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佟雅芹女士陈述的部分事实:
帮助朋友 遭恶警绑架
我的朋友马春利身体几近瘫痪,修法轮大法后,不仅能站起来了,还能做轻微的劳动,与儿子相依为命,却在二零一零年三月十七日无辜被绑架。
我和马春利的邻居陪着马春利的儿子去佳东派出所找冯凯东询问情况。冯凯东却追问我是马春利什么人,叫什么名字,我没回答,他抄起电话,叫来几个警察把门口堵上,不由分说对我进行非法搜身,抢走我身上的真相护身符和藏字石图片,还有二百元钱,并把我强行送入看守所。
后来母亲去佳东派出所了解情况,冯凯东拒绝回答,并与另一警察尾随我母亲跟踪到家,未出示任何证件就进行抄家,翻出一本《转法轮》和几张带字的纸,反复拍照之后,带着这些物品扬长而去。
强行丢进看守所 灌不明药物
到了看守所,我身体检查不合格,看守所大夫不收,但派出所警察把我架到监室里,扔在地上就走了。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又上来一帮刑事犯对我进行非法搜身。晚上,我心难受,睡不着觉,大夫拿来一片不明药物让我吃,我没吃。一帮刑事犯上来按住我,有捏鼻子的、有按住脑袋的、有拿勺子撬牙往里灌的,我差点儿被他们闷死过去。
早上起来,号长让我干活,我拒绝奴工,又被几个人连踢带踹,带扇嘴巴子。一天下午,我在板铺上躺着,号长叫我起来,由于腰疼,我行动缓慢,号长过来就踢我。我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二十天,身体非常虚弱,心脏难受都要翻个儿,吃不下饭,大便干燥,体质急剧下降。输了两次氧气,灌了一次肠,走路打晃。
劫持到哈尔滨戒毒劳教所
二零一零年四月七日,未经任何法律程序,也没通知家属,我和马春利被劫持到哈尔滨戒毒劳教所。我俩检查身体时,各项都不合格,冯凯东说,先把她俩押到这。
刚到劳教所时,我们俩在地上睡了两天,每天都有几个人来做“转化”、洗脑,有一天晚上十点多,我在床上双盘,被队长在监控发现了,她对我高声吼叫,让我把腿拿下来,我没有动。她一把拽下我的腿,对包夹说:明天早晨码小凳。下半夜,她又踩着高跟鞋进来了,不知道拿着什么东西,对着窗台“啪”、 “啪”摔,所有的人都感到很恐惧。
早晨,我被调到“转化”班,头发也被剪了。队长刘微、警察于坤看着包夹,让我坐小凳,我被折磨的高血压、心哆嗦、浑身无力。
七月一日,狱警勾结武警对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进一步迫害,我被两个武警按倒在地上(脸朝下),戴上手铐,嘴粘上胶条,再系上布带,被两个武警象拎小鸡一样把我拎到楼上,关在一个房间里,门玻璃粘上报纸。
当时正是夏天,高温三十多度,我的头发蓬乱,汗水湿透了前胸和后背,双手被抻开,铐在二层铺铁床两头的立柱上。这时,我的肚子剧烈疼痛,大喊“我要上厕所,”可谁也不理我,我百般请求他们,他们才给拿来便桶,包夹给我把裤子解开,让我撅着便,我的人格受到极大侮辱。
狱警怕麻烦,控制我喝水,渴的我嗓子冒烟,往出窜火。这个状态下,我也吃不下饭(每天两个馒头,上午、下午各一个,里面夹咸菜)。由于长时间站立,我饥饿干渴、乏困、头昏眼花,两个手铐紧紧的卡在胳膊上,脚肿的跟灯泡一样,针扎的一样疼痛(没穿鞋),整个身体酸麻肿胀,左右摇晃,支持不住往下沉,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痛苦煎熬,手铐把肉皮磨烂了。
晚上,手铐有一点响动,包夹就骂我,想坐在下铺上缓解哪怕一、二秒钟,警察王丹进来就踢我,黑白站着,不让睡觉。
我被铐了四天四宿,那一刻,我疲惫到了极点,支持不住了,我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斜着奔身后的铁床撞去,撞的铁床晃动起来。这时,跑进来四个人把我的头抱住,一个刑事犯给了我两个嘴巴子,一个男警察恶狠狠的把我的胳膊拿下来,又竭尽全力的把我的两条胳膊抻的超出极限,把我的双手分别铐到了绕过铁床立柱的横梁最两边(胳膊没那么长),我的胸骨一下象撕裂开了一样剧痛,感觉胸一下就被撕裂了,我的脑袋耷拉下来,眼泪流出来了。
