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李凤珍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自己修炼法轮功的美好以及遭中共迫害的事实:
神迹在我身上出现了
我五十一岁那年,已经病得下不了炕了。当时我患有心脏病、肺结核、肠结核、肾衰、肝胃功能减退、腰肌劳损等症,全身淋巴结肿大,并已经转为淋巴结核,天气变冷变热都会高烧不退,腰、腿不能伸直,不能正常站立,走路疼痛难忍;同时我还患有神经官能症、失眠、老年痴呆症……我曾去过张家口“二五一”医院,市人民医院、中医院等医院医治,病症不但不见起色,有些还加重了。就这样一天不如一天,最后就下不了炕了。
就在我对生命绝望之际,外地上班的侄子回来,看到我这个样子就说:“你看看《转法轮》这本书吧。”我问:“能治病吗?”他没有正面回答我,笑笑说:“反正你也瘫到炕上干不了活儿了,你看看就明白了。”就这样,我开始修炼法轮功,没想到神迹就在我身上出现了。
当我看完一遍《转法轮》时,我就能下炕了,脸色也由干黄变的红润了,腰腿直了,不咳了,不吐痰、不吐血了,暴躁的脾气没了,额下、锁骨上、肋骨上、腋下、大腿根部的大小淋巴肿块消失了,我的身高还伸长了十五公分。我真是脱胎换骨了!身体好了,精神也焕发了,天天乐呵呵的。
修炼法轮功后,我以“真善忍”为准则做好人,慈悲祥和的对待人和事,家人与乡亲们在大法的感召下,也变得祥和了,都互相谦让了,再也听不到打架的声音了。迫害发生后,有一次政府人员到我家骚扰,邻居们主动站出来为我说话:“你们又干什么来了?怎么总抓好人呢?做好人还有错吗?”
十个月内反复被拘禁
二零零零年八月,彭明辉和哈福龙到我家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问还有没有书,我说:还有两本大法书,他们将两本大法书抢走,并罚款三千元。五天后,我给建昌营镇政法委书记全志宝写了四页的信,说明我是如何做好人和身心的巨大变化,给社会、家庭带来的祥和、安定、和谐。我却被迁安市公安局政保科科长彭明辉、警察哈福龙劫持到迁安市看守所非法拘留。期间我在监室中坚持炼功,公安局副局长丁瑞林、彭明辉等人来了,把我带到办公室,我跟他们讲大法真相,看守所所长惠志江看到我还敢在这里讲真相,上来就抡圆胳膊打大嘴巴,当时,我就感觉头、嘴、鼻子都没有知觉了,想说话,嘴都不好使了。因为此事,我又被戴上死刑犯用的大脚镣及手铐。刚刚回家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身体稍微恢复一点。
之后从二零零零年底至二零零一年十月中旬,在这十个多月的时间里,除了五月末到六月初的二十天,我在家中,其余时间一直被反复拘禁到看守所、洗脑班多次。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彭明辉指使建昌营镇派出所警察赵国兴和建昌营镇副镇长金士强,把我非法押送到洗脑班。洗脑班由市委副书记张来儒主抓,“六一零”是杨玉林主管,李福有、宁学军、孙刚、王永进、王永田、张印树、兰田、刘瑞民、石玉梅等等参与灌输谎言洗脑转化学员。这些人分别是组织部、宣传部、团委、体委、司法局、公安局、市委办公室、妇联,还有看守所的大兵。大约三、四十人轮流值班迫害大法弟子,每天逼着二十几名大法弟子在地上爬、跑步、在太阳底下罚站、背沙袋跑,还逼迫大法弟子观看给大法造谣、栽赃的谎言电视片、展板,大法弟子几乎人人都挨过拳打脚踢,打骂大法弟子是家常便饭。我还被逼在太阳底下罚站,还被逼观看造谣谎言电视片等精神上的迫害。就这样足足被折磨了有两个月的时间。
酷刑图:吊铐 |
