四个粗壮的警察把守,我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
新上任的六一零主任杨玄娣,国保大队长于智彬,副主任徐青华,退居二线的孙姓头目,赵姓科长,中队长刘京兵,工作人员施炳涛、原建刚、李智文等人人参与对我刑讯逼供。徐青华毫不隐瞒的说:我们已监控你两个多月了,包括你的行动、电话,甚至你的亲属及社会关系都做了调查。
四、非法关押在莱州市看守所:奴工、严管、黑头套
二零零六年九月一日,我被非法批捕,转送到莱州市看守所关押。每顿饭只发给一个不足二两的小馒头,还有半碗菜汤,每天还被强迫做奴工,编制草艺品,据说是出口到日本和韩国的。
由于我坚持炼功,给犯人讲迫害真相,半个月后,我被转到严管区严加看管。
九月底的一天,刘京兵和施炳涛来到看守所,指使狱警把我五花大绑起来,然后蒙上黑头套,等到了莱州市人民医院时,才知道是为我做劳教前的身体检查。
五、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六年九月底体检后没过几天,我被转送到拘留所关押。刘京兵和施炳涛给我送达非法劳教通知书,我拒绝签字,并提出行政复议。刘京兵说:“那你就在这呆着吧!”从此不再理我,我又被非法拘留了八十六天。
在这漫长的八十六天里,天气渐渐转冷,外边飘起了雪花,我仍然穿着短袖衬衫,他们不准我与家人通话,也不准家人探视。妻子托人捎来的棉衣也被扣押在办公室,直到我被送劳教所时,才给我。在我被非法关押的这四个月里,我没有理发,也没刮过胡子,模样惨不忍睹。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二日凌晨,在不通知家人的情况下,我被秘密挟持到山东省王村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在劳教所里,我被关押在八大队严管班,罚站、坐硬板凳、强迫转化洗脑、写“三书”、写“揭批”,连上厕所都要受到限制。每天还要强制做奴工,吃的是猪狗不齿的饭菜,穿的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烂鞋。
六、扣发工资,经济迫害
二零零七年八月,我从劳教所回家。学校领导让我管理花草,没来由的停发了我的全部工资,整整一年后,每月只发给我基本生活费。我多次提出上诉,至二零零九年八月,说是恢复我的工资待遇,但实际上每月扣除了三百元整,比原来工资下降三个档次。同时,我的养老金、住房公积金、医疗保险也随工资停发或下降。
七、家人遭受的苦难
在我被非法关押和劳教期间,妻子经受不住打击,险些丧命,住院医疗费花去二万三千多元。岳父老人家连惊带吓,也住進了医院,花去医疗费上万元;去年又住了一次院,花掉医疗费二万多元。直到现在,老人一听到警车鸣笛声还浑身瑟瑟发抖。我儿子经受不住突如其来的多重打击,也病倒了,断断续续将近两年不能上班,工作由原来的部门经理转到全单位又脏又累的洗浴中心干保洁员,工资待遇也随之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