他一看我的表情不对,马上去摘手铐,可是手铐摘不下来了。他使劲拽着我的胳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我的胳膊摘下来。我的胳膊被摘下来,按理说应该轻松了,可是我反而更痛苦了,胳膊也没知觉了,浑身也瘫软了,浑身就像一滩泥,手肿的摸脸都没有感觉,都多长时间了,手拿东西都没知觉,我不知道用什么语言形容那种痛苦。
我被带到另一个房间,后背对着门,坐在床上,手被铐在后背床头上,我又坐了两天两宿,手指一天天肿起来。过了好长时间,我的手都不好使,拿东西都没知觉,走道走不了直线,身体总往一边偏,往下坠。
这种迫害也牵扯到了刑事犯,我们被迫害几天,刑事犯被迫害几天,从早上六点坐小凳到晚上九点,目的是让刑事犯恨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
我的身体被迫害的愈加虚弱,狱警就不让我打饭了,让别人给我打饭,并在我的粥里、菜汤里下药,被我发现了,我不吃,他们就用监控监视我,看我都吃什么,我想在小卖店买点咸菜、大酱,狱警就想方设法不让我买。每次到定点时间去买东西的时候,狱警就到车间悄悄的通知刑事犯,不让我知道。队长刘微在走廊里喊:“你们六班谁给佟雅芹吃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年迈的母亲见面难
我和年迈的父母生活在一起,相依为命,父母听说我被绑架、非法关押后,承受不住这沉重的打击,八十来岁的父母双双病倒,身边无人照顾。母亲思念女儿心切,就由亲戚搀扶着,长途跋涉,坐一宿火车到哈尔滨,狱警却无理拒绝母亲接见我。
一个女警问我母亲:“你是不是炼功的,法轮功好不好,李洪志是好人是坏人?”多年的迫害经历,母亲深知如果按正面回答他们的问题,一定见不到我,但母亲不会说谎,心想:“怎么也不能为了见一下女儿,就做违背良心的事”,所以母亲拒绝回答。
母亲没见到我,噙着眼泪,心寒意冷的离开了戒毒劳教所。望着母亲送来的衣物,我心如刀绞,眼泪在眼圈里打转。以后每到接见日,我就害怕母亲来白跑一趟,可母亲每次都抱着一丝希望来,又都白白承受一夜的旅途颠簸、劳累见不到我。
有一次,破例让我们母女见面了,听到这个消息,我不禁失声痛哭。接见时,我望着母亲的那满头白发、憔悴的面容、消瘦的身影,我强忍着泪,告诉母亲不要惦记我,我不会有任何事,母亲也说,看见你我也就放心了。
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我被劳教所非法关押了几个月,后来劳教所给出了一张劳教票子一年(我没见着影),我又被超期关押了二十五天才回家,这种迫害给我造成的身体、精神上的阴影至今还挥之不去。
亲人受邪党迷惑和恐吓 回到家迫害仍没结束
由于江泽民一手发动的这场迫害,使哥嫂听信了谎言,不明白大法的真相,认为我坚持修炼、不识时务,很生气,也很害怕。父亲在迫害中离世了,哥嫂把母亲接到他们家,控制母亲不让和我见面,想要强迫母亲放弃修炼,还说要举报我,吓唬我。我被迫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回,这种精神的煎熬比身体承受的痛苦更难以承受,不知这样的日子何时是头。我惦记家,总想回家看看,可一进屋,被至亲的亲人举报的阴影一下压下来,我的头皮瞬间竖起来、脑袋发胀,就感觉屋里黑黑的一座山,紧张的空气使我一分钟也不能停留,恨不得一步迈出门外,马上离开这个地方。
我担心母亲,想尽各种办法和她相见,有时在他们小区转悠来、转悠去,不敢去敲门,只能站在很远处,顺着凉台玻璃往里看,等啊等、等啊等,不知什么时候,身体没有知觉了、麻木了,可心里不想放弃,只想从那遥远、模糊不清的视线中,看到母亲摇摆不定的身影,心里才有一丝安慰,要是看不到,心里象压了一块石头,沉甸甸的往回走(很远),每过一天就像过了一个年一样。
有一次,我鼓足了勇气去敲门,一进屋,我看见嫂子被谎言迷惑的失去了常态,不到五分钟把我举报了,警察来了,我和母亲谁也不吱声,哥哥配合嫂子让警察把我带走,说我有“前科”,炼法轮功在劳教所待了一年。警察不让哥嫂说话,核实了我们的关系后,对我说:“你走吧。”面对哥嫂不明真相的举止,我的心在滴血,含着眼泪离开了他们家。不是被江泽民的弥天大谎迷惑,我的哥嫂怎么会狠心举报自己的妹妹呢?