二零零一年年初,我被从洗脑班转到看守所,我因为坚持炼功,经常被狱警吊铐到铁窗上。由于长期吊铐,我的一只手被手铐勒破,一只手被勒出大血泡,我被吊昏死过去了,全身抽搐,不停呕吐,脸色苍白,身体虚弱。一次因我背法,狱警雷显生打我二十多个大嘴巴,打得我的鼻子、嘴往出淌血。我再次绝食绝水抗议迫害。公安局政保科与看守所警察对我进行野蛮灌食,七、八个人死死按着我强行插胃管,我的鼻、嘴被插得冒出血沫子,牙齿被撬掉一颗,我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医生说人已经不行了,警察才把我送回家。在看守所期间多一半睡在冰凉的水泥地上。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被看守所迫害致送医抢救
二零零一年六月份,建昌营派出所的人到我家问,还炼不炼,我说炼。结果警察又将我绑架到看守所关押。二零零一年十月六日,以雷显生为首的十多个人,把所有的女大法弟子赶到浴室,让女犯人脱光衣服野蛮搜身,我不脱,五、六个人强行将我的裤子撕开拽下,把《转法轮》这本书抢走,警察们把书交给惠志江。为了要回这本《转法轮》,我追到惠志江的办公室,惠志江立刻关上门,抄起一尺长,一寸多宽的皮带没头没脸的打我,脸都打黑了,脑袋用手一摸都肿了,头都变成软的了,惠志江一直到打不动了才罢手。
二零零一年十月八日,狱警惠志江叫我到狱警办公室,我没有喊报告,狱警雷显生说:你进屋为什么不喊报告?我说:我不是犯人。雷显生让我喊报告进屋,我不喊,雷显生用脚猛踹我的腿弯处,想把我踹跪下,但是,没得逞。这时,狱警惠志江又拿起两寸宽、二尺长的皮带,象疯了一样毒打我的腿、腰、尾骨、臀部和下身,象骨折一样疼。惠志江自己累的气喘吁吁,脸憋的通红,张着大嘴,喘着粗气,无力的走出办公室。
酷刑演示:毒打 |
回监室后,同监室的人说:臀部、腿部全是紫色,没有一点好的皮肤。我又一次开始绝食反迫害,直至奄奄一息时,我被紧急送医抢救。在送往医院的途中,惠志江问我:我们这么打你们,这样折磨你们,你真的不恨我们?我很吃力的说:我们不恨你们,我们师父不叫我们有恨。惠志江说:我每次打完人之后,心脏病都会突发,抢救三、四天才能好转。
到医院时,我的呼吸已经非常微弱,血压升高,医院不敢收留,让把人拉走。第二天上午,我又被拉回了看守所。建昌营派出所的人赶紧开车到我家中找家人,让去看守所接人,家人说:回回你们都是把她弄到快死时,就让我们接回来。这一次你们得给我保证,以后不再抓她了,我们才跟你们一块去接人。我回家后,很长时间都感觉尾骨处掰裂着痛,会阴、肛门等处被鞭子抽打的溃烂难愈合。家人找来建昌营镇政法委书记全志宝,质问他:一个老年妇女,竟被这些大男人用皮带打下身,只是为了不让搜监。
被洗脑班迫害致奄奄一息
二零零三年皇历四月十五日,迁安国保大队警察彭明辉、哈福龙等人再次绑架了我,把我关到洗脑班(现祺福大街西段农业执法大队四楼),彭明辉等人用电棍电我两次,大脖筋、颈椎、脖子周围、脖子下面、手指、脚趾、肘关节、膝关节全都电。当时我头昏目眩,全身颤抖,心脏偷停,警察浦永来一把揪住快倒下的我,彭明辉就继续电,直到电棍没电了为止。在这期间,又去家中搜走我被惠志江毒打的照片11张。
中共酷刑示意图:多根电棍电击 |
有一天,在洗脑班,洗脑班头目杨玉林殴打一名法轮功学员时,我听到哭声,打开窗户大喊:“洗脑班又打人了!”杨玉林就挨屋找是谁喊的,当发现是我喊的,杨玉林就象凶神恶煞般揪住头发打我的嘴巴,我的三颗牙被打活动,当时满嘴就流出鲜血,鼻子也在一直淌血,流的地上一大片,前衣襟上也都是鲜血。杨玉林将我打倒在地后,又揪着我的头发拎起来再打,头发揪掉一绺绺的。杨玉林打完人后开门就叫来人,让他们立刻把地上的血迹打扫干净,唯恐别人发现他把人打成这样。
几天残酷的折磨,我绝食绝水要求无条件释放,我的身体状况急转直下,一阵阵失去知觉,大小便失禁,不能自理。那些人还对我野蛮灌食六次,一人揪着头发,两人按着双手臂,另一人按胸部,两个大男人坐在我的两条腿上,插胃管的是老干部局女大夫张某和一个女助手,八、九个人折磨我这个五十九岁的虚弱的人,我没有力气睁眼,牙齿被撬掉两颗。后来打点滴时,又给我输不明药物,我开始呕吐,双眼看不见东西。就是这样的状况,洗脑班头目杨玉林、警察彭明辉等还把生命垂危的我,劫持到唐山开平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因体检不合格,唐山开平劳教所不收,警察又把我拉回洗脑班。
几天后,我血压突然升高二百四,心脏衰竭,浑身颤抖,失去控制,两眼失明,两耳失聪,洗脑班的人这才把我送回家。前后整整折磨我三十九天。我回家后三个月不会下炕,四十七天没解过大便,小便失禁,吃不下食物,喝口水都吐,生活不能完全自理,需要靠丈夫帮助。这种状态持续有五、六年的时间。头发只剩几根,一年多才长出新发来。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五日,迁安市警察浦永来、哈福龙、侯锡昌、胜茂斌等六人驾驶无牌车,于12点钟左右闯到华丰纸厂平房区的一名法轮功学员家中,翻墙入内,对她家进行非法搜查,并绑架了串门的我。警察先强行给我戴上手铐,然后拽着手铐往车里拉,过程中还拉着我的头往车上撞,导致头顶上有二个紫黑色的包,几天后瘀血才消失。六个警察将我劫持到洗脑班,我不上楼,侯锡昌、浦永来两人强行拉着我上楼,整个后背都被楼梯拉破了,紫一块、黑一块的。当天下午又被杨玉林打嘴巴,嘴角被打出鲜血。一会儿又叫二个人进来,三个人将我的两臂强拧到后面,为掩盖罪行粗暴用抹布擦去我嘴角的血迹。第二天,我又被送到拘留所,到了拘留所,我就开始咳嗽、吐血,犯心脏病,拘留所不敢收,第三天,儿子将我接回家。
在劳教所被迫害致濒临死亡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八日上午,我正在家的园子里,本村村委会的人贺春利到园子里,唠家常,不一会儿,本村主任王月明和建昌营派出所警察四人开车赶到,强行把我拉到车上后,我就喊“法轮大法好”,王彦峰将准备好的不知是什么(估计可能是硫酸)的雾状东西,就往我的嘴、脸上喷,喊一次,喷一次,脸、嘴都被烧成大泡。最后,车里的其他人都受不了这种东西的气味,感觉很难受,把我强拉到迁安洗脑班。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一日一大早,盛茂斌、浦永来到洗脑班将我双手后背,用手铐铐上,将我劫持到唐山开平劳教所。到唐山开平劳教所后,才把手铐打开。在被劫持到劳教所体检时,发现体温低于36度,浦永来代替签字,让劳教所把人留下。我为了反迫害,一到劳教所就开始绝食,几天后,劳教所的李建东开始野蛮灌食,有一次,连插的胃管和食物一起喷出来,李建东还接着插胃管灌食,我的身上被喷出的东西弄得湿漉漉的,也没有换洗的衣服,就那么湿着。再后来,我都没有一点气力坐着,头都抬不起来,身体软绵绵,他们就把人抬到椅子上,两个人把我的胳膊背到椅子背儿上把住,揪着头发,使脖子向后仰着,就是为了好灌食。我遭受过好几次这种方式残酷的灌食。一段时间后,我的身体不行了,劳教所就把我拉到开平医院,医院不敢收,又拉到市里其它的两个大医院检查,CT、照像、验血、验尿等等,发现我的肺部没有好的地方了,医生问:你怎么活过来的?头部有两个地方有脑梗栓,另外有肾衰、心脏病等各种疾病。在这样病重的情况下,他们又把我拉回劳教所。时间不长,我的身体又出现了生命危险,呼吸困难,第二次住进了医院,劳教所的人带着四个手铐,将濒临死亡的我用手铐把手、脚铐在了病床的四个腿上,在医院住了三、四天的时间,医院又不敢收留,不得已,劳教所又把我拉回到了劳教所。又过了几天的时间,晚上突然我的身体又出现生命垂危的状态,劳教所半夜就赶紧把我送到唐山开平医院。到医院后,就输上氧气,劳教所的负责人也赶到医院,经医院方面确定人已经不行了。第二天早起,家人也赶到了医院,将我接回了家。回家后,我有三、四年的时间不能正常走路,经常摔倒,六年多里大小便失禁,头发脱光。我坚持修炼大法,才从死亡的边缘重新站立起来,现在身体基本恢复正常。
二零一一年九月五日晚上十点左右,我在迁安镇三里庄村学法时遭警察浦永来等人绑架,到洗脑班两天,后来又绑架到拘留所七天,出现咳嗽带血的症状,呕吐,每分钟心脏跳动二十多下,低血糖,拘留所不敢留,打电话叫家人把我接回家。
二零零零年九月底,我再遭绑架。在拘留所,我继续绝食绝水抗议迫害,八天后被释放回家时,我已经奄奄一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